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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阮的少年还是逃无可逃。
“可恶!这是你逼我的!!!”
姓阮的少年宛若一头困兽,这次他没有再将黑刀挥向陆景,而是一狠心,反手将刀插进了自己的小腹中!
而这时候陆景的拳头也到了,一拳将阮姓少年的胸口砸的凹陷了下去!
短短一息之间,阮姓少年就遭受了两次重创,就算他是一流高手,也经不住这样的蹂躏,鲜血立刻狂喷而出,眼看着就要断气。
可之后他的身子却是又和筛糠一样疯狂抖动了起来,而插在他腹部的那把魔刀也渐渐融入到他的身体中。
阮姓少年瞪向陆景,冷笑道,“既然你不给我留活路,那大家就一起去死好了!”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道寒光闪过。
接着他的脑袋便从中整齐的一分为二,向两边滑落。
“你既然知道我来自哪里,也该知道我还是个修行者才对。”
陆景悠悠道,说完伸手抽出了已经没入岩壁三寸的飞剑。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再说这又不是拍电视剧,我没理由等你大招放完了才出手。”
而随着阮姓少年的尸体倒下,插进他腹部那把黑刀也不再继续没入到他的身体中。
然而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那把刀似乎又饱饮了不少鲜血。
以至于阮姓少年的肤色看起来一片惨白,就和白纸一般无二。
陆景也不确定那把魔刀上还有没有上什么猫腻,于是脱下了阮姓少年的衣服,包住刀柄,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那把刀抽了出来。
随后陆景试着挥了两下,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且这黑刀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上面竟然干干净净,一滴血都没有。
陆景也没再多看,就这么收起了刀来。
之后又钻进面前的宝库。
别说这宝库还设计的挺像回事儿的,居然真的堆着好几十箱金元宝,陆景大致估算了下,感觉得有个几十万两银子了。
可惜只有最上面是真元宝,
除此之外石壁上还刻着武功秘籍。
而且这武功秘籍竟然也是真的,陆景看了两眼,发现是篇心法连忙移开了目光,接着又用飞剑将那些武功秘籍全给划掉了。
这魔功还是毁掉的好,要是被人给学去了,搞不好二十年后,武林又要诞生一两个魔头。
而除了这些东西外,陆景还在宝库里找到了大概上百把质量还算不错的兵器,以及十几副宝甲,倒是正好可以拿回去给葛平他们用。
当然,陆景也没忘了地上那些尸体。
这些家伙身上带着的银钱兵器不说,光是他们的脑袋很多就很值钱,都是皇城司通缉了很久的魔头。
现在对陆景来说,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把这堆东西给运回去了。
第十五章 他不在乎
青龙山倒是离这里不远,陆景如果把葛平等人喊过来也就一日左右的时间。
但问题是现在下邑县里乱七八糟的魔道妖人实在有点多。
如果被有心人注意到他在这边搬运兵器盔甲,还有金元宝,怀疑他已经得到众妙门的传承,尤其再偷跟着葛平等人找到他的地盘上,那他今后恐怕就别想再有什么清静了。
土堡这种东西可以挡得住几千精兵,但是却挡不住武林高手的渗透。
所以有什么办法能把这宝库里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呢?
陆景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
算算时间,那家伙应该也到了吧。
想到这里陆景没再继续耽搁,鬼知道哪种宝库地图纪先生到底搞出来多少份。
反正连厉飞龙都有一份,肯定不是唯一的,而这也符合他将更多魔道中人骗到这里来炼刀的目的。
所以之后若是再有人发现此地的猫腻陆景也不会觉得意外。
还是赶在天亮之前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吧。
拿定主意后陆景就动手将阮姓少年的尸体拖进了宝库,然后跳到那座凉亭上,将四角的位置也调整了一遍,让宝库重新关上,随后他便用最快的速度向下邑县赶去。
如今正是深夜,下邑县已经关了城门。
好在这里只是座小县,无论是城墙高度,还是墙上的守卫数量与警惕性都远比不上那几座大城。
陆景给自己施展了个轻身术,挑了段没什么人把守的城墙,很容易就翻进了城去。
不过接下来他就有些挠头了。
之前的时候他拒绝的太洒脱,也没问那女子住在什么地方,姓甚名谁,这会儿想找过去也不太容易。
陆景只能把自己代入某人的心境细细体味了一翻。
结果他跑了三家酒楼后还真的在角落里看到了正一碟花生米,一盘卤牛肉,借酒消愁的火行孙。
这也行?
陆景服了,合着这家伙还真的在这儿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他走过去,在火行孙的面前坐下。
抓起了双筷子,夹起了一粒花生米放进自己的嘴里。
而火行孙连眼都没抬,只呼出一口酒气道,“滚,别来烦老子!”
陆景没动,又夹了片牛肉。
火行孙又道,“呵呵,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逼我杀人。”
“可惜一个人喝酒不会让你的心情好起来。”
火行孙听这声音有些耳熟,终于扬起脸来,看到是陆景愣了愣,旋即一讪道,“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你来这里了。”
“我有点担心你,想了想还是过来了。”谷
火行孙闻言不由也有些感动,“我知道你之前拒绝我是为我好,我骗的了一时骗不了一世,而且谎话这种东西一旦起了头,就只能用更多谎话去圆,说起来这都怪我,因为一时虚荣,现在尝到了恶果。”
“所以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火行孙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找她,把事情都说清楚,若是她愿意来青龙山住当然最好,要是不愿意,那我那我就留在这里,暗中保护她。”
“不错,有担待!”陆景竖起大拇指。
火行孙深吸一口气,给正在一旁打盹儿的小儿抛去了一钱银子,接着便要起身去寻人,然而又被陆景给拦下了。
“等等,你就这么去吗?”
“怎么?”火行孙有些茫然,他打量了一下自己,“有哪里不对吗?”
“虽然长相和个子都是爹妈给的,没法改变,但是这就要去见自己的意中人了,你好歹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一些吧,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消消酒气,哦对了再带点礼物。”
火行孙连连颔首,但接着又有些为难道,“衣服倒是还好说,打不了去裁缝铺现买一套成衣,但是这礼物该带什么好呢?”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钱袋掏出来,数了数里面的银钱,有些不好意思,“我这次走得急,也没带太多银子,陆大侠你能先借我点吗?”
陆景就在等他这句话,闻言道,“我身上的银钱也不多,好在我刚刚赚了一大笔钱,咱们一起去拿吧。”
火行孙这时候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味儿来了,疑惑道,“这么晚了,你你从哪儿赚的钱?”
“我找到了一个地方,里面遍地都是金元宝。”
“这世上还有这种好地方?”火行孙说完琢磨了一会儿,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你,你你找到众妙门的那座宝库了?!”
“是,不过里面也没太多银子,我估摸着也就值个几万两,外加点兵器宝甲什么的。我也不瞒你,我现在缺个人帮我把里面的东西给搬出来,正好你有火遁,所以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事成之后,我会分你一万两给你和你的意中人做安家费,怎么样,这礼物还算有诚意吧。”
“我和祁姑娘之间的感情不是财帛能玷污的!”火行孙闻言微怒。
陆景揽住了他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没说你那个什么祁姑娘见钱眼开,你和她通讯这么久,互相吸引彼此的肯定是你们的内在。
“但是我也请你站在祁姑娘的立场上仔细想一想,你们是已经很了解了,但那终究只是在信纸上的了解,况且你还在身高长相上骗了她,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真正的见面。
“你们难道不应该努力把自己优秀的一面展示给对方吗?不管是武功,财富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你想让她跟你走,总得有什么能让她感到安心吧。
“你不能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跟她说我有一片赤诚之心。然后期盼她能慧眼识人,那是那是你们之后通过日常相处能慢慢感受出的东西。”
火行孙叹了口气,“你说服我了,虽然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去给你搬东西,但是你还是说服我了,我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座宝库里有没有什么纪先生很在乎的东西?”
“没有。”陆景一口咬定。
“真的?”火行孙将信将疑,“这次的事情和他没关系吗?”
“有关系,”陆景道,“不出意外的话那座宝库就是他搞出来的,但是里面的那些东西他真的不在乎。”
“这怎么可能?”
“因为他在乎的那件东西已经在我手上了。”
“”
第十六章 突破
“我早该知道的,都怪我多嘴。”
火行孙抱头,神色痛苦。
沉浸在再次出卖纪先生的悲愤中。
为什么要说再,因为假昭宗这会儿还在青龙山摊煎饼呢。
陆景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乱世已至,想独善其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要是真的不想去我也不强迫你,我没骗你,那里面真的只有些兵器宝甲与金银,我是挺想要的,但是拿不出来也不会太难过。”
“算了,我帮你去拿吧你说得对,那些东西纪先生根本不在乎。”火行孙叹了口气,“记得带点灯笼火把,我那火遁是有距离限制的,一里内没火,我哪儿也去不了。”
“好。”
有火行孙出马,一切顿时变得轻松了起来。
陆景只要负责插火把兼望风就行了,顺带还料理了几个来寻宝的魔道中人。
火行孙动手将那宝库里的东西搬到了四十里之外的地方,找了个座隐蔽的山洞藏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而另一边的陆景也已经用一口小箱子,帮他装了一百斤的金元宝,笑嘻嘻的递了个过去。
“这是你的。”
“这让我感觉自己更像是个叛徒了。”火行孙接过钱感慨道。
“你可以不要。”
“那我岂不是白当叛徒了。”火行孙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神智倒是还很清醒。
两人掩盖了痕迹,又回到下邑县,而这时候天色也已经放亮了。
于是陆景也没再翻墙,就这么等到了城门开启。
接着先陪火行孙买了套新衣裳,然后又去市集上买了点点心果脯,等火行孙洗完澡后一起提着去了那位祁姑娘的家中。
而之后发生的事情却是有些出乎陆景的预料。
只见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岁左右,面容娟好的女子从内堂走了出来,目光在陆景和火行孙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火行孙身上道,“孙先生?”
火行孙一惊,“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孙先生?明明按照我信里的说法,你应该你应该”
“我应该觉得你身边这位朋友才是孙先生对吗?”那女子帮火行孙补完了他的话。
火行孙有些尴尬。
而那女子却没卖关子,指了指脚边那只装着金元宝的箱子道,“我认识的孙先生,是不会带着这种东西来见我的,你们既然拿了,就说明心中有愧。
“我想了想,你能骗我的地方也不多,无非就是长相和个子了,所以”
“这主意是我想的,”陆景苦笑道,“但现在看来是我自作聪明了,祁姑娘秀外慧中,聪敏过人,我们从一开始就应该坦诚以待的。”谷
“您是”姓祁的女子将脸转向陆景,客气道。
“他的朋友,我姓陆。”
“陆先生,我知您也是一番好意。”姓祁的女子叹了口气,“聪敏过人吗,可是哪位姑娘家不想天真烂漫,天真无邪呢,只是家母和家父早逝,留下了我和两个妹妹,我这个做老大的不得不让自己快快成熟,变得机敏起来。
“然而如今世道艰难,我终究只是个女儿身,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所以当听孙先生说他寻到一处安稳所在的时候,我也动了举家搬去那里的心思。只是”
“只是有个笨蛋觉得自己在外貌和个子上欺骗了你,根本不敢来见你,也不敢大大方方跟你提接你过去的事情对吗?”陆景道。
饶是姓祁的女子足够成熟,听到这话脸上也是一红,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