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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娱乐圈-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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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坐着的胡说不自觉地漏出了崇拜的神情,杀一人,而震慑一群人,这种手段,让他用一辈子估计都学不会。
  特别是冰冷的面孔,冰冷的眼神,都不是他能学的来的。
  “愣着干嘛?还不赶车?”
  王予收敛了一身杀气,又是一副平常家少年的样子,前后的差距之大,不是身边的人,很难分辨的出来。
  马儿欢快的叫着,车轮咕噜噜的转动。
  路就在芳草边,芳草连着天,路也就显得很遥远。
  县城内。
  那处酒楼中,谭伟还在安慰着因为恐惧时而呆愣的小师妹。
  中年文士面前的酒,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着。
  旁边的中年美妇则不时的蹙眉,像是想不通一些很简单的问题。
  “你说那人的剑法简单而直接?看起来不快,却能后发先至?”
  中年文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再次问向谭伟。
  “是的,那样的剑法看着简单,已经有一种大道至简的味道,我破不了,若是我进入了合鼎境,也只能用身后的修为来压制,同等境界之下,他应该是无敌的。”
  谭伟回去的路上就在想如何破解这种剑法,却发现,破绽虽多,反而不知如何进攻。
  “那你有没有看出他用的是那门那派的武功?”
  中年文士追问道。
  “人家只出手了一招,看不出来。”
  谭伟摇了摇头,接着又道:“他以前行走江湖,报仇的时候,有过杀人的举动,是不是从这上面能够看出点什么。”
  “同等境界之下无敌,呵呵,下一次可能就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前去试探了。”
  中年文士,似乎看到了以后的离州江湖是个怎样的模样。
  “不过这人从不主动杀人,估计所有的宗门和世家,都会向他妥协,只有一些头铁的人,才会想着出名上前挑战。”
  中年美妇一语中的。
  若是这人不分青红皂白,杀人如麻,那一家都不会容得下他。
  江湖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江湖,王予再次行走离州,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
  他从不主动惹事,也没有飞扬跋扈的性子,更没有欺男霸女举动。
  名声就是被一些上门挑战的人给堆起来的。
  偏偏人家还真不在乎。
  一个不在乎名声的江湖人,每个地方都会有几个,只要不惹到人家身上都能相安无事。
  还有一些人发现,人家不是不讲理,只要你家不先动刀剑,人家肯定也会坐下来喝茶。
  至于打抱不平,除恶扬善,似乎和人家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很快王予的一些更细节的事情就传到了各个有身份的人手中。
  “这小子终于舍得从他的温柔乡出来了。”
  安道远是知道乐韵的存在的,不过看着新卷宗上对王予的分析,又是一阵头痛。
  一个不好名,不好利的人,才是最难以把控的。
  桌案上,淡淡的青烟,散发出清新的香气,缭绕一圈再也看不到散入何方。
  “听说他把他制下的江湖人,都管得服服帖帖,让开山石,就开山石,让修路,就修路,那也是一方治世的本事。”
  余温用含了毛笔,笔尖的黑黑的嘴,颇为公正的陈述道。
  “你说要是把他提到州府来会如何?”
  安道远忽然抬头希冀的看向他的幕僚问道。
  余温放下了手中的画笔,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才抬头给安道远用了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安道远喃喃自语道:“真是想多了。”
  随即又道:“王予和张家有仇,你说张家现在是何反应?”


第101章 入戏
  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雕花镂空的铜炉内,燃烧的是最为名贵的宁神木。
  门口垂落的丝带是上好的丝绸。
  屋内张浩锋盘坐在一张长塌上,金丝楠木制成的案桌上摆着刚刚整理出来的,关于王予的所有卷宗。
  越看也眉头紧蹙,曾经不在意的一个小少年,已经要成了他们张家的心腹大患了。
  “同境界无敌,呵呵,这些人可真会说,真敢说。”
  思付片刻,摇响了案桌上的铃铛。
  “主人有什么吩咐?”
  暗处一个地城的声音响起,看不到人在何处,张浩锋却习以为常。
  “咱们编排的戏曲开始了吗?”
  “开始了。”
  “给王予加点戏。”
  “这人以卷宗上的所有信息来看,最容易出戏,不好控制。”
  暗处那人沉默了一会,给出了一个忠告。
  “身在局中,其本身就是一个戏子,哪有出戏不出戏的说法。”
  张浩锋叹息一声,布局的人也是戏中人,谁能逃脱?江湖,不都是这样吗?
  又是一阵沉默,似乎在算计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意外。
  “主人说的是。”
  
  见识过了黄家的车队。
  洪少歌带领的车队也很大,却已经不能够引起大多数人的注意了。
  丰县每天的变化,用日新月异来形容,都有些慢。
  多半年的时间,近一万人干活,各种不大的工程,都已经进入了尾声。
  就连私塾里招收的学子,都出去了好几批,最近不知又吹得是那股风,一些还年轻的男人,女人,都被要求这需要学会多少字,学会怎么数算。
  开始自然不会有人去学,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精力。
  只是随后让工地上干活的一些识字,懂数算的人开始领工钱的时候,所有人才意识到。
  原来学问是可以换钱的。
  如今最大的工程就是修路,修码头和灵鹫宫。
  闲下来的人多了,一个过渡的方法总要有的,私塾学习,就是最好的方法。
  县城的物资还是很匮乏,一排排的商铺,大部分都处于关门状态,生意最好的就是粮店和盐铺子。
  吃总是最基本的消费,而丰县大部分人正处于这一个阶段。
  当然高档的场所,也是有的,却已经不是底层人能消费的起了。
  比如看一眼都觉得奢侈的栖凤楼,从门前走过都觉得占了财运,钱庄和当铺。
  还有更神秘的赌坊,金钩赌坊。
  进去的人神神秘秘,出来的人有人开怀,有人落魄,却没有一个人说那地方不好。
  洪少歌就是其中一员。
  本来还以为能接受丰县人的欢呼,自己再表现的大度一些,施舍一点怜悯,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谁知接待他的只有一个叫做傅百工的人。
  匆忙的见面之后,就又走了。
  他们只好自己找住的地方。
  栖凤楼旁边的梧桐客栈就是最好的客栈,洪少歌第一次住进了窗明几亮的房间,看那都觉得震撼。
  他们家里都没有的陈设,这里却是配套齐全。
  琉璃灯,琉璃桌,琉璃窗,还有一些酒具和茶具。
  梧桐客栈只提供住宿,不提供饮食,需要吃饭就得到栖凤楼。
  到了栖凤楼,洪少歌都被震撼的麻木了,一桌饭菜就要三百两银子,一瓶最好的丰酒,就要一千两银子。
  他的那一车队的货物,才值多少钱。
  曾经以为人家是乡下人,土包子,如今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无知。
  找不到人接手他的货物,游手好闲之下,就进了神秘的金钩赌坊。
  神奇的玩法,各种见所未见的赌具,公正公平的赌法,都让他大开眼界。
  他去过不少的赌场,出老千,炸赌的都有,还未见过,开赌场的人不赌的,只从赢了的人手中抽取很少的一部分抽成就行。
  其独特的盈利方式,也让人困惑不已,就凭这能赚几个银子?
  直到他亲自下场之后,有输有赢,花费不多趣味性很强。
  更神奇的是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在他输赢持平的情况下,发现他们住店的银子都快不够了。
  银子去了哪了,都找不到原因,只能用低价尽快的处理了货物,往回走。
  他怕再待下去,连回去的马都要没了。
  “少爷,咱们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一个随车的护卫愁眉苦脸的问道,他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也都叫到了赌场里。
  盖因赌场里不见现银,只能用一种琉璃制成的筹码,所以花起来不心疼,不知不觉间就没了。
  “什么怎么交代?咱们不是买了三瓶丰酒吗?这不是交代?”
  洪少歌也是一脸郁闷,八九千两银子的货物,当给当铺只落了七千两银子,还想着多买一点本地的货物,谁知手一痒,又进了一次金钩赌坊,花掉了三千两银子。
  走时只能在栖凤楼买了三瓶丰酒,剩一千两作为回去的路费。
  “丰县的花费也太高了,住一晚上客栈,就要二十两银子,他们怎么不去抢啊?”
  另一个护卫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他运气好,在赌坊赢了有差不多七十多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就喊多了?你没见到人家用的是什么档次的东西?回去你给我找一家这样的客栈,我出三十两银子一晚,多出来的十两算你的好处费,怎么样?”
  洪少歌话一出口,所有人的抱怨,全部化成了感叹。
  “人这一辈子,能住一晚那样的客栈,值了。”
  这么一想,所有人都觉得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
  名声就是在这种巨大的反差之下,传播的最快。
  丰县有个销金窟的传闻,也就传的越来越广,谁都想见识一番,以后在别人面前说话吹牛都能多一些底气。
  这些王予还不知道。
  在他亮出獠牙的那一刻,再也没有多少人敢上去打他的主意。
  陵县。
  王予的马车刚刚走到县城门口,就看到了一些披麻戴孝的人,正抬着十几口棺木出城。
  为首的一人,王予见过时间不长,正是抱着他弟弟落魄走了的周世杰。
  憔悴,疲惫,忧伤,悲愤,许多的情绪,都融合在了一张脸上。
  另一边给他张罗丧事的还有那个身穿百衲衣的少年叫花子。
  沉痛悲伤的唢呐声,低沉叹息的二胡声中,长长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
  周世杰头上顶着的瓦盆,刚好看到了近在尺尺的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并不出名,却在周世杰的心里,印象太深刻了,只因车内坐着的就是王予,一个武功比他都要高的多的王予。
  王予掀开车帘,看向送葬的队伍,长长的不知后面还有多少人。
  十几口棺木本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件,王予却没有兴趣参和进去,为别人解忧还是下车哭上两嗓子?
  那都不是他应该做的,让开道路就好。
  “胡说,靠边。”
  马车靠边,送葬队伍也没有停下,继续前行。
  无论是张世杰,还是叫小叫花子,都没有上前问礼的意思。
  周小艺是周家人,在陵县周家是一个大姓,而他出自一个偏支。
  所有的送葬人,都是一脸悲伤,沉痛不已,只有他一脸呆滞,眼神中的痛苦都掩饰不住他的后悔。
  问路。
  问路想先很多人都遇到过,有问路通向何方的,有问谁家住在哪里的,等等等等。
  周小艺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人,当然在以前,也有很多人像他问过路。
  都是在问周家的主家在那住着,只因周家太出名了,出名了就会有江湖上形形色色的人前来拜访。
  而指路就是一间简单,而又有荣耀自豪的事情。
  那可是他们周家的主家,名声在外,无论哪个外乡人来此,都是一副崇拜的眼神。
  周小艺很享受这种眼神。
  而这次问路,去而成了他一生之中最为后悔,最为痛苦的的一件事。
  他不敢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自己,只等着有一天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之中死去,或许才算解脱。
  那一天他不敢认真回想,怕想的多了,就会疯掉。
  直到他看见了一辆马车,马车透过车窗的哪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一声尖锐,惊恐,混杂着莫名的恨意的叫声响起。
  “是他,是他,就是他。”
  周小艺失态的指着王予,疯狂的大吼大叫,想要扑上去又不敢,畏惧之下还向后退了几步。
  马车内的王予一阵郁闷,就是看了个热闹,怎么这人见了他疯了一般。
  心下暗道:是他,是他,就是他,真以为自己是哪吒,莫非这人也看过那个片子不成。
  王予多了一丝怀疑,自己能来这个世界,没道理别人不能来啊。


第102章 戏中人
  王予的马车若用平时的速度,只需要两三天就能到陵县。
  多用了四天的时间,只因为他在路途中的一个小镇,拜访了一个琴道高手,交了点银子,学了几天的音律。
  如今他的马车内,还摆着一张花了二百三十两银子,买的高价琴。
  练武有成,连带着控制很多发力的技巧,一学就会,一会就精,而想要出神入化,需要的技巧和意境,就要高的多,可不是他三五天就能领悟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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