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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滚!哪儿都有你,这么大块的肉也堵不住嘴是吗?”
“没有没有,师父别生气啊,嘿嘿……”
牧长清骂骂咧咧离开席位向外走去。
他们这一桌是在小浮空山上的议事大殿里,周围还有另外几桌,都是宗门最核心的一批成员。
而后外头殿前广场则是其他弟子,大家还没吃完,互相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至于那些工匠们自然是在山下,放眼望去灯火通明,喜气洋洋,饭桌密密麻麻排了五六百之数。
按照一桌最低十个妖算,便是五六千之数,若非如此数量,惟侠派的建设进度可不会这么快。
“呼——等游历回来应该早都完工了吧?”
牧长清呼出口浊气,喃喃自语,脸上因为喝了酒而有点泛红。
话落,身后响起脚步声。
姜晨也从殿内出来,快走两步与他并排,淡淡道:“那是自然,你也不想想我仅薪水一项就要支出多少,再不快点还得了?”
“倒也是……晨哥出来透气?”
“你呢?”
“方便……”
“巧了,一起?”
于是牧长清左右瞧瞧,转身朝着议事大殿右侧那片还没开发的小树林走去。
姜晨紧随其后。
该说不说,酒后找个小树林撒泡尿可比在厕所里爽多了。
别问,问就是空气清新,方便头脑清醒几分后回去再多喝两杯酒。
一人一狐很快钻进了树林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滋——
滋——
“哎,我说长清,臭妹妹是不是给你喂药了?”
“嗯?为何如此问?”
“因为你比我大那么一丢丢啊。”
“不是,我凭什么不能比你大一丢丢?天生的,怪不了我。”
“不不不,你肯定吃药了……还有没有?”
“没有。”
滋水声消失,两人同时抖了三抖,而后再次传来悉悉索索的提裤声。
姜晨抬手将牧长清堵在森林里,借着洒进林间的淡淡月光,他嘴中吐出口清冷白气,严肃道:“别闹,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要有就赶紧拿出来分享分享,毕竟这种事……我总不好意思去找臭妹妹,会被她笑死的。”
“……”
牧长清哭笑不得,“我知道,可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种药,我之前是琢磨过,但被栗子拒绝了。”
“哦?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姜晨一脸狐疑之色,“她可比你俩嫂子那个多了,岂会放过亲手改造兵器的机会?”
“……”
“不说话?心虚了吧?你肯定有,快让我看看!”
“不要啊晨哥——”
群鸟惊飞。
一番争执过后,姜晨拿着玉瓶美滋滋走出树林,脸上喜气洋洋。
牧长清则跟在后头,整个人从上到下写满了生无可恋。
一整瓶啊!
够吃个把月呢,结果全被大舅哥抢走了,他……他但凡留个半粒也好啊!
不过这玩意儿主要作用是补气固肾,跟二次发育没半毛钱关系。
见他一脸无奈,姜晨停下脚步摸出块玉牌,淡淡道:“呐,别说当哥的占你便宜,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牧长清瞬间来电,接过玉牌细细打量。
此物大约巴掌大小,通体洁白,轮廓并不方正,很圆滑,上头印有一只漂亮的九尾白狐,活灵活现。
“九尾天妖玉。”
“九尾天妖玉……”他小声念叨。
想了想,他眼前一亮,惊喜道:“是不是能召唤出一只白狐作战?”
“不。”
“那如何?”
姜晨清了清嗓子,淡淡道:“你每到一个地方就把它掏出来看看,若是它开始闪光,便说明附近有我的朋友。”
牧长清愣住:“然后呢?”
“然后你就可以带着栗子去白吃白喝白住啊,哈哈哈……”
“……”
说完,大舅哥一溜烟跑没了影,剩下他站在原地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最终只得轻叹一声,将玉牌收好,回去继续喝酒。
大约半小时后宴席全部结束,参加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负责处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卫生。
之后全体带上小板凳集合,围绕天湖排排坐,因为在天湖中央有个凌空的华美舞台。
按照计划,这是今天晚会的节目表演点,什么唱歌跳舞弹琴之类的应有尽有,甚至还有现场戏剧可以看——毕竟有彩画的专业团队在。
而栗子香也终于是在晚会即将开始的前几分钟赶回,身着华服,头戴金冠,妆容俏丽。
牧长清一时间有点看呆,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思来想去,他摸着她的纤纤玉手土兮兮道:“栗子,你真美。”
“那是~”
“所以你吃饭吃一半便跑回家,就是为了化妆准备表演?”
“唔……不止啦。”
小白狐微微低头,两手轻晃,嗫嚅道,“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
“何事?”
“你猜?”
她又抬头,露出一个既可爱又狡黠的笑容。
牧长清思索片刻,猜测道:“提前收拾行李方便明天出发?”
“不是~”
“那是提前安置好家里的东西,免得游历回来后不知道放去哪儿了?”
“也不是~”
“啧……给点提示嘛。”
栗子香两眼一白,轻敲他脑壳:“长清真笨。”
而后四下张望,见大家都坐在座位上各聊各的,便俯身低头,羞涩万分道:“栗子方才把卧房收拾了下……”
“然后呢?”
“然后……然后在床上铺了块白色毛毯……”
“……”
咕咚——
247、雪中红桃
白色毛毯。
牧长清大概能猜到是干嘛用的,心跳不可抑制加快,但还是故意装傻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哼~你就装吧,你都吞了好几口唾沫了,肯定满脑子颜色!”
“没有,我淡定得很。”
“哦?是吗?”
栗子香将自己一侧的人耳与狐耳贴在他胸口,下一秒,击鼓似的心跳声连绵不绝传入耳中。
咚咚咚咚咚咚——
震得她耳朵疼。
再看他手,正无意义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两眼则东张西望,视线没有焦点。
“你紧张到脸红了~”
“咳……跟紧张没关系,纯属……喝了不少仙酿,脸红正常。”
栗子香不置可否,掏出毛巾在他脸上温柔地擦了擦,再轻啄一口额头,柔情万种道:“栗子爱你……”
牧长清动作停滞。
晃动的眼球和她对视,不断舒张的双手也紧紧抓住自己大腿。
半晌,他从鼻腔里挤出个“嗯”字,强自平静道:“我也爱你。”
话音落下,彩画一路小跑从附近过来,着急道:“栗子,先别撒狗粮了,快跟我去化……咦?你化好了?”
栗子香回头,笑盈盈道:“是呀,先前不是回了趟家嘛,我就趁机自己捯饬好了,还行吗?”
“当然行了,真好看……”
“谢谢夸奖~不过这只是开场舞的妆容和服饰,一会儿还得劳烦你们化别的。”
“小问题,走吧!”
两女携手离去,小白狐可谓一步三回头,生怕牧长清看不见自己。
等到了天湖中央的舞台后方,她依然探头探脑,待看清他,立马挥挥手,露出个甜到超标的笑容。
约莫到晚上八点钟时,晚会正式开始。
牧长清抱着豆皮,和一众管理层坐在最前面的湖岸边,四周是数千名普通妖。
谁也没说话,皆瞪大眼睛看向湖心。
当乐曲声响起,大家一眼便瞧见了开场舞C位担当的栗子香。
她在一众舞者里格外显眼,不单单因为她是领舞,更因为她的气质和其他女子完全不同,很仙,很柔,很纯洁无暇。
就和她此刻穿着的那身纯白长裙一样。
她每次挥动手中的赤星绫,都像是挥击在大家心头,荡起层层涟漪。
一舞结束,场上爆起热烈掌声。
沸血生怕自己被比下去,竟站上凳子,大喊大叫诸如“夫人好棒”之类的话。
若非怜华被她嘴里的夫人带走,而无锋又在旁边抱着鹰龙睡觉,她一定要拽上她俩共同呼喊不可。
牧长清轻笑摇头,顺手在豆皮脑袋上摸了摸,小声询问道:“豆皮困了吗?”
“喵?”
她猛地抬头,小巧的黑色猫耳朵轻轻晃悠,脆生生道,“没有呀喵。”
“那你为何从头到尾都不说话?”
“因为豆皮在认真学习喵。”
“学习?”
牧长清顿时愣住,下意识看向已经清空的舞台,明白了她意思。
看来,这丫头是对舞蹈产生兴趣了。
他不禁莞尔,调笑道:“豆皮是想以后跳给我儿子看?”
“是的喵~”
“那你随便学学就行,他要是敢有任何嫌弃,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不行不行!栗子姐姐都没有欺负你,豆皮也不可以欺负水果的喵!”
她连连摆手,稚嫩的小脸上满是认真之色。
有那一瞬牧长清仿佛看到了栗子香小时候,或许,她曾经也这样跟晨哥撒过娇,畅想过懵懂的未来。
真好……
晚会继续进行,总共持续了三个小时。
栗子香前后共参与开场舞、筝独奏及合唱三个节目,换了三套衣服与妆容,每一套都很有特色,令妖过目不忘。
最后的致辞环节自然是姜晨出马。
就跟地球上的领导人一样,先是感谢,然后归纳总结这段时间宗门内发生的事,接着畅想未来,最后宣布晚会结束,祝大家新年快乐,并开启跨年焰火秀。
也不知他到底买了多少烟花,反正自晚会结束后,整个天盆上空亮如白昼,长达一小时之久。
天地间全是呛鼻的火药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战场。
而浮空山也很给面子,悄然现形,浑身闪烁着星辰般灿烂的晶莹光芒,那叫一个震撼妖心。
借此机会,牧长清简单介绍了它,顺便宣布前往浮空山修炼的一系列要求——
难!
但绝对值得。
这是所有惟侠派弟子心中共同的感受。
眼见最后一束烟花炸完,栗子香忍不住轻抚胸口,长出口气,脸上表情变得雀跃万分。
顿了顿,她去和大家打声招呼,而后钻入空间裂隙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两人直接掉进了清香园那个专用于泡澡的小池子里,惊起层层尖叫。
“讨厌啦长清,干嘛把出口开在池子里啊?”她娇嗔道。
话是这么说,一双小手却在优雅地解自己衣衫,待完成,又游上前帮牧长清解。
后者靠在池壁上闭眼休憩,轻笑道:“因为太累了,懒得多走哪怕一步路。”
“好吧,那栗子帮你搓澡澡~”
“嗯,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栗子香舀水打湿他头发,温柔笑道,“不过栗子只能帮你搓一会儿。”
牧长清睁开眼:“为什么?”
“因为会打扰你休息呀,你累了好几天,多泡泡热水容易恢复,栗子的话可以先去屋里帮你暖床~”
“也行。”
“那就这样决定啦?”
他点点头。
暖床……多么优美的词语!
简单享受了会儿搓澡服务,牧长清目送栗子香离开水池,披上薄纱浴袍飞进八楼。
大约半小时后他也起身,随意穿了条亵裤进入屋内。
然而就在他要推开门的时候,他忽然听见里头传出了奇怪的声音——是两个陌生男女,好像在打架。
打得还挺激烈。
牧长清不傻,自然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况,不由得扬起嘴角,小心翼翼推开门。
嘎吱——
屋内总体黑暗,但大床正对的墙壁上却映照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并且还在继续,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
“……”
四目相对。
空气突然安静。
本以为栗子香会尖叫一声然后钻进被窝不肯出来,却不曾想,她竟然只是害羞地抿了抿嘴,而后掀开被子一角,小手轻拍:“长清快过来,被窝里头可热乎了~”
“噢——不湿吗?”
“讨厌~湿不湿的……你进来不就知道了?”
“也是。”
哗——
被子掀开,牧长清躺好。
发觉里头果然很热,待身旁那具堪称完美的柔软娇躯拥来,便成了滚烫。
她什么也没穿。
想了想,牧长清感觉自己这样对她不太公平,大手悉悉索索几下,将碍事的亵裤从被窝丢出,转身紧紧拥抱。
“你想好了?”
“嗯,栗子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不后悔?”
“不后悔。”
“可能会有宝宝哦。”
“没关系,我已经吃药了……再说,人家从来就不介意给长清生宝宝……”
“……”
二人再次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