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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在后面的就是他的二师妹刘娟,如今少了一条手臂,另一条完好的,紧紧的抱着范进的头,痴痴的看着,想着能多看一眼,就多一眼,连场中正在争杀的两大高手决斗,都没有挪动一下眼神,仿佛一切都没有她怀里的大师兄重要。
靠在缺了一个角的石桌旁,喘气都费力的凌五羊,勉强的睁开眼,瞧了一眼道:“你还是省省,别再勉强了,江湖路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的,你我能活到这个年纪知足了。”
随即瞧了一圈倒在地上的弟子们,心头痛的,脸色都青了许多。
接着说道:“只可惜了这些少年们,他们还有大把的好年华没有过完。”
“哈哈,斗了一辈子,没想到我快死了才认清你的为人,别人都说你绝情绝义的,全是他娘的瞎了眼。”
周文进一说话就咳嗽,一咳嗽,就会吐出一口血沫,江湖人,要么快意恩仇,要么绝情断意,他们两家都做不出牺牲门人,来换取生存的事情,所以只能自个儿承受痛苦。
小门派若做不到情义二字,或许早就散了吧。
“你还不是一样,外面都在传你老奸巨猾,说是书院的掌院,却不学仁义道德,专干坑蒙拐骗,到头来你还不是在骗自己,骗自己能把书院发扬光大,能在有生之年渡过所有的危机,你明明有机会跑的,还不是选择留下来等死。”
凌五羊有气无力的嘲弄着。
两各快要死了的人,还是一个揭一个的短处,在场还清醒着的弟子们,一个个愧疚的瞧着两个老人。
是的,相对他们年轻人,灵位掌门确实称的上老人了。
这些弟子对门派有过怀疑,也有过不满,只因掌门说的和做的都是两回事,在他们有限的见识之中,所有的江湖险恶都被个子最高的挡了下来,总以为江湖就是风光无限,仗剑千里,行侠仗义。
“罗良华,泰州可不是你五毒教的地盘,我要杀的人,也不是你五毒教的人,你要再拦着我,信不信我”
一身金色的宽大长衫劈在身上,翻滚之间如同蒙着金步的老鼠在无头无脑的乱窜,这人正是原来张家还在的时候,张长贵打伤了的神鼠金昌。
只是张家已经烟消云散,而神鼠金昌却因祸得福,神奇的修炼到了合鼎境。
刚刚出山,又发现了飞花书院和凌云派的人。
都说猫捉老鼠,是把老鼠玩死的,他金昌可是神鼠,不会捉猫,却也会把对手给玩死。
正玩得高兴,谁知背地里来了一只癞蛤蟆,还是浑身是毒的那种。
“我信你个鬼,今天不把你个地老鼠给制成鼠干,我就吞三斤毒药。”
白大褂,罗良华眼角余光看到自家的乖乖女,还没有醒来,知道受伤可能有点严重,想到这里心头大恨,在自己夫人活着的时候,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女儿的,若是被发现是这么个照顾法,他都没脸再去坟头上上香。
一筹莫展的王钊,瞧见书院内,有人在喂服药物,才想起,自己身上也是有治疗伤势的丹药。
而刚刚关心则乱,完全给忘记了,不由得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才掏出了不少的玻璃瓶。
王予练成的丹药,差一点的都在瓷瓶或者木瓶装着,只有一些精品丹药才会花心思弄个玻璃瓶,不但好看,而且还是双层的更能保持药效。
“金髓度呃丹”,“补天还阳丹”,“清魂返命丹”,每一种丹药对应着不同的症状。
王钊分辨不出来药理和病理,每一样丹药都给喂了一粒,然后摸着脉象,比刚刚好了许多,随着时间的变化,还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来一个手脚麻利的,把丹药给你掌门他们送去。”
场中的争杀,不是一下两下就能结束的,能多救出一人,自己这一方就能多出一点胜算。
王钊给出的丹药,效果很恐怖,本来就感到时日无多的周文进和凌五羊忽然发现,还能再活个几十年。
周文华认识王钊,这个被称作五毒教弟子的人,本来就生活在丰县,他最后得到的消息是这人入了一个叫灵鹫宫的小门派。
而之所以认识,就是因为自家退敌天天往外跑,才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次要求自己的大徒弟娶罗琦玉,也是他发现了这名弟子的真实身份,打算借着五毒教的名头,壮大自己。
心里是肮脏了一点,却也是为了自家宗门的好,自己徒弟欢喜。
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结局是这个样子。
在泰州的上官玉,也算不到王予接到了他的书信,也陷在了温柔乡,起不来身。
“你给我站住,再跑老娘把你三条腿都打断。”
身后追着的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妇,每走一步都是波涛汹涌,眉目如春,而走过的地方却也是如同百花盛开,香气四溢。
上官玉狼狈不堪的在前面跑着,身上的衣衫,由于走的匆忙都没有穿戴整齐。
“你个泼妇,在这样追,让我大哥见到了,非要了咱们两人的命不可。”
如花的少妇闻言,柳叶眉一挑,丹凤眼圆睁,怒道:“好哇,以前追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牡丹,现在有了新欢,就开始叫人家泼妇了?”
上官玉后悔不跌,上次狼狈的时候,是去挑逗颜如玉,被人家丈夫打的死狗一般。
从哪之后就已经戒了这一个恶习,要不是那晚喝醉了酒,旧习复发,哪能出这样的纰漏。
一想到他高德威猛的结拜大哥,上官玉后悔的苦胆就要流出了。
远处的一个隐蔽的山峰上,一位高大威猛的壮汉,远远的看着两人的追逐。
口中喃喃自语道:“七弟真乃信人啊,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嘴里说着,心思却已经飘向了它处,想着最近半个月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浑身就燥热。
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了,那位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嘿嘿一笑,缩头缩脑借着树木的阴影,迅速的下山去会美人了。
世上的奇葩事情多不胜数,而比这更奇葩的或许也有,却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让你打个看见?哼!我还不知道,你还你大哥商量的那些事?一个个的当老娘是什么?”
被称作小牡丹的美少妇,语出惊人的,让前面还在飞奔的上官玉一惊,脚下一个趔趄,就被随后而来的指风点中。
从后背到双腿,几乎瞬间就封住了大半的穴位。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玉找过许多人妻,从没见过这样的,明知是个火坑还要往里面跳,是嫌这个坑不够深,不够脏还是怎么的?
“我怎么知道,因为我的武功本来就比你大哥他们强,这个原因够吗?”
美少妇,手指轻点这一动也不能动的上官玉额头,吐气如兰的说道。
“你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上官玉都快要哭了,他还天真的一位上次的醉酒,是他自己酒后乱性,谁知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到底谁沾谁便宜,谁能说得清。
反正上官玉觉得他亏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兴你们男人出去找女人,我们女人出去找男人就不成?况且你这样的漂亮男人,江湖上可是不多见的。”
美人少妇,说着话,却媚眼如丝的,用点着他额头的手指,沿着他的眉毛,脸颊,滑到了他的脖子,胸膛。
上官玉无言以对,拨开世间的种种道德,他发现面前这个对他微笑的女人,说出来的话竟然也不无道理。
“你若是放开我,我可以给你找很多漂亮的男人,怎么样?”
上官玉也豁出去了,给他的大哥们拉过皮…条,现在又要给他的大嫂拉,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你就这么嫌弃老娘?”
美人少妇笑容一收,突然翻脸,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下,都快要把上官玉打蒙了。
上官玉呐呐不语,只瞧见人家摸出了一个小药丸,喂在了他的嘴里。
这种虎狼之药,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此前可是他捉拿的一个淫…贼的必备良药,不知在呢么就跑到了这个女人的手中。
“哼!男人都是贱骨头,给他好脸色,他还蹬鼻子上脸,抽上一巴掌,果然安静多了。”
美人少妇嗤笑一阵,扛着依然不能动的上官玉,飞身上了枝头,瞧准了方向晃身而去,力气大的,仿佛肩上扛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第154章 “富贵”了,就遭人眼红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本是一首情歌,一首自誓之词,被王予用在了他的身上,瞧着床上横七竖八的美人,怎么想都会是一首不正经的诗歌。
“哎,是我玷污了纯洁的情诗。”
王予摇了摇头,起身穿好衣物,准备出门了。
他还记得要打造好几把兵器的,人家定金已经给了,人都还在睡着,自己总不能赖账。
如今灵鹫宫家大业大了,山上还是觉得有些冷清。
练武的都在山里,而此地已经成为了一个象征意义,多过传武的地方。
王予走后,睡的死沉的四人,才睁开眼睛,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
峰峦如聚,山河表里林间路,芳草凄凄泥泞径,望之神迷。
随即目光游移在自己身上,默默的起身更衣洗漱。
“现在我同意你说的话,这人真的是铁打的。”
今天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竟然是石映雪,其她三人一阵惊奇,仔细的打量着,是否换了个人,穿着了这身好看的皮囊。
“我说的不对吗?”
已经穿好了衣服的石映雪回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瞧着她,不自觉的又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没发现身上有不妥的地方。
“对,你说的很对。”
乐韵也以为多个人,就能和她分担一些压力,显然她猜到了开头,没有猜到这结局。
婉儿和冰儿,想起这几天的疯狂,就连她们自己都完全不清楚,居然可以做到那样,似乎和她们母亲教导的某些地方有很大的不同。
比如:
丰县。
原本在离州就是个偏远的小县城,要啥没啥。
现在随着各种工程的竣工,配套设施齐全,被外来的一些富家子弟们一宣传,摇身一变就成了离州最耀眼的一颗明珠。
随着这颗明珠越来越耀眼,惦记的人就多了起来。
当然没有谁会顶着一个有合鼎境大佬的地方,去侵占人家的利益。
最多就是一些有限的合作,而丰县却也是最喜欢和别人合作的,让出一丁点利益,换来可持续的发展,何乐而不为呢?
有理性的人很多,打着双赢旗号的人也不少,不过也有想吃独食的。
灵鹫宫窝在小县城不出来,无相宗看着眼馋也就没了办法,总不能杀上门去夺过来吧,大宗门总要些遮羞的脸面,况且两家的关系若即若离,也没有利益上的冲突,还不算敌对。
而官府就不一样了,做官若不是为了雪花银,那将毫无意义。
张家倒台之后,张道学也就跟着倒了大霉,先是一位贪污受贿被吵架,有翻出了往年错判的一些案子,牵连颇深。
一下子全家老小都被打入了大牢,等着秋后问斩。
没有谁回去求情,也没有谁能说出一句不公,官场就是这样,不能只见银子来,不见血花溅。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谁也不能例外,除非你身上干净的找不到一点污渍。
就算真的这样,说出去也要人信啊。
接替提督学道的是朝廷上面派来的人,叫施忠烜。
三年前的进士,一直在翰林院编修史料,这次也是搭上了五皇子的车,才弄到了一个这样的实缺。
付出的银两整整十几万两银子,都够他在都城再买上一套上好的大院子,要不是自己妻子家,家境殷实,还真拿不出这么多。
离州大大小小的利益都被分干净了,只有边缘的一些小地方,半死不活的存在。
而丰县耀眼的财富就落在了他的眼中,在都城见识过了太多的达官贵人,各路高手,小小的一个合鼎境,还真没看在他的眼中。
王予神清气爽的走在山道上,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利索的很。
一路上不时有上山,下山的人,都会对他行礼致意。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让他能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世界是真是存在的感觉。
很快就走到了山脚下的石碑旁,那是他刻下“陋室铭”的地方,开始还有很多人来此观摩字迹,揣摩剑法,渐渐地时间久了,很多人一如所获,觉得把大好青春浪费在这上面不值得,绵绵的也就没多少人来了。
再往前就是离灵鹫宫最近的一个小镇。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名字确定下来,不过大多数都叫它七星镇,因为它事七个村子合并在一起的。
七星镇的镇口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