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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才会体会到在书本中体会不到的精意,你才能看的更远,你的‘心’也会更大,如此炼就的文心才会更强,你在儒道一途也才能走的更远!”
“先生的意思是,让弟子入朝为官后再考虑炼文心的事?”
陆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也有些道理。
倒不是说自己经历太少,而是自己在儒道一途的修炼确实有些太过冒进了,境界精进太快现在或许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将来肯定会有所影响的。
“不错!”
岑夫子点了点头:“官场或者沙场乃是磨砺人心的最佳之地,老夫希望你最好能进入朝堂磨砺十年之后再考虑炼就文心的事。”
“下一次科举是在五年之后……
陆放想了下问道:“先生,这五年时间,我还是要独自外出游学吗?”
“独自游学就算了!”
岑夫子笑了笑:“大瀚虽然还算安稳,但,你毕竟年幼,老夫怎能放心让你独自出去?老夫想好了,借着此次王上相邀,带你先去瀚京转转。
之后,再绕到其他各州转上一圈,差不多花个两年左右的时间,带你简单的游历一番,然后再带你回书院准备科举之事。
科举虽然书院弟子参加的不多,但,还是不能小觑,既然决定让你参加,那自然要好好准备,考个状元对你进入官场来说,起步也能更高一些。”
“好的!”
陆放抱拳施礼道:“弟子全凭先生吩咐!”
他原本打算在聚成文胆之后,便借着外出游学的机会去寻找清云的。
但,不说天下之大,便是他所在的大瀚也差不多有玄天一半大小,这么大的地方想要找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人,自然不大容易。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生在陆家是不是巧合,至于他自己的名字,也是他在满月之后,以神识引导来他家的登记造册时村长所取的。
因此,清云现在还是不是叫巫清云这个名字他也不清楚。
要是入朝为官应该就好的多了,当官之后自己至少有人可用,还可以通过户部之类的地方,去查找跟他同龄,甚至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
唔,此次跟夫子进京也可以试试,看有没有机会到户部看一看。
……
一天之后。
陆放拜别父母,便同岑夫子一起,以文气招出一道清风,裹挟着自己身体向着瀚京方向飞去。
“慎之,瀚京的春游会可曾听人提起过?”
此次离开书院本就有游历的意思,岑夫子倒也不急,将自己速度压至与陆放相当。
“之前听乐之师兄提过一些,说是好些书院学子都会参加,唔……好像还有什么诗词歌赋之类的比赛?”
说到这,陆放笑了笑:“先生也曾参加过这春游会?”
“春游会其实也就是诗会,老夫年轻时候倒也参加过几次。”
岑夫子也笑了笑:“呵呵,慎之你知道的,诗词一道老夫倒是没什么造诣,没能在诗壁上留下点印记,倒是老李,还有院长在诗壁上留下几首。”
“诗壁?”
“诗壁便是记录每次诗会评选出来的最好诗词的一堵墙壁,以供后人瞻仰用的。”
“那倒是要好好见识一番,先生,春游会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就开始了,为期半月,最后一天进行评选,每次会评选三首诗词留在诗壁上,呵呵,慎之此次可想试试?”
“有什么好试的?”
陆放笑了笑:“这春游会弟子去看看便可,诗词什么的,弟子到不打算参与。”
这世上流传的诗词倒也不少,有关诗词的书册陆放自然也见识过不少。
不过,这水平嘛,倒也不是说不行,但比之的陆放所熟悉唐诗宋词来说,差得不止一星半点。
“参与还是要参与一下的,你这神童之名怕是早已传到瀚京去了!你要是到了瀚京不留下一两首诗词,旁的人还当你是怕了!”
“怕了就怕了吧,参与又没什么实际好处,没什么意思!”
“怎么会没意思呢?”
岑夫子有些急了:“虽然老夫没见慎之你做过什么诗词,但,你在学问上每每问询皆有新意,见解也同别人很是不同,想必做诗是难不倒你的!”
“先生是想让弟子在春游会上露露脸?”
“当然!”
岑夫子让陆放看透了心思,老脸微红:“老夫听说此次春游会有个、唔……有个跟为师不大对付的大儒也会带他的弟子参与,乐之又在闭关之中,你是老夫的弟子,老夫自然不想你在春游会上输给他!”
陆放一愣:“先生对弟子就这么有把握?”
自己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诗啊,他这信心是从哪来的?
“那是当然!”
岑夫子笑了笑:“慎之你如此年幼便聚成文胆,在儒道修为上你便胜过他们不少,到时候随便做一两首诗词,唔……
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册道:“也别太随便,你这两天也琢磨琢磨,这本近年来诗会上记录的诗集你先看看,不说能跟这上面的相提并论,别差太多就行了!
你也别有压力,到时候老夫自会让其他几位好友出言对你的诗赞赏一番,到时候自然轻易压过那人的弟子,他的诗才也不怎么样,老夫还不信他的弟子能有多大个诗才!”
“先生你这……”
陆放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先生还打算拉拢其他几位大儒,想要借着诗会打压他的对头。
看来跟那对头积怨很深啊!
“先生放心,弟子到时候自当尽力!”
岑夫子对他不薄,身为他的弟子,陆放倒是不介意帮他出口气。
……
一路不慌不忙的,在天黑之时,两人便抵达了大瀚的朝都——瀚京!
瀚京虽然没有玄天城大,但也比天南最大的城池都要大上不少,让陆放感到惊疑的便是瀚京上空,有一方圆不知多少里的,发出淡金色光芒的厚厚云层!
倒是跟在玄天城上空见过的很是相同。
这难道是……大瀚王朝的气运?
“先生,这淡金色的云层是?”
“那是大瀚王朝气运!”
岑夫子也不意外,知道陆放以前没见过,解释道:“朝廷兴盛与否,皆可从一朝显现的气运看出!”
还真是气运!
陆放大致估算了一下,大瀚王朝的气运,应该不足玄天城的十分之一,问道:“那大瀚王朝算兴盛吗?”
“倒也算不上兴盛。”
岑夫子想了想道:“但从王朝来说也算是不错了,慎之恐怕还不知道吧,这天下除了王朝,还有皇朝的存在,这天下一共三大皇朝,我们所处的大瀚王朝,便是大兴皇朝的附属王朝!”
“附属王朝?大兴?”
陆放愣了愣,这情况倒是跟玄灵界差不多,又问道:“大兴皇朝在哪?离我们这远吗?”
“远着呢,离这向南差不多二十万里地吧!”
岑夫子接着道:“大兴有座学宫,有众位宗师和大兴唯一的先师坐镇,乃是我们儒门学子的圣地!”
“先师?”
陆放只知道大儒之上便是鸿儒,鸿儒之上才是宗师,这先师他倒是头一次听说。
“先生去过学宫?”
“嗯,二十年前去过,你现在已经聚胆,老夫倒也可以跟你提一提学宫的事情了!”
岑夫子便带着陆放往一个方向飞去,边说道:“想必你也知道,炼就文心之后,才可称为夫子,但同老夫一样能成为大儒的,便需要去学宫通过大儒的考核才行!”
还要考核?
陆放自然愣了一下:“考核的内容是什么?”
“自然是对儒家经典的理解,这可不止知晓普通的精意那么简单。”
“理解?那院长那样的鸿儒呢?也是经过考核的吗?”
“不错,大儒以上都是需要考核的!”
“那意思是说,炼成文心之后,便没有儒道境界之说了,而是改为了称谓?”
“也可以这么说吧!”
岑夫子点了点头:“不管是境界还是称谓都无所谓,只是一个说法而已,大儒以上便是院长那样的鸿儒,鸿儒之上便是宗师,宗师再往上,那便是先师了!
整个天下的先师也就只有三个,且都在每个皇朝的学宫之中,而,宗师呢,有些王朝也有,唔,我们大瀚倒是没有,院长要想成为宗师,估计还要等很多年才行。”
“先生去过学宫,可曾见过先师?”
“没有。”
岑夫子摇头道:“老夫当初去的时候,只见过一个负责考核的宗师!”
陆放急忙问道:“宗师拥有什么样的实力?”
“莫要好高骛远!”
岑夫子转头瞪了他一眼。
陆放由不死心:“先生,你总说让我潜心儒道,但这儒道修炼至极致又当如何?你也不跟我说说。”
这位先生什么都好,就是除了六艺之外,从来没有教过陆放怎么对敌,问他他也从不回答,还说什么儒门学子绝不可争勇斗狠。
“儒道极致?便是先师也不敢说修炼到了儒道极致!”
岑夫子又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你若在诗壁上留下诗词,老夫便告诉你宗师能有什么实力!”
陆放当即点头:“好!一言为定!”
有唐诗宋词在脑子里,陆放自然很有把握,这些人写的诗词虽然不怎么样,但,品鉴能力还是有的,到时候随便拿出两首来,拿个前三还不容易?
岑夫子顿时回过头笑了笑:“慎之你果然在诗词一道上对老夫藏拙了,难怪李老怀疑你颇有诗才!”
“弟子能有什么诗才?先生说笑了!”
“行了,别跟老夫在这装了,前面就到老夫好友的住处了。”
“御王府?”
陆放往前一看,顿时一愣:“先生,你的好友是位王爷?”
我真的不想再卧底了
………………………………
第三百三十二章 我叫巫清云!
岑弘毅的好友并不是王爷。
或者说所有王朝都没有王爷的存在,所有王朝都只有一个王。
这位岑夫子的好友,便是大瀚王上众多儿子之一,御王子。
御王子少年时候曾经跟岑弘毅学习过一段时间,两人虽无师徒相称,但私交却很不错,自是设宴款待了两人一番。
隔天早上,便由这位御王子领着,去了大瀚的王宫。
王宫位于瀚京城的中央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帝王都对金色情有独钟,王宫大殿的墙壁上也涂满了金粉,在上方气运云海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熠熠生辉。
“御王子携大儒岑弘毅,冀州书院学子陆放觐见!”
在太监高昂的宣声之中,陆放跟着岑夫子、御王子进入王宫大殿。
“拜见父王王上!”
三人对着王座之上,看起来跟御王子眉宇之间有些相像,只有五、六十岁样子的瀚王施礼。
“免礼,呵呵,弘毅你可算是来了,上次与本王一别,怕是有十多年了吧?”
瀚王笑的很是和蔼,说着说着还从王位上走了下来。
岑夫子笑道:“细细算来,已有一十三载。”
“时间过得真快啊!”
瀚王感叹一句,又来到陆放面前,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呵呵,这位,便是名声传遍我大瀚的陆放,陆神童?果然小小年纪便一表人才!”
陆放再次施礼:“谢过王上贺礼,陆放实在当不得陛下神童之称!”
“呵呵,小神童还挺客气!”
瀚王将他扶起:“未满十一岁便聚胆,不说在我大瀚,便是放眼天下,也是仅有的存在,如何当不得神童之称?”
“王上过誉了,都是先生和书院教导有方。”
“弘毅的教导自然功不可没,但,更重要的,还是你是块千载难遇的璞玉,呵呵,弘毅,本王这么说,你不会介意吧?”
岑夫子摇了摇头:“慎之年幼,当不得王上如此夸赞。”
“弘毅你未免也太过小心了吧,慎之又岂是一般的少年人?”
瀚王说完,笑了笑道:“走,到后面御花园去,知道弘毅要来,本王早就让人摆好了棋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跟弘毅对弈一局才是!”
岑夫子也笑了笑:“当如王上所愿!”
一行人便出了大殿往后面走去,见瀚王一直在跟岑夫子叙旧,御王子便边走边给陆放一路上的景观。
王宫不远处,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儿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发呆。
“九公主!九公主!”
屋外,突然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怎么了,小紫,可是夫子派嬷嬷来抓我去学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