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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是大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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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沅却走上前去,态度礼貌地请问守在门前的一位僧人,“大师,死的是……没头发、穿着僧衣的女施主吗?”

    那僧人念了一声佛号,“施主认识孙施主?”

    江沅心陡然一沉,死的真是女和尚。“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不等那僧人回答,贺宴拉住了她,“沅沅,别进去。”

    他与江沅可谓形影不离,她认识死者,应该是在桃林,他离开的那会儿。他知道,江沅心软,又善良,刚认识的人忽然被人杀了,还是先奸后杀,死状凄惨,若是江沅看到那幅场景,她怕是会悲伤难过。

    江沅坚持,“我不靠近,就远远地看一眼。”

    僧人们让开路,江沅走进了女和尚所住的厢房。厢房摆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柜子,可以说简陋。越靠近,血腥味越重。血从床上流淌,逶迤到地面。在血迹的前方,江沅停住了脚步。

    女和尚仰躺在床上,光秃秃的头,原本秀美的眉紧紧蹙起,惊惶、恐惧和疼痛的交织凝固在她的脸上,眼半阖,分明是死不瞑目。她的身上盖着被子,应是僧人们给她盖上的。露出的白皙肩膀和脖子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好几处已经见血。

    一柄锋利的匕首插在她的胸口,地上的鲜血全是从那里流出。

    不久前鲜活灵动的女和尚,竟然就此香消玉殒。

    江沅退出厢房,她问守门的僧人,“孙……施主全名是什么?”

    僧人双手合十:“孙施主名若茉。”

    孙若茉。

    孙左相的女儿,嫁给赵盛当日失踪的新娘,孙若茉。

    “听说,左相女儿对赵二公子一往情深,非他不嫁呢。”

    “哎呀,你不知道,因为我这破毛病,大家都传我喜欢那谁谁,其实才不是,那谁谁长得好看,我见了之后晕得很,我怎么解释,其他人都不相信。”

    媒婆猛然回头,轿子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爹还非让我嫁给他,成婚当日我跑了,来到这普华寺当和尚……”

    江沅转身离去,脚步极快,再不是来时的慢慢悠悠。贺宴追在她的身后,他唤她,她不理。

    将她情绪不对,贺宴收起骨扇,迈前一步,一手将她想后拉,让她背对着他的胸膛,拉进他的怀里,另一手绕过去,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轻声道:“沅沅,你眼睛红了……”

    江沅闭上酸涩的眼睛,问他,“贺宴,六界神探大赛有存在的意义吗?”

    命案,死人。经历生死,感受生命无常。但参赛者们围观着,指指点点着,既不能阻止命案发生,也不能挽回人命。

    贺宴手掌温热,江沅眼睫轻轻眨动时,带给掌心丝丝缕缕的痒意。他顿了一会,斩钉截铁地回答江沅:“有!”

    六界神探大赛有存在的意义,他无比肯定。

    江沅沉默了一会,在贺宴以为她会问有什么意义时,她却开口道:“孙若茉本来会和我一起去饭堂吃午饭,我却去找了你。若是她和我一起去了,不会厢房,可能……”

    贺宴道:“没有可能,沅沅,孙若茉总是要回她的房间的。”

    风轻轻地吹着,桃花的香味浅淡。

    江沅拿开贺宴覆在她眼上的手,声音略有些哽咽,“走吧。”

    在普华寺门口,江沅意外地看见了张无期,华风道派的大弟子,眉目俊朗,冷淡克制。隔着人群,张无期准确地望向了江沅,他缓步向江沅走过来。

    “江……沅。”第一次叫她名字,张无期不太习惯,“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沅觉得自己和他还没有熟到交代行踪的地步,反问道:“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跟在张无期身边的师弟王启,对江沅和贺宴印象深刻,一个清冷美人,一个深不可测的俊美男人。张无期还没开口,他便得意洋洋地道:“大师兄算到孙若茉此刻该在普华寺,我们就来了。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在这儿,肯定也是为了孙若茉吧?”

    “算到?”江沅问张无期,“你是不是也算过我的行踪?”

    所以,每次她去顺水街,总是“恰好”遇见张无期。

    “是。”张无期磊落承认,他不觉得此举有不妥之处。

    江沅问:“为什么?”

    处心积虑必有所图。可她自觉,身上没有值得张无期图谋的。

    张无期困惑,“江沅,贫道第一次见到你就和你说过,贫道希望你能入我华风道派。你天资不凡,必能取得大成就。”他看好江沅,可除了第一次,江沅话语温柔,颇有礼貌外,再后来,她对他说话总是不耐烦,远远望见就躲开了。他不知为什么。更不明白,今天江沅会问他“为什么”,他记得自己说得很清楚。

    安静做了一会摆设的贺宴,拉住了江沅的手腕,对张无期道:“谢谢了啊,沅沅不入你们华风道派,也能有大成就。就此别过,再也不见。”

    贺宴对着张无期随意摆了摆骨扇,拉着江沅下山。

    张无期却盯着贺宴拉着江沅的手,许久不曾移开目光,直到他们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王启笑嘻嘻地问:“师兄,你看上那个江沅了?”

    此看上非彼看上,张无期明白王启意思,他蹙眉呵斥道:“别胡说!”

    王启撇了撇嘴,心里暗道:“假正经!”

    回了位于振国侯府的贺宅,江沅刚走进自己住的院子,就被惊呆了。

    满院子里挂满了衣裳,颜色有浅淡有鲜亮,款式不一。纱衣绸缎,层层叠叠,随着风轻扬,煞是好看。一排的灵动小丫鬟捧着托盘,摆着一件件首饰,珠宝闪亮,险些晃瞎了江沅的眼。

    丫鬟们高声唤了一声:“夫人!”

    江沅转头问贺宴:“你发什么神经?”

    贺宴理所当然地道:“我想给你买衣服,想给你买首饰,我想给你买买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在一起,幸福又甜蜜。”

    江沅了然:“被那假和尚说的天生怨侣刺激到了?”

    贺宴连连否认,“才不是,没有,不刺激。作为你的合法丈夫,不给买衣服,不给买首饰,没有尽到丈夫的职责,迟早会被离婚的。我认真反思了自己,沅沅,你若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去给你摘下来!”

    他俊美绝伦的脸上,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妄,嚣张又肆意。

    江沅嗤笑:“我要星星干什么?”

    经过贺宴的这一通闹腾,江沅心情好了一些。吃完晚饭后,贺宴洗净了手,坐在桌子旁,拿着牙签,认真地给樱桃去了核。灯光晕黄,照在他精致的眉眼上,令江沅移不开眼神。

    贺宴去完樱桃的核后,将樱桃肉倒进准备好的破壁料理机,他手放在它底座上,破壁料理机工作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

    江沅手机响了一声,张无期请求添加你为朋友。

    破壁料理机停住,贺宴将樱桃汁倒入瓷白的杯子里。桌子上滴落了一些汁水,他顺手用抹布擦掉。手很好看,白皙纤瘦,骨节分明,江沅不由被吸引住目光,她关掉手机,收了起来。

    贺小七能干,但是,贺宴不能让他把所有的殷勤都献了。他喜欢的人,自然需要他亲自宠着。”

    贺宴端着榨好的樱桃汁,期待地道:“尝尝,好不好喝?”

    江沅:“……”

    毫无技术含量的榨果汁,还是纯樱桃汁,好喝也是因为贺小七樱桃挑得好。

    可她在贺宴直勾勾盯着的眼神下,还是点头道:“好喝。”

    贺宴笑眯了眼,左颊边的酒窝又露了出来。

    是夜,江沅睡得很不安稳,她仿若回了普华寺,在落英缤纷的静美桃林里,娇美秀丽的孙若茉,眉眼弯弯,袅袅婷婷地从桃林深处走出,对着她笑。

    稍纵即逝,孙若茉不见了。“救我,救命……”

    是谁在说话?江沅在普华寺里找寻,她在寺里转来转去,顺着呼喊声,她走到了那间熟悉的厢房前。

    里面呼救声不断,江沅想着,要推开那道厢房的门。她向前跑去,可那道门好像会动,她跑得越快,那道门离她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6号的更新,才发现没拟标题,也没内容提要,怪我老眼昏花==

    第18章 花轿

    农历三月二十,第三日。

    春夏之交,雨水丰沛。夜间小雨就飘落起来,淅淅沥沥的。早晨时,依然未停。天色暗沉,云压天际。

    江沅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身后依靠的胸膛结实,心跳沉稳,一声一声。贺宴的呼吸温热,喷洒在她的耳边。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形成一个将她整个抱在怀里的姿势。

第16节

    

昨夜江沅梦魇,满头大汗地惊醒。睡在床边的贺宴立即爬上床,抱着她拍后背,轻声哄着。江沅没挣开,迷迷糊糊地,索性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贺宴见她睡了,顺水推舟地抱着她,与她一起睡在了同一张床上,如愿以偿。

    江沅没有动,她的思绪渐渐飘远,最终又不由自主地绕到了孙若茉的身上。

    一开始,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陈梓然的身上,陈梓然是他杀,已经确定。谁杀了她,还是个谜。孙若茉又死在了普华寺,先奸后杀。

    按照孙若茉对她所言,她是在成亲当日,自己跑出来的。魔界许是在六界神探大赛讨论群里说过,孙若茉在众人注视下从左相府上的花轿,一路上花轿没有停下过,沿途两边是围观的百姓,但到了振国侯府后,轿帘掀开时,孙若茉已经不见了。那么,孙若茉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地离开花轿的?有没有人帮助她?

    又是谁知道孙若茉在普华寺,并奸杀了她?

    江沅怀疑赵盛。若说谁最恨孙若茉,非赵盛莫属。如果没有孙若茉钟情赵盛的传闻,孙左相不会想着要将她嫁给赵盛;正因为孙若茉嫁给赵盛,导致陈梓然与赵盛离心,而陈梓然更在他们婚礼当天,被人谋杀。赵盛可能会因此对孙若茉怀恨在心,甚至于杀了她。

    如果有人帮助孙若茉逃婚,那人极有可能知道孙若茉在普华寺。

    谁帮了孙若茉,就有杀死她的嫌疑。

    贺宴抱住江沅腰的手紧了紧,他一醒来,软玉温香在怀,不免心神荡漾,他抬起头,虔诚地亲在了江沅的脸颊上。下一秒,江沅一个手肘将他打下了床。

    贺宴毫不在意,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露出左颊边的酒窝,“沅沅,早!”

    吃早饭的时候,江沅问贺小七:“你知道孙若茉坐过的花轿现在哪儿吗?”

    江沅经常有一种贺小七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感觉,果然,贺小七一边给她倒牛奶,一边回答道:“夫人,那花轿被烧了。”

    “被烧了?”江沅惊讶。

    “对,据说是赵盛赵二公子的吩咐。新娘不见了,婚礼办不成,但那花轿却留在了振国侯府里。陈梓然死后,赵盛见不得花轿这些东西。不仅烧了花轿,像喜字、红灯笼等全部都被烧了。夫人怀疑那花轿有问题?”

    毕竟孙若茉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么,孙若茉可能一直都在花轿里。怎么才能让众人看不见她,并且认为花轿里是空的呢?只有查看了那花轿,才可能知道答案。

    但是,花轿被赵盛让人烧了。

    江沅点头,道:“我不仅怀疑花轿有问题,我还怀疑烧花轿的人,——他可能是帮助孙若茉逃婚的人。”

    贺小七想了想,“赵盛不想和孙若茉成亲,为了振国侯府,又不能不成亲。那他帮助孙若茉逃婚,也说得通。是他主动帮,还是孙若茉先求助?哎,夫人您先吃着,我去找侯府的门房聊聊去。”

    他风风火火地走了。

    贺宴的那一份早饭未动,他吃饭前似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出了饭厅。隔了一会,贺宴回来了。他眉目凝重,望着江沅欲言又止。

    江沅喝完牛奶,他依然欲言又止。江沅不耐烦,道:“有话就说。”

    贺宴却道:“沅沅,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江沅问:“比如?”

    贺宴道:“比如,昨日的事情……小笙都告诉我了。”

    他没有明说,江沅愣了一瞬才明白,他说得是刺客刺杀她的事情。她后来见到贺宴的时候,没有告诉贺宴这件事,也没有问他为什么那个刺客要刺杀她,更没有问,为何锋利的匕首碰到她的肌肤会断开。

    其实,不止这些,再见贺宴,所有的事,她都不问不说。

    江沅知道,这是她的问题。贺宴走了三年多,那三年多的时间,江沅整个人变得不相信别人,怀疑自我。天空于她而言,是灰色的;周围的一切,是阴暗的。她一度怀疑自己有抑郁症。她清楚自己的问题,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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