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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长剑女儿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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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恩仁想起“芙蓉园”中,失去“秋水芙蓉剑”之事,答应说道:

    “莫非是‘秋水芙蓉剑’的原主人,江涵秋的爱女江小秋姑娘?”

    吴大器颔首道:

    “我的猜测与你这老偷儿是不约而同,全无二致……”

    鲍恩仁举目四顾道:

    “江姑娘呢?”

    吴大器又把“岳阳楼”外飞进一只尾钩金黄的巨大毒蝎,引得白衣书生纵身追去等情,加以叙述道:

    “那白衣书生一见毒蝎,在击毙之后,立即追去,并要我不可离开,务必在此等他!”

    鲍恩仁道:

    “黄钩毒蝎,是‘天蝎童子’表记,而‘天蝎童子’又恰是在‘水月江村’中,害死江涵秋之人,如此一加对照,那如白衣乃生定是江小秋了!”

    吴大器苦笑道:

    “是她,不会有错,但江小秋虽似武功进度极快,有些奇异遇合,欲与‘天蝎童子’作为对手,总嫌软了一点!我正不知是呆坐此处,苦苦等她,抑或设法追踪,替她打个接应,你这老偷,一向足智多谋,替我拿个主意好么?”

    鲍恩仁伸手向楼外极目青苍的洞庭浩淼景色,指了一指道:

    “若能追踪,当然是替她打个接应,比较稳妥,但八百里洞庭,烟波浩渺,却到那里去追?那里去找?”

    吴大器苦笑道:

    “你这想法,再度与我相同,看来只有在此尽量等一等了。”

    鲍恩仁道:

    “你大概知道江小秋姑娘是在等谁还剑?”

    吴大器笑道:

    “我当然知道,但江小秋姑娘却不知道,否则,她又怎会失之交臂?”

    鲍恩仁怪叫一声道:

    “失之交臂?难道就是你么?”

    吴大器道:

    “借剑之人,不是我,但还剑之责,却落到我的头上!”

    鲍恩仁道:

    “这事有点古怪,听来似乎不太合理,其中定必尚有什么玄虚?……”

    吴大器叹道:

    “一点都不古怪,当时借剑之人,是‘陆地游仙’霍出尘,孰料霍出尘出尘而逝,作了真正的天上游仙,遂托我向江小秋,来践还剑之约。”

    鲍恩仁向吴大器全身上下,略一打量,因不见剑影,遂诧然问道:

    “你既是还剑之人,则那柄锋芒绝世,为武林人物万众觊觎的‘秋水芙蓉剑’呢?”

    吴大器苦笑道:

    “我是奉命来向江小秋道歉,还剑之事,不得不略缓时日,因那‘秋水芙蓉剑’,被霍出尘一时失手,落在了寒潭弱水之中……”

    鲍恩仁听得方一皱眉,吴大器又复叹道:

    “此事非从头说起,无法使你明白,但若细说,又嫌话长……”

    鲍恩仁接口道:

    “既然话长,不妨尽量短说。”

    吴大器点了点头,伸手取起酒杯,但这次他却未一倾而尽的猛喝鲸吞,只是皱着眉头,浅浅地喝了一口。

    鲍恩仁善伺人意,他看得出吴大器与“陆地游仙”霍出尘的交情甚深,一提起霍出尘业已出尘而逝,作了真正的“天上游仙”,他便十分伤怀,连喝起酒来,都一副追思忆旧的悲怆模样,失去了往日豪放!

    他深知人既仙去,无可慰劝,遂不去催促吴大器,只是一面也自己举杯啜饮,一面目光暗转,偷偷打量“岳阳楼”上的来往人物,察看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异常状况?

    吴大器三次举杯,还没有喝下半杯酒儿,便长叹一声,摇头说道:

    “人生寿天,似乎真有天定,霍出尘内外功力,均臻绝顶,想不到竟会得了一种可以自知死期的不治绝症!……”

    鲍恩仁点头道:

    “这种情况,我和司马白老弟,都已猜出来了,不然,以霍游仙那等功力,那等身分之人,又为何要来个‘有人怀壁欲沉江’呢?”

    吴大器道:

    “约莫半年前,天下群豪,云集太湖左近之故,无非获知‘七巧玉’出世之讯,纷想获得玉中所藏的‘七巧真经’……”

    鲍恩仁恍然道:

    “原来霍游仙送给司马白老弟的那方‘七巧玉’,是新近寻得,并非旧有之物!”

    吴大器道:

    “这块宝玉,似乎不太吉祥,霍出尘才把它得到手中,便发现自己体内,有种绝非药力可以控制的不治之症,一发即死,而发作之期,纵仗精纯修为,勉强抑压,也不可能超出二三日的光阴……”

    鲍恩仁叹道:

    “英雄难与命争……”

    吴大器道:

    “你说得对,霍出尘是位英雄,英雄的想法,自与寻常人不太相同,他认为自己死后,‘七巧玉’必再引起武林纷争,决非江湖之福,不如索性怀璧沉江,使它与身俱灭!除非……”

    鲍恩仁接口道:

    “除非能遇上十分喜爱,品行、姿质又值得扶掖之人,霍游仙或许肯把那方‘七巧玉’,慨然相赠?”

    吴大器点头道:

    “一点不错,我和霍出尘交厚,深知他最喜爱青年才俊,遂想起‘水月大会’上所见过的‘圣剑书生’司马白来,于是便发生了旅邸中盗宝留诗之事。”

    鲍恩仁先向吴大器拱了拱手,又替他把杯中斟满,含笑说道:

    “我代表司马白老弟,谢过吴兄对他青眼相垂之德!”

    吴大器摇手道:

    “老偷儿不必称谢,要知道我此举还另有私心,并不单单为了司马白老弟。”

    鲍恩仁不解道:

    “不单为了司马白,还为谁呢?”

    吴大器苦笑道:

    “是为了霍出尘,说老实话,我并不相信以霍出尘的功力修为,当真会抗拒不了什么不治之症?遂想先令他暂不沉江,或有转机?退一步说,纵使霍出尘无常已到,劫数难逃,但辛苦得来的‘七巧玉’,若有传人,也可使他在泉下瞑目!”

    鲍恩仁听得连连领首,向吴大器一挑拇指,含笑说道:

    “高!吴兄这种想法,面面俱到,十分高明,令人佩服!”

    吴大器突然“咕嘟”一声,又干了一杯“洞庭春”酒,苦笑说道:

    “高明个屁?结果是霍出尘虽把‘七巧玉’送给了司马白老弟,自己却仍从‘小鼋头渚’之上,纵身沉江!”

    鲍恩仁微微一叹道:

    “霍游仙何必……”

    “何必”二字,才一出口,吴大器便截断鲍恩仁的话头说道:

    “就是‘游仙’二字,才害得他纵身沉江!……”

    语音至此略顿,见鲍恩仁满面疑问神情,遂又加解释说道:

    “在司马白老弟接过‘七巧玉’之前,霍出尘觉得体内的不治之症,已正发作,他要保全他‘陆地游仙’体面,不顾在病症严重时,满地乱滚乱爬,死相狼狈难看,遂仍如原意,在‘小鼋头渚’上,飞身数十丈,自坠长江,临死之前,总算凌虚御风,使他的‘游仙’外号,有了次名副其实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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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恩仁皱眉道:

    “霍出尘的故事,似已至此了结?但事实上这位‘陆地游仙’,以后却又曾一再出现!”

    吴大器叹道:

    “常言道:‘阎王注定三更死,谁可留人到五更?’我却要把这两句话儿改为‘阎王注定五更死、三更想死也不成!’霍出尘坠身入水以后,竟被一条甚为罕见的极毒‘锦带江蛟’,咬了几口……”

    “怪不得司马白要想抢救之下,只发现了霍出尘的一件血衣,莫非‘锦带江蛟’,蕴有奇毒,以毒攻毒,反而把霍游仙的不治之症,治好了么?”

    吴大器苦笑道:

    “小说上可以这样写法,事实上却那有如此巧妙?以毒攻毒,确有转机,但那能根治,只不过为霍出尘延长了几个月的生命而已!”

    鲍恩仁喟然一叹,擎杯浅饮,静听吴大器把种种奇妙经过,往下叙述。

    吴大器道:

    “人从高处,骤受巨震,神智已昏,故而蛟缠人时人也抱蛟,蛟咬人时,人也把那条‘锦带江蛟’,恶狠狠的咬了几口!”

    鲍恩仁失笑道:

    “‘七巧玉传赠圣剑书生,霍游仙大啖江蛟肉’!这到成了后世以此作为题材,撰写小说之人的一段精彩回目!”

    吴大器道:

    “岂单‘大啖江蛟肉’?霍出尘还‘痛饮江蛟血’呢!但饮血之后,全身发胀,人便昏迷,等到醒来,已是衣履破碎不堪,身带无数大小伤痕,躺在远离‘小鼋头渚’二三十里的一处无人江滩以上……”

    鲍恩仁叹息一声,十分感慨地,望着吴大器,缓缓说道:

    “许多谚语,皆从数千年生活进化,暨实际体察中,统计得来,故而往往屡验不爽!常言道:‘英雄只怕病来磨’,霍游仙确实被那所谓‘不治之症’磨得苦了!在他神志清醒后,定尚不知仅可延长数月寿命,只以为鬼使神差地,脱过了追魂浩劫?……”

    吴大器道:

    “当然如此,老偷儿心细如发,善度人意,你且猜猜霍出尘重获生命后,心中最关切的,是甚么事儿?”

    鲍恩仁应声道:

    “江湖人物,一般都能把钱财——也就是‘利’字看淡,高明一些的,对‘名’字,也能撇开,比较难以摆脱,应该是‘情’,‘仇’二字!”

    吴大器摇头道:

    “霍出尘人如其号,宛若游仙,飙举世外,‘情’字,从不牵惹,‘仇’字也……”

    话犹未了,鲍恩仁便接口笑道:

    “吴兄莫把‘情’字解释得太狭义了,所谓‘情’字,并不仅指‘男女之情’,应该把‘父母之情’,‘子女之情’,‘亲友之情’甚至于对什么心爱珍物的眷念之情,都一齐包括在内!临撒手时难撒手,大千世界总关情,通常说来,人在临终之前,对周围的景、物、人、事,都分外特别眷念!”

    吴大器对鲍恩仁投过一瞥敬佩眼光,放下酒杯,抚掌赞道:

    “老偷儿果然善于推理,霍出尘的心思,被你猜个正着!他重获生命后,心中最关切的只是一人一物,人是司马白老弟,物是‘七巧玉’,两般恰好都是他最后接触到的……”

    语音顿处,双眉微蹙又道:

    “不过这样说法,易生误会,我要代霍出尘解释一下,所谓关切‘七巧玉’,并非后悔把此宝赠人,而是生恐司马白无法把此玉弄开,获得玉中秘笈,并可能怀壁招灾,反而惹来了什么意外祸事?”

    鲍恩仁点头道:

    “霍游仙设想周到……”

    吴大器道:

    “对于司马白老弟,霍出尘是既爱其姿质,又知是故人之子,更与自己有过‘小鼋头渚’之上的一段缘法,遂想暗中相随,尽量设法激励传授,使这少年才俊,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鲍恩仁叹道:

    “霍游仙用心良苦,我应该代表司马白老弟,对他的‘天上仙灵’,敬谨致谢!”

    说完,斟满一杯酒儿,恭恭敬敬地,向天举杯,然后把杯中美酒,慢慢洒在地上。

    吴大器道:

    “下面随行之事,应该用不着我来叙述。”

    鲍恩仁道:

    “前半段用不着,但我却有一项问题……”

    吴大器道:

    “什么问题?”

    鲍恩仁道:

    “霍游仙既然一路暗随,可知道司马白老弟把‘七巧玉’送给‘雪魂仙子’花寒玉,并被花寒玉当场开玉,取出了‘七巧真经’,但所谓‘七巧真经’,只不过是本仅有封面却无内容的‘无字天书’而已?”

    吴大器道:

    “司马白老弟赠送‘七巧玉’之际,霍出尘尚昏睡江滩,还未醒来,那里可能知晓?只不过后来因发现‘七巧玉’不在司马白老弟身边,又有不少凶邪人物,欲对‘雪魂仙子’花寒玉拦截抢夺,才查出其中究竟!”

    鲍恩仁道:

    “如今该说后半段了,你说在‘芙蓉园’中,借去‘秋水芙蓉剑’,留言‘五五端阳洞庭还剑’之人,是‘陆地游仙’霍出尘么?”

    吴大器颔首道:

    “霍出尘本来以为‘秋水芙蓉剑’应归司马白老弟所有既然一路随行,自可随时归还,不料原主人江小秋姑娘也来取剑,又弄不清楚其中原委,此剑究应归属何人?遂用‘六合传声’功力,向江姑娘说了‘五五端阳,洞庭还剑’之语!”

    事情至此,逝世的业已逝世,失踪的也告失踪,端阳洞庭大会,又近在明日,鲍恩仁心中宛如五味瓶翻,充满酸甜苦辣,以及无数疑问,自非追根究底不可,遂饮了一口酒儿,又向吴大器问道:

    “霍游仙一身功力,高明得世罕其俦,他要借用那柄‘秋水芙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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