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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仙子稍有恢复,就是一道符箓往后打去。
可这夜色里的白山,即便是普通攻击,也已超过五级普通符箓攻击。
他抬手一挥,直接刚上了这符箓的攻击。
嘭!
烟云里,攻击被随意挥去,而白山却毫发无损。
云萝仙子看的瞠目结舌。
接着,双方直接开启了拉锯战。
白山吃亏就吃在“攻击距离”上。
云萝仙子却是吃亏吃在“灵气不足”上,她吞食灵药所补的灵气,勉强够她御剑飞行和动用消耗最小的符箓。
双方在这长眠海上你追我赶。
云萝仙子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灵药临时补充的灵气迟早被消耗个干净,而对方好像根本就不知疲惫,这么打亏了。
她顿时闷头飞行,想憋出一波灵气,再动用一次白绣球。
然而,她不攻击了,白山却开始攻击了。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骤然从而掠至。
云萝仙子骤然降下飞剑,进行躲避。
以她这种层次,在这种遥遥的距离间,飞刀是很难射中她这种显神境初期的强者的。
可下一刹那,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
半空的飞刀忽然消失了。。。
紧接着,云萝仙子只感到自己周身灵气变得极度不畅。
白山抬手又是一把七星铁飞刀激射而出。
若从他的视角,完全可以看清七星铁飞刀上趴着个小隐界符纸人。
待到飞刀落在云萝仙子附近,小隐界符纸人就开始开启隐界,将它自身和飞刀一起隐去,同时暗嗖嗖地落在云萝仙子身侧的飞剑上,继而捧着七星铁站在一边,让云萝仙子无法动用灵气。
隐界最大直径六米,但小的话却也可以控制在刚好束住七星铁飞刀。
这等诡异的攻击,云萝仙子哪里见过。
一时间,她压住心头惊异,思绪如电,急忙思索对策。
说是迟那时快,第二把七星铁飞刀还在半空中就已经消失了。
云萝仙子再不思索,
她果决无比地从飞剑上一跃而下。
果然,她身子在半空,灵气便恢复了运转,
在快要落入汹涌海面时,她迅速招来一片月夜之下的海上浮云,
继而身子落入浮云里,又被那云一掠而起,低伏冲天,复又飞去。
她猜到那飞刀有古怪,能“延缓甚至封禁”灵气,而飞刀定然是落在了她飞剑上。
在哪儿?
她看不到!
不过,那飞刀无法再飞。
既然无法让飞刀离开,
那么,她就让自己离开。
这果决的一跃,再度化解了危机。
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
每一刹那都是生死之刻。
每一次分神,皆会万劫不复。
除却力量,技巧,双方的心理博弈、奇思妙想几乎无时无刻不存在着。
这种较量,须臾之间,便是神思百现,可谓一念生一念死。
然而,云萝仙子做出这等动作,白山却是分毫未停,他运起全部的灵气,让剑一进行了一次“爆发加速”。
在云萝仙子即将要完全腾云飞起时,他竟已经来到了云萝仙子上方,继而居高临下地扑了下去,这一刻他的灵气也刚刚耗尽,而两只大手已是狠狠地按住了云萝仙子的肩膀。
嘭!!
嘭!!
两人扭在一处,穿透浮云,宛如流星般重砸入水。
嘭!
长眠海月光下的怒涛掀起微澜。
两人一同没入水下。
云萝仙子大惊失色,在背脊贴到水面的一刹,她直接用起了云梦仙宗特有的水遁,想借机把白山甩掉。
嗖!
瞬间,她已在数百米外。
然而,白山依然死死地抓着她。
嗖!
云萝仙子再闪。
白山跟着她一起闪。
可谓是一刹三闪,白山也跟着进行了这种超高速地移动。
白衣仙子和这潦倒落魄的大汉,在这月色下的蔚蓝海面上起起伏伏,疯狂运动。
若是寻常修士在这种被动连续闪烁里,怕早就头晕目眩,呕吐不止了。
可白山却还在忍着。
云萝仙子一连三闪,也忍不住顿了下。
而就是这一顿的功夫,白山直接出手了,右手运起火毒,化出火魔手,往云萝仙子的脖子掐去。
云萝仙子本想着用白绣球,可在这等剧烈运动之下,她的灵气根本无法驱动任何一个法器。
匆忙之下,她抓住了最后一道特殊五品符箓,用尽剩余的所有灵气,点燃这灿金的符箓,然后以“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势,在近距离之下拍打向白山腹部。
下一刹。。。
咔!
白山扭断了云萝仙子的脖子,火毒弥漫,侵略不息,终于将云萝仙子的身子给腐蚀殆尽。
轰!
他整个人亦被恐怖的特殊五品符箓直接轰中,火龙风龙飞旋急绕,纠缠一处,螺旋成一道符枪,狠狠重撞在他腹部,带着他穿破海面,直射天穹。
可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化作了焦炭的云萝仙子也随着他一起飞上半空。
在看到芥子袋的一刹那,白山急速探手,抓入怀中,却已来不及细细查看。
此时他剧痛难当,尽管“盾一”和他自身的力量防御住了这一击,可难以想想的恐怖伤势却在他体内弥漫开来,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在他身体里浮现。
即便如此,他却也暗暗舒了口气,云萝仙子这种至少活了大几百年、有着无数资源培育的修士。。。终于被他正面击败了。
而【水篇】的最后一篇也应该是到手了。。。
这么一来,【开天经】篇章经的“五篇”。。。就集齐了。
。。。
。。。
次日,早晨。
天蓝如洗,白云朵朵。
海面因阳光的照耀,铺成了一条灿金的水道。
水道上,一艘巨轮正在乘风破浪,往北挺进。
船舷的栏杆前,一个娇小玲珑的贵妇正拢了拢斗篷,以遮蔽从北而来的寒风。
“夫人,外面冷,回舱吧。。。”丫鬟的声音从旁传来。
贵妇轻轻叹息了声,嘀咕道:“刚开始,我以为他会来京城送我的。。。
再后来,我又以为他会追到海上来找我。。。
可都没有。”
她轻轻搓着手,哈着气。
但哈出的白汽转瞬就被这深海的冷风吹散。
丫鬟劝道:“姑爷忙着修行,他现在可是四象宗宗主,宗门里的事务定然也不少。”
贵妇沉默良久,娇声道出个:“也是。。。”
随后,她又道:“小梅,你说。。。我真的能修炼吗?我也想像相公那样,修炼成仙,然后和他一起双宿双飞。”
丫鬟默然了下,又道:“一定可以的。。。”
就在这时,船舱里传来声音,“宁宁,外面冷,快回来吧。”
美妇抿了抿唇,想挤出一个笑容,可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寒冰般的汪洋,她心底总有些不好的、灰暗的、悲伤的感觉。。。
巨轮破浪在船尾激荡起雪白的波涛,波涛又拉出一条渐渐消隐的轨迹,这轨迹才让美妇有种在远离大乾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她也觉得好像在远离他。
越来越远,远到可能彼此都再也见不到了。
她回忆着最后一晚两人在床榻上相拥的温暖,有些莫名的黯然和生闷气。
毕竟。。。那都是一年之前了。
“都不来送我的!”美妇眉头皱起,水色的眼睛里都是女儿家的娇嗔。
就在这时,舱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宁宁!”
美妇这才转身回舱。
这艘船从乾州北方港口出发,往北蛮行进,其上载着的正是回北蛮金帐王室省亲的逍遥侯府大夫人风碧野,以及去北蛮大陆治疗“无法修行之病”的宋幽宁。
午间。。。
天气渐暖。
忽地一声嘈杂的骚动传来,甲板上有些水手在来往奔跑,汇聚到船舷边。
舱里正有些莫名地生闷气和发呆的白大夫人,也不想动,问道:“怎么了?”
小梅道:“夫人,我去看看。”
她跑到舱外,来到船舷,问:“怎么了怎么了?”
有水手道:“小梅姑娘,是有个遭了海难的人,抓着木板死死不放,看样子可能是附近遭了风暴的渔民。”
这边才早说着,那边又哄闹起来。
“一二。。。”
“一二。。。”
“加把劲!”
拉扯着绳索的水手终于想办法把人救上来了。
那人相貌平平无奇,黑发披散。
而这般的人,竟是还活着。
他喘着气道:“谢谢。。。”
小梅看到这人,双瞳里露出愕然之色,然后快速走上前道:“你们先去弄点热水和吃的,我在这里看着他。”
她是宋幽宁的贴身丫鬟,这些水手又都是听命令听惯了的,此时纷纷应是,然后离开。
顿时间,甲板上只剩下小梅和躺着的男人。
小梅蹲下,抬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脸,柔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男人自然是白山。
他虽然戴了人皮面具,可却瞒不过小梅。
昨日,他和云萝仙子大战后,身体重伤,体内各种战时的隐患爆发,让他竟只能勉强从芥子袋里抓出个木板,然后飘在海上以静静修养。
不过,长眠海上气候恶劣,他恢复的速度极慢,此时被船只救上,想着以普通人的身份在船上待一阵时间,待到伤势好了就匆忙离去,却没想到这船上竟然有小梅姑娘。
白山也觉得好奇。
再转念一想,宁宁本也是今年春天启航回北蛮,这时间倒也对得上。
但偌大的长眠海,偏偏还能遇上,这可真的是有缘了。
他轻声道:“我杀了云梦仙宗的云萝仙子,但受伤很重很重。。。现在需要修养和恢复。”
杀了云萝仙子?
小梅姑娘愣了下,轻声道:“那姑爷可不能和宋姑娘相认,否则得把这一船的人都灭口了。不。。。说不定,宋姑娘也会受到牵连。”
白山点点头。
他自然知道,若是自己在长眠海附近出现的消息泄露出哪怕一丝,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连锁的毁灭性灾难。
两人又轻声聊了一会儿。
片刻后,小梅姑娘返回了舱里,恭敬汇报道:“夫人,只是个遭了海难的渔民,受伤很重,我已经让人在杂货间给他放了张床,等到了北蛮就放他下来。”
“嗯。。。”白大夫人对这种事根本不感兴趣,随意应了声。
她有些想相公了。
小梅姑娘汇报完,则又转身出舱,为白大夫人倒奶去了。
这种天气,总需要一些热奶才能安睡。
走着走着,忽地她神色冷了冷,一双桃花眼变地狭长如刀,而其所盯的甲板上。。。却空无一人!
。。。
。。。
入夜。
午夜。。。
巨轮上除了夜值的人,其余人都已经入了梦里。
忽地,一个躺在塌上的厨娘身子猛地一震,继而在黑暗里缓缓睁开了眼。
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冷淡的光芒。
厨娘迅速起身,看了看四周。
万籁俱寂。
厨娘微微眯眼,眸子里闪过危险和愤恨之色,她轻声喃喃道:“那人身受重伤,看来也不好受。。。而看起来他根本不懂神魂之术。如此一来,只要趁他病要他命,我就可以重新夺回一切。”
说罢,她阴恻恻地打开门,跑入厨房,抓了把剔骨尖刀,小心翼翼地又摸了出去。
这个“她”正是云萝仙子。
昨晚,云萝仙子的身子被毁之后,她始终隐藏身形,悄悄地跟着白山。
这期间,她自然看到了白山全身无力地趴在木板上的模样,知道他受伤极重。
若不是最后那一下她的身体刚好被毁了,说不定成败生死已经彻底相反了。
这就让她动了夺回芥子袋,再顺道杀了这人的心思。
白天时候,她已经悄悄地摸清楚了,也知道那个抢了她芥子袋的人正躺在杂货间里。。。
现在,她可以以这一船之人的身体作为容器,来一次又一次的杀他。
即便还是杀不死,那她也能操纵这船撞毁在深海礁石上,让船沉入海底,给这人继续带来麻烦。
哧哧。。。
她小声地走过阶梯,想杂货间走去。
杂货间里。。。
大红衣裳的小浪货媚着眼,瞧着包裹在深红绣花鞋里的雪白小足,坐在床榻上,绵绵的小屁股深陷在床榻软软的棉单里,伸出的手儿则是轻抚着白山的胸口。
那冰冷的手很快顺着衣衫入了内里,又开始轻轻地游走。
就在白山觉得小梅姑娘过于不正经的时候,小梅姑娘正经道:“姑爷的伤,果然不轻。”
白山觑眼道:“敢情你是在帮我查看伤势啊?”
小梅姑娘媚眼如丝,吃吃笑道:“那姑爷以为我在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让双手越发的肆无忌惮,逐渐打破了限制。。。
白山道:“够了啊。”
小梅姑娘糯糯道:“大战之后,姑爷不需要宣泄一番吗?如此对疗伤也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