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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清风迎面,郝凌厉只感觉一丝清凉,再看背后,绿油油的柳枝已断了下来,而玉卿已经在数丈之外了!顿时吓的魂飞魄散,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但是,就在玉卿出亭子的那一刻,一阵笛声响起,随后只听乱纷纷的脚步声,向这里奔来。玉虚感到不妙,立刻把剑紧紧的握在手里。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喊声响起。即在转瞬的功夫,小亭子已被一群黑衣人士围的水泄不通,在亭外玉卿已经跟他们交上手了。
玉虚这边要过去帮忙,仗剑便走,突然亭子上下来一个人,两个手指轻轻的想夹着玉虚的剑,不过没夹到,只听的“咦”的一声。那人立即换了招式上手推,下脚踢,俨如一个金鸡独立的姿态,劲势顷刻间逼着玉虚后退!
玉虚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招式,心里正想破解之法,那人又逼了过来,玉虚不及细想连忙招架。
左上拳,右勾手,忽上忽下,忽缓忽急,蒙面人的攻势一阵快式一阵,仿佛是使出平生的修为,密集的拳头勾手,打的玉虚只有招架之功,哪有还手之力。
但是,玉虚到底是心思缜密之人,他在心中暗暗的记得此人招式,在不停的寻找破解之法。只见他慢慢招架,忽然剑丢了下来,然后双拳画出一个在中心画出一个八卦图,劲由中出,一股绵力带着劲气正中蒙面人当胸。
这一招看的郝凌厉眼睛的蹬地大大的,再见蒙面人已然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亭外,围攻玉卿的黑衣人地上倒了一片。没有倒地的见蒙面人被打的一动不动,也停了手,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是不敢相信。
可是,就在一个瞬间,喊杀声骤起,亭子里存留的黑衣人举着明晃晃的刀齐刷刷的砍向玉虚。玉卿在亭外看的倒吸一个凉气,担心玉虚招架不住,连忙快速移动过去。但,玉虚到底修为不凡,一个凌空倒悬,躲了过去,随后一个非扫,那黑衣人全部被玉虚全部踢倒在地!
玉虚收拾完亭子这边的人以后,看向师姐也没事,心里放松了许多。忽然发现郝凌厉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这边一名很壮实的蒙面人走了过来。
“罢手!两位好汉,罢手吧!”蒙面人已经摘下了面具,看上去是个老者。
“两位好汉好俊的身手,不知在武当山那位师父门下修行,老夫眼拙,不知可否相识?”
“不敢当,我们二人不是武当中人,你们这群人蒙着面,想来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了,不然不会不讲理,上来便打。既然罢手,看你长相倒屎哥老实人,我想问问老前辈,我们二人难道跟你们有什么仇怨?麻烦跟我们摆摆清楚,”玉卿气鼓鼓的说道。
“仇怨自然是没有的,你们既然不是武当派的,那两位,算了。两位好汉,老夫是大竹帮副帮主凌文举,今日只是为抓那逆贼郝凌厉前来,听前方回来的弟子说,逆贼多了两个武当派的高手帮忙,武功极高。老夫又非抓那郝凌厉回去不可,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对不住两位的地方,请多包涵!”老者说吧抱拳拜首。
玉虚玉卿二人见老者此举,一番英雄好汉的作为,心里不快已经消去大半,连忙向老者抱拳道:“凌老前辈客气,之前也是我们不敬在先才出的这档子事,我们与那郝凌厉,真真的是没有关系,只怪江湖阅历不足,被他耍了便宜。”
“既然没有关系,那是最好,只是今天又让他郝凌厉跑了,唉,师门不幸啊!这样,老夫已在不远处的酒楼设宴,恭请两位大侠赏光,免去老夫冲撞之罪啊!”
玉虚、玉卿言说哪里,哪里,老前辈太客气。
“两位好汉一定赏光,给老夫这个薄面,实在是老夫冲撞在先,应该的。”
师姐弟二人见老前辈实心邀请,道路也是一样,便答应了下来。凌老前辈听说他们二人答应了,严肃的脸色上也显出了一分笑意,但又看到远方望也望不清的道路,那郝凌厉也不知何时才能抓到,脸上又添了几分忧愁。
玉虚玉卿骑着马,大竹帮的几位堂主在一旁陪伴。凌文举安排好其余人继续寻找郝凌厉的事情,也拍马跟他们汇成一路,数十人向前方官道去了。
此时太阳仿佛有落下的迹象,大竹帮的帮众离开之后,在刚才的小亭子里,此刻却站着一位道人,手持拂尘,似神仙一般看向他们离去的方向。不久,只见他飞上小亭子,脚踩柳树,瞬间消失在苍翠碧绿的绿水青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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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湘西五伤鬼
昏沉沉的黑夜偷走的了夕阳,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挑着两满篮子菜,孤零零的叫卖着,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
“今天又白白过去,家里的老太婆又要饿肚子了,唉,老天爷怎么不给条活路啊,这么早下什么雨啊!”老头气狠狠的站在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骂到。
天越渐黑,行人都走光了,青石板也变的非常光滑,一个瘦弱年轻人急切的在雨中奔跑。刺溜一下年轻人摔了一个满地,想是摔的不轻,叫了两声,便没了声音。
“没事吧,”老头听到有人摔倒喊了声,雨越下雨大,遮挡了他的视线,他瞅了瞅什么也没看到,正要上前去探看。旋即那边闷哼的发出了一个声响来,老头点点了头,又回头走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可要小心啊!“
“这早上出来的时候,天还好好的,午后咋就闷了起来呢。”老头还念叨着,挑着菜篮子慢慢的走远了。
过了不一会,眼前这条宽阔的泥泞大路,就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看着亮莹莹的,一个铺子门前挂着灯笼,火红火红的在风雨中摇曳着,为还没来得及回家的人照路?
您可想错了,往常可能是这样,今日却不一般,路上除了雨声静的可怕,哪有行人呢!有人,但不是行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急切的从亮着红灯的铺子门前穿过,仔细数数大概数十骑,吧嗒吧嗒的飞驰而去。
忽然马队中有一骑掉转马头,来到那铺子门前停了下来,从马上下来一个人,看不清模样,亦看不清男女。就且称他为“马上人”吧,这马上人站在乌黑的骏马旁边,站了一会,然后轻轻的从马背上抽出一把剑来。
而与此同时,那马队也过来了。“师姐,怎么了。”一看这发出声音的不是玉虚还是那位,那个“马上人”自然是玉卿。
玉虚见师姐抽出了剑,小心的望向四周,除了无数个黑洞洞的路口,什么也没有。这儿有个人,玉卿说着话,拿着剑往一个路口边走去,起初什么也看不到,走近才发现,真躺着一个人,原来被房影子映住了。
玉虚赶紧上前去,看那人身穿华服,脸上白白净净,显然是个富家子弟。轻轻的探下鼻息,还有气,好像是被点了重穴,可身上却不见一丝伤痕。玉虚尝试解穴,却怎么也解不开,玉卿在旁边看着干着急,此时雨越下越大。
马队的人也都围了过来,一位素服老者走在前面,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年轻人,然后忽然抬起头看向四周,四周除了黑洞洞的路口还是什么都没有。老者略有所思的脸上带着流不尽的雨水,他凑在玉虚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玉虚显得很激动,一脸冷静的直瞪着他。
老者脸上的雨水流的更快了,他叹了一口气,向其他几个人摆了摆手,复又上了马。然后就见马队里的两个人抬着这个年轻人,走在马队前,玉虚玉卿牵着马走在后面,一队人快速的离开红灯笼的光影中。
就在这群人消失的一瞬间,从那黑洞洞的路口中的一个口,慢慢走出来一个文弱的白净男子,他阴沉着脸望向这群人,轻轻的拉了拉手边的黑绳子,闪身消失不见。
悦来客栈门前站了几名戴斗笠的统一服装的人,个个手里提溜着红灯笼,显然是在等什么人。其中一个没有戴斗笠的中年人走来走去,不时望向远处的大路上。
忽然,一阵吧嗒吧嗒的马蹄声响起,中年汉子仔细瞧了瞧,忧愁的脸上见了一点喜色,大踏步的迎着雨走了过去。
“老帮主,终于等到你了。”中年人边走边说。
“老四,快,喊几个人把这个人抬到客栈里面去。”马上一个人喊道。
“三哥,你也来了,好,我这就安排,你们先进去,二哥大哥来了没有!”那个叫老四的人高兴的说道,可还能看到脸上的愁意。
“走,到客栈里面去说。”老者中气十足的说了一句,下了马,也不管其他,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二哥,老帮主似乎不太对啊,路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老四安排好人,然后凑到老三跟前说。
“咦!这两位是谁?”老四诧异的看着玉虚玉卿说。
“老四,走,先到客栈里面再说。”老三说了句,也不理老四径直走了进去。只留下老四一个人郁闷的站在原地,然后又瞧了瞧从眼前走过去的两个陌生人,也默默的跟在后面进了客栈。
悦来客栈里面,已经点了不少灯,可老三还是吆喝着小二点灯,点灯,这黑漆漆的看个鬼啊!小二一脸无奈的看了看掌柜,见掌柜发呆,那个中年汉子又满脸横肉,看上去是个狠家伙,没办法,只好去又添了几盏灯火。
“不行,再点几盏来,还是不够亮,”老三又喊到。
小二哭丧着脸,又点了几盏过来。
“混死的杂货,怕老爷不给你钱怎么的,还是不够亮,再点几盏来,一并算钱给你。”
这时,掌柜的笑着回答说:“大侠莫急,这就点来。然后吩咐小二多点几盏,反正有人算账,不在乎这点灯油钱。”
“好了,小三,够亮了。小四,把刚才那个人抬进来。掌柜的,麻烦你并几张桌子,拿一床被子过来。”凌文举吩咐道。
两位小友,先去换换衣服吧,看衣服都淋湿透了。
这边小二领着玉虚玉卿到了房间,凌文举在后面又说了句:“烦请二位尽快下来,有要事相商!”
这边,老四见凌文举吩咐完以后,走到凌文举旁边低声说着什么。只见凌文举面无表情的听着,不时的看看这四处的灯火。
不一会,掌柜的合好了桌子,铺好了铺盖,老四吩咐把年轻人抬到上面。老三在老四旁边说着什么,似乎是这年轻人的来历,这边玉虚玉卿也已经换好了衣服下来了。
老者冲玉虚玉卿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躺着的年轻人旁边,慢慢的搭了搭脉。接着把年轻人的衣服全都扒开,翻过身来,玉卿害羞的捂着脸偷偷看,只见那年轻人后背黑乎乎的一条印子。
玉虚正要走过去看个仔细,老者反而走了过来。对着玉虚说:“两位少侠,依老夫来看,这年轻人伤的奇特,但伤却不重,看来是有人有意打晕这年轻人,并点了穴道,年轻人身上的穴道我也能解。”
“可是,刚才在雨中的时候,我对玉虚少侠说过,这年轻人是新伤,显然伤人之人就在旁边,只是正要拖走的时候,被我们发现了而已。我当时警告过少侠不要管这些事情,沾惹是非。但是,玉虚少侠既然坚持带这年轻人回来,老夫也不怕我们大竹帮卷入其中,所以便依了你。”
“只是,需要少侠一句话,老夫便解了这年轻人的穴道,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那就是烦此以后我大竹帮之事,少侠也需多多照顾一二,不知可否。”
玉虚正要考虑,那玉卿却已说了话:“凌帮主解穴吧,有事,我来担着。”
凌文举看玉虚也点了点头,便走到年轻人旁边,左手凝了一个字诀,右手缩成一个拳头,照着年轻人的尾椎骨突然发力,打在年轻人的身上。只听“啊”的一声很小的响声,老三看这年轻人,摸了摸,副帮主,还没醒。
凌文举诧异的看了看年轻人,一脸的纳闷。抬头看了看四周,正好看到老四的脸上,那上面似乎写满了东西,一双骇人的眼神望向。无数灯笼的阴影处,站着一个白衣书生,手里拿着一条黝黑的绳索,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那白衣书生缓缓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看着老四,笑着看了凌文举一眼,很快绕了过去。
隔着老三看了看玉虚,最后落在玉卿的脸上,朝玉卿伸了伸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又看向凌文举慢慢的说:“不自量力,真是可笑。”
“你小小的大竹帮,还是帮主是吧,啊,不对,是副帮主,你们帮主我见过,也是小小的杂皮。想管闲事,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还要解我点的穴道。”
“嘿嘿,”
白衣书生狡计的阴笑充斥这整个客栈,掌柜的吓的尿了裤子,被店小二看了个满眼。
“那里来的野鬼,我们大竹帮的地盘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