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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郎是故意控制的这么慢的,就是要增加对方的恐惧感。
提拉莫人眼睛一闭,只觉得右侧鼻孔中一凉,那道黑血顺着鼻孔钻进了脑袋里,接着不是剧痛,而是一股股酸痒的感觉传来,就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他脑子里面乱爬似的。
“怎么样?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爽啊!”
提拉莫人努力睁开眼睛,视线却是一片血红,眼前的人类一脸的得意猖狂,让人很想咬下一块肉来。
此刻的田玉郎哪还有一点大宗师的气度,十足是一幅小人模样,每个人都有几副面孔,这便是田玉郎的另一面吧!
“舒爽,确实舒爽,哈哈哈!”
提拉莫人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张口,顿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而他的五官七窍中也有黑血流出。
血液喷到了田玉郎脸上。
他根本没有躲,任凭脸上沾染到污血,让他此刻的形容犹如恶鬼。
接着一阵黑气浮现,血液从毛孔中渗透了进去,不一会儿,脸上就光洁如初了。
“怎么样,被他人用《吸灵大法》吞噬自己的血液,心中是什么感觉?”
田玉郎定定的看着提拉莫人问道,之前的猖狂得意完全不见。
“感觉?没有感觉,顶多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提拉莫人也定定的看着他,血红色的眼中完全看不到一点恐惧之意。
“是么?”
田玉郎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插入提拉莫人的左眼中。
嘭!
眼球爆开,血液四溅,却又在半空聚集成一小团,被田玉郎一口吸入腹中。
提拉莫人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但仅存的右眼中依然一片清亮平静。
身体上的痛苦就想让我屈服?
这个人类也实在太小看我们提拉莫人了!
就算是死亡降临,我们也会平静地看着它,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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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四章 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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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眼睛与一只眼睛对视,一只眼睛渐渐占据了上风,两只眼睛半阖起来。
田玉郎收回了手指,左手轻轻一晃,手掌中多出了一个玉瓶。
他拔开瓶塞,将瓶口冲着提拉莫人的左眼眶倒了倒,一些浅黄色粉末被抖了出来,接着他又一捏提拉莫人的下巴,将剩下的药粉全都倒入他的口中。
这些药粉不是毒药,而是疗伤的药物,田玉郎可不想这个提拉莫人重伤而死,这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他冷冷地看着眼前露出笑意的提拉莫人,不由地道:“莫要得意,现在只是中场休息,十分钟后咱们继续。你放心,不从你口中撬出我想要话来,这一切是不会结束的。”
提拉莫人依然在笑,口中轻轻地哼出了一首歌,用的是提拉莫语言,曲调听起有些苍凉悲怆,这是提拉莫人祭奠勇士的《亡灵之曲》。
翻译成人类的语言应该是:
夜,弥漫在,血色的田野上;
昏黄的月光,照不亮,挥不散的死亡。
遗忘,被遗忘,剩什么,在心上
……
壳,只剩下,被屠戮的躯壳;
空洞眼眶,没有血,没有泪,没有光。
……
谁在低声吟唱,说,遗忘者的哀伤。
用战斗证明希望!
……
(嘻嘻,亡灵序曲歌词,不喜勿喷!)
歌声哼唱到后面,苍凉悲怆中竟又多了一丝安详,在这静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空灵。
田玉郎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他预感到恐怕自己此行的目的不会如愿了,这个提拉莫人心中已经存了死志。
对一个不想活的人,你还能逼他做什么呢!?
田玉郎默默起身,向出口走去。
提拉莫人剩下的右眼静静的望着他,清亮平静,如同一汪湖水。
“必须给他生存的希望……”
田玉郎离开并非是放弃了,而是不想再做无用功,他必须制定一个计划。
没错,一个人心存死志却是逼不出什么来,可若是给了他生存的希望呢……
黑暗中,田玉郎的眼神灼灼发光。
……
海边,张小天失望的往回走去,天上的乌云越来越低,气压沉闷的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那艘木船不见了,显然是被田玉郎收起来了。
虽然他来时也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但真的发现连退路都没有时,他心中还是抑制不住的烦闷。
毕竟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
张小天昂首望天,心中不断地回放着离开孟轲岛这些天所经历的一切,他以前所未有的态度自省了起来。
从离开孟轲岛到遇见刘玉星,再到结伴进入黑风洞,然后便是黑风洞中的经历,再然后就是被田玉郎擒住,他这一路所为看似顺其自然,但叶秋却觉得自己有些骄狂了,失却了“谨慎”之心,尤其是进入黑风洞一事。
自从进入苍鹰会后,自己可谓是顺风顺水,这段日子来又是实力飞速提升,又是获得不凡的机缘,让自己不知不觉起了懈怠骄傲之心。
而这种懈怠骄傲之心在灭杀崔无缺并得到都天狼的源石后攀升到了极点,在黑风洞中自己明明是有机会先离开的,却非要去刘文月出事的地方看看,以至于被田玉郎擒获就是明证。
这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心底深处的骄狂自大左右了自己,忘却了曾经牢记的“谨小慎微”这四个字,究其原因,还是这一年多时间的顺风顺水,让他不由自主的骄傲了。
好在当初田玉郎已经吸足了可以让他破开黑茧的血肉精气,没有当场杀掉吞噬自己,他才能在事后有个自省的机会。
可若是当时他没有吸足精气怎么办?若是他随手灭杀了自己怎么办?
对于田玉郎这样的高手来说,灭杀自己,也不过只是一个念头的事。
一念生一念死!
自己这次好运撞到对方起了不杀自己的念头,可下次再遇上这样的情形呢,还能有这般运气么?
而且就算是这一次,自己也并没有完全脱险,只是暂时安全了而已。
而且这还只是神州南部偏僻一隅,自己这一路除了田玉郎遭遇到的只是一些低阶武者,这要是将骄狂之心带到了真正的神州大陆繁华之地,带到了天方公司,碰上一两个高阶、宗师的前辈高手,那更是不用说了,自保尚且不足,谈何反杀对手。
而且就算是这神州南部这偏僻的一角,也有刘玉星、田正德这样的“高手”,自己有什么资格懈怠?
谨慎!
一定要保持谨慎,永远不要遗忘这一点。
武道之路,步步艰险,处处含危!
??他在这个世界的漫漫人生路,不过才起步,在这个小小的神州一角中,巨大的错误,意外被擒,让张小天在这一刻终于看清了自己,认明了道路。
需知,我辈漫步其间,除了实力、信念、机缘外,还要有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大谨慎。
想到此处,张小天眉头舒展,目光明澈,这一遭虽然遭遇了祸事失去了自由身,但也并非没有收获,至少让他看清了自己,让心中的一丝浮躁烟消云散,只留下一颗不固执、不偏僻、不急躁、不骄矜、不依外物的武道之心。
黑暗中,张小天展颜微笑,心灵宁静,若有所得。
就在这时候,天地间,一声轰鸣响彻。
仿佛所有的积郁尽数宣泄,刹那间,暴雨如幕,割裂天地。
天雷阵阵,电光窜动,银蛇乱舞,白茫茫一片,炸响声不绝。
张小天抬头往天空望去,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这是老天在为我庆贺么?”
拂去了心灵尘埃的他,再没有之前的浮躁压抑感,虽然还处于被软禁状态,暂时也没有想到什么脱困的方法,但他心中却前所未有的充满了信心。
没错,不要急躁,不要骄矜。
就算暂时不能脱身,我至少还活着,而且还拥有大梦诀这样的作弊利器,可以在生死之祸发生前提前预测到,我一定可以想到活下去的办法的!
田玉郎,关键就在田玉郎身上,没了他,田家众人困不住我。
也许该想办法把他引开,或者解决掉!
可这是一个宗师,我有哪些优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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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五章 雷劫剑诀
?“对付田玉郎我有哪些优势呢?”
重拾了信心的张小天开始思考起怎么对付田玉郎。
这次控制他的不是骄狂,也不是不自量力,而是一颗为了活下去而拼命的心。
暴雨连绵,下了一晚上。
在凌晨,渐渐淅沥,似要停歇的时候,却又忽然转大。
随着时间的流逝,山涧成激流,瀑布如银河,织成了一幕幕厚厚的亮白色水帘。
张小天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营地,他看了看四周一座座在暴雨中安静的毫无声响的帐篷,心中不由得笑了。
田玉郎对自己的监视不可谓不妥当,在营地周围和自己的帐篷外都安置了预警阵法,可惜,阵法再好也需要人来控制的么。
晚餐时他在所有人的食物里加了些料,没有什么危害,只是促进人的睡眠而已,效果非常不错,警铃声响起时没有人从睡梦中醒来。
没错,我也有自己的优势,比如前世所学的药物学,比如布置机关,比如制造火器……
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帐篷门口的张小天,更加坚定了“能够活下去”信念。
无尽的乌云遍布苍穹,层层叠叠,黑压压的似凝实,沉甸甸如千钧,重重地盖在所有生灵的头顶上。
这时,天空中突然有一道银蛇闪过,天地忽然安静了下来,密集的雷鸣电闪敛住,好似在酝酿着什么。
一道水桶粗的雷柱突然从云层中迸出,笔直地落下。
观其落点,正是当初青翠山峰所在的位置附近。
张小天一下抬起了头,面露疑惑之色。
那里,发生了什么?
……
时间倒退回十分钟前。
田玉郎顺着甬道向外走去,外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提拉莫人飞船坠毁的地方地势颇高,倒是没有雨水灌入,只有哗啦啦的雨声传了进来。
甬道出口不远处的一个小小山谷中,有一片小树林。
树林里一群半人高的猴子,互相簇拥着,躲在树叶下,哆哆嗦嗦地靠着体温取暖。
不少猴子拿哀怨的目光望着山谷上方的一个小山洞处,那是它们曾经的家,如今却被人鹊巢鸠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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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六章 葛怀奎复生
?至于这雷劫剑诀,则是提拉莫人从葛怀奎的精神力中所含的一丝记忆里推断出来的。
真是细思极恐,若论武学境界,这个提拉莫人恐怕可以甩田玉郎、葛怀奎这样的大宗师好几条街。
当初若非身受重伤,他又怎会被这两人禁锢!
山谷中,就在那些猴子们威慑于雷霆趴伏在地上时,一道身影从洞穴中步出,全身一丝不挂,长发披散,脸上被密集的络腮胡子挡住,看不清模样,倾泻而下的水帘在其经过时,被其身上腾起的无形之力分开,好似卷帘开幕。
高地上的田玉郎一看见这个人出现,顿时蹬蹬蹬倒退了几步,脸上的惊异变成惊恐,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此人就是与他大战一场,最后死在黑风洞中的葛怀奎啊!
那道一丝不挂的身影就这么洒然自若地漫步而出,行经处,雨水飞散,化作一片薄薄白雾,如同白袍将其身体遮蔽,将其衬托的宛如仙人降世。
这气质,这气势绝对是葛怀奎那个老东西!
田玉郎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这是太过震恐引起的肌肉痉挛,对于一个宗师来说,出现这种不受控制的肌肉运动几乎是不可能的,可见此刻田玉郎的心理波动有多剧烈。
葛怀奎一抬头,目光穿透了雨幕,与田玉郎遥遥相望,随后目光中露出了刻骨的仇恨。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曾经的冲突,而是这百年以来,与他精神相连的提拉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