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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长剑女儿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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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问一声,这位老弟是不是复姓司马?”

    司马白先颇惊奇,但转念想起父亲司马长苍未归隐前,也是一流剑客,交游不少,这黄衣人或许便是从容貌上有所辩识才突然发此一问。道理想通,含笑答道:

    “在下司马白,尊驾怎样称谓?”

    在他以为这黄衣人既是父亲旧识,必会对自己身世,继续探问,谁知那黄衣人竟不再追询,只以一种微带粤音的奇异语声答道:

    “我姓鲍,名叫恩仁,司马老弟参与这‘红丝斗剑大会’,是重在‘红丝’?还是重在剑?”

    司马白被问得一怔!不知这鲍恩仁所问之语,究属何意。

    鲍恩仁含笑又道:

    “我是问司马老弟要‘剑’或要‘线丝’?抑是想陇蜀并吞,鱼掌兼得?”

    司马白愕然答道:

    “赴会之人,均系剑士,各人自己有剑,却还想甚么‘剑’?至于‘红丝’二字,意属何旨,我更根本一无所知。”

    鲍恩仁“哦”了一声笑道:

    “原来司马老弟对这‘红丝斗剑大会’,竟完全空白,看来你定是路过‘太湖’,无心巧遇这场热闹,并非有意赴会。”

    司马白点头道:

    “正是如此,鲍兄若是对这‘线丝斗剑大会’性质,深为了解,不防请指点指点。”

    鲍恩仁笑道:

    “一团空白也好,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又道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以老弟如此人材,反正绝不会在‘红丝斗剑大会’之上,吃甚亏儿?你干脆就给它来个不问不问,作位糊涂贵宾便了!”

    司马白因不知底细,遂越听越有点莫名其妙?暗忖“斗剑大会”所重定在功力深浅,暨剑法变化,却与“人材”二字,有何关涉?

    心中虽疑念难释,但鲍恩仁既不肯加以解释,也未便强行追问,遂转变话来说道:

    “鲍兄看来江湖老到,交游定广,你知不知道去往‘水月江村’的众多群雄之中,有没有甚么知名剑士?”

    鲍恩仁目光一亮,应声答道:

    “知名剑士多呢,胡思乱想,溢竽充数者,固不乏人,但五狱三山,八荒四海中,以‘剑’成名者,泰半参与,即令本人不到,也会逶派得意弟子,前来碰碰机缘,故而这场大会,定集当代武林各门各派的剑法大观,不然,我又怎肯不辞数千里的,赶来开眼界呢?”

    司马白看了鲍恩仁一眼道:

    “鲍兄远来,只为开眼界么,你不是想‘丝’要‘剑’?……”

    鲍恩仁是位江湖经验极丰,身份特殊的江湖怪杰,一听便知司马白是想套话,遂呵呵一笑说:

    “像我这样又穷又老之人,对‘丝’早已无缘,只不过得在江湖间闯荡太久,刀头剑底难免曾受人恩,总想找个机会,略为补报而已……”

    语音至此略顿,竟伸手腰间,把所佩旧剑,拔了出来!

    司马白本来以为此剑定不凡,正欲凝神赏鉴,但一闻出鞘声息,便自双眉略蹙!

    因名剑出鞘,必作龙吟,或焕奇芒异彩,森肌生撷,夺人眼目!

    鲍恩仁业已拔剑一半,慢说芒彩龙吟,连寻常铁器相触的“呛踉”之声,也无所闻!

    等他完全把剑拔出,司马白不禁苦笑,原来只是一柄剑形竹片而已!……

    鲍恩仁笑道:

    “司马老弟看见了么?我根本不是剑术名家,只挂柄竹剑,当作幌子,前来凑场热闹,若有好买卖,亦不妨顺手牵羊,捞点油水!”

    司马白道:

    “鲍兄作的是甚么买卖?”

    鲍恩仁笑道:

    “我甚么买卖都作,任兴所至,随遇而安,但因几乎只有收入,没有支出,也可以说是没本钱的买卖。”

    “没本钱的买卖”六字,把司马白听得为之双眉略蹙,神情一怔。

    鲍恩仁的反应十分敏捷,见了司马白脸上神情,已知他心中所想,又复含笑说道:

    “司马老弟莫要误会,我鲍恩仁虽有点贪财,但生平最多巧取,决不豪夺,我不是甚么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

    司马白也觉这鲍恩仁虽看去极为机灵精警,但眉目间却毫无邪气,遂摇头笑道:

    “在下怎会有这等想法,鲍兄太多心了……”

    话方至此,有条红黑相间,动作轻捷的人影,从他们身边,一掠而过。

    那是个身材极矮,约莫还不到五尺之人,身穿长衣,右红左黑,中分两色,看去极为对异,在这大道之上,又是白日行,居然大展轻功,不顾忌惊世骇俗,可见此人纵非巨恶神奸,也必相当跋扈,不是甚么良善之辈!

    鲍恩仁目遂这衣分红黑二色的矮人背影突然皱起双眉,叹口气儿说道:

    “想不到这个魔头,竟也现身,看来‘水月江村’中,又难免一场劫数!”

    司马白听出鲍恩仁的语意,哦了一声,扬眉问道:

    “听鲍兄言中之意,莫非此人是个一身血债的大大凶魔?”

    鲍恩仁道:

    “他那双色长衣,代表‘阴阳’,已把招牌背在身上,司马老弟竟还不知道么?”

    司马白虽初出江湖,阅历不丰,但亲炙老父,也听过不少当代武林中的成名人物,闻言以下,略一寻思说道:

    “我所听说过外号中有‘阴阳’二字者,一是‘阴阳神丐’……”

    话犹未了,鲍恩仁便接口道:

    “‘阴阳神丐’许文渊是侠,‘阴阳无常’刁小二是魔,也就是刚才施展‘草上飞’轻功,横行无忌的那一位了……”

    司马白恍然道:

    “原来‘阴阳无常’是名叫刁小二……”

    说至此处,见鲍恩仁目注自己,不禁赧然一笑,抱拳说道:

    “小弟初涉江湖,见闻甚浅,所知仅此,鲍兄可知‘阴阳无常’刁小二的细底?……”

    鲍恩仁摇头道:

    “刁小二独来独往,素不合群,故而底细无人能知,只晓得此人左手早断,装的是只上有小剑的假手,心毒手辣已极,凡曾与他动手过招之人,几乎悉数死绝,从无一人活命,右手长剑血红,左手小剑墨黑,江湖中遂称其为‘阴阳无常’,他自己则自诩为‘阴阳剑客’。”

    司马白听了鲍恩仁这等说法,有点不信地,挑眉问道:

    “如此说来,这刁小二岂非剑法精奇,举世无敌?”

    鲍恩仁笑道:

    “剑法精奇是真,举世无敌是假!……”

    司马白抓住破绽,急急问道:

    “怎么是假?鲍兄适才不曾说过,凡与刁小二动手之人,从未留过活口么?”

    鲍恩仁笑道:

    “其中有个道理,就是那刁小二极其刁钻,非有十分把握,绝不出手,真若有甚绝世高人,向他叫阵,他在自知不敌之下,可以放弃一切颜面名利,倚仗一身滑溜轻功,逃之夭夭!”

    司马白剑眉忽剔,星目中电闪奇光,向鲍恩仁发话问道:

    “鲍兄,小弟司马白在江湖中乃甫出道之无名小卒,绝无任何威望,那极其刁钻的‘阴阳无常’刁小二,不会惧怯我吧?”

    鲍恩仁看他一眼笑道:

    “司马老弟动了侠肝义胆,想要伏剑斩魔为世除害?”

    司马白点头答道:

    “小弟确有此意,鲍兄会不会以为我无此能力,反而作了刁小二的剑下之鬼?”

    鲍恩仁呵呵大笑,摇头说道:

    “不会,不会,我这一双鬼眼,尚称识人,看得出老弟英华内敛,宝相外宣,年岁虽轻,在内功修为的境界!但‘阴阳无常’刁小二,也是一流凶魔,决非寻常草寇,老弟既有此雄心,我们便须妥为策划,我要问你一句话儿,你更必须听从我一项提示!”

    司马白拱手道:

    “鲍兄有话,尽管请问。”

    鲍恩仁又向司马白看了两眼,含笑说道:

    “假如我不曾猜错,老弟应该是一代大侠司马长苍哲嗣……”

    司马白点头接道:

    “鲍兄猜得不错,先父正讳长苍……”

    这“先父”二字,听得鲍恩仁悚然一惊,伸手抓住司马白的肩头,失声问道:

    “司马大侠竟……竟……竟过世了么?这……这是几时的事?”

    司马白提起家难,神色立转凄惨,叹息一声,低低答道:

    “为时不久,约莫是三个多月以前。”

    鲍恩仁双眼一翻,突向司马白抱拳一礼,然后正色说道:

    “司马老弟,请恕我失礼冒味,我想请问一声,令先翁司马大侠是天年已尽,福寿全归?还是被……被甚……”

    司马白知晓他是想问是否被仇家所害,却有点碍难出口,遂接着鲍恩仁的话头说道:

    “是被仇家‘天蝎尼姑’和‘天蝎秀才’联手暗袭所害,不幸先父遇难,合家大小,也均惨遭不测,只剩司马白一人,算是在九死一生中,侥悻逃得性命!”

    说至此处,难抑心中悲痛,双目内不自觉地,浮动了闪闪泪光!

    他是覆巢之下的唯一完卵,激动原不足奇,但那鲍恩仁居然也激动得把满口钢牙,挫得“格格”作响,甚至有缕缕血丝,从嘴角渗出!

    司马白发现鲍恩仁太以激动,正自诧异,鲍恩仁又向他问道:

    “这样说来,老弟是因有奇遇,幸逃大劫,如今已功力精进,天涯寻仇?”

    司马白点头道: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辞海角天涯,寻找‘天蝎双凶’,乃人子应尽而不尽之道;至于功力方面,则虽有奇遇,不敢自诩大成,尚有待多多磨练,这次参与‘红丝斗剑大会’,也只是想找个磨练机会而已!”

    鲍恩仁听到此处,忽然喃喃自语说道:

    “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要红丝,只要剑了……”

    司马白莫名奇妙,诧声问道:

    “鲍兄,你在说些什么?”

    鲍恩仁不曾作答,反向司马白问道:

    “司马老弟,令先翁的‘天罡六式’,乃当代剑法翘楚,老弟资质极佳,又有报仇大任定已苦练成功,尽得其妙的了?”

    司马白也知在险恶江湖之中,应该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但因看出这鲍恩仁似与父亲,颇有渊源,人又只正不邪,遂毫无所隐的,率然答道:

    “剑法中六种基本招式,既六六三十六种精微变化,均已练熟,但家传绝艺‘剑外飞罡’,却稍稍欠候,犹待磨练!”

    鲍恩仁口中再度喃喃自语道:

    “夺剑,夺剑,非夺此剑不可……”

    司马白忍不住地问道:

    “鲍兄一再口中自语‘夺剑……夺剑……’,到底要夺的是甚么剑呢?小弟修为火候,业已丝毫无隐的对鲍兄明言,你认为我是否斩得了那‘阴阳无常’刁小二?”

    鲍恩仁不答前问,却答后问,连连点头地,正色说道:

    “杀得了,杀得了,杀一个区区刁小二,‘天罡六式’已足,用不着通神绝诣‘剑外飞罡’!但老弟务须特别注意刁小二的那只左手!”

    司马白诧道:

    “左手?鲍兄不是说他左手早断了么?”

    鲍恩仁道:

    “因为每一个与‘阴阳无常’刁小二动手遇害之人,都是在优势情况下,突遭不测,显得极有蹊跷!我经过调查,并加研究,觉得可能刁小二那只左手,并未真断,趁与彼此缠身近战,出人不意,暗弄鬼蜮!”

    司马白皱眉道:

    “江湖中竟有如此卑鄙之人么?”

    鲍恩仁叹道:

    “莽莽江湖,极为黑暗,极为险恶,也极为龌龊!光明仗义之辈,能有几人?即以老弟的家难而言,令先翁司马大侠何等功力,我敢断定必是中了‘天蝎尼姑’或‘天蝎秀才’甚么卑鄙龌龊伎俩,不然,必不至于让他们得手逞凶!”

    司马白想起自己的伤心凄惨遭遇,知晓鲍恩仁所说,实为经验之谈,遂真心请教地,抱拳说道:

    “鲍兄,你既肯指点,便索性指点得明白一点,小弟应该怎么注意防范刁小二那只歹毒左手?”

    鲍恩仁叹道:

    “鬼蜮之道,无穷无尽,欲想防范得面面俱到,未免太难,我认为最安稳的办法,还是来个攻势防术!”

    司马白一时不曾会意过来,又向鲍恩仁刚一抱拳,鲍恩仁便加以解释地,含笑续道:

    “‘天罡六式’,妙绝当今,老弟不妨一上来便立展绝学,或明或暗地,废了他那只左臂,刁小二便有毒难施,只等报应临头,让老弟替天行诛,在人前露脸的了……”

    说到此处,前途十来丈外,已现出一座建在湖边的巍峨庄院。

    鲍恩仁一伸手指道:

    “老弟看见没有?那就是‘水月剑客’江函秋率女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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