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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晗瞬间眼前一亮,正想说快去,结果他忽然又意识到什么,然后他就看了谢长渊一眼,若有所思地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
谢长渊:“我一直都很好心。”
殷玉晗摸了摸下巴,仍然是表示怀疑:“这不像你的作风——说吧,有什么要求?”
谢长渊微微挑了挑眉,终于顿住了步子:“还能提要求?”
殷玉晗立刻警惕起来。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的表情,莞尔一笑,却又别过眼去:“罢了,没什么要求,去就好了。”
殷玉晗:?
殷玉晗多少还是有点不信了。
就在两人终于立在那灵草园前面的时候,谢长渊正要破开禁制进去,殷玉晗忽然拉住他的袖子,皱眉道:“有什么要求你赶快说,不要一会坐地起价!”
谢长渊动作微微一顿:“你就这么不信我?”
殷玉晗没说话,可眼神是明摆着的。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的眼神,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道:“好啊,既然你都这么想要我提要求,那我就提一个好了。”
殷玉晗硬着头皮道:“你提。”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有点怂却又硬撑的样子,眸光逐渐变得认真且平静。
过了好一会,他伸手轻轻抚上了殷玉晗的侧脸,叹了口气,低声道:“万一——我说是万一,这次我在仙界碎片里出了什么事,出去了你可不许跟他们任何一个结道。”
日光静静照在谢长渊身上,把他俊美如玉的面容照得愈发鲜活动人。
可殷玉晗看着这样的谢长渊却有点眩晕了。
他不懂,不懂谢长渊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么奇怪的话,这些话每个字他都知道什么意思,但组合在一起,他突然就不懂了。
而且,这些话让殷玉晗莫名有些仓皇,有些心跳加速。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那迷茫的眼神,虽然知道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失落,他正想收回手,说这只是开个玩笑。
殷玉晗却忽然拽住了他的袖子。
谢长渊怔了怔,有些讶异地看了殷玉晗一眼,就看到殷玉晗突然生气地鼓着脸道:“不许说这种晦气话。”
谢长渊神色瞬间微妙了起来:“你——”
“我还想活着出去呢,你死了我怎么办?!”殷玉晗怒道。
谢长渊:……
半晌,谢长渊看着殷玉晗认真紧张的样子,不由得低低笑了。
真不愧是他的小活宝。
第36章 第36章小玉护夫
不看着殷玉晗神来; 又生气的样子,谢长渊低低咳嗽了一声,便笑了:“好了; 不开玩笑了,时间不多了; 我们进灵草园看吧。”
殷玉晗这才瞪了谢长渊一眼; 暂时放了谢长渊。
谢长渊扬手破开了那灵草园的禁制,两人走了进去。
一进入那灵草园; 殷玉晗看到了两只身形庞大的灵虎蹲在几亩灵田的旁边; 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殷玉晗历了方才的花斑狻猊,在心有余悸,更别说这两只灵虎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看起来比花斑狻猊不知道高了几档次。
心头一寒; 殷玉晗拉着谢长渊的手跑。
但谢长渊却莞尔一笑,抓住了他的头,低声道:“别怕,都是熟人。”
说着谢长渊便对两只灵虎伸出了手。
那两只灵虎见到谢长渊这动,立刻亲热地凑了上来; 开始用头去蹭谢长渊的掌心。
殷玉晗躲在谢长渊身后; 目瞪口呆。
这谢长渊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虎头。
殷玉晗:……
不犹豫了一阵,殷玉晗终究是没有抵『毛』茸茸的诱『惑』; 把手伸了出去——
·
半时辰后
殷玉晗把这里能收集的灵草都收集了遍,又躺在那跟两只灵虎玩得不亦乐乎; 一人两虎,在草丛中滚来滚去,毫无形象顾忌; 放声大笑。
微风吹拂,灵草花的清香扩散开来,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舒适感,谢长渊静静立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一向深湛沉润的眸中难得显出几分温柔来。
殷玉晗玩了一,玩腻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叶,伸了懒腰道:“这里真棒啊,你怎跟它们混熟的?”
谢长渊道:“曾我来的时候,它们父母被人暗算,独吞这灵草园,我看不眼出了手。救了它们父母,接生了它们,也认识了。”
殷玉晗听着谢长渊这段描述,沉默了一下,怔了怔,忍不住道:“看来你偶尔也挺好心的。”
谢长渊:“我什时候不好心了?”
殷玉晗翻了白眼。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的表情,淡淡一笑。
——不我承认,对你,我确实用些手段。
殷玉晗:???
听着谢长渊的这句心里话,殷玉晗气得七窍生烟,他脸『色』一变,扑上去同谢长渊理论。
结果他这一动,发两只灵虎已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用一种奇怪且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殷玉晗:……
谢长渊笑意更深。
殷玉晗看着谢长渊淡笑的表情,知道自己又被耍了,这他眉头一竖,生气,结果谢长渊这却皱起眉头,静静看了看周。
殷玉晗怔了一瞬,不由得也心生警惕,不敢再『乱』来,只跟着谢长渊也朝周看去——有了之前被偷袭的历,他在可不敢随便『乱』来了。
而谢长渊这时神『色』平静地看了一头顶的太阳,神来他起身道:“这里可能快天黑了,我们得找人多的地方跟他们一起休息。”
殷玉晗:“天黑?我们不是午时才进来的?”
谢长渊看了殷玉晗一眼,眸光微动,本来解释什,但了,他又没有直接解释,只抬眼看向太阳,道:“你看那太阳。”
殷玉晗果然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之后,殷玉晗不由得惊讶地‘咦’了一声。
“在这太阳,倒像是酉时的太阳了,这秘境里时间的流速这快?”
按照寻常时间流逝的光景来看,在无论如何太阳的高度也不应该在那,所以这秘境里的时间流逝真的比外快?
好神奇啊。
“没错,这里的仙灵气日益消失,所以赖以维持仙界碎片运转的灵气也少了,很多东西紊『乱』。时间流速加快也是常理之中。”谢长渊补充道。
殷玉晗听着谢长渊的话,觉得十分新奇,忍不住又细细盯着那太阳看,结果正当他觉得这太阳降落的速度确实非同寻常的时候,谢长渊忽然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刺眼,别看太久。”
殷玉晗:……
“我又不是小孩子。”
谢长渊:“那也不能多看。”
殷玉晗:?
这家伙管得真宽啊?
正在殷玉晗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谢长渊的□□时,谢长渊忽然道:“凌云宗的队伍在几十里之外,去跟他们汇合吧,不然晚上妖兽横行,我们俩多少是有些吃亏。”
殷玉晗闻言,顿时神『色』有点诡异地瞥了谢长渊一眼。
“你干嘛去找他们啊?这里不好?灵虎不好?”
主是,他不喜欢凌云宗的人。
谁知谢长渊神『色』淡淡地看了殷玉晗一眼,道:“在我是化神期修为,很多事情做不了,若是被人发这里,发我们跟灵虎的关系,你觉得那些人如何?再说,我们去碎片核心,必然不可能一直待在这。”
殷玉晗一时语塞。
谢长渊又道:“凌云宗里虽然可能有那邪神的『奸』细,但这次来的人修为我都清楚,不是我不能对付的,跟着他们,我们也省力些。而且,该避人耳目讲的那些话我也跟你讲完了,剩下的日子,平平安安跟着大部队躺赢不好?”
“吃软饭说得那心安理得。”殷玉晗听着谢长渊的长篇大论,忍不住嘟囔道。
谢长渊眉头一挑,随即他淡淡道:“他们也吃了我那多年的软饭,我这次吃来,又怎了?”
殷玉晗:“噗——”
殷玉晗莫名从谢长渊的话里听出一股傲娇的味道,这他笑了笑,不由得道:“没什,你愿意吃软饭我当然不介意。”
谢长渊:“那好,走吧。”
殷玉晗虽然舍不得灵虎,但也知道坐拥这多灵草着实危险,也不能一直待在这,只能依依不舍地跟灵虎们告了别,收了几颗虎牙纪念品,跟谢长渊一起走了。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收的纪念品,不由得淡淡笑笑:“它们对你倒是大方。”
殷玉晗顿时骄傲道:“那是自然,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嘛。”
不说完,殷玉晗故意看了谢长渊一眼,道:“你没有。”
谢长渊目光微动:“从前它们也送我,只不我不喜欢这些东西,拒绝了。”
殷玉晗:……
也难怪灵虎都不喜欢他,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
两人找到凌云宗驻地的时候,正是傍晚了。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一旁的繁茂草木上,别有一番淡淡萧条却又异常丰的感觉。
凌云宗的弟子们正在忙碌着搭建帐篷,没人发谢长渊和殷玉晗的到来。
而这,谢长渊已易了容,赫然是他前在众人前呈出的那剑侍傀儡的样子。
两人一前一后,这走进了凌云宗的驻地。
谢长渊易容了,认识他的人不多,但殷玉晗一出,不少人立刻认了出来。
顿时,大家便窃窃私语起来。
“是道尊的道侣和他的剑侍傀儡。”
“他们怎来了,我以为那宁玉晗不喜欢我们这?”
“可能那剑侍傀儡照顾不了他吧,没办法,一傀儡,懂得什?”
“也是,不我们也没有准备多的帐篷,难道跟他们一起挤?”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没忍住,狠狠咳嗽了一声,然后他看了一眼那些弟子发话的方向,意有所指地道:“诸位,我不是普通人,也不是聋子,麻烦诸位说话的时候稍微小点声。”
瞬间,整偌大的场地都安静了下来。
殷玉晗哼了一声,正继续往另外一边走,结果谢长渊在他识海中道:你去找负责的陈长老,让他给你一顶帐篷。
殷玉晗皱眉:你为什不自己去?
谢长渊:我在只是傀儡剑侍,懂得太多,不好。
殷玉晗:……
这人真是吃软饭吃得理直气壮啊!
不没办法,也不知道谢长渊是故意的是无意的,他们俩什都带了,却偏偏真的没有带帐篷。
殷玉晗可不晚上睡地上,只能听着谢长渊的指点,去找了那陈长老。
果不其然,殷玉晗被刁难了。
陈长老平日里不太喜欢谢长渊,但也是一直把自己的孙女嫁给谢长渊,可偏偏谢长渊不搭理他,跟殷玉晗结了道。
陈长老这次见了殷玉晗,一下子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看殷玉晗的眼神多少有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殷玉晗虽然被殷望保护的不错,但也不是傻子,一看那陈长老的眼神,他觉得不对,立刻,他在识海里小声道:喂,这陈长老好像不太喜欢你啊,看我的眼神怎这不对劲。
谢长渊: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跟我有什关系。
殷玉晗:我人缘好得很,这家伙肯是讨厌你才看我不对劲的!
谢长渊淡笑:那你直觉不错。
殷玉晗:?!
正当殷玉晗觉得被坑了,恨不得转身溜走的时候,谢长渊却已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的退路。
而这时,陈长老也咳嗽了一声,拈着胡子发话了:“我说,宁道友,我们凌云宗帐篷可都是有数的,借了你,我们自己不用?”
殷玉晗:?
随即殷玉晗皱眉道:“你不借直说,干嘛这扯谎?一大宗门,出来仙界碎片探险没几备用帐篷,逗我玩呢?”
陈长老:???
大概没到殷玉晗这直白地戳穿了自己的借口,陈长老一双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脸『色』也不好看了。
不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子,咳嗽了一声,是装模样地道:“那我们凌云宗也是有规章制度的,我们的帐篷是只给我们这次名单上的弟子,宁道友,你那份,道尊难道没给你准备?”
殷玉晗向来是直脾气,一听陈长老这话,顿时给气笑了。
随即他一瞪那陈长老,沉声道:“怎,我道侣不是凌云宗的,他没给凌云宗做贡献?他的贡献换不了我一帐篷?”
陈长老沉默片刻,语气不太愉快地道:“那也是道尊的功劳,宁道友,你一男人,这大张旗鼓地顶着道尊的名声做事,是不是不太好——”
“我是男人又怎了,我跟谢长渊可是道侣,荣辱不分的。而且算我吃软饭,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