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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是我们当前还太弱小,想要寻找其她的暗影,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行,就是知道了也恐怕基本上去不了。”
倪琦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摇着头:“那都扯远了,眼下还是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太子的清算和报复。”
“而且太子来自越域神族,也是我们必须要抓紧的一条追寻探索越域神族的唯一线索……”
“贤弟,这只庞大的机械金刚好像控制系统烧坏了,使它变成了一堆废铁。”
外部现场,水中月也发现了机械金刚制作原理的一些端倪,突然转头对倪琦道。
“可惜了,其实制作非常精巧,要是能使它重新运转起来,那用途可大了。”
倪琦和暗影一直在暗中秘密交流,所以水中月并没有察觉,甚至不知道倪琦还暗中秘密私藏有暗影这个顽固毒瘤的存在。
“这是太子丢弃下来的,他能将这庞然大物的机械金刚收藏起来,随身携带,”倪琦摇头很无奈的说道。
“我们却只能望洋兴叹,而且也根本没这个技术修理好它。”
“这也就是我们和他的差距,太子的底蕴是我们想像不到的,”水中月也有些腻味。
“好了,别管这些了,”倪琦最终道,“太子应该暂时不会来对付我们的,而那妖面修罗一伙人恐怕迫不及待要打过来了,我们要做好应对准备。”
二人正说之间,就看到阿拉坦那木其领着虎贲卫统领大慈恩寺俗家弟子的梁不通,率领着十三横练太保,整个虎贲卫营近二万精锐,浩浩荡荡的抵达了。
又只听梁不通一声令下,近二万虎贲卫骤然潮涌一样四散开来,将整个春辉楼开始团团围住守护起来。
这也算是一层有效的防卫力量,总比春辉楼敞开来,任随外人出入自由的好多了。
此次春辉楼中得以幸免的那起子从业人员,包括接客姑娘,丫环,龟奴儿,小厮……
凡留下来,不属于合欢宗的人员,许多人都上了楼上阳台上,看着突然来到的虎贲卫大军,脸色十分欣喜。
也因为有京城御林军前来护卫,人人心中暗暗稍舒了口气。
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有御林军护卫,也就意味着安全有了保障。
“阿拉坦那木其,你做得很好,我很欣慰,”倪琦对再次回到自己身边的高大女子道。
“这是我应该的。”阿拉坦那木其连连点头。
第184章 恶人先告状
“现在春辉楼一切的护卫力量尽去,合欢宗全体人员撤退,就像脱光的少女,坦露在了公共场合之下,极度的蒙羞与危险,护卫力量自然是越快到达越好。”
倪琦眼睛一转,又吩咐道:“嗯,那你去通知他们春辉楼中现在能够主事的人出来,我要和他见个面,通通气,同时要知道他是齐王赵佑泰的哪个亲信。”
“是,公子。”阿拉坦那木其经此之事后,似乎对倪琦服贴多了,听话的马上转身而去。
不一会儿,阿拉坦那木其叫来了三个老鸨。
这三个老鸨都显得战战兢兢,谨小慎微,胆小怕事的模样。
这便是春辉楼内现在所谓的头面人物了,阴摩志率领合欢宗的全体门人尽去,这里便无人撑场面,打理了。
正在倪琦大失所望时,恰好齐王赵佑泰派遣的一位五十多岁老学究模样先生,在一队护卫的护送下赶来了春辉楼。
倪琦赶紧让阿拉坦那木其将这位先生给叫了过来,见面互相施礼已罢。
倪琦谎称道:“在下太常寺少卿倪琦,奉八贤王之命,带了城中虎贲卫前来护卫春辉楼,敢问先生该如何称呼?”
“原来是倪大人啊,失敬失敬!”程知远闻倪琦自报家门,也赶紧点头回道。
“先生不敢当,在下是齐王府的幕僚程知远,受齐王所托,暂时来主持和管理春辉楼中诸事务。”
“幸喜得八贤王和倪大人关照,调派了城中御林军虎贲卫来守护,可保暂时无虞了,程某心中着实感激不尽,先擅自作主,代齐王殿下谢过八贤王和倪大人了。”
“程先生客气,春辉楼现在一个烂摊子,正有得您头痛,您老先去忙吧!”
最后倪琦果断送客了:“有事及时通知本官一声,本官一定竭尽全力以解之。”
既然春辉楼已经来了主事人,倪琦也就省得瞎操心了。
遂带领了阿拉坦那木其和水中月等重归兰贵坊中,开始着手安排应对今晚的妖面修罗严少真一伙前来袭击事件。
另一边,齐王赵佑泰和八贤王赵佑廷都自知合谋设埋暗算太子赵佑乾一事失败,闯下大祸,留下了无边的隐患,恐怕要顶不住太子的暗中报复清算。
在当前这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之下,他们二人首先想到了寻求父皇赵安的庇护。
毕竟有些事也不总是打打杀杀,武力可以解决一切的。
太子就算再厉害,总也还要听皇上的,否则太子位都要不保不是?
这二王于是前后来求见皇帝赵安,在皇帝办公的德正殿。
首先是八贤王面见皇上,假惺惺的哭诉道:“父皇为儿臣做主啊,今儿臣不能为太子殿下所容,恐要见害于太子。”
“廷儿,太子要害你?”正在批阅奏章的赵安闻赵佑廷的哭诉,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抬头望向了正跪在殿下的自己这位八皇子。
“不可能吧,太子是你兄长,又是国之储君,平时行事也都很合乎规矩,并无越轨之行,群臣也都认可,甚至多有赞许。”
“不应该啊,他不应该是要谋害自家亲兄弟的丧尽天良之辈。”
“父皇,你日理万机,哪里理会得儿臣们这些私下龌龊,”八贤王赵佑廷哭得更加伤心了。
“您有所不知,就在前几日,儿臣于春辉楼中召集一干京城贵族大少堂会时,太子殿下竟敢公然暗遣收买的三个绾花宫魔女前来行刺儿臣一干人等。”
“当时,儿臣就差点命丧于那三个魔女之手,所幸春辉楼中的守卫力量救护有功,还有儿臣的贴身守护慧海大师全力施手,儿臣才幸免于难。”
“但是受儿臣所邀的一干大少虽然没有折损,但也多有受伤者,甚至重伤者,父皇随意遣人去探听一番,便能知详情。”
赵安听得眯眼,神色凝重,好言好语安慰道:“廷儿,那你怎知是太子指使人干的这件事?或许是另外别有用心的人要对付你呢,你恐怕有所误会吧。”
“父皇,太子和绾花宫的魔女勾结一起,这都是事实,您调查一下便知实情。”
八贤王赵佑廷继续道:“更离谱的是就在今天下午,儿臣和三哥齐王约好了,在春辉楼中碰面,我们兄弟俩一起小聚唱两盅。”
“没想到太子得知这个消息,竟然丧心病狂,只身闯进楼来,不容分说,对着儿臣和三哥就是刀剑相向,大打出手。”
“不是儿臣和三哥躲闪逃跑得及时,我们兄弟几乎都要命丧于太子之手,而父皇恐怕今生再也见不到儿臣当面了。”
南庆大帝赵安惊疑不定的望向自己的这位八皇子,也情不自禁惊呼道:“竟还有这事?就在今天下午?”
“不是吧,貌似今天没出什么大事啊,京城风平浪静的。”
“父皇不信?”八贤王赵佑廷猛地一下脸色十分难看。
“父皇,你还是在心里一味袒护太子,就是不肯相信儿臣的话,您不若随便传个京城御林卫,或者执金吾,当场问讯便了。”
“事实胜于雄辩,一切就发生于眼前。”
“太子他泯灭人性,居然要亲手杀死的自己的亲兄弟,完全不顾念骨肉之情。”
一时又有侍奉赵安的贴身老太监来报:“启禀陛下,齐王正有要事求见陛下。”
“齐王,泰儿?他也要来求见朕?”赵安黯然心惊,隐隐约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宣,快宣泰儿晋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朕就不相信,太子真会糊涂和没有人性至此,想要亲手了结自己两位亲兄弟的性命?”
老太监闻命,立即扯开哄亮的嗓音高声宣道:“宣齐王赵佑泰晋见!”
不移时,齐王赵佑泰也是哭哭啼啼,一路跪爬着进殿来,朝端坐殿上龙椅中的赵安叩头不止。
“父皇若有心要杀泰儿,这等残忍血腥之事,无需指使太子亲自对泰儿动手。”
“只需赐下一杯毒酒,或者一尺白绫,儿臣自当毫不留恋地自绝于父皇当前,起码保持儿臣一丝尊严和儿臣一个全尸……”
第185章 皇后又来干预
赵安一时头大,忙不迭的安抚道:“泰儿,你在说什么啊,不是脑袋犯迷糊吧?”
“父皇什么时候要杀你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父皇身为一代君临天下的帝王……”
齐王赵佑泰嚎啕大哭,打断了赵安:“父皇,那今天下午在春辉楼中,儿臣与八弟二人在那楼中小饮几杯时。”
“太子……太子突然持剑而入,就要当场血溅儿臣和八弟于五步之内,究竟是何道理……难道不是皇父你给太子下达的命令?太子就敢恣意胆大妄为……”
赵安一时也是疑惑不定,恐惶不安,碰到这么两个儿子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也是把他整懵了。
“太子还真做出这么荒唐而凶残的事体?他因何要一意孤行,就要杀了你两位亲兄弟……”
赵安开始动摇,就要问责于太子赵佑乾当面。
赵安身边的老太监立即察觉出赵安的心思,马上附耳小心提醒道:“陛下,还是不要让太子殿下与二位王爷对面,进一步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可见闹得够僵了,免得他们见面成了斗鸡眼。”
“有事,等送走了二位王爷,再单独宣太子殿下问明实情吧。”
赵安认同的微微点头,然后又望向了跪在殿下的自己两位皇子,开口道:“唉,你们两位难兄难弟啊,还真是天可怜见的,你们都暂且先回吧。”
“父皇现在马上传旨太子来见,一定要向他问明事由,并一力为你们作主的。”
“果若他真有要杀害自己两位亲兄弟之心,那太子他是得了失心疯了,将再不适合太子储君之位。”
“父皇一定会废了他的太子位,重新另择贤者而居之。”
“并且从今之后,把太子他彻底关押看管起来,再不允许他去无端祸害别人了。”
“父皇啊,太子是日月大明教的真传核心种子,身手高强,无人能敌,”八贤王赵佑廷赶紧哭告道。
“他是百年难遇的旷世奇才天才,绝对不是失心疯,只是天生心性凶残歹毒。”
“他倘若在我们离宫时,又于路上对我们进行袭杀,我们都唯有束手就毙,等死的份啊!”
“就是啊,父皇,你若有心想我们兄弟死,您就放纵太子对我们打杀吧,”齐王赵佑泰也告求。
“我们死不足惜,只要是父皇本意,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如此,我们也认命了。”
“唉,太子究竟对你们做了什么,以至于令你们对他畏惧如虎,谈虎色变?”南庆大帝赵安又开始于心不忍。
“这以后,你们兄弟之间还怎么和平共处下去,皇家最悲惨的事不外乎父子兄弟相残,这是父皇最忌讳的啊,可偏偏却怎么也避免不了。”
赵安也是越说到最后越是叹惜,头大如斗。
“皇上,臣妾今闻皇子们之间争斗,也是忧心冲冲,忍不住就来当面见你,还望陛下恕臣妾之罪,”这忽儿皇后又现身了,而且是直接来到了皇帝赵安办公的德正殿。
“啊,皇后,你深居后宫大内,怎么也知皇子们争斗之风声?”赵安起身离座,迎向皇后,故示殷切地握住皇后的手问询道。
“唉,皇上,现在这场变故,也就还瞒着皇上你一个人了。”
皇后面对赵安大嗔道:“您只要走出宫去,去城中看看,就知道是一场多大的震动,出多大的事儿了。”
“究竟出了什么事?”赵安失惊问道。
“朕政务繁忙,到现在今天的奏折还未批阅完呢,哪有闲情去探听闲事,更是又哪有工夫出宫呢?”
“那是,你日理万机,不可开交!”皇后体谅的道。
“可是朕这儿子们之间闹矛盾的事儿,朕就是再忙也不得不先放下一边,先解决他们之间的心结为重啊,”赵安无奈叹气。
“皇后,你就跟朕说说,今天太子究竟闹出了什么事体,朕相信你一定能执公允详述事情经过,比朕这两个儿子说出来的片面之词更能令朕信服。”
“母后,母后,你要替儿臣们做主啊,绝对不能循私偏袒太子。”
齐王赵佑泰和八贤王赵佑廷赶紧朝皇后一顿猛地磕头,啼血般泣告起来。
“母后,儿臣们全仰仗您作主……”
“好了,你们也不要这么孱弱了,都给朕安静了,先听你们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