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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将领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拿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张绣。
那其中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你都已经说了,人家是江东小霸王,有霸王之勇。就我们这些三瓜两枣,三脚猫的功夫,就全上去也不就是白白给人家送经验的吗?那为什么还要自找没趣呢?活着不好吗?
张绣连问三声,依旧是无人应答。
一旁太史慈看着襄阳诸将,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轻蔑之色,颇为玩味地对张绣说道:“将军,眼下这种情况,不如还是由末将出战吧!”
张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天可怜见,张绣长这么大以来,还头一次这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启禀将军!末将愿往!”
就在张绣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坚定的声音突然在襄阳诸将中响起,听在张绣的耳中,简直就如同仙音一般。
“习珍!”
张绣扭头看去,发现说话之人居然是习珍的时候,脸上顿时就是一阵复杂之色。
先是在城外挡刀,救了自己性命;
现在又愿意主动出战,为自己解围。在习珍的面前,自己先前的一系列针对,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在这么一瞬间,张绣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124章 孙策之威
0124 孙策之威;
诗经中有一句话说得好。
君投我以桃木,我报之以琼瑶。
眼见习珍如此大公无私,在自己几番针对的情况下,却依然愿意站出来为自己解围,张绣的心中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但若此时便说破习珍的身份,难免在诸将面前露怯,更会让刘繇帐下旧将看了笑话。
因此张绣暗自打定了注意,若是此番习珍出战孙策能够平安归来,那边摒弃前嫌,与习珍携手经营好豫章这片土地。
“斟酒!为习将军壮行!”张绣大手一挥,便有人端过两盏热酒,送到了张绣等人的面前。
“将军!酒且斟下,待末将取那孙策首级,回来再与将军痛饮!”
习珍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再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转身向厅外走去。
太史慈目光一凝,向张绣拱手说道:“孙策枪法精绝,武功奇高,恐习将军不敌,末将愿望城头为习将军观敌料阵,必要时助习将军一臂之力。”
张绣沉吟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在城头上,又不能与孙策交谈,想来不会有什么内情。难不成他们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能眉目传情不成?
“喏!”太史慈应了一声,跟着习珍的脚步走了出去。
……
南昌城东门外。
孙策立马横枪,在身后数千兵马的拱卫下,紧紧盯着南昌城门,心中隐隐有些紧张。
招降太史慈的念头,出现在孙策的心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早在当年攻打渡江攻打曲阿,第一次与太史慈交手之时,这个念头就在孙策的心中疯涨。
自孙策跟随孙坚从军以来,就未逢过敌手。
久而久之,孙策自信之心便愈发膨胀。尤其是在夹死一将,喝死一将之后,江东小霸王的声名一时间达到了顶点,孙策便更是眼空四海,目中无人,似乎就连天下无敌的吕布也不在孙策的眼中。
也就在孙策飘忽所以的时候,太史慈的突然出现,直接就给了孙策当头棒喝,让孙策很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斤两。最初孙策还是很不服气,恨不得杀太史慈而后快。
但随着与刘繇的继续作战,孙策与太史慈频频交手,让孙策心中的恼怒羞愤之情,成功的转变成了爱才之心。
孙策心中很清楚,自己想要称霸江东,成就一番功业,但凭自己单打独斗是绝对不能成功的,招揽不动的人才是必由之路。
而像太史慈这种级别的猛将,跟在刘繇身边,实在是暴殄天物。
但孙策虽有此心,怎奈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加上刘繇败退到豫章之后,孙策又转头去攻取会稽郡,这事情也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这次孙策之所决意要亲征豫章,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太史慈而来。
在刘繇如此式微的情况下,孙策还没有攻破南昌,也存了一点点磨掉太史慈的傲气,使其能够顺利归降的心思。
只是孙策完没想到,自己等来等去,没有等到太史慈的归降,而是等到了天子旨意,让自己不得不从南昌退兵。
孙策这才着了急了。
刘繇既然已经决定归顺天子,那么太史慈势必要成为天子麾下之将。
而现在孙策又要因为政治因素,不得不与天子保持良好的关系,那么只要此番一退兵,再想找机会招降太史慈,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因此孙策便于周瑜定下计策,将太史慈引至南昌城外僻静之处,到是伏兵四起,就算是绑,也要把太史慈绑回吴郡。
在孙策望眼欲穿的期待中,南昌城东门缓缓打开,习珍引着差不多两千多兵马,出现在了孙策的视线中。
孙策直接就是一皱眉,沉声说道:“尔乃何人?本将军枪下不死无名之鬼!你非我对手,快快回去,让太史慈出来应战!”
开什么玩笑?
现在做正事要紧,谁有空跟你这个一个无名小卒交手?
其实孙策说这话也算是好心,可习珍却不干了,直接催马上前,手中刀点指孙策,朗声说道:“吾乃天子亲封的豫章郡尉,习珍是也!你尽管放马过来,今日某要摘你这浪得虚名的“江东小霸王”之首级!”
嗯?
孙策年少成名,心高气傲,平素最重名声。
虽然此来是为了招降太史慈而来,但听习珍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火往上撞,直接一抖手中枪,把牙关紧咬,颤声说道;“习珍,本将军本不想杀你,但你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枪下无情!”
说着话,孙策两脚点蹬,马往前冲,手中枪就犹如一条白蟒一般,直奔习珍胸口袭来。
这一瞬间,习珍就感觉自己被一头猛兽盯上一般,明明心中知道对方已经向自己冲来,但在对方强大的威势的面前,居然一动也不敢动。
难道这就是顶级武将的威势吗?
习珍心中暗暗吃惊。
但习珍明白,一旦自己被孙策刺中,那自己这条命今日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
在强大的求生欲的作用下,习珍挥舞起手中的大刀,也迎面向孙策砍去。
刀挂风声,来势汹汹!
孙策何等人物,见习珍这一刀出手,心中也略微有些诧异。
虽然这一刀,无论是从力道还技巧上来讲,离一流武将还有距离,但也要凌驾大多数的武将之上,至少比刘繇麾下于糜、樊能之流要强得太多了。
看来天子帐下,也是不少能人啊!
只可惜,无论是什么能人,今日也要在命丧我孙策枪下!今日一战之后,我孙策的威名,毕竟更上一层楼!
孙策心中想着,手中枪来势更凶,迎着习珍的刀刃就磕了过去,良好人的兵刃毫无花假的碰在了一起。
习珍双臂霎时间就是一颤,两肩阵阵发麻,虎口处隐隐都有了一些裂痕,手中的大刀都险些拿捏不住。
嘶……
看着面前毫发无伤的孙策,习珍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颗心开始不断的向下沉。
习珍心中清楚,就孙策表现出来的这种力道,绝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
仅一次兵刃的碰撞,就让自己的大刀险些投手而出。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碰撞,那自己必将彻底丧失战斗能力,直接沦为孙策砧板上的鱼肉!
第125章 太史子义
0125 太史子义;
高手过招,最忌一心二用,更何况是这种本就压倒性优势的交手?
就在习珍这一愣神的功夫,孙策手中银枪出手,抖出五朵枪花如怪蟒翻身一般奔习珍袭来。
这一枪要是毫无花假的扎实了,绝对能在习珍身上捅出一个透明窟窿来。
而此时习珍两臂发麻,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孙策已经再次出手。
等到习珍抬头看时,孙策枪尖已经递到身前,此时再想躲, 哪里来得及?
太史慈此时就站在女墙边上,手里面拿着宝雕弓,全神贯注城下的战局。
眼见习珍危机,太史慈没有丝毫的犹豫,闪电般抽出一支羽箭。拉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直奔孙策咽喉而去。
身为大将者,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城头上弓弦那么一响,孙策顿时心生警觉,眼角余光那么一看,不由得心头大震。
孙策明白,自己这一枪刺杀去,习珍必然没有幸理。但自己刺中习珍的同时,这城上居高临下射出的羽箭,同样会刺中自己的咽喉!
一命换一命,值得吗?
孙策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几会就是本能得把身子往旁边一扭,手中枪也顺势收了回来。
箭尖贴着孙策的脖颈飞了过去,直接在孙策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孙策下意识一捂脖子,抬头望城头上一看,正瞧见太史慈弯弓搭箭,又是一箭射出。
有了刚才的经验,孙策丝毫不敢托大,赶紧一个镫里藏身,躲过了这一箭。
等重新回到马背的上的时候,孙策额头上的汗已经下来。在孙策的印象中,他知道太史慈枪法高绝,也知道太史慈背后双戟神出鬼没,但唯独没有想到,太史慈的箭法居然也如此的精准。
由城头上向下射箭,虽然是居高临下,射程可能会便远。但同样的,不确定的因素也会随之曾多。
尤其是射移动的靶子,那更是难上加难。可太史慈居然还能有如此准头,恐怕古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了吧。
孙策心中明白,这仗恐怕是打不下去了。
就连现代痴迷游戏的屌丝宅男们都清楚,团战的时候一定要先切死对面的ADC,这样才有胜利的把握。
否则任由对面的ADC疯狂输出,你方就算是顺风优势,也会轻而易举的被对方翻盘。
更何况城门楼上的太史慈,那简直就是带自动的走A的六神ADC啊!
就算你孙策装备再好,在这样一个ADC面前,你除了跪地投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孙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可若是就这么走了,又怎会心甘?
就在孙策这心理挣扎的时候,城上的太史慈又是三箭连发,逼得孙策没有办法,只能败归本阵,带着兵马灰溜溜的撤走,直接拔营起寨,往吴郡方向撤去。
对于孙策而言,既然找不到招降太史慈的机会,那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停留,进一步得罪天子了。
毕竟在日后肢解袁术集团的时候,还是要与天子通力合作的。
眼见孙策败走,习珍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有一种从鬼门关上走一遭,又重新回到人间的庆幸。
“习某多谢子义将军救命之恩!”带兵回城之后,习珍直接就来到太史慈的面前,向太史慈深施一礼。
毫不夸张的说,习珍这条命,就是太史慈捡回来的。
但太史慈毫不居功,非常谦逊地说道:“习将军不必如此,以后你我还要同殿称臣,还请习将军多多帮衬!”
几句话的功夫,两个人陌生人之间的距离,在无形之中就拉近了很多。
两人便一边说着话,一边携手来到太守官邸面见张绣,汇报城下的战局。
在确定孙策已经真正退兵之后,刘繇便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带着太史慈以及一些心腹离开了南昌城,在三百士兵的护卫下,直奔襄阳城而去。
济南王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刘繇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面见天子,领下着王位了。
刘繇虽然也是汉室宗亲,但一来不过是齐王刘肥之后,祖上根本没人坐过皇帝,传至如今更是血脉淡薄;
二来刘繇并非是自家这一脉的长子,刘繇还有一个兄长,也就是前兖州刺史的刘岱。即使刘氏这一脉发达了,也不轮不到他刘繇称王。
因此刘繇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被封王的那一天,封地还是在齐国境内的济南国,也算是继承了齐悼惠王刘肥的衣钵了。
如果说此前刘繇献豫章还有些不情不愿,此时的他完全就是想痛骂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归顺天子呢?
南昌城中,张绣也当着众将的面,宣读了天子的旨意,恢复习珍合理合法的郡尉身份。
这也就正式宣告在各地诸侯手中流转了近十年的豫章郡,重新成为了汉室的土地。
而此时远在长安的曹操,却刚刚接到了一封来自襄阳的旨意。
“攻打袁术?”曹操披着外衣,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看着身边的郭嘉问道,“奉孝,此时你怎么看?”
早在刘协离开洛阳,偷偷前往荆州的时候,为了不让郭嘉和典韦在洛阳的监牢中饿死,便以匿名的方式给曹操送了一封信,委婉的告知了郭嘉两人的下落。
郭嘉久久没有消息,曹操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