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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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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她让他孤注一掷,率兵抢粮,以官身、以前程相搏,最终绝地求生,鲤跃龙门。

    没有李述,就没有今日绯红官袍加身的沈孝。

    李述听懂了沈孝的意思,她抬起眼来,亦原样回了一句,“多谢沈大人……”

    谢他胆气过人,以前途、以性命为赌,替她圆了整场局,若不是他孤注一掷,她至今亦困顿东宫,无法挣脱。

    话不必说透,二人仿佛极有默契一般,彼此都明白。

    *

    沈孝登上最后一阶阶梯后,却不急着先进含元殿。他站在高高的汉白玉台阶上,看着平阳公主越走越远。

    良久后,他的目光抬起,落在远处的宫墙上——琉璃瓦、朱红墙,有一只雁从灰沉沉的天空中缓缓飞过来,越过琉璃瓦顶,极清唳地叫了一声,响彻皇城。

    沈孝的视线一直跟着那只雁,良久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锋利地仿佛一柄磨砺了十年的刀。

    李述走到龙尾道尽头,听到一声雁唳,忽然停下了脚,转头看去。

    隔得太远,她只看到绯红官袍站在白玉阶上。

    含元殿黄色的琉璃瓦上,是灰沉沉的天空,天气暗的,好似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不必钦天监,李述也看得出来,关中大旱快到尽头了。

    长安城,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第三更,今日更新结束~

    非常非常抱歉,断更了一下,大家久等了。

    本来昨天凌晨要更新,昨天临时出差去了,不好熬夜,所以没放出来。

    今天连着三更,加起来1w+字,希望能补上断更给大家带来的不悦。

    请多多包涵。

    感谢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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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8 章

    崔进之跟着太子回了东宫; 交好的几个官员也都跟着来了。

    众人叫皇上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遭; 分座在宫殿里,各个垂着头都不说话。

    太子在上头又急又慌; “你们说说,接下来要怎么办?”

    于是殿中七嘴八舌地就说开来了。

    皇上这次雷厉风行,态度强硬; 一向得宠的平阳公主都叫皇上狠狠骂了一通; 罚了一通。平阳公主都如此,若是别人再跟皇上对着干……怕是后果更差。

    可难道就这么把粮食放出去?到时候赈灾的功劳又不会记在他们头上,不会记在太子头上; 还不是给户部、给二皇子做嫁衣裳!

    便有人说,“训了平阳公主又如何,公主在朝中又没有实职。咱们若是都扛着不交粮,我就不信; 难道皇上还能把咱们都贬下去?”

    说话的是御史大夫萧降的嫡孙,如今任着正五品的御史中丞。向来是个傲性子。

    不仅是他傲,满朝就没有几个不傲的世家子弟。上朝的时候对皇上弯腰弓背; 说是敬着皇上,可到了真拧起来的时候; 不一定弯腰呢。

    龙椅上的人来来去去,赵钱孙李轮流坐; 可五姓十家就这么几个,哪个论起祖上来,不是比如今龙椅上的祖宗显贵得多。

    脸面荣耀了几百年了; 如今大事小事都不想吃亏。

    还是崔进之力排众议,“依我看,户部要征多少粮,我们就放多少粮。如今再跟陛下硬扛着有什么意思?别的不说,我这边马上就要修通永通渠了,便是你们不交粮,户部光凭着从平阳那里得来的八万石粮食就能把永通渠的嘴塞满了。我没有拖延工期的理由。

    “等水渠修通后,南边的粮成千上万地运回来,粮食多寡已经拿捏不住户部了,到时候就是你们想交粮,户部都不惜得要。还不如趁着如今陛下发怒了,赶紧把粮食交出来,好让陛下松松心。”

    萧家嫡孙听得皱眉,“可是——”

    “——没有可是。”

    崔进之盯了他一眼,“各种利害,我都说得清楚,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跟陛下犯轴。”

    “现在的重点是户部吗?重点明明是沈孝。他凭着征粮长了脸,进了门下省,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寒门还要进朝堂,把咱们挤下去。把眼睛往这上面盯着才是正事。”崔进之说罢,对太子拱了拱手,就出了门。

    他走了几步,站在廊下停了脚,透过檐下往外看。

    天色刚暮,可是这会儿却灰沉沉得像是深夜一般。

    要落雨了。

    关中大旱持续了半年之久,太子与二皇子各出方法,想要在这件事上给对方一个难堪。可是鹬蚌相争,没想到最后得利的却是沈孝这个渔翁。

    崔进之目光一冷。

    如今朝中剩下的世家都没经过大事,可他们崔家,可是差点遭了正元帝灭顶的人家。

    崔进之知道正元帝的手段有多狠厉,因此才对皇权更怀有敬畏之心。

    也更怀有恨意。

    皇上想把朝堂里所有的世家都撸下去,让他们给寒门腾位子,崔进之冷笑了一声,想都不要想!

    崔进之一路出了皇城,崔林牵着马就过来,“爷,永通渠那头刚来人,说户部拨了一批粮食过去。”

    崔进之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他犹疑了片刻,论理是该一路纵马沿着朱雀大道出城,直接回了永通渠的。

    沈孝替户部抢了那么多粮,户部如今的粮食管够,可永通渠却还没修完。

    这几天要尽快赶着工期,赶紧把永通渠修好了。这是一件实事,陛下一向喜欢做实事的人。

    有了永通渠这个政绩,太子好歹能在陛下那里夺回一道面子。

    可是……

    崔进之握紧了缰绳,他这会儿却根本不想去。

    昨夜阻止抢粮,今晨殿上对峙,一茬又一茬的政事层出不穷,事赶事,话赶话,一天又一天,他连个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朝事如夜色,滞得让人喘不过一口气来。

    他只觉得累。他想回去看看平阳。

    崔进之拨转马头,就往东边的十三王坊走。

    崔林忙骑马跟上,“爷,不去永通渠了?”

    崔进之做事有多拼,旁人或许不知道,崔林是他的贴身长随,自然是知道的。

    督工永通渠三个月,大事小事从不假手于人,昔年是个没有高床软枕就不睡的贵公子,如今却跟个苦行僧一样在工地上熬。

    三个月下来,叫太阳都晒脱了几层皮。

    今儿反倒要休息了?

    崔进之只道,“平阳今日受了委屈,我先回府去看看她。”

    一路纵马,下马时天已经全黑了。他进了府就往东边拐,进了后院,来到李述的正房门口。

    门口守着红螺和另一个侍女,声音压低了正细细碎碎说着闲话。廊下的宫灯隔一盏点一盏,照的夜色朦朦胧胧的。

    红螺见崔进之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府里的两位主子王不见王,纵是见面也是在花厅商量事情,甚少来卧房。

    崔进之许久不来公主内院,红螺瞧着他都觉得陌生了,一双眼盯着他,倒有些防登徒子的意思。

    红螺道,“驸马爷,公主睡下了,您……”

    崔进之却道,“我不吵她,我只进去瞧瞧她。”

    红螺迟疑着。

    公主虽没明说,可红螺是伺候人的,自会察言观色。公主近来对驸马爷冷了心了。

    如今驸马爷贸然进公主卧房……怕是公主醒来了不高兴。

    崔进之见红螺迟疑不动,当下便冷了眉,“怎么,我们夫妻要见面,倒要经过你这个奴才的同意?”

    红螺忙摇头,“不、不是。只是……驸马爷要不稍等片刻,奴这就进去唤公主起身,公主梳妆后再召驸马。”

    谁知崔进之不听,一把将红螺推开了,自推开门进了房。

    红螺急得连忙跟了进去,生怕崔进之做点什么事。

    崔进之见红螺要说话,凤眼一展就压住了她的话头。

    他可是一抬眼能压得住太子的人,红螺到底是个奴婢,不敢跟主子硬着来。当下只能噤声不言。

    崔进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红螺下去。

    红螺看着崔进之拨开帐子进了内间,她不能出去,公主睡得熟,万一驸马要做点什么呢。

    于是红螺一步一步踅到了明间,慢吞吞地点了一盏灯,又慢吞吞地端茶倒水,看似忙着,实际上一只耳朵竖起来,一直听着里头的声音。

    万一有点什么事,她好立刻就冲进去保护公主。

    崔进之又不聋,自然听见了红螺在外头,他也懒得再撵她。

    他只是心头一叹,如今连李述的奴才都待他这样生分了。

    他掀起袍子就坐在了李述床边。

    李述喜欢睡极软的床,刚坐上去,整个人仿佛都要陷进去,动静便有些大。

    李述皱了皱眉,似有所察,只是睡得熟,到底还是没醒过来。

    廊下的灯笼影影绰绰,从雕花窗棱里投射进来,暗暗地照在屋里。李述睡觉时不爱落下床帐,她觉得那样沉闷。

    灯笼的光是暗黄色的,细细地落在她薄被上,以及薄被下她露出的手上。

    便显得她一贯白如玉、冷如冰的手有了些温度一样。

    崔进之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李述的掌心。

    崔进之进宫做伴读时只有十五岁,最是少年浪荡时。他又是家中幼子,受父母宠、受兄长宠,养成了一副荒唐的性子,最是受不得规矩羁绊。

    做皇子的伴读烦得很,没法出宫去耍,书房里太傅教的书他全都能倒背如流,也不想上课,逮着空子就往书房外跑,整日价在宫里闲逛。

    有一回他甩着袖子乱逛,刚钻进御花园的假山石堆里准备躺着睡一晌,结果就碰到一个小姑娘。

    她的衣裳瞧着不像是宫女,可寒酸的也不像是公主,有些四六不沾的尴尬。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一双眼抬了起来。她有一双眼睛通透的眼睛,显得有些尖锐,但更多的,却是眼里的空旷寂寞。

    崔进之在宫中闲得能把纸折出花儿来,这会儿见了小姑娘自然也不会撒手不管。

    他拿出那套浪荡子招猫逗狗的习性,“嘿,你蹲在这儿干嘛呢?”

    她一双眼盯住了他,仿佛他是救世主一样,道,“我找不见回去的路。”

    声音里似带着分哭腔,又坚强地咽了下去。

    于是崔进之就把她从假山里带了出来,领着她上了高处凉亭,指着她刚蹲过的地方,“瞧见没,你刚就蹲在那儿,本来左拐再右拐,你自己就能出来了。”

    她点了点头。话倒是很少。

    崔进之便又问,“你是哪个宫里的?”

    她犹疑了片刻,指着东北边,“望云殿。”

    崔进之展眼看去,知道那边宫殿荒僻,都是打发不受宠的妃嫔住的。于是他心中了然,估摸着这位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公主。

    怨不得穿得这样寒酸。

    也怨不得他进宫这么久了,竟然连面都没见过。

    崔进之闲得慌,正愁没事干,便主动说,“你认得回去的路么?我送你回去?”

    她仰着头看他,不知是断了吃食还是冷宫里晒不着太阳,整个人又瘦又小。

    她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谁知道望云殿确实偏僻,崔进之这等善于识途的人都叫东一道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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