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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丹给你毒药归我-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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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的六弟子与七弟子,修为尚浅,还无法化为人形,也参与不了争斗。”东玄真人捋着自己的胡须慢条斯理道。

    “这……”朱颉傻眼了。

    “官家莫慌,我的三弟子还在宫中为陛下驱邪捉鬼呢,”东玄真人莞尔,“算一算,他那边应该也有结果了,很快便会赶来。”

    “真人的三弟子很厉害吗?”朱颉还有些不放心。

    “除了我的大弟子外,我坐下众弟子中就数他实力最强,手段最多,只要他一到,我可保官家无忧。”

    东玄真人话音未落,就见一道身影从殿外飘然而至。

    那人一副书生打扮,头戴纶巾,身着素白凉衫,脚踩青布麻鞋,身后背着一只画篓,在星辉月色之下,远远望去,便如谪仙一般。

    不用说,此人便是东玄真人的三弟子书画了。

    他踏入垂拱殿后,先看了夜鸦,旋即失笑道,“四师弟你怎么又哭鼻子了。”

    说完又望向正被晏筠提着酒坛追的满地乱窜的火行孙,见到后者只有先前三分之一大小,讶然道,“恭喜五师弟神通又有精进,可以变幻大小。”

    “放屁,老子这是被人给打得的!”火行孙气道,但是看得出他还是挺畏惧这位三师兄的,刚才情急之下爆了粗口,等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立刻就抬手给了自己的左右脸庞各一巴掌。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入画



“大家师兄弟一场,你这又是何必。”

    书画摇头,接着就见晏筠用掌风将火行孙一路逼进了墙角,待火行孙无处可逃后,又举起另一只手上的酒壶向着火行孙浇去。

    这一套连招下来顿时让后者惨叫连连,身上的火焰被浇熄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又小上了一圈,甚至还没那三个侏儒高了。

    书画心中不忍,冲晏筠拱手道,“我这个师弟脑子是不太好使,若是先前冒犯了姑娘你,略施惩戒也无不可,你如果气不过,可以让他再抽自己几巴掌,但是千万不要把他身上的火焰都给弄灭了,因为他一盏茶的时间之内变不回人形,便必死无疑了。”

    书画话音未落,火行孙已然色变。

    那颗已经化为火焰的脑袋上居然露出了一个清晰的恐惧表情。

    因为书画表面上是在帮他求情,但实际上却是将他最致命的弱点直接告诉了面前的敌人。

    要知道两人交手已经有段时间了,火行孙的心中也越来越焦急,正在盘算着怎么将晏筠给骗开好脱身,却是因为书画一句话直接胎死腹中。

    而书画说完后顿了顿,又接着道,“对了,劳烦姑娘再拿只灯盏给他,他可以通过吸收火焰来恢复身体,也能通过火焰遁走。”

    如果说书画之前还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那这一次提醒中所包含的满满恶意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了。

    实际上就连作为对手的司天监诸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因为火行孙先前那半句粗口,书画就要置自己这位同门师弟于死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估计很难有人会相信,气质如此出尘脱俗的人一个人,心眼却会比针尖还小。

    难怪火行孙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会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显然他对自己这位三师兄的脾气很了解,可惜他认错虽快,最终却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晏筠没有理会火行孙和书画之间的矛盾,既然后者不想要这个师弟,那她也没客气,运起用云霄奔雷掌将火行孙死死逼在墙角。

    虽然到目前为止司天监这边还占据着上风,但是书画出现,还有一直未动的东玄真人显然都是变数,不管怎样,能提前除去一个强敌总是好的。

    或许是感觉到留给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火行孙的哀嚎也变得越来越惨。

    而书画对此却恍若未闻,依旧负手而立,笑望着殿内的热闹景象,直到东玄真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道,“好了,你的气应该也消了,就别再难为你五师弟了。”

    书画闻言眼中掠过一抹不快之色,但只是一闪而逝,旋即躬身恭敬道,“是,师父。”

    说完他再次望向司天监的众人,开口认真道,“我师父已经发话,诸位还请停手吧。”

    吕屏这时候刚击败了一群敌人,正杀的兴起,举目四望,殿内竟无人再跟他动手,于是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书画身上。

    下一刻,这位逍遥山庄的少庄主运起轻功冲着书画冲去。

    吕屏从来都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他当然也看出书画不好对付,其他人也就算了,东玄真人门下的一众徒弟的确一个比一个邪门。

    而且他们的手段甚至已经超出法术的范畴了,吕屏在书院学习也有半年了,没见过哪个教习能做到类似的事情。

    所以他虽然挑了书画做对手,心中却是格外的谨慎。起手先放出了一道沙尘术,阻碍对方的视野。

    接着右拳打向书画的左肋,但真正的杀招在左手。

    他掌中藏着一张符箓,上面画的是定身术。

    以吕屏如今制作符箓的水平,其实是画不定身术这种法术的,这张符箓是他花钱从一位教习那里买到的,作为他的杀手锏,平日里轻易不会动用,但这次却是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

    而从书画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没有发现吕屏的后招,这让吕屏心下稍安,同时也加快了脚步。

    就在他快要来到书画身前的时候,后者却是也终于有了些反应,将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掌伸进了背后的画篓中,取出一副画卷。

    书画当着吕屏的面不疾不徐的打开那副画卷,上面却是空无一物!

    吕屏还在诧异,下一刻,他感到一股吸力从那画卷上传来,而他的身子也直接飘了起来,他左手中攥着的定身符根本没来得及用出来,就一头扎进了那副空白的画卷中。

    而随着他的身体被吸入画卷,那画上也跟着浮现出了一片水墨来。

    绘的正是凌空飞击的吕屏!

    书画收起那副新鲜出炉的画卷,微笑道,“如何,诸位现在肯停手了吗?”

    实际上不用他开口,在他露了这一手活人入画后,大殿上也为之一静,晏筠望着面前几乎和婴儿一般大小的火行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因为吕屏被人所制,投鼠忌器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死里逃生的火行孙不敢怠慢,连忙窜向了距离他最近的一只灯盏,张嘴一吸,将那团灯焰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而他的身体也变得大了一些,但是光这点火焰显然还不够他恢复的,于是火行孙又扑向了下一个灯盏。

    “唉,你的脑袋里真的就只装着火焰吗?”书画看着满地乱窜,找灯台的火行孙叹了口气,接着伸手直接打翻了一只灯台,很快那下面的桌案便燃烧了起来。

    火行孙远远看到一团大火就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来不及跟书画道谢,就急忙抱着一通狂吸,总算赶在一盏茶的时间到来前恢复到原先的大小,重新变回人形。

    书画没再理他,而是转头又望向了司天监诸人,他的目光在夏槐和晏筠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接着道,“很好,看来大家都冷静了不少,今夜官家设宴款待我们,珍馐美酒在前,咱们又何必动粗呢。”

    “对对对,”许久没说话的朱颉这时也开口道,“大家有话好好说。”

    “荒谬!今晚来抢我们位置的人是你们,现在说为什么动手的也是你们,合着正话反话都让你们说了,而且就算要好好说话,总得先把我们的人给放了吧。”澄观板着脸道。

    陆景闻言倒是忍不住又多看了澄观一眼,说实话今晚澄大人的表现其实很一般,基本只扮演了捧哏的角色,甚至让人有些怀疑他这水平倒是怎么混进司天监的。

    直到这一刻,陆景才找到些答案,看了书画刚刚那一手,很多书院弟子都忍不住心生畏惧,被对方的气势所慑,不想当这个出头鸟,害怕惹怒对方。

    反倒是澄大人这个普通人,怕归怕,但是该做的事情该说的话却是一点都没含糊。



第二百九十章 怨婴



书画听到澄观的话居然没怎么生气,反倒是认真打量了一遍澄观,接着道,“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个官吧,既然是官,就该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官家的事情更重要。”

    “官家有什么事情?”澄观皱眉。

    “前些日子宫里出了邪祟,导致几个宫女和太监失踪,不久前宁婕妤也害了怪病,一直卧病在床,御医看过后开了好几服药,却都没什么效果,我刚刚便是奉师父之命去捉拿那只邪祟去了。”

    书画说着,又向着主案后的朱颉行了一礼,“草民幸不辱命,已经找到了这一切的元凶。”

    朱颉闻言亦是大惊,“什么,宫内真的有邪祟吗?”

    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宫,内里除了他这个官家外还住着不少贵人,而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永远不会缺少各种宫闱秘闻,少几个太监宫女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只有宁婕妤的事情让朱颉比较上心,但是他其实也没太往那方面去想,毕竟京师还有司天监,朱颉虽然不爽司天监对他的态度,但是对司天监的能力还是挺认可的,真要有什么妖邪作祟,想来应该也瞒不过司天监的眼睛。

    结果没想到东玄真人的三弟子眼下真的从宫中捉出了一只邪祟来。

    似乎看出了朱颉在想什么,书画又道,“官家想看看那只邪祟吗?”

    “这……还能看的吗?”朱颉有些迟疑,他自认很有胆量,然而面对传说中的妖邪鬼物,心中依旧有些忐忑。

    但是等他看了眼含笑而立的书画,又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东玄真人,甚至是司天监诸人,感觉胸中又有了底气。

    是了,今晚难得这么多高人在场,区区邪祟又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朱颉点头道,“好,朕就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邪祟敢跑进朕的皇宫之中。”

    书画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这只邪祟可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

    不过说完这句话后他也不再解释,就又伸手从背后的画篓中抽了副画轴出来,放在手中徐徐展开。

    只见那画上画着的是一个婴孩,然而并不像一般的婴孩一样天真无邪,他的小脸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舌头耷拉在嘴边,脐带拖在地上。

    不过最让人感到恐怖的还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就像是凝聚着世间所有怨毒一般,配上他浑身上下溃烂的皮肤,真是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朱颉倒吸了一口凉气,只看了一眼就急忙挪开了目光,接着对书画道,“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怨婴。乃天地极阴极凶之物,只有将要降生在世间的前一刻连同娘亲一起惨死的婴儿才能化作这等邪祟,它的胸中充满了不甘怨气,白天的时候通常会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憩,等到了夜间则会出来觅食。”

    书画解释道,“它会从暗处跃出袭击落单的倒霉鬼,先掀开那人的头骨,吸食其中的脑髓,之后从右脚开始啃起,直到将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连一片指甲盖都不剩。哦对了……”

    书画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它还会盯上怀孕的孕妇,利用她们的肚子来产出另一只怨婴。”

    “什么?!”朱颉大惊失色,“那宁婕妤她……”

    书画摇了摇头,“那怨婴已经将自己的怨气送入宁婕妤腹中,草民也无能为力了。”

    “怎么会这样!”朱颉整个人都被吓呆了,“仙家的意思是说……那孩子保不住了吗?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不,”书画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片刻后还是如实道,“不只是孩子,大人恐怕也保不住了。”

    “什么意思?”

    “怨气入体,非药石可医,拖得越久只会病的越厉害,还望官家能早做打算。”

    朱颉闻言只觉心乱如麻。

    宁婕妤不只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而且她出身西北将门,朱颉两年前之所以娶她,最大的用意还是为了稳定住西北三州的武人。

    当然,如果放在平时,朱颉倒也不是不能承受宁婕妤之死所带来的负面结果,大不了让那些将门再送个女儿过来,但偏偏眼下正值天下动荡之际。

    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西北三洲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对于陈朝的冲击可就大了。

    朱颉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又对书画道,“仙家,孩子也就算了,大人真的救不回来了吗?

    “这个嘛,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书画的话让朱颉看到了一线生机,“要驱除宁婕妤体内的怨气只有一条路,就是先化解了怨婴体内的怨气,只要怨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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