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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映雪没有跟上去,她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跟着。
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感情,经不住一点世间的流言,就要烟消云散了,石映雪不甘心。
黄昏。
夕阳西照,照的整个院子一片金黄。
枝头上的知了不知为何闭上了嘴巴,三五眼里来回的在树枝之间掠过。
胡说经过了另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传授绝招,已经从单相思之中走了出来。
多了一个能说会道人,院子里不时有欢声笑语传出。
加上过往的行人,也有人走的匆忙,有人缓步听上片刻,摇头走了。
正在这时小院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石映雪。
她本不该来这里的,可还是来了,既然林晚秋的路子走不通,就只能从王予身上下手了。
对王予的住处,她只知道这一个,来此也是碰碰运气。
见到又是一个漂亮女孩上门来找王予,院子里除了胡说,无论是谁都没啥好脸色。
石映雪不是一个厚脸皮的女孩,但是为了她的幸福,她的爱情,她打算让自己的脸皮厚上几十层。
“我是来找王予的。”
这是她进门的第一句话,开门的胡说一时楞在当场,不知这女人什么目的,毕竟院子内还有其它女人呢,而且人家可是一家子。
心下不禁为自家少爷大感佩服,瞧瞧这才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女人上杆子找上门来,谁不得意万分,就是时机不对。
“石映雪?你来干什么?”
王予转身看向门口。
院内的其他几人,眼睛齐刷刷的看着,石映雪一阵不自然,随即精神一振,拿出一副破釜沉舟勇气道:“我想请你给林晚秋说说,那几天晚上,咱们什么是都没发生过。”
接着院内的所有眼睛都转向了王予,王予摸了摸鼻子道:“这种事,你应该和林晚秋说啊,关我何事?再说人家不信,我难不成还要跪着让他信不成?”
“可是他就是听了咱们两人的流言,才不理我的,你必须给我个清白的证明。”石映雪不屈不挠的道。
王予听的好笑,道:“一般男人说出这种话,那就说明,人家已经不喜欢你了,让你别来纠缠,另一种就是人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让你别去打扰人家,你觉得会是哪一种?”
一个女人让另一个男人证明她的清白,本就不应,更何况人家说的似乎也是在理。
一时之间,石映雪想到了很多,轿子里的郑珊,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香艳情史,每一种都仿佛再说她又多么的不堪。
“那我该怎么办?”
六神无主的石映雪,实在是没办了,王予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旦失去,她还能找谁?
“我怎么知道。”
说完,王予就不再理会,漂亮女人多的是,他又不是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的男人。
对王予印象挺不错的老婆婆和贾可卿,忽然发现,男人优秀了就会招花引蝶,自己的女儿这么单纯,被骗了的可能性更大。
开始的热情,也就降了下来,只有老头和秦飞扬一如既往的对王予不待见。
“快看,快看,我是不是练成一条线了?”
不顾场中奇怪的气氛,婉儿还是那么欢快,拉着王予的衣袖,让他看看,她的五子棋是不是赢了。
“不错,五子连珠就是赢了。”
王予看了一眼道。
说来很奇怪,他教会了许多人玩这种下法的棋,而自己出了第一盘赢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赢过。
“再来,再来。”
婉儿捡起黑白子分开,催促着秦飞扬快下。
秦飞扬和王予一样苦逼,下棋最臭不说,还不服输的喜欢被人虐。
“小子,想好了什么时候跟我们回去吗?”
一下午的时间,两人之间都是在互相试探,一个为了情报,他们需要维持离州的安稳,另一个是在了解这些人的态度,是放是杀,最后需要做出的决定也不一样。
“我出来的时间很长了,需要先行回丰县一趟,过后我会自己到无相宗。”
尽管王予已经认可了,那个传授他武功的人,不是无相宗的人,也不是不占理,要找麻烦,他们无相宗可以先去找那老人才行。
所以要求自行前往,就是最后一点试探,答应了还好,没答应的话,就要考虑跑路了。
“行,你自己看着办,别想着逃跑,无相宗大着呢,像我这样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
老头连思考都不用,立刻答应了下来,由此可见无相宗的底气有多足。
“来的时候,多带两瓶丰酒。”
正在下棋的秦飞扬抬头说道。
“没问题,还有百果酒,忘不了。”
都是小事,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高昂的价格,都是说给别人听的,王予爽快的应下。
“还有我,还有我,水果糖不能少。”
婉儿听到没有她最喜欢的糖果,不依的说道。
边上观棋不语的冰儿她们,耳朵一动,知道少不了她们的好处,认真观棋起来。
胡说忙着给马车刷洗,真被出发的东西,只有石映雪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仿佛就是个局外人。
离州府安道远的案头上,最新的卷宗,已经摆满。
一场隐脉和主家的明争暗斗落下了帷幕。
以离州府的战力,横扫所有的世家,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事情不是简答的武力能解决的了得,这涉及到了方方面面的民生,以及其他州的世家态度问题。
最好的办法就是,软刀子割肉,多来几次,自然而然的就行了。
这次的布局就很不错,一举打掉了三个世家,刚刚上来的林家和周家,根基浅薄,想要有所作为,还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几十年的辛苦,总算有了成果,自己的履历可以大书特书一番,往上一步也不是遥远的梦想了。
看罢卷宗,王予在其中的作用可有可无,只能算作打破平衡的一个棋子。
这次他没有让旁人代笔。
摆上一张特殊的信笺提笔写到:“对隐脉以招抚为主,不要敌对,”
洋洋洒洒几百字,都说的是张家对隐脉的强制措施,最后烟消云散,末了才多了一句话。
“此次测试,很具有参考价值。”
长达几十年的规划布局,就是为了测试如何能平稳的吸收隐脉的精华,壮大自己。
若张家家主知道了真相,不知作何感想,似乎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没有一点隐秘可言。
另一边,无相宗也是得到了这样一份隐秘的信笺,一些闲来无事,研究如何能让宗门长盛不衰的人,对于宗门接纳隐脉的回归抱有很大的期望。
谁也不愿意这些为了宗门存续,隐藏在暗中,牺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被遗弃。
若是如此,那还要宗门干什么?
只可惜张家没有明白过来这个问题,不然又是另一个结局。
又或者不是不明,只是手中的权利,谁也不愿意放下才造成了这种结果吧,谁知道呢?反正那些人都已经不在了。
一路上,古树苍翠,与来的时候一样的浓密茂盛。
密林树丛中偶尔传来几声黄鹂的欢快叫声,比来时更增添了些许幽趣。
一辆四轮马车,被两匹骏马拉着,轻快的走在林荫大道上。
离州唯一的四轮马车,几乎成了王予出行的标志,看到马车的江湖客,有远远避开的,也有前来拜访的,总之没有一个不开眼的小毛贼,敢于上前撒野。
这让王予坐在马车内颇感无趣,就喝完了,茶也不剩下几片,带着的水果糖,一股脑的都被婉儿给搜刮走了。
除了看书,还是看书。
一本《七情六欲十三谱》翻来覆去的看多了也会腻味,哪怕它事极高明的武功秘籍。
闲下来之后王予坐在马车内仔细的揣摩合鼎境的种种变化,才明白这个境界和前面的所有境界都不同。
简单的来说,就是有点向玄学靠拢,而《七情六欲十三谱》这门武功,就是专门为了这个境界准备的。
感七情,定六欲,然后融合在一起才能圆满。
可不是之前,简简单单的靠资源,就能推的上去的。
“少爷,石姑娘还在后面跟着呢,咱们要不要等等她?”
胡说左侧被王予设计的倒车镜上,石映雪坚定地跟在后面已经两天了,有没有马的原因,只是步行,被扑面而来的尘土糟蹋的根本看不出是一位离州明珠的模样。
“不用管她,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你家少爷我又不对男人感兴趣,缠着我还不如回头找林晚秋有用。”
王予毫不在意身后的美人有多漂亮,一想到自己家里的女人,心头就一阵火热,那个才是自己的。
暗自思量着自己是不是改一改自己的习惯,毕竟青楼里的女人,也是有知书达理的不是。
第140章 也是有特权的人了
“梅子黄时日日晴,小溪泛尽却山行。绿阴不减来时路,添得黄鹂四五声。”
王予掀开车帘,凉风习习,钻入马车内,车内四角挂着的冰块,散发的凉意,让他不由得诗兴大发,想了老半天做不出应景的诗句,只能从记忆深处搬来一首凑凑数。
“少爷的诗词果然是惊天地泣鬼神,好诗好诗。”
赶车的胡说,几年听不懂意思和意境,还是不由得连声道好,自家少爷,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手中的马鞭甩的“啪啪”响,马车就是跑不快。
“你拍马屁也没有用,人家郑珊就是跟定林晚秋,你家少爷能有什么办法?”
王予立刻就拆穿了胡说的心思。
坐在马车上的胡说再也没了精神,有气无力的挥动着马鞭,谁知马车跑的比开始快了不少。
跟在马车后面的石映雪也加快了脚步,短时间,短距离还可以,时间久了就是受罪。
丰县在王予走后,各个建筑竣工,又开始新上了不少工程。
县城周围没了大量的施工,无论是噪音,还是卫生情况,都有了空前的变化。
各处修建的男女厕所,垃圾桶,还有指路的路牌,到处都体现着和别处不同的地方。
特别是城外四处大点的工坊,基本只招女工,一时之间,丰县女性的地位直线上升。
大部分丰县的男人,都以能娶到在工坊做工的女人而自豪,不但能领到不菲的薪酬,还有休息的时间,那可是多少人听都没听说过的轻松工作。
制衣工坊,让全城的普通衣服,都便宜了一倍的价格。
木工工坊,倒是做出来的家具没有降价,不过其手工工艺,比原来不少老木匠都好,况且原来丰县的木匠都集中在了木工工坊,其他地方还买不到成品的家具,而这里则全部都是男人干活的地方。
另外一个全部都是男人的地方,就只有锻造工坊了,不用说全部都是体力活。
最后一个就是香水工坊,各种不同香味的香水,用乐韵的话说,臭男人怎么能做的出女人的东西,所以用的全部都是女人。
各个方面的制度,健全的令人发指,外来人很少有能适应的了得,一个卫生问题就能难住很多人。
而最有权势的那个女人—乐韵,已经从栖凤楼搬到了被王予命名灵鹫宫的逍遥苑。
这里推到重建之后,简直就仿佛置身于传说中的仙境。
琉璃瓦,琉璃窗,琉璃宫灯,就连地上都是铺着瓷砖,王予是这么命名的,乐韵他们也就这么叫着了。
山下的密库也被人多力量大的一群工匠给攻克了下来,拆到了不少有用的各种材料,融化后全部用在了灵鹫宫的建设。
围着灵鹫宫的三座山峰,也被纳入了下一步建设的计划之中,只等着王予弄出来的琉璃就可以开工了。
除了粮食还需要从外面进口,其它的都在源源不断的创造着利润,当时投进去的金银,已经全部赚回来了还有结余。
其中最大的几项进项,就是金钩赌坊和当铺,接下来就是栖凤楼和梧桐客栈最赚钱。
很多来过丰县的人都流传这一句话。
去了丰县,不住一晚梧桐客栈,就是从来没睡过好觉;不吃一顿栖凤楼的饭菜,就是不知道人间美味是什么味道,什么样子;不去金钩赌坊耍上几手,就不知道自己运气有多好。
至于最后的风月楼,那个人别人的私人产业,无论是官府,还是灵鹫宫的的人都不被允许涉足这种行业,听说是灵鹫宫的宫主订的规矩。
不过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宫主夫人吹的枕头风,不然那么赚钱的行业干嘛不做。
不过对于这种行业,也规定了规矩,就是一切自愿,不能强迫,还要持证上岗,虽然不花钱,却体现出了另类的感受,一个字专业。
就因为风月楼的生意太好,随之又有一些有钱人开了两家青楼,一样的规矩,一个起名叫百花楼,另一个就叫的俗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