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啊,愣着干嘛?现在可是杀上谢家最好的机会。”
林晚秋苦笑道:“我现在剑折了,身上还有这伤势,虽然并不知名,却也没办法发回全部的实力,去了也只能作为拖累。”
“没事,刚刚交手,谢家的剑法我已经看得清楚,下一次遇到能够胜的利索些,你只需要缠住谢家一人就成。”
王予在这方面很自信,只要有人在他的当面施展出一套武功,很快就能看透其中的破绽。
无剑这种境界,在江湖上其实不是多稀罕,可人总会留下一些习惯,而浙西而习惯,通常宗门和世家最为明显。
仿佛差不多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再次面对之后,想要胜出就会更加容易。
能够破尽天下武学,王予的剑法岂会简单。
“你们要是放心的话,也算我一个。”
吴生也不是怕事的,以前见了谢家人扭头就走,只因为自己孤掌难鸣,现在有人顶在前面。
还有谁很么好说的?
落井下石是当年谢家对他们吴家用过的。
而这种技能他吴生也是会的。
王予一停,得了,谢家能够屹立近千年不到,得罪的人也不再少数,只是以前碍于谢家势大,不敢露面,只要有人吆喝一声大头阵。
自然有身后想要报仇的前来助场子。
吴生就是其中之一,或许等着时间拖得长一点,还会有人加入。
只是此时王予已经不想等了。
见识到了合鼎境之上,在不可知之地传递消息的手法,他已经对不可知之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想要知道,他曾经进入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有着什么不可知的奥妙。
反正他试过想要把不可知之地的一些东西说出来,却总是没办法发出声音,即便是想要记录下来,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那还需要某种特殊的纸张,或着器物。
**
一片雪白,朦胧中雾气弥漫。
雾气之中一条小桥若隐若现,桥头上半坐着一人,年纪看不真切,只身上的剑气冲霄。
似乎已经一动不动很多年了。
只有身旁插在地上的长剑,明亮照人,每当桥的对面,有黑通通的影子闪过,长剑就会自鸣。
黑影似乎很怕这柄剑,从来都不会过来一样,只能在桥的另有头挑衅。
而盘坐在桥头的这人,也是不为所动。
好像只要黑影不过来,他就绝对不过去。
此时遥远处箭射而来一道红光,让周围的白雾一阵翻腾,盘坐在桥头上的这人心头一悸,茫然的抬头像远处望去。
眼中的神采飞快的汇聚,脸上的严肃凝重,让他知道,又有亲近的人去世了。
而这种感觉,还是在两个月前,刚刚出现过。
心头的预兆不好,身旁的剑也仿佛有了灵性一般的不是很愉快。
剑鸣声中,四周的白雾,也跟着沸腾起来。
红光的速度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仿佛翻越了千山万水,稳稳地落在了此人的手中。
只见此人眉头微蹙,随即又平静了下来。
喃喃自语道:“后辈子孙不孝,尽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尽管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鸟样,然而进入了这个地方,才知道身后的世家,根本就算了什么。
若是此地失手,他们后辈子孙生存的世界,也一样会跟着烟消云散。
只有谢飞天由于是谢家最年轻的一个合鼎境之上,镇守在不可知之地的高手,心念谢家的安慰,才想着回去看看的。
“还是给谢正源去处理算了,老子我可不想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口中自语着,可心中想的却是,他这一支支脉,在谢家已经在斗争中断根了。
而现在的谢家虽然还在称他为老祖,可到底没有了多少的情分。
手掌摊开,红光被一团青色的光芒包裹着,然后想做一扔,有飞快的消失在白雾之中。
消息这种东西,一旦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再是秘密。
除了谢飞天临死之前传递出去的消息之外,一路上跟着王予前去谢家的吴生,也在传递消息。
只不过他传递的人,就是那些和谢家有恩怨的人了。
一处山口。
看不真切的怪石,在白雾之中隐现。
雾茫茫的一片,不明真相的人来此,很可能以为自己走进了人家仙境。
外面已是触动,此地也在漫天飞雪,只是掺杂在白雾之中,不注意很难分辨的出来。
一道金色的光芒,令箭一样的飞来,落在了山口的一间茅屋前。
茅屋的前面架着一杆长枪,枪尖还有这猩红的血迹,在白雾中隐隐的传递出一声声莫名的嘶吼声。
仿佛这杆抢杀死过了不得的事物。
令箭穿过茅屋,落在了屋内一位卧床睡觉的壮汉身上。
仿佛蚊子叮咬过得疼痛,让壮汉身手一巴掌“啪”的打在自己的胳膊上。
没有红肿,只有一张能够展开的特殊纸张。
壮汉睁开朦胧的睡眼,瞧着纸张上的内容,睡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哈,谢家原来也有这一天,看来是真的踢到铁板了,嗯,现在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三年还是三十年?”
壮汉大笑过后,算着自己到底镇守在这里多久了。
随即又想到自家的家人。
当年也是一样和现在的谢家人嚣张跋扈,只不过谢家遇到的是王予和林晚秋。
而他们王家遇到的则是谢家的弟子,好一场厮杀,到底是王家落寞了,白整个江湖所淘汰掉。
昔年的王谢,中原江湖的两大世家,如今竟然只剩了谢家一家存在。
“为何人只要有了权力,就会想要更大,有了更大还不满足,又想要唯一?当年的王家如此,现在的谢家也是如此。”
壮汉一人自语的说道。
这种地方,也只能自己和自己说话,要不是都是练武之人,心性出众,很可能早就成了疯子,然后死在了这里。
当然这种事情在这片永远也不会消散的白雾之中,从来越不会缺少。
壮汉想了半响,还是不太明白,不过他年轻时行走江湖,也看到过哪些纨绔子弟,曾经一腔热血的做过少侠。
可在遇到的事情多了之后,也才发现,惊呼从来都是复杂的。
还不如不可知之地来的简单,只要你能够厮杀,就一定能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说长寿。
而要是一直厮杀下去,也一定能够长生不死。
在这里他还见到过已经活了八百多年的人。
而他自己也已经快五百岁了。
“吴生这个狗东西,传信这么积极,还用的是上好的明黄纸,肯定是想要老子去给他站桩。”
壮汉兴中透亮,虽然和谢家有仇,可王家的灭门也怪不到人家谢家。
要怪只能怪自家的后人真的不争气,居然一连三代人,都出来的是那种恨不得在他们出生的时候,都扔进抽水桶的混蛋。
除了败家,居然再也找不到能够俺的出手的绝活。
想要说下去帮忙,都没啥精神。
“不管如何能够看到谢家吃噶,老子心里就高兴,要不进山杀两只难兽,弄一壶苦酒,来庆祝一番?”
又是一番自言自语,心头一阵意动,茅屋外的长枪上的嘶吼声也忽然没了声息。
仿佛只要屋内的人醒来,他就怕的要死。
**
谢家。
谢半阳只觉得自己,流年不利。
前半生干啥啥成,后半生,特别是今年,做什么都不成。
反正就是没有顺心事。
家中的纨绔子弟很多,可有识之士也不少,若不是他主张吸纳江湖上的散人高手,就凭谢家这艘破船,也快要像四百年前的王家一样开始沉了。
而只要一走开下坡路。
人是谁都没有办法力挽狂难。
当年的王家人,最后根据记载也是出了不少的人杰,可那又如何。
短暂的辉煌过后,该烟消云散的,已然烟消云散。
“大家都说说怎么办吧,飞天老祖从此唐刚刚传来消息说,已经去了。”
谢如敏此时已经回到了谢家,再次听闻噩耗,让他的内心又是一阵后悔。
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灵鹫宫的人,也是谢家很多年这么干,没有出过纰漏,未曾真正的查到准确的消息。
另一边的谢长坤,精神萎靡不振。
脸色发白,双眼发直,牙根紧咬,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他不用抬头,就能数的出有几人在暗中狠狠地瞪着他。
就是因为他,谢家才开始招此大难,整个家族子弟的美好日子,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要没了。
若是在没人的地方,绝对会被暗中偷袭,要么杀了,要么困了送给王予谢罪。
而这些正好就是谢家最没有出息,只能鱼肉乡里的混蛋。
谢长坤很憋屈,有力无处使不说,还没有任何一人同情他。
曾经视他为天才的那些人,也都恨不得当年自己眼瞎了,不然那会闹出这种风波。
第452章 意兴阑珊,可期
在最后结果和他们想要的相去甚远的时候。人们总会为自己找的各种最为合适自己的理由。
现在谢家的不少人,也是这样。
若不是知道上面还有三位老祖存在,如今早就炸锅了。
这是他们的底气,也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慌乱的本钱。
可随着王予的马车离清风县越来越近,而他们的老祖却到现在也未曾有任何的消息,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乱了。
清丰县外。
王予的车架已经到了。
整个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兵丁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的死死盯着。
而车夫早就拿着银子走人了。
马车内。
林晚秋还在疗伤,只有王予无聊的弄出了所为的五子棋,和吴生厮杀了起来。
又是一局败局。
王予不爽的把棋子一扔,不下了。
似乎只要的他教会下这种棋的人,自己就再也不会赢了。
“小友的棋风不好。”
吴生乐呵呵的说道。
一个经常赢的人,自然有资格去说经常悔棋的人。
“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下棋不咋地,自从我教会别人下棋,我就真的没有胜过谁。”
王予也很无奈。
吴生呵呵一笑,不在这间事情上纠葛。
转头透过车窗看向了清风县,似乎能够透过厚厚的城墙,看到谢家的惊慌。
“已经到了谢家门外,为何要待在外面不进去?”
吴生随意的问道。
王予知道此人心中的想法。
“等谢家的几位老祖啊,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想来是不会再来了。”
王予叹息道,还以为能够借着别人的手,彻底的扫除后患呢。
如今看来不是谢家老祖变聪明了,就是这些老祖在不可知之地被事情给缠住了。
随即不着痕迹的看向了四周,目光落处,让一直观察着王予的吴生,心里大叹后生可畏。
想他当年若是有王予现在的修为,自己的家族现在也会存在吧。
又一天,王予赶着马车,开始往青州之外行去。
车中的林晚秋毫无所动。
只有吴生不是很能理解王予的做法。
“你不是来自找谢家麻烦的吗?怎么连谢家人都没有见到就走了?”
王予本不想说话,可周围的某些地方,一阵波动,显然也是想要出来和王予理论一二。
“谢家已经完了,何须我去动手。”
吴生想到他们家族当年,似乎也是这么玩玩的,他之隔老祖被谢家缠着没有出场,某些自以为吴家已经完了的人给灭了。
不但灭了家族,还拿走了一切武学。
就算他最后脱身了,报了灭族之仇,也都没了任何作用。
“不错,谢家已经完了。”
吴生探头看了身后的清风县一眼,估计在他们走出青州之后,就会有人把谢家的劫难宣传的满江湖都是。
随之而来的就是有仇报仇,有冤的报冤。
无仇无怨的对于谢家的珍藏也会很有兴趣。
至于曾经交好的那些宗门世家,在这样的一块大肥肉之下,又有谁还能坚持所为的道义。
马车碌碌前行。
在快要出青州的时候,忽然停顿了片刻,有开始了前行。
一处隐秘的山丘上,枯木林密。
在密林之中一棵大树上,金无用和流星剑客远远地看着王予的马车走出了青州。
“他知道我们来了。”
金无用叹息道,嘴角的苦涩,让他对于一时兴起,想要拉王予去防守一段险地的做法,后悔的简直没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看到了,江湖上又少了一位合鼎境之上,险地的防守又缺少了一个缺口,孰能知道一年前见到的人,一年后竟然已经让人望尘莫及。”
流星剑客郁闷的说道。
“当年他身上的伤势,似乎也和我的一样,就是不知道是如何治疗好的,还武功更进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