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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上班的休假的时候,领导老是喜欢开会,喜欢召集手下,这一次王予也打算效仿一次。
那名弟子得了任务,躬身一礼,就退了下去。
当天回到灵鹫宫,自有人来安排婉儿她们,王予的目标不变一直都是乐韵。
在很久以前他看到过一句话,若是自己婆娘生气了怎么办?
回答的点赞最多的一句就是,那就去打一针,一阵还不行,那就打两针,一直到行了为止。
王予没招了,用的也是这个方法,被说真的挺管用,关键的问题就是针管的粗细,打针时间的长短。
在这方面王予很有自信,他敢说一句自己就是最好的大夫,估计没人能和他一较高下。
翌日。
宫主亲自讲武,在灵鹫宫算是头等大事。
手头上没啥要紧事的人,都一个个的前来集合。
王予准时来到了山顶上,新修的广场,下面坐着的不但有灵鹫宫的弟子,还有楚江南他们。
前行者对还来人的指点,没有人想要错过。
王予坐在最高处,向下瞧了一圈,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偏偏那一天出去给他传话的少年没有来。
正想着,就见到那少年步履蹒跚的走了从山下走了上来,落魄,彷徨的模样,像极了山林里不知所措的病猫。
手中的剑被拿的死死的,身上的衣服不如平时干净整洁,头发胡乱的盘起,眼睛中的血丝,还没有消退,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让他思虑良多,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被几百号人齐刷刷的注释着,那人还是那个样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没有去往他该去的地方,只是沿着最外围,走在了前排的一块空地上,缓缓地跪倒在地。
然后抬起头茫然的问着王予:“自从我家人知道了我和别人争杀,差点丧命,就不再同意我去习武了,我想知道习武有错么?”
底下的一些招收的门人一阵骚动显然,大部分人都遭受过家里人的诘难,只是都很倔强一意孤行的选择了练武这条路子。
王予坐在最高处,自然可得清楚底下人都是怎么想的。
丰县的安稳,和富有,让很多能吃苦的年轻人和家庭,都觉得练武是刀口舔血,吃苦就不必说了,还有很大的危险。
“看来思想教育也要贯彻下去,不然自己有一天走了,丰县怎么办?灵鹫宫怎么办?”
王予没想过要建立多大的势力,只是这些人跟了他,就要给出一个希望,或者说是传承精神。
“你觉得吃饭有错么?毕竟吃饭的人都死,只有传说中餐霞饮露的仙人还活着。”
王予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人思索还一会,都没想明白,吃饭和死人有什么因果关系,忽然一愣,练武和危险似乎也没啥因果关系。
“弟子薛劲松谢宫主解惑。”
薛劲松大礼拜下之后,才起身往后面走去。
台上的王予趁着这个机会,组织了一下语言,等薛劲松入了队伍才缓缓的说道。
“习武是辛苦的,也是寂寞的,不是为了让你们争勇斗狠,而是为了有时候道理讲不通的时候,拿出来用用。”
“武功的高强,有时候才是道理大小的根本原因,丰县和灵鹫宫的安稳,是我们一拳一脚打出来的,不是和旁人磨嘴皮子,说出来的。”
“当然武功也不是欺负人才去练它,而是不被欺负,我们才不怕辛苦的修炼。”
“我记得有一个先贤说过一句话,如果我放下了武功,放下了手中的剑,有了轻松的生活,去陪伴自己喜欢的亲人,可却没了力量去保护他们。”
“而当我拾起了武功,拿起了剑,却又无法去陪着他们过简单的生活,刀光剑影,生死搏杀,都是家常便饭。”
“世间事本就无法双全,大家都在习武,不知你们准备好,以后将要受到的劫难了吗?”
第149章 剑太软了,硬不起来
灵鹫宫广场,王予的第一次讲武,讲的不是武,而是一种人生的选择。
每一种选择,都说不出谁对谁错,又是否值得。
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
台下的听众,都若有所思,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来此习武,经过了这样一次特别的头脑风暴,坚定地会一直坚定下去,摇摆不定的也会认真做出选择。
练武,在生活中,不是唯一的出路,却是最快速的一条通道。
相信这次过后,随着他的讲武,一定会疯传丰县,大量的人才云集,才是一个势力能长久不衰的最好方法。
一连几天的讲武,来此入门的人也在持续的增加,在人数达到六百的时候,才停止了招人,一时间还在迟疑不定的,捶胸顿足,暗自懊悔怎么自己不早一步。
那些早一步的则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立场坚定。
这几天王予挨个的产科了门下弟子的天赋,适合什么就推荐什么,至于最后怎么去做,还是他们自己的事。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练武除了不怕苦,不怕累,天赋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山脚下一块新立成的石碑。
这块石碑就是王予要求的,大打算在上面刻上一篇“陋室铭”,以此来表明,本门和其他宗门的不同。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乐韵云:何陋之有?”
王予喃喃一声,长剑信手挥落。
身前丈许的石碑,石粉纷纷掉落,一个个苍劲有力,大小一致的小楷,整齐的排列在了上面。
剑芒吞吐之间,轻重缓急,了然于胸远处敢看的一些有眼力的人看的不是那一篇文章,而是王予运剑的技巧。
这种技巧随意的模仿一番,就是一套上乘的剑决,自由洒脱之中又有着规矩方圆,在规矩方圆之外,仿佛又另有天地。
只要钻研下去,就是无穷无尽,博大宽广的剑法。
“哎???”王予轻叹一声,自语道:“要是刘禹锡知道,我把孔夫子,改成了小女子,不知道他的棺材板还按不按得住,不过要怪,还是怪他文章写得太好,记忆太深,不抄袭一番,都对不住对他老人家文章的喜爱。”
“果然,我还是个俗人,经受不住名利的纷扰,????谁叫好的文章诗词,都被古人写尽了呢。”
在他自言自语的档口,已经随手刻到了最后一字,动作之娴熟,优雅,已臻至化境。
其他人,还在痴迷于王予的字。
乐韵已经脱离的了出来,痴迷的瞧着王予,这是她的男人,虽然不是她自己选的,却也是老天爷送给她的。
没错就是老天爷送的,她还记的,王予第一次对她的强势,当时有多委屈,如今就有多自豪,至于其它跟来的女人,让她们羡慕去吧。
舍不得下本钱,哪能招来金凤凰,和王予呆久了也能模糊的知道一点王予的心态。
对她用强那是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样都不缺,别的女人若不主动一些,她相信王予有很大的可能不会去动。
“抱我,咱们回家。”
乐韵挂在王予身上,小声的在王予耳边,悄悄地说着他从没说过的话。
乐的王予手中长剑都忘记了扔掉,施展起他的绝世轻功,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神来的看客们才发现场中少了两个人。
不用想,都知道少了的两人干什么去了。
“哼!狐狸精,就会见缝插针,勾…引男人。”
往日嬉笑的婉儿,不知不觉间也学会了一些骂人的技巧,又或者女人本来就会这种技能。
冰儿恨不得立刻上前捂住自己妹妹的嘴,人家乐韵没有明着排斥你,已经够给面子了,你还大言不惭,相信留在此处的人,明天就能把原话送到乐韵的耳边。
石映雪痴痴的瞧着石碑上的字迹,不由自主的又和林晚秋做了比较,这次心态自然地,连她字迹都大吃一惊。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一比较才发现,她以前喜欢的林晚秋,似乎除了年轻和一个世家大族的身份之外,没剩下多少值得留恋的东西。
而这些身份,王予一人已经悄悄地建立起来了。
白手起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回到逍遥苑的王予可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人生快意莫过于此。
翌日清晨,晨光大好。
王予最近的精神头好的不得了,即便是晚上只睡一个时辰,也不会觉得困顿。
一出门,就见到婉儿和冰儿正坐在逍遥苑的院子里石凳上出神。
两人都是十六岁的年纪,绝世的容颜,一身雪白的衣衫,上手捧着下巴,对坐在院子里的一棵移栽不久的梅树下,青涩的如同梅树上的嫩芽。
恰好此时微风拂过,头顶干枯的梅枝,摇落了一地影子,仿佛两位仙子在瑶池打盹的画面简直要溢出来一般。
见王予出来,婉儿瞄了他一眼,便道:“舍得出门了?太阳落山还早呢。”
冰儿也是斜视一眼,连话都懒得多说。
王予暗道一声,不是肚子饿,谁愿意出来,躺在床上不好吗,脸上却不漏一点心中的想法,颔首道:“今天说好要给薛劲松那小子单独讲剑,不起来不行啊。”
“怕是自己剑太软,使不上劲了吧,找什么借口,记得让厨房给你多加一根人参,多补补总是好的,要不然看着是那么回事,拔出剑鞘再回不进去岂不尴尬。”
本不想搭理王予的冰儿,说起话来含沙射影,句句在理,不容人反驳。
王予闻言,心头无语,曾几何时他把人参当饭吃,也没有人说他的剑太软,今天是怎么了?还有,现在的女孩都怎么了,知道的比他这个老手都多,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词都敢用。
难道这两个美人为了监视自己,要亲自下场了不成?代价也忒大了些吧,随即颇为振奋的道:“不用你两操心,我的剑再战十个你这样的高手,都不会软下一点。”
婉儿微微露出不屑,瞄了王予某个地方一眼,又转过头去看向别处。
简单的吃完了中午饭,王予才到了和薛劲松越好的地方。
毕竟是自家门人弟子,如此上进,还很有天赋,不教导一番,拿出去撑门面,怎么想都会觉得可惜。
婉儿她们目的就是王予,这个男人在她们眼中很奇怪,一路上各种讨好,各种撩拨,回到了丰县,特别是见到了乐韵,就老实的根本看不出是个风趣的男人,之前是想着借着王予的身份逃离无相宗,现在却是对王予来了兴趣。
欲擒故纵,不像,以退为进,也不像,就是忽然之间,就当她们是两个专门来此玩耍的外人,一点亲近的意思都没有。
婉儿她们不是灵鹫宫的人,所以自由度很大,除了一些不能去的禁地,没人限制她们自由。
楚江南和吴长德两人倒是有这个胆子,结果被教训了一顿之后,也学乖了不少,甚少和两人碰面。
飞雪瀑布。
王予搭建过得小木屋痕迹还在。
遥想当年,他还是在这里第一次装腔作势,吓退了一个大敌卢康亮。
王予来的时候,薛劲松早就等候多时了。
跟随着一起来的有婉儿,冰儿和石映雪,前两人是来看热闹,而石映雪自己本就是练剑的高手,最近进步不大,想要多听听旁人的意见,触类旁通。
“见过宫主。”
薛劲松立刻上前抱拳问礼。
“嗯。”
王予瞧了瞧,十八九岁的年纪,是大了点,颜值也和他差不多,只要肯下苦工,加上他本来的天赋,还是能有点作为的。
“把你最拿手的剑法使出来看看。”
因材施教不是说说就可以,还需要量身定做,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怎么努力都是事半功倍。
“我的剑法是藏经阁的《幻影剑法》。”
薛劲松说完,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幻影剑法》以速度和变化为主,特别是速度,上次对阵无相宗的弟子,就是速度没有发挥出来,才导致险胜。
王予瞧得仔细,这套剑法已经练到了一点精髓。
一套使完收功,薛劲松就等着王予纠正其中的错处。
“你的剑法使得很好,不过每套剑法都有其特点,不知你是喜欢哪一种类型的剑。”
王予摸着下巴,没有先从剑法来论,而是从他喜欢怎样的剑来引申剑法。
薛劲松一愣,迟疑的道:“喜欢什么类型的剑?和剑法有区别吗?”
不懂就问是他的长处,不然也不会在王予讲武那天,一个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走到前排像王予讨教学问。
“自然是有的,比如说软剑,这种剑就适合内力不高,却心思多变聪明的人来使用,需要的技巧要高明不少才行,算人算己才是精髓;而细长的轻剑,就属于极端的一种剑法,万般武学,唯快不破,只要你出剑够快,就没有人能是你的对手。”
本是来看热闹的婉儿听到这两句对剑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