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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长剑女儿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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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激的是自相识以来,鲍恩仁对他悉心照顾,使司马白在江湖经验,既各种处人处事方面,都获益太多,这份恩情,过于友而近于师,到了天高地厚地步。

    抱歉的是,自己对鲍恩仁竟小弄狡猾,不告而别,请鲍恩仁原谅少年人的这份向上苦心,莫加怪责,此去倘有小成,必全力维护江湖正义,产除万恶凶邪,以造福武林,作为对鲍恩仁深恩之报!

    至于鲍恩仁的行踪,司马白到希望他继续留在“芙蓉园”中,以超然地位,冷眼旁观,把三个金面赤衣人,以及“风月无边”的林中人身份,到底谁又是谁?弄弄清楚,他日江湖再遇之时,谈告起来,必然极为有趣!

    司马白的这封留书,把鲍恩仁看得从恍然顿悟而呆呆而神……

    多日相聚,情感颇深,司马白把鲍恩仁看成半师半友,鲍恩仁把司马白当作极亲密的小兄弟!

    在想不到的骤然分袂情况之下,鲍恩仁的心中,难免有点怅然……

    但他知道这份怅然别离,不会太久,最多到五五端阳的前一二日,彼此便可在“洞庭湖”畔的“岳阳楼”上相会!

    鲍恩仁何曾不想追踪去找司马白?但此念却才起即泯!

    一来,他断定司马白既下决心,便不会让自己找到,自己即令费尽苦心,寻得线索,司马白也不肯与自己相见。

    二来年轻人能够漠视“寒犀匕”、“秋水芙蓉剑”等神物利器,而一心练艺,发愤图强,乃是极难得的事儿,自己为何不加以鼓励?……

    鲍恩仁想通利害,怅然之念,不单飞身出了“芙蓉园”,也出了“落雁坳”。

    他不是走,他要遵照司马白之意,把“芙蓉园”中的各种怪事,弄它个清清楚楚……

    鲍恩仁除了好好吃饱喝足以外,他更花了一番心血,改了装束!

    他是当世第一神偷,就精于易容,等到黄昏日落之际,鲍恩仁也变成了一位金面赤衣人。

    潜足潜踪地,进了“落雁坳”,鲍恩仁心想今夜“芙蓉园”中,定必更热闹了,自已是第四金面赤衣人,不知有没有第五、或第六金面赤衣人出现?……

    在他揣测之下,业已露过面的三个金面赤衣人中,只有一个可以把身分确定!

    那就是第一金面赤衣人,因赤衣之上,爬了七只“赤钩毒蝎”,他应该毫无疑问的,便是“天蝎神君”蔡昌。

    第二名金面赤衣人,也就是放出“黑钩小蝎”,能克制蔡昌所豢“赤钩毒蝎”的,像是柳明珠,但柳明珠却不应有使“天蝎神君”甚为慑惧,不战而退的身手功力,不过无论如何,仅在黑钩小蝎一事上,这人也和柳明珠,必有极密切的关系!

    第三名金面赤衣人与林中人,显然对于司马白,都是一番好意,他们也极可能是一而二,二而一,不然如何“风清月白”和“风月无边”的留字留示,关系那等密切?

    不论此人是谁,由于那柄“寒犀匕”作为证据,必与“小器鲁班”极有渊源,进而再推,在“蔡家祠堂”中,以绝世神功,挫折司马白少年傲气,故意激励他上进的那个金面赤衣人,极有可能也是此人,一路追随,明激暗护,侧击旁敲,琢玉成器,这位神秘人物着实费尽苦心,对司马白期望太甚!

    这些推论,都是鲍恩仁在用酒饭时,独自浅斟低酌的沉吟所得,他改扮金面赤衣人之举,并非在“芙蓉园”外改扮,而是进入园内,选了一株池边十来丈高的枝叶茂密乔木,纵上半腰,在浓枝密叶中,觅地坐稳,然后才穿上赤红长衫,戴好金色面具!

    鲍恩仁虽也变成了第四位金面赤衣人,但却拿定主意,除非在必须混淆某方眼目之时,决不现身,只是默默注视“芙蓉园”中一切情事,再与自己的已有推论,配合参研,纵然仍难水落石出,也必可多获不少相当有价值的蛛丝马迹!

    鲍恩仁进园之际,业已黄昏日落,在那株池边乔木半腰,坐了片刻以后,阴阴夜幕,便已撄人垂落!

    今夜的“芙蓉园”中仿佛更静,更为阴森……。

    但鲍恩仁却认为必然多事,三位金面赤衣人和一位可能便是第三金面赤衣人的林中人,都不可能像天际神龙,一现既隐,都不再来,园中的静寂,阴森,应该不到初更,便将打破!

    这位盖世神偷,心机尚称细密,看人料事,极有眼光,但今夜他的盘料,却似不甚灵验!

    初更……二更……三更……远村梆柝,隐隐传来,到了三更,“芙蓉园”中,仍是一片沉沉死寂,那里有昨夜那翻热闹?

    鲍恩仁静坐枝叶之中,为时太久,衣履都为风露所湿,他有点凛于夜寒,遂伸手入怀,摸出只扁扁酒壶,拔开壶塞,喝上几口酒儿,驱寒解闷。

    谁知第一口酒儿,刚刚入口,尚未下喉,耳边突闻人声!

    是人声,也是吟声,耳边低吟的是: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坐中宵?”

    “昨夜星辰昨夜风”,是唐代诗人李义仁的好诗,“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二语,便成了专对鲍恩仁而发。

    鲍恩仁知道吟声是对自己而发,但却不知道是何人吟诗?以及人在何处?

    因不单耳边吟声,细如人哼,听辨不出是或不是熟人?

    而这类择人专注的“传音入密”功力,也可能是从任何方向,使聆音之人,摸不准发音人的所在?

    鲍恩仁不惊,但却大奇!

    他早就料定,今夜园中,热闹必多,如此似乎不过是开始得迟了一点而已,自取何惊之有?

    奇,却太奇怪了,“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坐中宵”,对自己念这两句诗,分明知道自己昨夜也在“芙蓉园”中,并似也了解自己的身份!

    但自己与昨夜的形相迥异,如今自己也是位脸戴金色面具,身穿赤红长衫之人,吟诗者怎会看得穿赤衣金面之后?……除非……

    除非甚么?除非是这吟诗人比自己来得更早,藏得更巧,眼看着自己易容更衣,否则,任凭他是谁,也没有这种比神仙还厉害的未卜先知能耐!

    鲍恩仁江湖经验太丰,知道对方既如此保持神秘,自己也不必像只呆鸟般,到处找寻,闻声以后,只把双眉微轩,仍然效法曹孟德“短歌行”中所说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地,把口中酒儿,饮下腹内。

    接连三四口酒儿下腹,“芙蓉园”中的沉沉静寂,再度打破!

    这次,不是虚无飘缈的“传音入密”吟声,而是极为实际的夜行人疾驰脚步声息!

    声息来自园外,但一转瞬间,人影便出现在“芙蓉园”中。

    这也是个蒙面人,但却非金面赤衣,而是以黑纱蒙面,身上穿了件宽宽大大的黑色长衣。

    虽然,有纱障面,有宽大黑衣障身,但这黑衣人行动间步履婀娜,使鲍恩仁这等老于江湖之人,一眼便可看出是个年轻女子。

    这黑衣女子对于“芙蓉园”,好似轻车熟路,入园后,便连往荷池之中,踏叶行波!

    鲍恩仁见她所行方向,乃是西池,遂心中暗道:

    “这位姑娘,大概是来取剑,看她对方向把握得那等正确,莫非就是‘秋水芙蓉剑’的原主人江小秋么?”

    念方至此,黑衣女子已到达西池之中的原藏剑处,但发现红色苞蕾已失,“秋水芙蓉剑”不在,不禁“呀”了一声,呆在当地!就在此时,有人发话……

    话声极为飘缈,既似从天外飞来,亦似在池底传出,又是鲍恩仁与司马白在“蔡家祠堂”中,所听见的“六合传音”!

    说的话儿,则极为简单,只有八个字儿是:“五五端阳,洞庭还剑”!

    那黑衣女子,见识不陋,初闻人声,虽颇惊讶,但旋即听出这似从天外飞来,或从池底透上的,竟是武林中极为罕见的“六合传音”,便卓立莲叶之上,只把目光四扫,保持镇定,等候次一步的讯息……

    果然,“六合传音”再作,这次更为神奇,是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说的则仍是“五五端阳,洞庭还剑”八字。

    黑衣女子二度闻声,不再犹豫,也不再流连地,双手一拱,向天拜了一拜,便即纵身离地,驰出“芙蓉园”外。

    鲍恩仁一旁静看,起先认定这黑衣女子定是“秋水芙蓉剑”的原主人江小秋姑娘,但旋又觉得不对,江小秋最低限度也得在发边插朵小小白花,以示为她父亲江涵秋戴孝,但那黑衣女子的蒙面薄薄黑纱之中,却未见此物!

    何况,“芙蓉园”中,不应该就此无事,自己既想探个明白,也不宜就此现身,故而他不便对黑衣女子拦阻盘问,只得任她驰去。

    如今,时间已在三更之后,夜更静,夜色更沉,“芙蓉园”中,已成了一片死寂!

    鲍恩仁除了先听得两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坐中宵”,以及两次响起的“五五端阳,洞庭还剑”等“六合传音”,既那前来池中取剑,失望而去的黑衣女子外,便告别无所见!

    他所等待的第一金面赤衣人,第二金面赤衣人,第三金面赤衣人,以及可能便是第三金面人化身的林中人,居然在今夜这漫长时光中,一个都不出现!

    但鲍恩仁一来因司马白业已悄悄溜走,自己无法相寻,身无急事,二来江湖经验太好,有的是耐心,他仍自毫不躁急地,独坐乔木,静静等待!

    直到东天欲曙,居然又有人声,这次说的是:“斗转星移,不如归去。”

    这八个字儿语音,不再像是“六合传音”般,忽西忽东,忽而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而是清清晰晰,明明白白地,从头顶上方传下。

    鲍恩仁方一抬头,一片赤红光影,业已迎面飞下!

    鲍恩仁本待闪避抗拒,但忽又觉得这片赤红光影,未挟寒芒,不像兵刃暗器,遂来了个胆大包天,静以待变!

    他真够沉稳,料得不错,当头飞落的赤红光影,不是兵刃,不是暗器,只是一位金面人身上所着的赤红长衫!

    鲍恩仁发现果然有人比自己来得更早,并系藏身在同一株乔木之上,自己竟毫无所觉,足证武学修为方面,差得太远,根本不成比例!

    那比鲍恩仁藏得更高的金面赤衣人,飘降到鲍恩仁所藏身的巨大枝桠之处,竟止住身形,与鲍恩仁来了个并肩而坐。

    鲍恩仁看出这位金面赤衣人,对自己毫无恶意,遂微一抱拳,含笑问道:

    “尊驾是昨夜在石舫上层为司马老弟暗中护法的‘风清月白’?还是掷还‘寒犀匕’的‘风月无边’?”

    他自己认为如此问法,十分俏皮,谁知却碰了他金面赤衣人的一个软软钉子!

    金面赤衣人听得鲍恩仁的盘问自己身份话儿,便冷冷一哼,摇手说道:

    “但得‘风清月白’,自然‘风月无边’,查根究底,最是无聊,我们讲些比较实际的话儿好么?”

    鲍恩仁脸上一热,有点赦赦然地,向这金面赤衣人抱拳说道:

    “尊驾有何指教?”

    金面赤衣人道:

    “这‘芙蓉园’中,只是剑气冲天作怪,引来不少觊觎人物,你争我夺,酿为劫数,造成大堆朽骨,和无数屈死冤魂,如今剑已被人暂时借走,还剑时地,并定端阳洞庭,此处已无油水可捞,你这位三只手的老偷儿,也不必‘为谁风露坐中宵’了!”

    鲍恩仁早知自己身分,逃不过对方法眼,遂不加否认地,含笑说道:

    “虽无油水可捞,却有热闹可看,除了尊驾与我临时装扮,滥竿充数之外,还有两位金面赤衣人呢!”

    金面赤衣人道:

    “你是指那昨夜在此池边,斗蝎子的两个?”

    鲍恩仁点头,那金面赤衣人却“喟”然一叹,摇头说道:

    “他们也都不会来了,他们之中,一个是心有所图,追踪夺宝。一个不是业已身死。便是受了重伤。那里还会再来照顾这业已失去价值的‘芙蓉园’呢?”

    鲍恩仁骇然问道:

    “两名金面赤衣人中,有一名豢养‘赤钩毒蝎’的显然便系‘天蝎四凶’中的‘天蝎神君’蔡昌,死得可是他么?”

    “不会是蔡昌那厮,因为我在一处僻谷中,发现极为激烈的打斗痕迹,地上并有多种大小毒蝎遗尸,以尾钩色泽区分,共计赤、蓝、黄、黑四色!”

    鲍恩仁惊道:

    “这种情况,岂不表示‘天蝎神君’已与‘天蝎童子’‘天蝎尼姑’联手,由蔡昌出面,把那豢养‘黑钩毒蝎’的金面赤衣人诱入僻谷,不显武林身份,实行下流群殴?……”

    金面赤衣人颔首道:

    “情况正是如此,你这老偷儿对当世武林人物的行情颇熟,应该知道‘天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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