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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武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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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在屋子里,风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小马嘴里吹出来的。

    他仰着脸,躺在椅子上,喝一口酒,吹一口气,旗子已不停地动了半个多时辰,酒已去掉了一缸。

    丁喜在旁边看着,也看了半个多时辰,忍不住笑道:“你的真气真足。”

    他不但气足,而且气大,可是一到了丁喜面前,他就连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旗杆在桌上。

    丁喜轻抚着发亮的旗杆,忽然又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旗杆里藏着什么?”小马摇摇头。

    丁喜道:“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抢这面旗子?”小马又摇摇头。

    他没空说话,他的嘴还在吹气。

    丁喜叹道:“你能不能少用嘴吹气,多用脑袋想想。”

    小马道:“能。”

    他立刻闭上嘴,坐得笔笔直直的,揉着鼻子道:“可是大哥你究竟要我想什么呢?”

    丁喜道:“每件事你都可以想,想通了之后再去做。”

    小马道:“我用不着去想,反正大哥你要我去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丁喜看着他,忽然不笑了。

    他真正被感动的时候,反而总是笑不出。

    小马盯着桌上的旗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忽然道:“我想不出。”

    丁喜道:“你想不出?”

    小马道:“这旗杆既不太粗,又不太长,我实在想不出里面能藏多少值钱的东西。”

    丁喜终于又笑了笑,旋开旗杆顶端的钢球,只听“叮叮咚咚”一串晌,如琴弦拨动,一连串落了下来,落在桌上。

    小马的眼睛已看得发直。

    他绝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可是连他的眼睛都已看得发直。

    因为他实在没有看见过,世上竞有如此辉煌、如此美丽的东西。

    使他惊奇感动的,并不是明珠的价值,而是这种无可比拟、无法形容的辉煌与美丽。

    丁喜拈起了一粒明珠,眼睛里也流露出感动之色,喃喃道:“要找一颗这样的珍珠也许还不太难,可是七十二颗同样的……”

    他叹了一口气,才接着道:“看来谭道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倒还真有点本事。”

    小马道:“谭道?是不是那个专会刮皮的狗官谭道?”

    丁喜道:“嗯。”

    小马道:“这些珠子是他的?”

    丁喜道:“是他特别买来的,送给他京城里的靠山作寿礼的。”

    小马的眼睛立刻又瞪圆了,忽然跳起来,一拳打在桌子上,恨恨道:“这个老上八蛋,我早就想宰了他,亏他妈的邓定侯还自命英雄,居然肯替这种龟孙子做走狗!”

    丁喜淡然说道:“保镖的眼睛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顾客,一种是强盛,强盗永远该死,顾客永远是对的。”

    小马怒道:“就算这顾客是乌龟王八,也都是对的?”

    丁喜道:“不管这强盗是哪种强盗,在他们眼里都该死。”

    他脸上虽然还带着笑,眼睛里也露出种说不出悲哀和愤怒。

    虽然没有人叫他“愤怒的小马”,但他无疑也是个愤怒的年青人,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不平事,都连根铲平。

    ——唉,年青人,多么可爱的想法,多么可爱的生命!

    这一颗明珠是不是也曾有过它们自己的梦想和生命?

    丁喜又拈起颗珍珠,道:“以你看,这些珍珠可以值多少?”

    小马道:“我看不出。”

    他真是看不出。

    有些人根本没有金钱和价值的观念,他就是这种人。

    丁喜道:“—百万两。”

    小马道:“一百万两银子?”
………………………………

七种武器之霸王枪 2

    邓定侯道:“我只说我笔迹很少有人能学会,并不是说绝对没有人能学会。”

    丁喜的眼睛又亮了。

    邓定侯道:“至少我知道有个人能模仿我写的宇,几乎连我自己也分辨不出。”

    丁喜道:“这个人是谁?”

    邓定侯道:“是归大老板归东景。”

    丁喜大笑道:“是他?”

    邓定侯道:“这个人从外表看来,虽然有点傻头傻脑,好象很老实的样子,其实卸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连我都上过他的当。”

    丁喜道:“你上过他什么当?”

    邓定侯道:“有一次他假冒我的笔迹,把我认得的女人全都请到我家里,我一走进门,就看见七八十个女人全都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坐在我的客厅里,我的老婆已气得颈子都粗了,三个多月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丁喜忍住笑,道:“他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邓定侯恨恨道:“这老乌龟天生就喜欢恶作剧,天生就喜欢别人难受着急。”

    丁喜终于忍不住大笑,道:“可是你相好的女人也未免太多了一点儿。”

    邓定侯也笑了,道:“不但人多,而且种类也多,其中还有几个是风月场中有名的才女,连他们都分不出那些信不是我写的,可见那老乌龟学我的字,实在已可以乱真。”

    丁喜道:“所以虽然他害了你一下,却也帮了你—个忙。”

    邓定侯道:“帮了我两个忙。”丁喜道:“哦?”

    邓定侯道:“他让我清清静静地过了三个月的太平日子,没有听见那母老虎罗嗦半句。”

    丁喜道:“这个忙帮得实在不小。”

    邓定侯目光闪动,道:“现在他又提醒了我,那六封信是谁写的。”

    丁喜的眼睛里也在闪着光,道:“你们的联营镖局,有几个老板?”

    邓定侯道:“四个半。”

    丁喜道:“四个半?”

    邓定侯道:“我们集资合力,赚来的利润分成九份,百里长青、归东景、姜新、和我各占两份,西门胜占一份。”

    丁喜道:“所以归东景自己也是老板之一。”

    邓定侯道:“他当然是的。”

    丁喜道:“他为什么要自己出卖自己?”

    邓定侯沉吟着,道:“我们一趟十万两的漂,只收三千两公费。”

    邓定侯道:“扣去开支,纯利最多只有一千两,分到他手上,已只剩下三百多两。”

    丁喜道:“可是我劫下这趟镖之后,就算出手时要打个对折,他还是可以到手一万两。”

    邓定侯道:“一万两当然比三百两多得多,这笔账他总能算得出来的。”

    丁喜笑道:“我也相信他一定能算得出,近年来他几乎可算是江湖第一巨富,他那些钱当然不会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邓定侯道:“而且他自己也说过,他什么都怕,银子他绝不怕多,女人也绝不怕多。”

    丁喜笑道:“我也不怕。”

    邓定侯道:“我却有点怕。”

    丁喜道:“怕什么?”

    邓定侯叹道:“这种事本来就很难找出真凭实据,我只怕他死不认账,我也没法子让他说实话。”

    丁喜道:“我有法子。”

    邓定侯道:“我们几时去动手?”

    丁喜道:“现在就走。”

    邓定侯道:“谁去动手?”

    丁喜眨了眨眼,道:“那老乌龟的武功怎么样?”

    邓定侯道:“也不能算太好,只不过比金枪徐好一点儿。”

    丁喜道:“一点儿是多少?”

    邓定侯道:“一点儿的意思,就是他只要用手指轻轻一点,金枪徐就得躺下。”

    丁喜好象已笑不出来了。

    邓定侯道:“据说他还有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却也练得不太好,有次我看见有个人只不过在他背上砍了三刀,他就已受不了。”

    丁喜道:“受不了就怎么办?”

    邓定侯道:“他就回身抢过了那个人的刀,一下子拗成了七八段。”

    丁喜道:“后来呢?”

    邓定侯道:“然后他就跟我们到珍珠楼喝酒。”

    丁喜道:“他被人砍了三刀,还能喝酒?”

    邓定侯道:“他喝得并不多,因为他急着要小珍珠替他抓痒。

    丁喜道:“抓痒?替他抓什么痒?”

    邓定侯道:“当然是要抓他的背。”

    丁喜怔了半天,忽然笑道:“我知道了。”

    邓定侯道:“知道了什么?”

    丁喜道:“知道应该谁去动手了。”

    邓定侯道:“谁?”

    丁喜道:“你。”

    第七回  这一条路

    (一)

    上山容易,下山也不难。

    太阳还没有下山,他们就已下了山。

    山下有条小路,路旁有棵大树,树下停着辆大车,赶车的是个小伙子,打着赤膊,摇着草帽蹲在那里晒太阳。

    树荫下有风,风吹过来,传来一阵阵酒香:“是上好的竹叶青。”

    附近看不见人烟,唯一可能有酒的地方,就是这辆大车。

    这小伙子一个人蹲在外面晒太阳,却把这么好的酒放在车户里吹风乘凉。

    了喜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这世上有毛病的人倒是真不少。

    邓定侯看着他,问道:“你想不想喝酒?”

    丁喜道:“不想。”

    邓定侯很意外,道:“为什么?”

    丁喜道:“因为我虽然是个强盗,却还没有抢过别人的酒喝。”

    邓定侯道:“我们可以去买。”

    丁喜道:“我也很想去买,只可惜我什么样的酒铺都看见过,却还没有看见过开在马车里的酒铺。”

    邓定侯笑道:“你现在就看见了一个。”丁喜果然看见了。

    那赶车的小伙子,忽然站起来,从车后拉起了一面青布酒旗,上面写着:“上好竹时青,加料卤牛肉。”

    若说现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让丁喜和邓定侯高兴一点儿,恐怕就只有好酒加牛肉了。

    邓定侯道:“那老乌龟实在很不好对付,我只怕还没有撕下他的耳朵来,就已先被他撕下了我的耳朵。”

    丁喜道:“所以你现在就很发愁。”

    邓定侯道:“我以我就要去借酒浇愁。”

    丁喜道:“好主意。”

    两个人大步走过去。

    “来十斤卤牛肉,二十斤酒。”

    “好。”

    这小伙子口里答应着,却又蹲了下去,开始用草帽扇风。

    他们看着他,等了中天,这小子居然连一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丁喜忍不住道:“你的牛肉和酒自己会走过来?”

    赶车的小伙子道:“不会。”

    他连头都没有抬,又道:“牛肉和酒不会走路,可是你们会走路。”

    丁喜笑了。

    小伙子道:“我只卖酒,不卖人,所以……”

    丁喜道:“所以我们只要是想喝酒,就得自己走过去拿了。”

    小伙子道:“拿完了之后,再自己走过来付帐。”

    马车虽然并不新,门窗上却挂着很细密的竹帘子,走到车前,酒香更浓。

    “这小伙子的人虽然不太怎么样,卖的酒倒真是顶好的酒。”

    “只要酒好,别的事就全都都可以马虎一点了。”

    邓定侯走过去,往车厢里一看。丁喜也怔住。

    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车厢里,手里拿着一大杯酒,正咧着嘴,看着他们直笑。

    这个人的嘴表情真多。

    这个人赫然竟是“福星高照”归东景。

    车厢里清凉而宽敞。

    丁喜和邓定侯都已坐下来,就坐在归东景对面。

    归东景看着他们,一会儿咧着嘴笑,一会儿撇着嘴笑,忽然道:“你们刚才说的老乌龟是谁?”

    邓定侯道:“你猜呢?”

    归东景道:“好象就是我。”

    邓定侯道:“猜对了。”

    归东景道:“你准备撕下我的耳朵?”

    邓定侯道:“先打门牙,再撕耳朵。”

    归东景叹了口气,道:“你们能不能先喝酒吃肉,再打人撕耳朵?”

    邓定侯看着丁喜。

    丁喜道:“能。”

    于是他们就开始喝酒吃肉,喝得不多,吃得倒真不少。

    切好了的三大盘牛肉转眼间就一扫而空,归东景又叹了口气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邓定侯道:“等你先看看这六封信。”

    六封信拿出来,归东景只看了一封:“这些信当然不是你亲笔写的。”

    邓定侯道:“不是。”

    归东景苦笑道:“既然不是你写的,当然就一定是我写的。”

    邓定侯道:“你承认?”

    归东景叹道:“看来我就算不想承认也不行了。”

    丁喜道:“谁说不行?”

    归东景道:“行?”

    丁喜道:“你根本就不必承认,因为……”

    邓定侯紧接着道:“因为这六封信,根本就不是你写的。”

    归东景自己反而好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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