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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这次,我一定履行承诺。”
“先履行承诺,否则免谈。”
陆何欢见柳如霜不依不饶,无奈咬牙答应。
“好,撮合你和应探长的事今晚就办。”
柳如霜咧嘴一笑,白玉楼皱起眉头,狠瞪陆何欢。
华灯初上。应喜跟着陆何欢来到临河路一家西餐厅。应喜跟着陆何欢上楼,他扫视餐厅,发现里面装修得十分气派,想着陆何欢今天是下了血本。
“你怎么这么好心请我吃饭?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应喜心存疑虑,老和自己作对的陆何欢今天死活要请自己吃饭,实在可疑。
“就算我是黄鼠狼,应探长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鸡啊?”
“那倒是。”
应喜放心地和陆何欢走到楼上,谁知刚进来就看见坐在角落里的柳如霜。
柳如霜惊喜地冲二人挥手。
“喜哥!太巧了,在这也能遇见你。”柳如霜佯装和应喜偶遇。
“是挺巧,怎么在哪都能遇见你呢?”应喜不耐烦,心想倒霉。
柳如霜向陆何欢使眼色,陆何欢赶紧帮腔。
“既然遇见了,就一起吃吧。”
“好啊好啊。”柳如霜立马响应。
应喜不情愿地坐在柳如霜的餐桌前,发现桌上摆满各色菜肴。他惊讶地看向柳如霜,“你们全家都来吗?”
“就我自己吃。”
应喜摇摇头,有钱人的世界他真是想不明白,“你们有钱人真奢侈。”
“我们一起吃就不奢侈了。”柳如霜迫不及待地大喊,“服务员,上酒。”
片刻,服务员拿上一瓶陆何欢早就安排好的伏特加。
“这是什么玩意?”应喜打量酒瓶。
“是洋酒。”柳如霜解释。
“vodka,伏特加。”陆何欢补充道。
“崇洋媚外!”应喜嘴上不满,但眼睛可是一刻都没离开酒瓶。
“应探长,尝尝?”陆何欢劝酒。
“那就尝尝,大家都尝尝。”
应喜说着夺过酒瓶,给三人面前的杯子满上。
“来,干杯。”柳如霜十分豪放。
陆何欢只喝了一口,柳如霜和应喜却将整杯酒喝掉,辣得两人直流眼泪。
“怎么这么辣!”柳如霜凑近陆何欢低声询问。
“都跟你说是烈酒了嘛。”陆何欢也低声回应。
应喜偷瞄两人,见他们似乎在密谋着什么,清了清嗓子。两人意识到应喜有所察觉,不再说话。
应喜笑笑,端起陆何欢的杯子,“你也得喝光,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喝。”
陆何欢不得已,仰头将酒喝光。
在应喜没皮没脸、死缠烂打、丧心病狂的敬酒下,柳如霜和陆何欢很快脸颊绯红,醉眼蒙眬。
应喜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指着陆何欢和柳如霜。
“喝,你们喝给本探长看……快点……”
柳如霜和陆何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纷纷醉倒。
“想灌醉我,没那么容易。”应喜睁开眼睛,恢复神智,看着趴在桌上人事不省的陆何欢和柳如霜,得意地笑笑。
原来应喜早已经识破陆何欢和柳如霜的诡计,于是干脆将计就计,灌醉二人。
此时已到深夜,服务员过来催促客人。
“先生,不好意思,要打烊了。”
“知道了,马上就走。”
应喜打发走服务员,看着不省人事的柳如霜和陆何欢开始发愁。
“怎么把你们弄回去呢?”
应喜踱步思考,他无意看向窗外,发现白玉楼就站在楼下等柳如霜,立刻像看见了救星,“幸好有这个痴情种……”
应喜搀着陆何欢走到餐厅门口,白玉楼看见应喜,忙看向应喜身后,以为柳如霜会跟着出来。
“别看了,我只能弄下来一个,你们家霜姐还在楼上趴着呢,快上去把她弄走。”
白玉楼惊慌地跑进餐厅。
应喜扶着陆何欢走了几步,发现这样太慢,干脆把陆何欢打横抱了起来,向警署宿舍的方向走去。
“砰”的一声,警署宿舍的门被一脚踢开,应喜抱着陆何欢进来。
其实应喜也喝了不少,他刚把陆何欢放下,酒劲便气势汹汹地涌上来。应喜打了个酒嗝,便扑倒在陆何欢旁边睡去。
陆何欢顺势搂住应喜,又不自觉地想起凌嫣,轻轻唤着,“凌嫣……”
鼾声渐起的应喜任由陆何欢搂着,他把头往陆何欢的怀里蹭了蹭,仿佛他就是凌嫣一样。
………………………………
第十七章?抽丝剥茧
一缕晨光洒在柳如霜脸上,柳如霜睁开眼睛,她揉了揉头,再低头看看自己,发现有些衣衫不整,想起昨天和陆何欢合谋,定是计划成功,柳如霜不由窃喜。
“喜哥,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柳如霜欢呼着,她扭过头,却发现和衣躺在床边的白玉楼,对,没错,是白玉楼。
柳大小姐花容失色,惊得大叫,一巴掌打醒白玉楼。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白玉楼睡眼蒙眬,一脸委屈,“霜姐,是你在我的床上。”
柳如霜环视房间,发现确实是白玉楼家。
“你家?”柳如霜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餐厅来到这里的。
白玉楼点点头,突然看见柳如霜胸襟露出白皙的胸口,双眼立刻直了。
柳如霜顺着白玉楼的视线发现他在看自己的胸口,毫不客气地抬起双指插向白玉楼的双眼。
“啊——”
白玉楼发出一声娘里娘气的尖叫,捂住双眼。
柳如霜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衣服,“我怎么会在这?喜哥呢?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白玉楼揉着眼睛,“昨晚你跟陆何欢醉得人事不省,应喜带走了陆何欢,把你交给了我,你喝得烂醉如泥我又不敢送你回家,只得把你带到我家来了。”
“你有没有乘人之危?”柳如霜逼问白玉楼。
白玉楼一听,立马红着眼睛流着泪指天发誓,“霜姐,我发誓绝对没有碰你一根手指头。”
柳如霜瞪了一眼白玉楼,觉得他不像在撒谎,当下放下戒心,“谅你也不敢。”
白玉楼松了口气,总算澄清误会,但他莫名挨了一顿打骂,却也只能自认倒霉。白玉楼继续龇牙咧嘴地轻揉双眼,谁料柳如霜怒气未消,突然抓起枕头砸向白玉楼。
“谁叫你带我回来的,坏我好事!”
白玉楼躲闪不及,被枕头砸得失去平衡,叽里咕噜摔到床下。
警署宿舍里洒满了阳光,陆何欢和应喜还在熟睡。阳光刺眼,陆何欢抬手想挡阳光,却发现动弹不得,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应喜握着。
陆何欢大惊,猛地推开应喜坐起来,“应探长,你为什么握着我的手?”
应喜打着哈欠,一脸厌恶,“昨晚你喝得烂醉,把我当成凌嫣死死抱着不放,我又困又怕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才抓着你的手。”
“凌嫣?”陆何欢不敢相信。
“你昨晚一直在喊凌嫣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凌嫣欠你债呢。”
陆何欢不禁有些伤感。
应喜见陆何欢如此失意,拍拍他的肩膀,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
“你还是早点忘了凌嫣吧,说不定凌嫣在外面过得好好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凌嫣不会的,她会等我。”陆何欢生气反驳。
“等你?”应喜觉得陆何欢鬼迷心窍,“哼,她要是肯等你,就不会音信全无了。”
陆何欢置若罔闻,眼神暗淡,又像对应喜说,又像在自言自语,“我一定会找到凌嫣的。”
“那就先去做早餐,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应喜坏笑一下,摸了摸肚子。
“为什么我做早餐?”陆何欢辩驳道。
“我是探长,哪有探长给探员做早餐的道理?”应喜又拿官位压人,“快点儿,老子饿了。”
陆何欢来到小厨房,不情愿地煎了两个荷包蛋,盛到盘子里,放在桌上。
“假洋鬼子,竟弄些洋玩意儿。”应喜一边撇嘴,一边把两个荷包蛋都吃了。
“这是两个人的早餐,你怎么都吃了?”陆何欢生气,忙活了好一阵,结果一口都没有吃到。
“这是对你的报复,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是想帮柳如霜灌醉我……”应喜擦擦嘴,终于解了气。
“我……我只是在履行承诺而已。”陆何欢被说中,有些心虚。
“我不管你的什么狗屁承诺,总之,以后再有这种事,我就把你灌醉了扔到烟花间,让那些母老虎们吃了你!”
面对应喜这个威胁,陆何欢下意识地一个激灵,在他眼里,应喜确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柳如霜坐在霜喜侦探社的椅子上,少了往日的精气神。她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对坐在一旁的白玉楼发牢骚。
“什么破酒,像毒药一样,喝完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玉楼眼睛红得像兔子,见柳如霜还未彻底清醒过来,也觉得酒力强劲,“霜姐,你平时酒量不错啊,到底是什么酒这么厉害?”
“扶什么家……”柳如霜思忖,“哦,扶回家。”
白玉楼笑笑,“这酒还真是名副其实。”
二人说话间,有人敲门。
“进来。”
陆何欢推门进来,“柳小姐……”
柳如霜一看是陆何欢,立马板起脸,“事情办成这样,你还好意思找我。”
陆何欢知道事情办砸了,肯定会让柳如霜不满,急忙上前解释,“柳小姐,昨天的事也不能全怪我,你不是也被应喜灌醉了?”
“要不是你偏要喝‘扶回家’那种酒,我能醉得不省人事吗?”柳如霜怪罪陆何欢。
“是伏特加,不是你说要劲头大一点的酒吗?”陆何欢见柳如霜怒气未消,又保证,“柳小姐,你放心,你和应探长的事我会再找机会,现在你就先帮我查探一下金露冤魂索命的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OK?”
“废话少说,我是不会帮你的,白白,送客。”柳如霜是铁了心袖手旁观。
白玉楼站起来,无奈地看向陆何欢,他那双红红的眼睛就是柳如霜火暴脾气的最好证明。
陆何欢见说不动柳大小姐,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包瑢戴着手套,在法医室对梁芳的尸体仔细检验。她突然发现死者腰间戴着一块玉佩,急忙将玉佩取下来,仔细看了看,上面有一枚极其不显眼的指纹。
包瑢将指纹印在一张特质的纸上,又在纸上撒了些粉末,片刻,一枚指纹清晰可见。
包瑢拿着指纹匆匆出门。
包瑢刚出门口就看到陆何欢回来。
“何欢,我正要找你呢。”
“是不是尸检有了新发现?”陆何欢欣喜。
包瑢点点头,“我在梁芳身上找到一枚玉佩,玉佩上留有一枚他人的指纹。”
包瑢打开印有指纹的那张纸,给陆何欢看。
陆何欢拿着指纹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惊。
“之前金露案大宝按手印的那份卷宗在哪?”
包瑢不明所以,但陆何欢既然要,必定能派上用处。
“在我那里,当天我见那份卷宗再无用处,就收了起来。”
“太好了,去看一下。”陆何欢兴奋不已。
包瑢回到法医室,拿出大宝按手印的卷宗,陆何欢急忙将指纹放在大宝的手印旁细细比对。
“两枚指纹果然一模一样。”
包瑢不由得赞叹。
“何欢,你的记忆力太好了,连指纹都记得住。”
“我在苏格兰场专门做过类似的训练,当时是以鸡蛋做训练项目,从一千个鸡蛋当中找出之前选中的那个。”
“怪不得,那可比选指纹难多了。”
陆何欢谦虚地笑笑,突然想起什么,“小瑢,梁芳死亡后是不是只有郝姐和你接触过她的尸体?”
包瑢点头。
“看来要把大宝抓回来审一审了。”陆何欢眉头锁紧。
“要通知应探长吗?”
陆何欢考虑到应喜一向急功近利,又爱对嫌犯动刑,拦住包瑢,“还是先别通知他,虽然发现大宝的指纹,但大宝也未必就一定是凶手,我怕应探长急于结案,强行将大宝定罪。”
包瑢点点头。
应喜哼着小曲走进办公室,催促光头警员,“光头,赶紧整理卷宗结案。”
“结什么案?”光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才见大宝被带到了审讯室。
“你小子是不是在这跟我装傻呢?那两起寡妇自杀案啊!”
“应探长,寡妇不是自杀,凶手抓到了,就是大宝。”
“什么时候抓到的?”应喜惊讶。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