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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志也凑了过来,好奇的问着宫里的情景。
杨志问道:“富贵兄弟,怎么好好的机会,你给推了?那可是童将军的干儿子!别人想都不敢想!”
马志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童将军的干儿子!唉呀!富贵兄弟,你傻啊!哎呦……肉疼死我了,那是滔天的富贵啊!枉你名字就叫富贵了!”
贾富贵诧异:“两位大哥说的话,小弟咋听不懂?做人干儿子就那么好吗?马大哥,难道你愿意?”
马志的脸极度扭曲:“滚一边去!要是老子要有这机会,立马磕头喊亲爹!”
三人在童府后花园患得患失,高俅府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众仆人婢女们噤若寒蝉,正堂里的高俅大老爷,正在怒吼咆哮。
“谁知道那小子什么来历?”高俅喝问。
一个幕僚颤抖着说道:“太尉大人,若是猜测不错的话,这人应该是酿制剑兰春酒的人,也正是此人,刚被蔡纪收做了学生。”
“蔡纪!这老匹夫!”高俅气的直拍桌子。“倪宁来信说,搞到了那酒的配方,为何还有剑兰春进宫?”
“大人,这个小的知道,他那侄儿倪大宝,搞到了配方,却没要求对方停产,也没收回剑兰春的招牌。”
高俅恨的咬牙:“真是废物!废物!那要配方有个屁用!”
颓废的坐下,对那幕僚说道:“找机会,把那小子拉拢过来,哼哼……但凡是个真正的男人,都不会甘愿屈居于阉人脚下!”
高俅的义子,高衙内说道:“父亲大人且勿忧心,奇淫技巧而已,这样的人,最容易拉拢,孩儿可去一试。”
高俅点点头:“嗯,我儿说的对,不过这技巧,也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所以不要吝啬钱财,用银子和美女可劲的砸!我不信哪个男人挺得住!”
“是!父亲大人,您就放心吧!”
高衙内出了府,便去了烟花柳巷。高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手好字可媲美名流大家,但这个义子,却是不学无术之辈。
到了翠红楼,高衙内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几个狐朋狗友点头哈腰的奉承。
“刘三!去童府留意下,有个叫贾富贵的家伙,找机会给小爷弄来!”高衙内低声吩咐了一个狗腿子。
那刘三点头:“放心吧您那!小的现在就带兄弟们过去!”
童府……
那八个小内侍练的差不多了,贾富贵便把剩下的几副球拍,让他们拿进宫去练习。
拍拍肚子,贾富贵笑道:“两位大哥,要不咱去外面吃顿大餐?”
“好!来到京城,可得好好逛一下,回去也好吹嘘一番!”马志起身就走。
杨志的性格稳重成熟,咧嘴笑了笑,就跟了上来。
三人眼花缭乱的走在大街上,随意的寻找着酒楼,浑然不知身后跟了几个小尾巴。
第27章 高衙内误绑贾富贵
贾富贵三人走进了一家酒楼,里面还有说书人,便点了酒菜,聊了起来。
此时正说着天波杨府的故事,杨志不由得被吸引了。
马志问道:“杨兄,你这身武艺是杨家祖传吗?”
杨志摇摇头:“我虽是杨家后人,却不是天波府一脉。杨老令公带七子征辽,我祖上便是兵败远走的三郎一支。我的武艺,是已故家将传授的。”
马志唏嘘:“杨兄,兄弟我陪你重振杨门!”
杨志举杯,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贾富贵无精打采,自己文武皆是废材,还被人称作小奸臣!
看着两人意气风发,便起身说道:“两位大哥先聊着,我去方便。”
说完就去了酒楼后院,在茅房解决了内急,见后门大开着,便信步走了出去。
门外是一条小河,一群鸭子在扭着划水。
贾富贵拾起碎石片,打起了水漂,吓的鸭子拼命逃跑,心情舒畅了许多。
突然眼前一黑,人被套进了麻袋,贾富贵刚发出一声惊叫,肚子上就挨了一击,疼的发不出声音了。
凭感觉,知道自己被扔到了车上,一路颠簸的七荤八素,还挨了不少拳头。
贾富贵心里闪出不少念头,童贯恼他不识抬举;梁山贼寇暗杀;遇到贼人抢劫……
胡思乱想来自于毫无头绪。随后,贾富贵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安静的密室,随着关门的声音消失,寂静的可怕。
此刻,他真后悔离开两个保护神,心里念叨着杨马两个大哥。
在翠红楼的房间里,高衙内恋恋不舍的爬了起来,随手丢了几个碎银,对那一脸怨气的花姐说道:“明日再来领教阁下高招!嘿嘿……”
出了翠红楼,高衙内问道:“刘三,不是让你把他弄到翠红楼来吗?怎的到我家去了?”
刘三谄媚道:“衙内您交代的事,小的可不敢有闪失!青楼人多,他叫嚷起来就麻烦了。”
“嗯?叫嚷?难道是柳下惠不成!真是怪事。”
高衙内有个私宅,进门就迎上来两个小妾,他不耐烦道:“家有贵客,矜持点!”
在小妾疑惑中,高衙内又问:“刘三,人呢?”
“在……在密室!”刘三意识到了不对劲。
打开密室的门,高衙内悲伤的解开麻袋:“哎呦喂!兄弟受罪了,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哟!”
贾富贵眯着眼睛,懵逼的看着眼前沮丧的人,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高衙内二话不说,先跳起来打了刘三一阵巴掌,然后蛋疼的看着贾富贵:“手下人会错意了,我本意是请你相见一面,你信吗?”
贾富贵呼了口气:“信,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毕竟在下有自知之明,自己还不值得被人用苦肉计!”
高衙内讪笑:“值得,值得,不过我是诚心相请,谁知道这废物弄差了……”
刘三委屈道:“爷!您每次说弄人,不都这么弄的吗?前天那个小妞,不就……”
“啪!”
话没说完,刘三又挨了个大嘴巴子。
“滚出去!你个没眼力见的!”
高衙内一声怒斥,刘三灰溜溜的跑了。他转过身来,一张脸,立马变成了春光灿烂。
高衙内挽着贾富贵的手,吩咐着下人:“快上些酒菜,小爷要和贵客喝上几杯!”
“不了,我的朋友还在酒楼等我,我上个茅房的空档,就被你们绑了过来!”贾富贵拒绝道。
高衙内拍着脑袋,略一思索,说道:“那我与你一起呀,正好都相互认识下,交个朋友嘛,嘿嘿……”
“可你是谁啊?莫名其妙,咱俩认识吗?”贾富贵摊手气道。
高衙内又夸张的拍下大腿:“哎呦!忘记介绍了,小……我叫高炳,嘿嘿,我的大名,那是整个京城都家喻户晓啊!”
“啊!失敬,失敬!”贾富贵放下心来,看来真是个权贵子弟。
“我父亲高俅高太尉,那可是当今圣上的近臣!”
“啊?高衙内!”贾富贵惊道。
高炳疑惑:“感情你才反应过来?”
高炳向外走去:“富贵兄,走,去找你的朋友去!”
贾富贵踌躇不决:“初来乍到,忘记什么地方啦……”
“刘三!给小爷过来带路……”
杨志两人聊的兴起,酒足饭饱,才发现贾富贵久久未归,两人担心起来,忙四处寻找起来。
两人前前后后一通找,也没见到人影。
马志按着佩刀郁闷:“杨兄,这小子不会怕让他结账吧?”
杨志笑道:“说啥呢!赏银在我们身上,哪用到他逃单!”
“这么大人了,应该逛街迷路了,去街上找找……”
正走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面前,两人抓紧相让,轿帘掀开,贾富贵那张熟悉的脸出现了。
“富贵兄弟,你这是?”杨志瞪着眼睛问道。
马志围着他打转:“哟呵!富贵啊,你这是有了新欢忘旧友啊!”
高炳钻了出来,居高临下的问道:“富贵兄,这俩土包子就是你朋友!”
马志变了脸色:“呦!富贵,这滚地葫芦是谁?胖乎乎的挺喜庆啊!”
天生犯冲的人,只一个照面,便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刘三一看这架势,该轮到自己这狗腿子上场了:“嘴欠是不!?也不打听打听……”
“啪!”
马志一看这种狗腿子上场,就是一嘴巴子抽去。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高炳气的哆嗦,招呼随从:“反了!给小爷拿下!”
“谁敢!”杨志拔出了刀。
碰到横的,高衙内胆怯了,嘴上色厉内茬:“小爷乃是高太尉之子!你……你们要造反吗?”
杨志鄙夷的看着这二世祖,将刀归鞘。
之前流落汴梁,便失手杀了个泼皮,落了个刺配充军,杨志强压怒气,不愿再惹事。
高炳看人被吓到,气焰又开始嚣张,贾富贵冷声说道:“高衙内,这两位是我大哥!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多谢您招待,再会!”
马志这才欣慰,揽过贾富贵:“好兄弟!我们走!”
高炳从没有过被人冷落,更没人对他如此不屑一顾过,气的直咬牙。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他没有放下身段挽留,钻进马车,直奔高俅府上。
第28章 郑皇后的香水味
高俅正在院子里练着球技,这是他的命根子。
义子高炳气呼呼的进来,嚷嚷道:“父亲大人,那厮太狂妄了,根本没把我们家放眼里!”
高俅停下来,问道:“你提我了?”
“对啊!”高炳将经过说了一遍。
高俅气的将球砸向他:“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总把眼睛朝天上!为父当年一无所有,今天的地位,就靠了这个球!”
高炳委屈道:“您也没说他会踢球啊……”
高俅看着饭桶儿子,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拿起兵器架上的长棍,就追着他抽了起来。
“你这个废物!哪有东西玩不腻的?那小子会的多呢!童狗贼又送了劳什子香水给皇后,就是出自此人之手!”
高衙内躲闪着问道:“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一个会奇淫技巧的匠人……”
“王八羔子!”高俅大怒,恨铁不成钢:“能不能动动脑子?别只知道往女人身上爬!”
想了想,高俅收敛了脾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儿啊!为父当年被人推来让去,谁都不愿收留,偶然碰到当今圣上,就下场玩了一把,因此有了今日偌大的家业!”
“朝中那些大臣,为父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一群呆子而已。唯有这童狗贼,能屈能伸,又讨圣上欢心,现下,他又网罗了贾富贵这个家伙!
你是没见那,官家看了羽毛球,立即就被勾住了魂,以后必然会冷落了踢球。到那时,咱高家便可有可无了,荣华富贵就是过眼云烟!唉!”
高炳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说到底,父亲就是个弄臣,失了圣心,屁都不是!
“要不找机会杀了?”
高俅一脚蹬过去:“你以为童狗贼想不到!”
一脸嫌弃的嘱咐道:“他跟你年纪相仿,找机会深交,为父甚至可以举荐他,做个地方官!”
“孩儿明白了,而且要和他打成一片,让他为咱家效力!”
高俅终于露出了宠溺的神情:“去吧,趁着他们还未发迹。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来的实在!”
“是!孩儿遵命!”
……
次日,柴舟皇帝散朝后,郑皇后陪伴着向演武场走去,身后跟着韦昭仪、杨贵妃、刘贤妃。
柴舟笑呵呵的问道:“皇后,你今日可真香啊,就这么闻着,朕就不愿离开了。”
皇后不胜娇羞的嗔怪:“陛下!哪里香了……”
郑皇后已然三十多岁了,多年以来,皇帝和她,是真的相敬如宾,让她忍受着无数个孤单难捱之夜。
今日这番话,对她来说,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呵呵……”柴舟心情舒畅:“皇后,今夜等朕……”
郑皇后心里一阵激动,柴舟又说道:“皇后啊,童大官这羽毛球看着真有意思,待会你和朕对阵如何?”
郑皇后秋波流转:“好,奴家可不会相让哦……您要是输了,可不许生气!”
柴舟大乐:“哈哈!朕肯定生气!若是输了,今日定不饶你!”
郑皇后喷的香水,久久不散,柴舟闻着舒坦,总是不顾形象的靠近,弄的郑皇后心里甜丝丝的。
演武场上,童贯亲自上场,和贾富贵对打,童贯每次失手接不住,贾富贵心里就咯噔一下。
不过童贯却不在意,开心的捡球再打。
“啪!”
“哎呦!”
但凡刚开始打羽毛球的人,总是用脸接球,童贯毫不例外的中招了。
“哈哈……”正赶过来的柴舟,恰好看到这一幕,调侃道:“童大官,疼不疼?哈哈……那小子你摊上事了!敢把东西砸童大官脸上的,坟头的草都一人高了!”
贾富贵不敢接茬,恭敬的施礼,童贯颠颠的跑到柴舟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