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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袖道:“谢先生说,你这次前往东都,锋芒千万不可太露。最重要的是和各方处理好关系,想要让他们相互之间彼此猜疑,最好的方法就是激起他们地贪欲。”
龙渊微微一怔:“贪欲?对他们而言最想得到的就是大康的全部江山,最想做到的事就是登上大康的皇位。成为真正的一国之君!我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能够激起他们的贪欲!”
苏红袖笑道:“谢先生只是建议,他也没有说出什么具体地做法,先吃饭。以后再想这件事!”她掀开正中的盖碗。里面却是一尾鲤鱼。龙渊对上次在康都吃过的青鱼仍然记忆犹新,微笑道:“这道菜又叫什么名字?”
苏红袖故意买了个关子:“你尝过之后再说!”
龙渊伸出银筷夹了片鱼肉。方才现鱼腹之中还常有肉丸,他品了品鱼肉,鲜嫩可口,又夹起一颗肉丸放在口中,只觉鱼肉的鲜美,全都进入肉丸子中,肉丸松软多汁,让龙渊赞不绝口:“好吃,真地太好吃了!”
苏红袖笑道:“这道菜叫做两相依,你此次离开西荒,估计要许久才能回来,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不可将我忘了。”
龙渊连连点头,又夹了一颗肉丸,忽然笑道:“这菜虽然好吃,可是名字起得却不太好。”
苏红袖道:“怎么不好?你既然这么本事,你来起一个名字给我听听!”
龙渊摇头晃脑道:“不如叫肉在肉中更为贴切!”
苏红袖俏脸绯红,她焉能听不出龙渊暗指什么,伸出纤手在龙渊的大腿上拧了一记,嗔道:“你好下流,居然起这么恶心名字,听到这个名字,谁还吃得下去。”
龙渊呵呵笑道:“肉丸藏在鱼肉之中,肉在肉中即贴切又易懂,你自己想到了别的地方,怎么能怪我下流呢?”他的左手探入苏红袖地长裙之中,抚摸着她凝滞般细腻的美腿,苏红袖娇躯一颤,竟然将酒杯碰到了地上,当啷一声碎成了几片。
“我再去拿个酒杯!”苏红袖想要站起身来,却被龙渊拉住:“不用,咱们两人用一个杯子就成!”
苏红袖点了点头,龙渊喝了一口酒,抿起嘴唇凑到苏红袖樱唇前,苏红袖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含羞扬起俏脸,灼热的樱唇与龙渊地嘴唇相贴,樱唇轻启,只觉着一股热流从樱唇之间射入自己的檀口之中。甘醇的酒香沿着喉头一直下行,在胸腹间暖暖地融化开来。
龙渊用力**着苏红袖地樱唇,直到她将娇嫩地舌尖吐露过来,两人唇舌交缠,直到吻得透不过气方才分开。
苏红袖秀靥娇艳欲滴,柔声道:“若是这样喝下去,我只怕马上就要醉了!”
龙渊轻声道:“吃了这么多地小菜,是时候该让我大快朵颐了。”
苏红袖咬了咬下唇道:“今儿你休想把我灌醉,趁着我酒醉再欺负我。”
龙渊看着苏红袖妩媚温柔的眼神,眼前浮现出他们欢好地种种情形,随即又变幻成一幅幅的画面,他脑海中却是忽然一亮,惊喜道:“我怎么忘了!”
苏红袖原本沉醉在绵绵的情意之中,经他这么突然一喝,也是吃了一惊,美眸不由得瞪了龙渊一眼,芳心中暗怨他不懂风情。
龙渊却喜孜孜道:“红袖,我有件东西给你看!”他从怀中将那幅春宫图取了出来,苏红袖凑了过去,当她看清上面所绘制的图形之后。不由得‘呀!’地惊
,一张俏脸羞得通红:“你果然下流,竟然藏着这种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毕竟心中好奇,目光不由得向上面瞟了瞟。其中自然有她和龙渊实践过的样式,还有一些花样却是她前所未见,想都未曾想过的,靠在爱人怀中。看着这*的春宫图,娇躯在龙渊的恣意抚弄之下,不由得热了起来。要知道再矜持的少女,一旦被挑逗起埋在内心深处的*。表现出来的热情都是极其惊人地,更何况是初尝欢好滋味的苏红袖。
龙渊将她的娇躯拉入怀中,将她的领口扯开,暴露出她雪白的香肩和粉嫩双峰。面孔埋入她丰满而充满弹性的胸前,用舌尖轻轻逗弄着开始战栗的两点嫣红,苏红袖美眸紧闭,黑长的而微微上翘地睫毛不断颤抖着。樱唇微微开启,露出娇嫩的舌尖,龙渊把嘴唇压下去。用嘴唇夹住她的嘴唇。又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尖。在她香舌地引导下探入她的檀口内。
苏红袖跨坐在龙渊的身上,长裙被撩到盈盈一握的纤腰处。两条雪白修长地美腿分开,诱人的*曲线惊人,龙渊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放在她的*之上,将苏红袖地娇躯用力贴向自己,苏红袖面色绯红,身下忽然感到一阵灼热,*因为龙渊的侵入而下意识的**,裸露地玉臂用力抱紧了龙渊地脖子,将他地面孔紧紧贴在自己温软的胸膛之上。
龙渊只觉着下身陷入一片火热柔嫩之中,内心中说不出地愉悦和兴奋,他抚摸着苏红袖娇艳如雪的诱人*,苏红袖在龙渊的全面攻势之下,娇躯不断扭曲蠕动,迎合着爱人的攻势,修长的美腿宛如常春藤一般盘在龙渊的身上,一双晶莹的玉足,足趾紧紧攥在一起。粉嫩的脚底由于兴奋而变得如桃花般娇艳。
龙渊驰骋在苏红袖诱人的娇躯之上,瞧见她诱人的妩媚神态,不觉加快了节奏,低声道:“红袖,我这道菜的滋味如何?”
苏红袖凝脂般细腻的秀靥红的宛如三月桃花,充满羞赧道:“坏家伙,这便是你所说的肉在肉中……”话未说完已经觉得不雅,连粉颈也红了起来,在龙渊的肩头轻轻拧了一下道:“恨死你了,尽教人家说这些淫秽话儿……”
龙渊微笑道:“既然恨我我就……”他假意要离开苏红袖的娇躯,却被苏红袖用力揽住腰臀,在他耳边梦呓般叫道:“不要……”
两人的身躯更加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在龙渊激烈的动作下,苏红袖整个人几乎舒服的就要晕了过去,忽然苏红袖低头用力吻上龙渊的嘴唇吐出丁香柔舌和龙渊纠缠在一处,她的喉头出意乱情迷的呻吟,晶莹的鼻翼不断翕动着。娇躯不由自主的一阵无节律的收缩,仿佛要将龙渊融入自己的体内。龙渊低吼一声,达到巅峰的*如火山般爆。
苏红袖俏脸之上春潮泛滥,媚眼如丝,几近*的玲珑玉体瘫软在龙渊的身上,龙渊轻轻抚摸着她的诱人*,温柔亲吻着苏红袖的樱唇,低声道:“走遍天涯,永不相忘!”
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苏红袖绝美的俏脸缓缓滑落:“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窗外忽然传来风雨之声,却是一场风雨悄然到来。
苏红袖整理好长裙,挨着龙渊坐下,龙渊收起桌上的春宫图,低声道:“谢先生的计策果然高妙,经他提点我方才想起了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苏红袖并没有猜到龙渊的想法。
龙渊道:“这幅春宫图乃是当年神武皇留给我们这些后世子孙的,被我偶然得到,据萧逆寒那老贼死前所说,这里面可能蕴藏着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苏红袖将那幅春宫图又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却没有现其中有什么玄机,轻声道:“难道这春宫图是一幅地图吗?”
“很有可能,可惜我看不出其中的玄机所在,神武帝雄才伟略,他的用意绝非那么容易让人猜到。”
苏红袖轻声道:“萧逆寒当真死了?”虽然天下人都传言萧逆寒死去,可是并没有人看到尸,故而苏红袖会有此问。
龙渊沉默了下去,杀死萧逆寒的一幕他始终不愿回,至今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过了许久,方才道:“我亲手将他杀死,这件事千真万确!”
苏红袖眼圈儿一红,纤手紧紧握住龙渊的手臂,含泪道:“我爹爹泉下有知,若是知道奸贼授,一定会含笑九泉。”
龙渊道:“当初我便是利用了这幅春宫图方才对付了这个老贼,想不到如今又可以派上用场。”
苏红袖低声道:“你打算抛出这幅春宫图,调动起他们几大势力的贪欲?”
龙渊点了点头:“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并不简单,这些人无一不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之辈,想将他们**于股掌之中必须要仔细筹划,我心中虽然有了大体的轮廓,可是具体从哪一步开始仍然没有回数。”
苏红袖知道,龙渊这句话的确是实情,她偎入龙渊的怀抱中,轻声道:“答应我一件事,平平安安回来,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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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惜别】(下)
牧远的手指有节律的敲击着书案,眉头锁在一起,看的心情十分沉重,廖其园静静候在一旁,不敢轻易打扰他的思绪,过了好一会儿,萧牧远方才抬起头来:“廖大人,对于下个月的会谈你怎么看?”
廖其园嘿嘿笑了一声,恭敬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在下不好妄作评论。
萧牧远不禁皱了皱眉头道:“你总是这个样子,凡事都模棱两可,谨小慎微,我只是让你说说看法,又没有逼你做什么大事,你不说就算了,我去找别人问!”
廖其园慌忙道:“王爷不要生气,其实我的确有些想法,本想等考虑成熟了再向王爷禀报。”
“说吧!”
廖其园点了点头道:“蓝循这次之态度之所以软化下来,是因为我们的禁盐令让他吃到了苦头,他现在总算明白,跟我们对抗下去对他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才答应派出特使前来出席下月的会谈。”
萧牧远低声道:“希望蓝循这次真的有诚意,这样至少动乱的形势可以稍稍稳定一下。”
廖其园道:“其实眼前的形势,如果任其混乱下去,对于任何一家都没有好处,蓝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萧牧远叹了口气道:“只是在显王的事情上稍稍有些麻烦,看蓝循的意思,好像并不同意立显王为帝。”
廖其园道:“那是自然,假如他认同显王的位置。那么等于承认他是臣,显王是君,显王根本就是一个摆设,王爷清楚,百官清楚,天下人心中都清楚,让蓝循向显王称臣,等于让他向王爷称臣,岂是那么容易地事情。我想他这次前来东都,一定还会在显王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萧牧远道:“新宫就快建好,显王登基之礼势在必行!”
廖其园低声道:“其实那个登基之礼,只不过是表面文章。在下反倒认为,从开始立显王为帝就是一个错误。”
萧牧远看了一眼廖其园,面露不悦之色,要知道扶植显王这个傀儡皇帝是他老爹临终所托。真正的用意是挟天子一令诸侯,让萧氏的篡权变得师出有名。
廖其园道:“王爷以为现在的东都应当是姓萧还是姓龙?”
萧牧远目光一凛:“你为何会有此一问?”
廖其园微笑道:“王爷照实说就是!”
萧牧远低声道:“自然是姓萧!”
廖其园点了点头道:“王爷够坦诚,其实天下人心里都明白,这大康的皇朝已经亡了。蓝循、梁靖他们虽然口口声声要光复河山,重振朝纲,可是背地里干着的却都是稳固自己地盘。拓展自身势力的事情。咱们这边拥立显王那个傻子皇帝。等于向他们宣布咱们才是大康的正统,你想想蓝循和梁靖心中能够服气吗?”
萧牧远微笑道:“照你看该怎么做才好?”
廖其园道:“既然大康败亡已经成为事实。咱们也就没必要捧着个傻子皇帝当宝贝,给已经亡掉的大康充脸面,依我看天下有能居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显王那个傻子杀了,大家各自称王,从开拓一个崭新地王朝。”
萧牧远早在来到东都之初,便觉着立显王有些不妥,现在经廖其园这么一说,心头又是一阵犹豫:“可是龙玄骄毕竟是大康皇室的正统血脉,若是死在我们的手中,岂不是给了外人一个联手攻击我们的机会?”
廖其园哈哈大笑道:“这天下何其大,每日死于暴病地又何止百人千人,多一个龙玄骄倒也无妨。倘若这次三家当真能够达成默契,凭借王爷的实力,稳固根基之后,想要一统江山又有何难?”
萧牧远道:“这件事还是要等牧野从北疆回来和他商量一下。”
廖其园禁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您才是摄政王,凡事都和大将军商量,岂不是要落人口舌?不是我多嘴,二公子不但控制了北疆的军权,而且朝内的大臣多数都向着他说话,在众人眼中,只怕二公子才是他们地摄政王!”
“廖其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绝不可在我面前说我兄弟的坏话!”萧牧远拍案怒起。
廖其园讪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