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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那仇人杰的声音变得异常尖利大喊道:“俞人伯!你个疯子!快交出掌门印信,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交出掌门印信,我饶你不死!俞人伯!”
“败类,早先我就该杀了你,我俞人伯活着一天,衡山一派就不能落入你这种欺师灭祖的卑鄙小人之手,你这个门派败类,今日我就替先师清理门户!”俞人伯伤了一个人,飞到另外一个阁楼的房顶上愤怒的说。
“好,兄弟们,别再手软了,杀了他,快!杀了他!”仇人杰近乎呐喊的叫道。
那些他的手下,发了声喊,纷纷的向那房顶飞去,一时间,那房顶上又展开了一场厮杀。俞人伯借着高处的优势,一把剑使得出神入化,登时有几个飞去房顶的人已然没了性命。
但是,那俞人伯到底是一个人,杀了几个人以后,显然有些吃力了。他自己也感觉到,再不多时,自己可能就要惨死在这里,于是手里的剑便更狠,出招也就更快。
俞人伯一会飞到这个房顶,一会又来的那个阁楼,很快便又跑到那湖边的游船,耍的仇人杰的手下团团转。可是,那俞人伯就是不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但是,仇人杰的手下人却很多,俞人伯纵然来回的换地方,还是摆脱不了众人的围攻,一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那俞人伯失了力气,被仇人杰的一个手下伤了小腿,一下子便跪倒在地上。而就在跪倒地上的同时,头上身上无数把刀剑已然招呼了过去。不过,他俞人伯到底还是衡山派的掌门人,又岂是这些江湖小小能随意杀得了得。
就在那一刻,俞人伯瞬间变换了身形,一把剑从刀缝中窜了出来,身形也突破了众人的围攻。并且在突围的瞬间,一招衡山浪里看月耍的一下朝那些人打去,把他们笼罩的严严实实的,一时间这群人的脖子全部中剑,昏死了过去。
那仇人杰显然也吓了一跳,俞人伯站在他的不远处,一把剑上沾满了鲜血,在太眼光的照射下,红的吓人。
但是,就在这个时刻,一大群黑衣人上了阁楼上,那些没有上来的也在阁楼下面围的满满当当。玉虚,玉卿仍然耐心的坐着,看着身边的人,看着那把血红的剑。
这群人应该也是对付自己的,俞人伯冷静的看着这群人,又看向仇人杰。
那仇人杰却一脸疑惑,他不时的看向这突然上来的黑衣人,“不对啊,他没有叫这些人来帮忙啊!这些人又是什么人,看着也不像是神教中人啊,难道是俞人伯的帮手?”他暗暗的拉开架势,看这群黑衣人到底要做什么。
在这群人上来的时候,玉虚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安静的坐着的他早已悄悄的给玉卿使了个眼色。并且手已然悄悄的按在剑上,预备一时之变。
此时,这垂柳湖畔的阁楼上,有四股人,在暗暗的猜测,大家都不动,都在判断与自己不一路的人,谁也没在妄动。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眼看着一场更大的杀戮,更大的屠杀就要发生,太阳似乎也吓得躲进了云里。
湖边上微微起了些风,阁楼上的人瞬间凉快了许多。但是,这微风丝毫不起作用,从那仇人杰脸上的汗珠就能看个清清楚楚。
………………………………
第38章危险判官笔
此时的垂柳湖静的可怕,湖畔酒家的人一个一个的瞪大双眼,店里的掌柜小二眼里露着恐惧蜷缩一团。
空气中浓缩一股肃杀之气,那一群黑衣人里的一个领头的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横七竖八的人,垂柳湖里面还在挣扎的不少人,眼睛里多了一些意味。
但是,他更多的关注还是在玉虚玉卿的身上,安静凝结的一瞬间,时间放佛停止的那一刻,瞬间爆发出来的是震天的喊声。此时,那群黑衣人朝着玉虚玉卿杀去,而仇人杰的手下又与俞人伯战在一处。
阁楼上的四股人混乱的拼杀在一团,但又很有条理的,对付着各自的对手。
玉虚玉卿与那群黑衣人打了起来,他们的剑在这不大的阁楼上,施展的更是无所顾忌,一招一式都像是没有准备一般朝那群黑衣人身上招呼着。
而那俞人伯却更加疯狂,他虽然头发早已白了,但是,岁月的累积给这个人身上平添了多少洒脱,增强无数任意。
一时间,在这阁楼上,四方人战的难分难解,你争斗过,我却刚来。你的剑还未落,我的刀便迎了上来。而那武功不强的人,要么已然倒地哀嚎,要么飞入湖中,要么没了气息。
可是,这样的激烈的战斗,终于到了一个头了,首先是俞人伯又手臂又被砍了一刀,差点就掉到身后的湖里面去。但,好在他内功修为很高,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又回到了阁楼上。他刚站稳,那仇人杰已经忍耐不住加入了战团。
其实,在这一群黑衣人来的时候,仇人杰已然心中有了打算,他本来是借助魔教的势利杀了师兄俞人伯抢夺衡山派掌门的位置的。但是,现在情况好像变了,新来的这一队黑衣人让他的心里紧张了许多,他不敢想,却也大差不差的猜出这群黑衣人的来路。
因为,从这群黑衣人得身手来看,他们个个都很强,人数众多加上手段高强,让那一男一女的两个小子只能招架,而丝毫抽不手来还手,更别提能伤人了。但是,到底不能忽视,这两个小子的剑术很高,自己看着那一招一式,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并且,这两个小子似乎是武当派的人,他们的一些剑招,自己曾经在神教里见左使大人用过。当然,左使大人使出的威力要比这两个小子高明的多。
眼看着,这俞人伯一时半会拿不下,身边这一群黑衣人似乎已经要稳超胜卷了,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因为他觉得这群黑衣人拿下这两个小子之后,下一个目标或许就是自己这群人。
仇人杰仗剑只取俞人伯要害,俞人伯经过刚才那一阵激战,体力已然消耗太多,此刻再加上仇人杰这个生力军来,再加上一大伙人围攻他自己,他只能堪堪的挡下,而不好抽出手来打击。
玉虚玉卿情况又能好到哪里去了,他们此时正经历着从师父身旁出来之后,唯一的一场艰难的厮杀。他们的对手,武功都很强,个个似乎都不在自己之下,更何况这么多人一起围攻自己。而且,那个领头的黑衣人也加入了战团。
他使者一只判官笔,轻描淡写之间,带着无数的劲道,只取玉虚的檀中穴,后背,左心。忽然又打向前胸,玉虚一把剑刚招呼了两个黑衣人,还没有缓过气来,那个领头人的判官笔已经到了跟前,立时就打在玉虚的后背,玉虚躲闪不及,登时便被打飞了出去,砸在了阁楼上的桌子上,桌子立即碎了一地。
“师弟。”玉卿看到玉虚后背被打了一下,而那领头人不依不饶的一脚便要踏在玉虚的前胸。玉卿大喊了一声,一剑只取那领头人的腿,领头人看危险来临,立即躲过,随后向后一侧,判官笔画了一个圆圈,直冲这玉卿的当胸划去。
猛然间玉卿使出一招清风迎面,这是太极入云式的第十招,虽然看似轻巧的一剑却带着一股内劲,一下便拨开了那人的判官笔。紧接着,水漫金山、白塔照人、马踏飞燕、黑云压城、强风暴雨瞬间十数招全然攻向那黑衣领头人。
那领头人见玉卿的剑竟然如此之快,丝毫没有破绽可寻,自己挡住之后,下一招还未使出,那玉卿的两招、三招、无数招压了过来,弄得他非常的狼狈。
就在玉卿为玉虚挡住黑衣人一脚的时候,玉虚便已经站了起来,心里发起狠来,一剑抛去,正中一个黑衣人得后背,那人当时便没了性命掉进了湖中。
玉虚没了剑,似乎便的更强,双掌全力护住自己的要害,然后跟围向自己的黑衣人站在一处,丝毫不落下风。并且,在这时刻,他的双掌已经带着内劲,威力比以前更胜。
只见他的双掌刚悄然的接过一个黑衣人的杀招,立时掌变拳,掌化手猛的一拉那个黑衣人,哄得一拳砸在黑衣的前胸,那人立时便倒在了地上。
但是,这群黑衣人到底不是一般的小喽啰可比,眼看玉虚的有点伤,便合力全部扑向玉虚。玉虚刚砸晕了一个人,后面紧接又来了三刀、四剑。他躲过了这一刀,却没闪开另外一剑,大腿登时便被那剑刺中,疼的他冷汗直冒,正要还手,刀剑依然架在他的脖颈上了,他无力的战在那里。
而玉卿与那领头的黑衣人一开始还站的旗鼓相当,可是那黑衣人渐渐的看透了玉卿的剑法。他小心的再找玉卿剑法里面的破绽。彼时玉卿快,他慢,玉卿慢他便更慢,存心要为了一招制住玉卿而在等待机会。
玉卿也似乎明白了那人的伎俩,并且他看到了自己的师弟依然被制住了,她心里急了起来,又连使了无数招,每一剑都刺向那领头人的要害,势必要拿下他的样子。
可是,那领头人到底比玉卿武功高强,在接过玉卿几十招以后,猛然发现玉卿剑法里面的一个破绽。一只判官笔,突然如巨龙飞舞,泥牛入海,水银泻地般的化作一条虚幻的刚枪,只冲着玉卿的面门便打了过去。
玉卿眼看危险临近,自己的招式使老,正没有办法之际,突然,那个异常快的判官笔在触向玉卿面门的那一瞬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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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白衣老者
树欲静而风不停,人要杀人却不仅仅是一念之间,就在那玉卿危急时刻。一个白衣老者,远远的朝这里飞来,虽然看着很远,可是那老者的轻功施展起来,真如叠影一般。只是几息的距离,已然到了那黑衣领头人的身前,手指轻轻的一点,那黑衣人握着判官笔点向玉卿的手便停止不动了。
就在旁边众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那白衣老者,衣衫一卷,瞬间就把这阁楼上的人几乎全部点翻在地。唯有那俞人伯虽然气力将近,可内功却不简单,他察觉到有一个内功极高的人逼近,不自然的防范起来。
所以,那白衣老者第一次,未点中他,但是随后来的第二次仅仅就如眼睛一闭的功夫,老者又点向俞人伯,可是却被一人喊住了。
却是被制住的玉虚,他看到师父到来,心里立即激动起来,大喊了一声师父,那老者摇摇头的似得,看也不看他,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那阁楼上还醒着的只有俞人伯、玉虚和玉卿。
“你叫什么,怎么回事?”玉卿从刚才的危险中反应过来,她刚听到一声师父,睁开眼就看见身边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师姐,是师父老人家来救得我们,师父他老人家来了。”玉虚高兴的说道。
“是师父?他在哪?”玉卿愣了一下问道。
“他走了,他估计不想看到我们,或者还有什么事吧。”玉虚沮丧的说道。
“两位少侠,刚才那一位内功极高的人当真是你们师父?”俞人伯过来问。
“你没受伤吧?”玉卿早就想知道,这个被人围攻的老头是谁了,看着他怪洒脱的,自己本来想帮忙,可是自己突然也陷入围攻,好在大家都没事就好了。
“感谢你这个女娃子关心,小老儿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当不得什么。我刚才瞧你们使得武当派的武功,不知二位是武当派哪位师兄的爱徒。”
“老先生误会了,我们不是武当派的,我是玉虚,这位是我的师姐玉卿,我们二人是初入江湖,下山游历来了。”
“只是不知老先生又是哪门哪派的,如何得罪了这些人呢!”玉虚冷静了一下问道。他看着老头不像坏人,听其言倒还有些云城大哥的豪气,心里不觉的多了分喜欢,所以对待他甚是客气。
俞平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说:“自己的师父前些日子得病过世,并把衡山派掌门之位传给了自己。这个追杀的人是自己的师弟,他暗地加入了魔教,联合魔教的人来对付自己,好得到衡山派掌门之位。”
他一开始对师弟抱有幻想,他自己本是不想做那掌门之位的,所以一直在劝说师弟改邪归正,假以时日自己定将衡山一派门户传给他。可是,这个师弟却暗地里派人追杀于他,什么毒辣的手段全部使劲,必要制他于死地,最后竟然把衡山一派中自己的徒弟全部格杀务尽。
后来,越来越明目张胆起来,今日,正逢自己处理些私事,路过此地,他们依然追了过来。
老头说完之后,叫玉虚二人跟着他下了楼,然后三人找了个地方,远离那个血腥地方。
“俞掌门,你刚才说魔教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杀虎帮?三人坐定之后,”玉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