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强盛时候打不着林晚秋,虚弱下来肯定就是指头下的蚂蚁,摁下去就死。
翩然飘飞中短剑洒出点点银光,细微却又穿透力极强的剑气,立刻就把两人射了个马蜂窝。
“浪费。”王予不屑的道。
“要你管啊。”林晚秋长剑一收,缠在腰上,小蛮腰刚好能卷半圈。
“你有没有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越来越女人了,若是没有镜子,我可以友情资助一面。”王予调侃道。
“这可是你说的,一面你逍遥苑里的那种大镜子,不行你得给我两面。”林晚秋忽然不在生气,反而讨价还价的多要了一面。
王予嘴角抽搐,简直破碎三观,随即又掏出了一个琉璃瓶道:“这个给你,镜子的事情我托人给你送过去。”
“这些尸体你怎么处理?身上可都是些值钱玩意。”林晚秋接过琉璃瓶道。
王予拿出了一个竹筒,拉动绳索,“嘭”的一声,天空中就出现了一只飞鹰的形象。
“我有这个,一支穿云箭就能搞定,不用费神。”
林晚秋一愣,暗道:这东西不错,回去他也弄一些出来,免得有时候救援不及。
无相宗名声在外,而且是离州最大的宗门势力。
所以派出的高手也是最多,再加上离州府的配合,一些官兵在外围守着,当真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当然如今这个季节也没有这种恶心的虫子。
人员众多,动静就大,无法掩饰行踪的诸位高手,也开始了光明正大的集合。
游山玩水,乐不归家的秦飞扬他们一家子,也从一些江湖人的口中得知的了这一消息。
连夜从一条密道上了无相宗,却被告知自己的父亲竟然被关押了起来,罪名竟然是通敌叛宗。
“你难道不知道山下已经被围了水泄不通吗?人家是来攻打咱们无相宗的,谁给你的消息说是要灭掉灵鹫宫?”秦飞扬指着赵长青骂道。
在场的所有长老都是一声不吭的沉默着,现在是需要战力的时候,能突然回来四名高手,再加上一名关押起来的,推演一下还是能有胜算的。
赵长青铁青着脸,瞧着在座的诸位,当时关押这些人可都是投了赞成票的,如今遇到麻烦了,一个个的都装成的道德圣人,也不知道自己恶不恶心。
“都是误会,我们把他请回来,也没虐待不是,人就在山后的灰石洞里,不信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当了几十年的掌门,一点唾面自干的本事还是有的,很自然的就换上了衣服我这是为了老爷子好的表情,任是如何咒骂都面不改色。
“行,你们都一个个的厉害,等一会我看你们怎么面对山下的官府大军。”
秦飞扬带着他媳妇和女儿扬长而去,良久才有长老骂道:“秦家就是嚣张,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只知道发火。”
其他长老瞧了这人一眼,有转向了别处,往日这样说话,都会有人随声附和,而且一个比一个声音都大,似乎不大声点,都不足以表达他们的想法。
这一次却是没有人接话,咒骂的那名长老无趣的把声音压低,最后几不可闻。
“都说说这次怎么应对,据可靠消息,不但离州府派来了官兵,还有从都城赶过来的一些邪魔外道,人数大约在四十五六个人。”
刚被秦飞扬堵了难受的赵长青,瞬间又成了一宗之主的风范。
说话的时候,又把手边的一些卷宗分发下去,卷宗上都是这次来犯的高手名单和其擅长的武功。
虽然时间紧迫,但凭着无相宗离州府经营了近千年的底蕴,还是轻而易举的知道了一些很难被探知到的消息。
“这上面怎么还有灵鹫宫的消息?好家伙,竟然一口气派出去了九名高手,是怕灵鹫宫的人死的不够多吗?”罗长老啧啧称奇的道。
“还是顾好自己吧,咱们也比人家灵鹫宫好不了多少。”另一位长老看不惯都火烧眉毛了,还关心别人家事情的人。
其中还有些人被卷宗遮着脸庞,眼神闪烁的不知在转着怎样的心思。
或许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又或者是投降,好死不如赖活着,至于抗争到底的人有没有,还没有开始战斗,就不清楚了。
此地还在吵闹不休,心思各异。
秦飞扬他们已经来到了灰石洞口,这个地方是往年关押宗门重犯的地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启用了。
洞门最初是用特殊的寒铁打造而成,经过了这么多年,一些需要神兵利器的长老们,没有材料,就从这里耗一点出去,长年累月下来再多的寒铁也都变成了普通白铁所制。
“就这种破门,爷爷他就没想着自己逃出来?”冰儿手指在铁门上一划,就是一道口子。
“这里如今象征意义多过实用,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秦飞扬随口解释道。
声音透过了洞口传进了里面,很快一阵脚镣的响动,一位头发散乱的老人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也来了?是被抓进来的吗?”
秦飞扬瞧着他父亲的狼狈样,心头一阵心酸,从小到大,他何曾见过父亲这个样子的。
“不是,我们是来放你出来的,山下被离州府围攻了,同来的还有都城过来的一些高手。”
“不是说围攻的丰县,灵鹫宫吗?怎么成了无相宗了?”秦老头不解的道。
“灵鹫宫建立才多久,能有些啥好东西,我们上山的时候遇到了前任武林盟主赵寒松,他告诉我们,是有人惦记上了无相宗的百年基业和银子。”婉儿快言快语的道。
“赵寒松?哎!也是个苦命的人,要是他说的准没错,他有没有说,山下有多少高手?”秦老头问道。
“四十多个,具体的他也不清楚,想来只多不少。”秦飞扬道。
“那就完了,无相宗完了。”秦老头不用去点算人数,无相宗早在几十年都有分崩离析可能,现在遇到这样的外力,不用想都是各自顾各自,那还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不是这些人不聪明,实在是都成了世家内部掌控,谁愿意拼着消耗自己成全别人。
“那咱们怎么办?”秦飞扬还没有想到更深处。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逃啊。”秦老头眼睛一瞪,实在是对自己的儿子有点失望,这么明显的道理都看不出来吗?
秦飞扬一愣,上山的时候,他还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做出逃跑的决定。
第214章 分析,围攻
“有时云与高峰匹,不放松峦历历。望里依岩附壁,一样黏天碧。
有时风与晴云敌,不许露珠轻滴。别是娇酣颜色,浓淡随伊力。这首词写得好啊,咱们离州的江湖人之中,也能出一位能文的高人不容易啊。”
无相宗山脚下的一处临时搭建的屋子里,安道远站在窗口抬头瞧着连山如画的风景,大雪将融未融,山腰上又有薄云缠绕,上下分割若隐若现,恍若人间仙境。
“你说的这位高人可是灵鹫宫的现任宫主王予?这人的诗名据说在泰州比离州要高的多。”余温今日还在作画,画的就是眼前道不尽的连山景致,闻言抬头说道。
安道远一怔,大笑一声道:“不愧是我离州的才子,原以为这位小友武功出神入化,在文坛上的名声,居然比他在江湖上的名声都要大。”
“可不是,到现在泰州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大多数文人都以为这人年纪已经不小了,不为名利所累,已经不知在那个角落里隐居做高人了。”余温说起文坛盛世,也就顾不得作画,有时候他也想着能有一天在文人之中达到这样的高度。
他的而武功是很高明,却还是很在意自己的文声是否远扬。
“哦,他在泰州做了什么,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安道远本就不愿意和这些文人打交道,花花肠子太多,容易上当受骗,却依旧保持着距离关注着两州之间的动静,为他走出离州府做准备。
“据说也是做了一首诗,把枫林镇的那块石碑刻诗都比下去了。”余温颇为向往的道。
“也是作诗?说来听听。”安道远来了兴趣。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听说当时是应付他的女人才想出来的。”余温摇头晃脑的一阵吟诵,完了还解释了这首诗的来历。
安道远品味了好一会才道:“确实大才,不知赵盟主有何感想?”
“枫林镇的景色扑面而来,即便是没有去过的人,也能从诗句之中体会一二。”坐在一旁只顾着喝闷酒,一句话都没说的赵寒松总督问起,也不能不开口说话。
“本官还以为赵盟主一直心忧无相宗,无心说话呢,既然开口了,你就说说这一次官府剿灭宗门到底对不对?”安道远不说能不能,只说对不对,显见是有把握一举荡平这个地方的。
近千年的宗门,无论时间存在多久,若是不知变通,后继无人,也是能够很快衰落进历史长河之中的。
更何况是世间最大的一个势力,光明正大的前来灭门。
“对不对我不敢评判,另外我早已不是离州的武林盟主了。”赵寒松再饮一杯酒后,思索了一下道:“上一次隐脉的事情,离州作为试点是成功的,那是因为各个地方都在等着这件事情尘埃落地,发觉结果不错,而剿灭宗门却是另外一件事,无论输赢后果都难以计量。”
安道远神色一动,在他心里是倾向于灭掉宗门,然后在找机会扫平世家的,只有这样朝廷官府才能拿到更大的权利,至于后果他有想过却在脑海里很模糊,没有形成一个清晰地认识。
“说说看,若说的好,你昨天放进山里那几位高手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赵寒松就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别人,既然被提了出来,就有挽回的余地。
只听他轻咳一声,放下刚刚斟满的酒杯道:“宗门不是离州一地的宗门,全国各地都有这样的门派,而且大多数都和当地的一些势力形成了某种平衡,很难打破的那种平衡。”
“有一个词叫唇亡齿寒,咱们这里一旦动作过于激烈,相信别的州府也混跟着有动作跟上,弄不好就是四面烽火,很难收场,到时候要找出原因,不知安总督是你来被这口大黑锅呢,还是远在都城的皇子来背呢?”
“还有一点,江湖上的散人高手,实际上都是在被宗门和世家压制起生存,若是这些势力动荡起来,只凭各个州府管吃不管事的那些懒散人,你觉得能够整个天下太平无事?”
安道远一愣,话说的不好听,却句句在理,就他自己的离州,看看底下的官员是个什么鸟样就一清二楚了,更别说放在整个国家。
到时候纷争一起,第一个要被押解上都城的一定会是他,别管他做的对不对。
想到这里,忽然对于这次进攻无相宗就没一开始那么上心了,若事情成了功劳是皇子的,但失败了呢?又或者是即便成功了该问自己罪名的,也一样会有圣旨到来,要是数去了官员这张皮,他已经看到了各地宗门派出的杀手了,凭他这点微末的武功,可挡不住接二连三的刺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还没有达到那种放下一切全身心的信仰皇权的地步。
突地安道远没了一点好心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都城里的皇子给坑了,就是证据确凿有能怎样。
灭了无相宗,大多数财富都归于皇子所有,落在离州府的也只有三瓜两枣,还要担着无尽的风险。
余温倾向于文人的想法,若不是他一力怂恿总督,这件事情,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做到这个地步。
要说背锅,他绝对是第一个,听到了这样的一顿分析,连他自己都心里凉凉的。
此时一位手下前来道:“山上刚刚又下来了五人,其中四人是昨天上山的那几位,府都卫问是否组织人手拦截?”
安道远瞧了身后不为所动依旧喝着闷酒的赵寒松一眼,道:“咱们的人就不要去追了,若是都城来的那些高手知道了愿意去追,那也随他们的便,记得咱们的任务是安家护民,江湖争端,就应该江湖人自己去解决。”
这位手下一愣,立刻领命下去通传了。
另一处山口,悄悄地下来的四人,两男三女,脚下速度奇快却能不发出半点声息。
又回头瞧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无相宗,宗门被云雾遮掩,看不清本来面目,似乎也预示着整个宗门一片迷茫。
“走吧,不用更多看了,宗门的咱们已经还给了宗门,往后不管无相宗是继续屹立不倒,还是风流云散不在存在,都不管咋们的事情了。”
秦老头很是豁达的说道,见惯了门内的勾心斗角,实在厌倦了这种生活。
秦飞扬却还是有些伤感,他是在宗门长大的,虽然宗门内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对他并不是很友好,却也是最熟悉的一群人。
只有贾可卿和他的两个女儿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