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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好!”樊须敬满面红光,欢喜道,“那等渔夫都能入那古代秘境收获机缘,更何况我等?”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珠子,把玩着,眼中放着光,“渔夫在里面都能寻到这辟火珠,我们入内,肯定会发现更多宝物。
只不过,这等古代秘境之中定然藏着凶险,你我需得先联手合作才行。”
丁驯鹿道:“那渔夫都交待了,他曾经入过那古代秘境两次,两次都是满月时分而下一个满月之日距离现在也不过十一二天时间了。”
樊须敬道:“好!到时候我们让渔夫领路,我们一同前往。”
随后,两人又商量了些细节,却一直没注意到外面的白山。
白山静静听着,心底也暗暗分析着。
古代秘境,应该就是炎陀之尸的小世界了。
去年就隐约听到一些人在神神秘秘地谈些事,估计也是一直在寻找这地方了。
十一二天时间吗?
到时候,倒是可以跟过去看看。
片刻后,
秘议的两人散去。
白山再探查了会儿,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离开了这一阶灵气之地
返回的路上,他遇到了丁灵心,不过这少女没发现他。
月光里,白山隐约能看到她在咬着牙,脸上似有泪痕。
不过,白山也没有出面的打算。
他直接返回。
今晚没有动手就得到了信息,还是很顺利的。
略作洗漱后,他便上了床。
而宋小娘子早就熟睡了
次日。
白山一早就听到楼下传来喊话声。
“灵心表姐,我们该出发了。”这是丁剑心的声音。
丁灵心的声音传来:“我不去。”
丁剑心走近了道:“这灵心表姐,你怎么了?你昨晚一个人去哪儿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我一个人在外走了走,没什么。”丁灵心的回应忽然变得很冷漠,丝毫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的打算。
这时候,丁双桂也走了过来,道:“灵心啊,我们来这里是怀着家族的任务的,你不可以任性!”
“双桂叔,我今天不舒服,不去了。”丁灵心道。
丁双桂道:“若是不舒服,更需要随我们去一阶灵气之地了,在那边你能得到更好的调理。”
丁灵心道:“我是不会去的。”
丁双桂顿时怒了。
正要发火的时,丁剑心急忙劝阻,“双桂叔,我们先走吧,灵心表姐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说着他又对丁灵心眨了眨眼,然而后者却是没给他回应。
丁双桂气道:“那好!今日我们还和驯鹿先生约定了时间!等回来再说!”
说罢,两人便去远了。
白妙婵好奇地看着这女剑客,轻声道:“灵心,你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丁灵心抽了抽鼻子道:“没有。”
白妙婵道:“都在哭鼻子了,还没有?”
丁灵心忽地眼睛红了,她问:“白姐姐,能让我抱一下吗?”
白妙婵愕然了下,然后笑着张开了手。
丁灵心扑入她怀里,轻轻地抽泣起来,然后忽地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白妙婵莫名其妙,却还是轻轻抚着她的背脊,聊作安慰。
“白姐姐,我想跟着你,好吗?”
白妙婵:???
“灵心,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没什么事,就是累了,就是不想再待在丁家了”丁灵心抽泣着道,“我很能干的,我才十八岁,就已经入武道五境了,我可以当白姐姐的护卫。”
“灵心”白妙婵被这番“投诚”搞得措手不及, 一头雾水。
丁灵心哭着道:“我虽在丁家待了十八年,可是那些人都是陌生人,我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也不想为他们而战。
而我和白姐姐虽然才认识了几个月,但我却觉得这辈子都想守在白姐姐身边。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白妙婵:
“这??”
楼阁高处,白山默默看着这一幕。
这发展是他根本没想到的。
看着妙妙姐,他心底也是颇为震惊的。
前世,他曾看一些书上常有什么“虎躯一震,八方臣服”的说法,还觉得厉害。
可比起妙妙姐这“凤躯连震都不震一下,就有人来投靠”还是差远了。
第87章 学画,分裂(3。5K字)
早晨。
金色天光照耀在淡水湖上,随风成波,光彩粼粼。
丁灵心止住了哭泣,呆呆地坐在妙妙姐身侧,昨晚她受到的伤害显然远远超过了表面。
妙妙姐因为弟媳不管事的缘故,天天早上都在忙着清理蔬菜肉类,以供一日三餐。
丁灵心就看着这比自己只大一岁的少女在忙碌着,她心底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就连神色都变得柔和了。
小阁上,
宋小娘子坐在铜镜前,梳了美美的发髻,拍了香香的胭脂,再换上淡青的柳叶罗裙,昂起高傲天鹅般雪白的脖子,左扭右扭,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得不说,她虽然性格有些不好,但脸蛋儿却是漂亮的很,或是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的缘故,娇躯亦是玲珑浮凸,并不单薄亦不肥胖,而又因半夜里常和夫君“偷赴云雨”的缘故,美妇风情更若杏花带雨,烟润朦胧,诱人无比。
一番装扮后,宋小娘子也不着靴子,只是踏着洁白的罗袜踩着木地板,来到楼阁的栏杆前,
摆了檀木案,取了生宣纸,摆好悬笔架,
然后再取出砚台、墨条与毛笔,
面朝大湖,远望大海,要在这风景如画的海外异国画上一幅画,如此才算不辜负了这春日的光阴。
白山则是在湖边的草地上认真地练拳。
他的拳虽快; 却无什风声和威势; 只因一切气流皆萦绕于体表三存; 好似自成一体,虚流循环,绝不外泄一丝一毫; 外人看不出个名堂,可若是动手了; 才会懂得这其中的恐怖。
白山自从体内多了个“太阴烛火”后; 便每天都在这么打拳。
他要确保自己在各种爆发的时候; 不会牵引出小丹田里的“太阴烛火”。
远处,丁灵心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他; 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古怪和犹豫。
昨天的行程了,她对这位赵怀岳的感官可是“波澜起伏”。
原本以为是个普通的五境。
后来,却发现这是个能够单手随意抹平铁墩子的怪物。
再后来; 丁驯鹿虽未发一言; 却是以“微微一笑”点破了“单手抹平铁墩子”的奥妙。
诚如丁驯鹿所言; 这世间之事; 常常难以通过表象去判断,有些事看起来玄乎; 可若被捅破了却不值一提。
是的。
这位赵怀岳就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而随身携带腐蚀类毒素,也可见其心性绝不纯良。
丁灵心甚至有些担心白姐姐被这男的给欺骗了,便压低声音问:“白姐姐; 你和赵怀岳既不是亲姐弟,那可真正相熟?”
赵怀岳?
白妙婵一脸懵逼。
为什么丁灵心要突然说到赵怀岳啦?
而且她怎么认识赵怀岳的?
可妙妙姐也不傻; 很快就发现丁灵心虽然在和她说话,眼睛却是斜看着远处的白山。
白妙婵忽地恍然了; 指了指远处道,“你说他呀?”
丁灵心点点头; 面色凝重。
白妙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从六岁开始,就和我一起过的,你说我们熟不熟?”
六岁?
丁灵心愣了下,随即也不再多言,她发了会儿愣,忽地把手上抓着的长剑搁到一边的地上,“白姐姐,我帮你一起来清理蔬菜吧。”
白妙婵道:“你这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儿啊?想说的时候可以说给我听。”
丁灵心眼中带上了些神采,柔和地应了声“嗯”,“我还记得在丁家的时候,我受了欺负,去找父亲,父亲总告诉我要学会宽恕。。。可是他从来不会听我经历了什么事。”
白妙婵道:“那他怎么不被人欺负?”
“他也被人欺负啊。。。可他总说那不是欺负,而是正常的,毕竟都是一家人,吵了会伤和气。”丁灵心叹了口气,“不过我不听他的。”
白妙婵道:“是呀,那些欺负你的人怎么不怕伤和气啦?”
两人一边清理蔬菜,一边聊着。
白山一套练完,舒开毛孔,任由体内真气带动汗气腾腾上升,待走到阁楼前时,忽地心有所感,一抬头却看到个可人的古典美妇在高楼上; 凭栏作画。
宋小娘子的眼睛里带着光,一举一动都端的是优雅无比,专注无比,高贵儒雅的气质一览无遗,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知性而美艳的夫人; 让人忍不住心生涟漪; 遐思无限。
白山本不想搭理她,可看到她在画画,便决定去看看。
昨天在集市买笔墨纸砚的时候,他也没想过宋小娘子是为了作画。
但现在回头看看,却发现宋小娘子这样的作画实在很正常,或许她本就属于这样风花雪月的生活。
很快,他上到高楼,站到小娘子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宣纸上青山已起,碧海方生,那沾墨毫段正在快速勾勒。。。
图未过半,不过聊聊数笔,却已是有了韵味和意境。
白山赞道:“画的不错。”
宋小娘子淡淡道:“我知道,不用你说。”
说完,她又加了句:“现在你知道自己运气好了吧?
正常来说的话,你就该娶个面黄肌瘦的村姑,而不可能娶到我这样书香世家的美人儿,好好珍惜吧,相公。
早点想清楚,然后随我回京城去修仙,不要太让你美丽的夫人为难。”
白山看着她在画画,忽地想到【极阳章】第九层里有“画出一副九灵元虎神髓的画”这样的需求。
他有些虽然对要不要晋升第九层有些犹豫,可若是到时候有机会了,有想晋升了,却不会画画,就有些不好了。
思绪闪过,他喊了声:“宁宁。”
宋小娘子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云淡风轻地搁笔,在阳光里侧过头,看向他,娇笑道:“什么事?”
白山道:“教我画画。”
宋小娘子:!!!
。。。
。。。
数日后。
夜晚。
白山坐在栏杆前,思索着怎么作画。
这两天,宋小娘子见夫君想要学画,也是颇为开心,毕竟夫君今后是要去京城的,若是谈到画画却一无所知,那该多丢人?所以,她也是尽心教导。
一个教,一个学。
白山进步飞快。
此时,他手持画笔,看着远处风景,目露思索之色。
“宁宁说水墨要写意,这意是你的意。
你若开心,你画中的山海百花也就开心。
而这些都会显示在颜色和笔触之中。
不过,要画出九灵元虎的神髓,应该不仅要写意,而且要。。。我感受到了九灵元虎的真意,然后再写出这股意。”
“九灵元虎的意是什么?我都没见过,怎么知道?”
“那该怎么做?”
正想着的时候,隔壁屋子忽地传来争吵声,那争吵声越来越响。
忽地,门扉“嘭”一声打开了,一道身影掠出。
白山看清楚了,正是丁灵心。
紧接着又是两道身影掠出,一前一后,追在前面的是丁剑心,后面的则是丁双桂。
丁剑心在后面喊着:“表姐,表姐!”
丁灵心走到湖边,忽然拔剑,指着他道:“丁双桂不是也说了,若是我不愿执行丁家的任务,那我便不是丁家人。
正好,我刚要说,他就把我的说话给抢了,如此。。。刚刚好。”
“表姐,别这样。。。”丁剑心哀求着。
丁灵心默然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若真把我当表姐,你该为我高兴才对。”
说着,她忽地揪起身后的长辫,拔剑,猛然一割,头发就披散开来,而那双眼睛却锐利的很。
她看着远处走来的中年人,把割断的辫子远远掷出,道:“丁双桂,我和丁家恩断义绝。”
丁双桂也是满脸怒气,“你的所学都是丁家来的,怎么叫恩断义绝?”
丁灵心道:“我为丁家做了许多事,功夫也都是我自己努力学的,没有要什么人指点!”
“没有功法,你能学?”丁双桂怒笑着,咬牙切齿道,“你这辈子都是丁家人,逃不掉的。”
说着,他又扫向远处,忽道,“你要去这姓白的女人那边?”
丁灵心道:“当然不,这和她没有关系!我自己一个人!!”
说着,她转身离开,远去,消失在黑暗里。
。。。
。。。
接下来几日。
白山再也没见过丁灵心。
而丁剑心也是不来了。
丁双桂寻找无果也终于把情况告知了丁驯鹿。
。。。
。。。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明月越来越圆。
丁驯鹿和樊须敬直接的接触也越来越频繁。
“驯鹿先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