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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契十足,只当没事发生一般。
白山咳嗽了下,先走出门。
门朝河流,水雾袅袅。
古木在后,红叶纷纷。
屋里,帝曦刚寻了白妙婵的衣裙准备穿起,却忽地感到有些痒痒的,她低头一看,本已冷下的脸庞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她急忙放下衣裙,连连跺动脚步,取了一旁的香巾清洁好娇躯,这才重新取了白妙婵的衣裙穿好,继而出门。
白山在看风景,装着不懂的样子,更不敢问“你怎么这么久”,只是说:“我们走吧。”
帝曦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神态,轻轻应了声:“嗯。”
门外。。。
灰蒙蒙一片。
可去年此时,入夜了还会月光融融,皎洁似水。
原因很简单,灵石不够了,即便白山停下了修行,还是不够。
所以,白山无奈地把“天象阵图”里的灵石给停了,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使用,从而维持约莫四个时辰的光照。
两人踩着泥土地,一路往西,在红叶纷飞里,走过灵田,来到一个独立的小花圃前。
彼岸花正开在小花圃的正中,原本红莲模样的花如今色泽变得越发鲜艳、缥缈、好似一团水墨国风的写意火焰。
天地造化持笔,以血为墨,大毫沾就继而在虚空里肆意挥洒,才能生出如此花瓣。
“有看出不同吗?”帝曦问。
白山观察了一会儿,露着疑惑之色道:“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想了会儿,又形容道:“我好像站在一片精神荒原上,却看到了一个扭曲的红色漩涡,这漩涡带动精神荒原上的一切精神,在转动。。。
可这漩涡却绕过了我们,没有让我们处于被它波及的范围之中。
等等。。。
这红色漩涡又产生了变化,它成了一团火焰,在精神荒原上熊熊燃烧,散发出昂昂的红烟,这些烟却也在绕过我们,而没有对我们产生任何影响。”
帝曦道:“你的感觉没错,因为古神恶念、邪魔佛年、真君神魂的作用。。。彼岸花变成了一种强烈的精神污染之花。
漩涡,和火焰,只是它的两种动作。
就如人类的呼吸,当你吸气的时候,气流就在旋动着钻入你鼻子之中;当你呼气的时候,气流就会往外喷出。
这变异彼岸花,正是在吸收精神,然后释放精神,在这个过程里,它完成了一次精神污染。
不过,有一点你却错了。
这红色漩涡和烟雾不是绕过我们,而是它的精神污染对人以及所有动物无法起到作用,只能对植物起作用。”
白山好奇地看着。
帝曦招招手道:“你跟我来,我带你看看已经被污染了的植物。”
白山应了声:“好。”
片刻后。
两人来到彼岸花不远处的花圃边缘。
帝曦指着一朵娇艳的红花道:“这就是一朵普通的玫瑰,对吧?”
白山仔细观察了下,然后点点头,确认道:“如果不看精神,那这就是一朵普通玫瑰。”
帝曦道:“你把它连根拔起看看。”
白山也不多问,上前一把拔起。
嗖嗖嗖!
玫瑰下面竟有三个粗壮地根须,其中一个两个根须如同怪兽的爪子,外面覆盖着泥石,当白山抓起时,那两个爪子竟是飞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开始疯狂撕扯。
白山感知了一下,道:“挺强的,就好像森林里的猛兽在对我发动攻击。”
帝曦道:“它只是一朵再普通不过的玫瑰,也只被感染了三天时间。”
说罢,她又提醒道:“看看它的第三个根须。”
白山掰开玫瑰的两个根须利爪,看向第三个根须。
这一个根须并不是利爪,而是接了许多土黄色的小果实,这果实。。。白山真的很熟悉,因为明显是花生。
他随意捏开一个果壳,里面的果肉果然有着粉色的果衣,可柔开果衣,里面的果肉却显得很怪,散发出一种绝对不是花生的味道,似乎有些微的致幻作用。
帝曦直接道:“这就是花生,只不过变异了。”
白山:。。。
他已经开始意识到这朵变异彼岸花的恐怖了。
帝曦又指了指远处,道:“你瞧,那边我种了花生,以及各种正常的农田作物以为样本,来检验这变异彼岸花的功能。
结果。。。我发现了三个特性。
第一,变异彼岸花可以污染周围的植物,使得植物本身变强。
第二,在变异彼岸花的污染下,植物们。。。。。会随机杂交,而形成古怪的作物。
第三,植物们被精神污染,会提升变异彼岸花的混乱精神。”
说着,她示意白山再拔旁边的一根草,那草生的平平无奇,只是有些肥大,像蒜头一样。
白山放回玫瑰,又去拔草。
结果那才一碰那草,草就缩入了地里。
白山探手直接抓出,这一看,不禁愣住了。
这抓了个啥?
妙蛙种子么?
帝曦道:“这是我灵田里种植的大王草,因为精神污染,它提前化形了,只不过。。。却是化出了个一个畸形。”
“哦哦哦。。。”白山又问,“这变异彼岸花能控制吗?”
帝曦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白山困惑地看着她。
帝曦道:“它本身就是精神的混乱之源,而且如果要称霸一个世界的话,这种混乱程度只能加剧而不能削弱。所以,它无法被控制。
可是,根据我对它的观察,它身上具备着某种奇特的生物特性,即在刚开始变异时,将最初感到的人类当做亲人。
这变异彼岸花熟悉了你,我,玉真,夜姑身上的气息,所以。。。它已经将我们四人认作是亲人了。
否则,你只是站在这里,就已经遭到这些变异植物的攻击。”
白山思索了一会儿,又道:“那怎么和它交流呢?”
帝曦摇头道:“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存在。。。同时具备着植物,动物的特性。
即便在宇宙诸天里,应该也是独苗。
所以。。。没有人知道它说什么话。
不过,它也可能不会说话,而只会最原始的表达方式。
它如今正在‘婴儿’阶段,你既然这段时间无法修炼,那可以用这部分时间来尝试着与它进行沟通,甚至。。。。。。”
帝曦抬头凝视着白山,想了想,郑重道:“教它说话。”
。。。
。。。
深渊探索依然在进行着,白山越发谨慎地择定着可能性地安全出口。
不过,因为坠落间隔渐缓的缘故,他有时候甚至要一两个月才能进行一次探索,可这探索依旧是失败。。。
宇宙之中,种族林立,想要寻找到一个适宜人类存在和修行的地方,真是如大海捞针。
很快,又是五个月过去了。
而这五个月里,白山只进行了三次探索。
符纸人还剩九个。
机会,也只有九次了。
只不过相比之前,白山却多了一份精神寄托。
这一日,他如往常般回到桃花源,然后兴冲冲地赶向灵田西边,远远儿就喊道:“白花!”
精神荒原上,一团红色漩涡忽地沸腾了起来。
这是变异彼岸花看到白山回来而在高兴。
至于“白花”则是白山给它起的名字,这叫了几个月,那变异彼岸花终于明白这是它的名字了。
而它这一高兴,精神世界顿时混乱了起来,一个个怪异的杂交植物破土而出,叶子沙沙作响,果实似铃儿摇动,发出的声音,好像潺潺涓流,汇聚一处,合唱出一首欢快歌谣的前奏。
“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
白山忍不住笑了笑。
他本来是想通过“儿歌”来教导白花“说话”。
可白花的智商似乎低的可怜,说句不好听的,可能连狗都不如。
至于原因,白山也知道,这是个混乱之源,自己本身也是处于混乱状态之中的,又如何能接受文字的秩序?
不过,因为它还处于“婴儿”时代,所以白山教它唱“我是卖报的小行家”,教了很久之后,白花竟然还是学会唱第一句。
这一句也就是“啦啦啦,啦啦啦”。。。
所以,当白花开始欢迎白山的时候,它所在区域的所有变异植物,都用叶子唱起了这欢快的儿歌。
第184章 桃源日常,离去契机(7。0K字…求订阅)
俗语有言“山中无甲子,度日不知年”,可这山中比起黄泉沟壑简直弱爆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九个月,符纸人只剩下最后一张了,可白山还是没有能够找到深渊出口,或是抵达深渊更深处的路径,再或是一个合适的世界。
帝曦,玉真公主,夜姑的修行也彻底停下了,就连天象阵图的光照也从每天维持四个时辰逐步变成了两个时辰,再变成一个时辰,再到现在的半个时辰。
这就好像大手大脚、富贵惯了的一家子,忽地过上了勤俭节约、天天到点熄灯以节约电量的生活。
每当那光照的半个时辰到来时,一男三女总会默契地在红叶古树下晒太阳,肌肤的每一寸都贪婪地吸收着来自光照的温暖,哪怕这个光照是阵图模拟出来的。
甚至有时候,夜姑还会背着竹篓去捡那些飘落地上的红叶,以及一些因为过于缺乏光照而死去的桃树木头,继而堆叠起来,点燃化作篝火。
这一天,阳光下。
两女依偎着白山。
白妙婵忽地睁眼,看了眼白山,发现白山出神地看着远处,便柔声道:“相公,别有什么压力,能够在这里白首偕老,也是一件快乐的事。这可比我们最初想的好多了,现在起码不愁吃不愁穿。”
白山道,“我会找到出口的。”
随后,他又下定了决心般道:“之后。。。我只等人类。只要不是人类从那高处坠落下来,我就不去尝试。
如果一年等不到,我就等两年。
两年等不到,那便是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也等下去。”
白妙婵应了声,旋即杏眸灵活地转了转,便泛起笑意,瞥了一眼旁边的玉真公主,又凑到白山耳边,轻声说着悄悄话。
玉真公主竖耳一听,隐约听到了什么“里面”“多一点”“药膳”,她还想凑过去听,却见白妙婵和相公的声音越来越小,她顿时,娥脸上故起几分娇嗔,笑道:“妹妹都和相公挡着我的面说悄悄话了,我也要听。”
白妙婵轻笑道:“怕你羞呢。”
“羞什么?”玉真公主忽地有几分明悟,顿时真羞了起来,然后杏眉一蹙,道,“妹妹怎么不和相公生孩子。。。”
可她本也是冰雪聪明,再兼对白妙婵知根知底,相处许久,便是转瞬知道了两人在说什么,可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又知道了白妙婵为什么不与白山生孩子。
原因很简单:
一,白妙婵虽然不忙,可帝曦却忙的很,又要照顾灵田,又要继续培育那朵变异彼岸花,还需要开辟彻底不需要光照的食物,以及给白山进行一些方向上的提议。
二,白妙婵和帝曦虽然等同于一身两魂,可若白妙婵怀了孩子,那便等于帝曦,帝晚都怀了孩子,这很不合适。
所以。。。白妙婵是不能休息下来生孩子的。
而夜姑更不可能。
所以,能够生孩子的就只有她了。
至于为什么要生孩子?
任谁在一个地方待了足足十二年,且还不知道要继续待多久,并且无法修炼,没有其他事能做,都会想着繁衍后代。
数天后,玉真公主觉得时机合适了,便拉着白山造人去了,而白妙婵则是单独睡。
刚开始还好,可两天一过,之后的每天早晨,玉真公主都只感身子虚弱酥麻,如要散架一般。
相公的体魄太过强大,有白妙婵在的时候,她只是感到压力,可在单独应对相公时,她的身体便都似要崩溃了一般。
而她也知道,相公已经很努力地做到温柔,甚至是克制。。。
可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一个翻身,都会让她感到疼痛,就好像是一只小白羊在和一只哥斯拉欢好似的。
此时,玉真公主如一滩水般,软哒哒地趴在桌上,只觉双腿都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至于十指更是软的和棉花似的。
白妙婵端来了补身的药膳,放到玉真公主面前,看到这位端庄且高贵的长公主竟是手指都动不了的样子,便掩唇在旁边笑。
玉真公主翻了个白眼,韵味十足,娇懒无比。
白妙婵笑的更厉害了。
玉真公主想抬手打她,却发现没力气,便轻嗔道:“感觉快死了。。。”
白妙婵眼里闪着好笑的光:“美死吗?”
“还笑我!哼!”玉真公主又翻了个白眼,然后道:“我一个人真不行了。。。相公就算再克制,我也吃不消。妙妙,今晚你还是一起来吧。。。”
白妙婵奇道:“你们造人,我来干什么?”
“你。。。”玉真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