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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我早有定计,以后每一个客栈都会有一名灵鹫宫的弟子作为武力威慑,一般四年一换,作为历练的一项措施,另外你可以告诉去往外县的人,他们不但是要开客栈,也是在手机情报,其中盈利分成十份,二份份掌柜子的所有,二份前去历练的弟子,还有二份就是账房先生的,剩下的四份,拿出二份作为经费,一份做为招手学徒,跑堂的薪酬,余下一份暂存,这个是十年一轮换,你可以回去和手下商量一下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乐韵娓娓道来让戚夫子感觉大气。
心底暗道:谁说女子不如男,看看首位坐的那位,不知羞煞多少男儿。
乐韵可不知戚夫子心里想的都是什么,就算知道了也是莞尔一笑,这些可都是王予和她在床头讨论了不知多少遍的东西,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最在下手的石英举手道:“若是这样咱们灵鹫宫的弟子就不太够用了,是不是在招收一些。”
乐韵道:“有多大的缺口?”
石英盘算了一下道:“最少要一百人入门才行。”
乐韵道:“我批准了,你们谁还有要说的?”
一场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坐在最角落的胡说有些失落,他的条件最好,却总是因为以前的一些坏习惯改不掉,渐渐地沦落到了啥都不是的境地。
会下都是好朋友,开会的时候座次一降再降,都快要跌出大门了。
他也努力过,可每次发誓要怎样,怎样,总是过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没了持之以恒的精神,又怎么可能做出一番成就?
散会之后,乐韵一人坐在高出,却有些忧心忡忡,丰县不富有的时候,没人想要丰县,如今被治理的日进斗金,在经过一些江湖人士四处宣扬,窥视着的人就多了。
远的不说,近在尺尺的无相宗,分食了张家利益的许多世家,还有离州府等等。
都在等着灵鹫宫虚弱的时候,上来咬上一口。
人性向来如此,无关善恶和道德,况且灵鹫宫是王予一手建立的,当时也没有和那个世家宗门结有联盟,独立有时是个好事,但很多时候就是孤立无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就只能走了。”想的头痛的乐韵只能学着王予的口气,说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
自从柳河回到了甘谷县,“破烂王”金无用就分开了,说是要筹集一百万两银子。
跟着一起走了的还有紫嫣然,总要银子落袋为安,才能安心下来做别的事情。
上官玉和上官子来也走了,每个人要想生活的安逸,总是要出去做事的,更何况他这种大家族的弟子。
能偷闲一段时间就已经很了不起了,那还是他有官司缠身,家里人不好让他回去。
这样的离别王予买有感到多少伤感,石映雪却很喜欢。
少了一个好她争男人的女人,又走了两个经常去雨巷找丁香的男人,她有理由开心。
只是车队没了统领,只能拿车俊凑数,好在这人经常厮混江湖,很多门道都一清二楚,是个人才。
临近冬日,王予也给乐韵去了信,相信很快就会由大队人马前来,他需要找好一个落脚点,不至于人来了还要重新开始。
泰州多山,这里的山河离州的山不一样。
离州除了山多,丘陵也多,丘陵上的树木更多,这样可耕种的土地就少,养活的人口也就相对的少了太多。
泰州只有大山,少有丘陵。
每一座大山的山脚下,都会有几十个小镇,大多数都是以捕猎,采药为生。
把靠山吃山发挥的淋漓尽致。
阗山山势雄奇,山涧多鸟兽,更多奇花异草,不过有点不足的就是此地的道路难走,很多东西难以运出山,变成可以交易的银子。
和很多地方一样,这里也有一个青石镇。
贫穷就是落后,落后就不会留下对少年轻人,所以青石镇也可以说是老人镇。
说是镇子,却还不如一个村子,十几户人家,就只有三五家还有壮劳力,其他的都是上了年岁的老人。
“这里就是咱们以后的据点?”石映雪下车后四处走动,查看了一番问道。
“不然能?好地方都被世家,宗门占据的,咱们能找到这一处背山靠水的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了。”王予到时很满意,这座山可比他的灵鹫宫雄伟的多,若是经营的好,无论产出还是进项都是丰县整个县城的一倍还要多。
背山说的就是阗山,靠水说的就是沿着另一边的山腰上留下的飞泉。
水量颇丰,就是在枯水季节,也没有听说过断水的传闻,只是这个地方沙石太多,不适合耕种,在民以食为天的时代,这里的风景再好,地势再险要,也不会有人前来安家。
所以买下这座山和这个镇子,王予只花了很少的一点银子,大概六千两左右。
车俊也很好奇,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有多好,能被这人看中,还决定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暗自思量了好一会才得出一个结论: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任性,估计这才是游山玩水的最好解释。
随着后面一共十辆马车前来,十四名护卫分工明确的各司其职,他才见识到,原来修房子还能这么干。
一晃就是半个多月,冬日来临,万物蛰伏,山脚下百姓们的生活就更不好过了。
而青石镇却是例外。
外出的小伙子们在王予的银子诱惑下,一个个的都回到了他们出生的地方,套用一句那谁说过的话:“若能的富贵安稳,谁又愿颠沛流离。”
彩蝶真的像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而锦绣谷就是她最喜欢的地方,这里不但有奇花异草,四季常开,还有最亲近的姐妹。
所以她经常很开心,开心就会笑,笑声就会在山谷中回荡。
而每次听到她笑声人,都会不自觉的由衷高兴,这说明紫竹林不会再为收养的孤儿寡母们的吃喝发愁。
因为她就掌管着紫竹林的库银,掌管库银的人不但要忠诚,还要武功出来拔萃,彩蝶刚好就具备这些条件。
她的《蝴蝶剑法》就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明,据说就连宗主都很难在其手上讨得了好。
而她的忠诚也毋庸置疑,那是经过了一次次的险恶环境下锻炼出来的,不需要证明,也不会有人质疑。
这一次少主紫嫣然向江湖上最为神秘的“破烂王”要来了一百万两银子,前天刚刚入库,这让她一度头疼的问题得到了缓解。
手中又了银子,这个冬天就会少死很多人,她也就不会暗地里悲伤。
没有人会知道,一个喜欢笑的人,竟然也会喜欢哭,而且是为了别人被悲惨的命运而哭,只是没有多少人发现而已。
正如她喜欢笑,是为了让别人也能开心一样。
宗门重地当然起安全值得重视,一个装银子的秘库,就有十三道门,二十六把不同的锁,而每把锁都需要三把钥匙。
一把在宗主手里,一把在少主手里,另一把就在她的手里。
今天是银子入库的第三天,冬日的寒潮还未到最冷的时候,很多地方的人都已经快活不下去了,所以需要用出一点银两。
善堂已经做了报告,宗主也已经批了下来,现在就要取出来了,而每一次出入都要最少三人一起才行。
五万两白银,数目也是不小。
地下通道里沉肃安静,这里已经是秘库的范围了,无论谁敢妄入一步,都会迎来四面八方的围剿。
毕竟紫竹林是个大宗门,其中的高手更是层出不穷,谁能保证自己以一敌百还能游刃有余的脱身而出。
又走过了十二道大门,每一道大门之后不但有经常变动的口令,还有隐藏的高手,只要进了库房的银子,没有谁能不惊动任何人,能拿的出来的。
彩蝶别看经常在笑,却一向是个非常谨慎的人,示意另外两人后退,打开了最后一道铁门之后又等了片刻,才一起入内。
一百万两银子撞在箱子里,一定是很多很多,放在库房内也能一眼就看得到。
而现在的库房干净的比狗添了的盘子都要干净,不,还剩下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纸上写着:“你大爷的,宗门果然银子多,下次多壮一点,你大爷还要光顾。”
落款画着的就是一个大爷的形象,一张躺椅,一个矮几,大爷就躺在上面。
话说的不伦不类,字也写得歪歪扭扭,可透漏出来的讯息,让在场的三人,从头到脚都冒着寒意。
什么人才能穿过重重防守来到这里,并且盗窃出这么多的银子,这个“你大爷”的大盗又是谁人假扮的?
只凭借一张纸没有人知道何人所为。
积云寺。
泰州的另一个和紫竹林不相上下的宗门。
这里居住的却都是男人,准确的说都是和尚。
和尚也是凡人,也要吃喝拉撒,所以就有了功德箱,而有了功德箱自然就会有银子。
其实每个人,对于捐助银子给虚无缥缈的佛主或者道主,都是很慷慨的,总觉得只有慷慨才能换来自身的福运。
道理没有错,却换来福运的通常都是积云寺的和尚们。
好在和尚们一心想要成佛做祖,心上的慈悲还是有的,对于一些活不下去的苦难之人的资助,并不输于紫竹林。
能资助出这么大的力度,自然银子也是不少。
而这一天前去取银子的几个和尚却发现,库房光洁的和他们的脑袋一样。
眼尖的一人发现了角落里的一张纸,纸上写着:“你大爷的,和尚就要好好的念经,贪财贪了这么多,哪像个出家人,你大爷我刚好是个穷鬼,多些施主的布施。”
落款画着的就是一个大爷的形象,一张躺椅,一个矮几,大爷就躺在上面。
从来只有和尚化缘的,何曾见过别人像和尚要布施的。
即便佛祖愿意,和尚们也不愿意啊,别看都是在吃斋念佛,又有谁能四大皆空,餐霞饮露。
第192章 大爷是谁?安置流民
泰州府外的一心观,观内的桃树早就光秃秃的只剩下了枝干。
光秃秃的不但有桃树,也有和尚。
“寒门老酒”戒酒大师已经换下了他的僧袍,沐浴更衣后,正在静坐等待。
要想尝到一心观忘川真人的桃花酿,和桃花羹,不但要沐浴熏香,还要有等待的耐心。
更重要的是,来的人要对。
今天来的人不但有泰州的名剑客柳斐剑,还有名侠白应闲。
这些人都不是俗客,所以忘川真人很高兴,高兴就要下厨。
若王予的“陋室铭”用在这里的话,也一定会被忘川真人引为知己,并且亲手调一碗桃花羹奉上。
很快隔着门帘就能闻到一阵酒香和甜丝丝的桃花羹香味。
柳斐剑自从败在剑宗弟子手中,意志消沉了好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就是在一心观调养。
如今虽然恢复了很多,却还是大不如前,所以见到老朋友多少有些不自在。
柳斐剑忽然叹息道:“我若是和尚多好,不用为名所累,也不用为输赢而自责,更不会为了仇恨让自己不痛快。”
戒酒大师笑了,这位人称“寒门老酒”的和尚,年少时功名未成,学人家几张也是颠三倒四,只有入了空门,做了和尚才知道世间还有一方可以养他的水土。
只是不管怎样,酒肉是戒不了的,哪怕他的师父给他的法号叫戒酒。
白应闲却道:“老哥一声无败,输了这一次却也是资历,都说红尘炼心,练得是什么还不是淡泊名利,你只看到他是个和尚,难道只要是个和尚就能没有烦心事?”
这时忘川真人提着坛子酒,和一托盘的桃花羹进来了。
只听他到:“没错,这烦心事啊,除了戒这戒那多得是,活着也没多大趣味,而且最有意思的女人,他们也戒,活的还不如一块石头。”
一个道士当着和尚的面,说和尚的不是,和尚也只能看在酒的面子上忍了。
谁让他是大师呢。
柳斐剑忽然也笑了起来,他的朋友本就不多,却每一个朋友都很贴心,他知道这些人为何逮着和尚损个不停,就是为了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说笑之间,一坛子桃花酿,就一斤喝了精光,碗里的桃花羹也是一点都不剩。
气氛渐渐起来之后,就开始天南海北的闲聊,有两人还输出了近来它州的见闻。
突地一心观外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前来敲门的,除了来此求药,求符保平安的平民,就只能是达官贵人前来附庸风雅的。
道观的道童很快就打开了观门,门口却站着一个和尚。
和尚挂单一定回去找寺庙,前来道观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而这个和尚更加奇怪,既不进门也不离去,只站在门口大喊道:“寒门老酒,你喝酒的银子被偷了。”
戒酒正在高兴,闻言一下跳起,再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