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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神探-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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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霜对众人下令,众人纷纷点头,四散而去。过了半晌,众人又回到霜喜侦探社。柳如霜激动地询问众人,但见众人纷纷摇头,不禁感到失望。

    柳如霜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一个小商贩跑进来,拿着一份名单交给柳如霜。柳如霜看罢大喜。

    日头正好,陆何欢跟应喜调查完毕,快步走出土地局。从二人轻快的步伐中,可以看出他们收获颇丰。

    “既然所有死者的房子都被这个叫赵若水的人低价买走,那么这个人一定就是杀人凶手。”应喜一脸得意地搓搓胡子。

    陆何欢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即使不是凶手,也一定是一个关键人物,现在应该立刻调查这个赵若水。”

    “这个简单,我回警署去档案室问问就知道了。”应喜自信满满。

    事实证明,应喜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和陆何欢来到档案室刚说明来意,管理档案的楠姐就板着脸拦住去路。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楠姐摆出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凭什么不行?”应喜气急。

    “就凭你跟陆何欢上次偷看档案!你们已经上了档案室的黑名单,想查什么去包署长那申请,有包署长的批条我就给你查。”楠姐没好气地呵斥应喜。

    “我就查个人也要找包署长拿批条?”应喜一脸不耐烦。

    “没错,查什么都得有批条!”楠姐不依不饶地叉着腰。

    “你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应喜气急败坏。

    “说完了吗?”楠姐不为所动。

    应喜点点头,“差不多了。”

    “说完了就给我滚蛋!”

    楠姐“砰”的一声关上档案室的门。

    站在门外的应喜一个激灵,他万万没想到楠姐竟然如此不讲情面。

    陆何欢和应喜跑到警署法医室求包瑢帮忙。

    “你们要查什么?”包瑢看着陆何欢和应喜。

    “查一下赵若水这个人。”陆何欢态度诚恳。

    “好,我现在就去。”

    包瑢正要出门,却跟莽莽撞撞冲进来的柳如霜撞个满怀。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家里死人啦!”应喜没好气地呵斥柳如霜。

    “喜哥!我家里人长命百岁!你快说呸呸呸,快点。”柳如霜嗔怒道。

    应喜无动于衷,柳如霜上前拉着应喜的胳膊左右摇晃。

    “哎呀呀,怕了你了,呸呸呸,行了吧?”应喜无奈。

    柳如霜满意地点点头,“行了。”

    应喜想起正事,开口问道:“到底什么事这么慌张?”

    “槐花弄又死人了!又是一个寡妇!”柳如霜扬声答道。

    三人听罢,大惊失色。

    陆何欢和应喜等人慌忙来到案发现场——夏云家。死者家里干净整洁,夏云的尸体躺在床上,嘴角流血。案发现场还站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她面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包瑢戴上手套开始尸检,陆何欢环视四周仔细勘查现场。

    应喜瞥见妇女筛糠一样杵在原地,走过去询问道,“你是报案人?”

    妇女点点头,语句颤抖,“夏嫂昨天跟我约好今天逛街,我按时来找她,发现她已经……”

    “死者叫什么,多大年纪?”应喜追问道。

    “她叫夏云,今年应该三十岁了吧?是个苦命人,丈夫去年死了,原本有个儿子不到一岁就夭折了,一直一个人住。”妇女强忍泪水,回答应喜。

    陆何欢走到尸体旁边,发现地上除了一个打碎的杯子外,仍旧留着几瓣槐花。

    “寡妇独居,槐花花瓣……”陆何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思索。

    包瑢尸检完毕,起身看向陆何欢,“初步判断,死者是服毒死亡,毒药种类应该是砒霜,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九点。”

    “晚上九点……同一个凶手……”陆何欢越发觉得这桩案件和以往三起命案关系匪浅。

    陆何欢走出门,来到夏云家院子。他在院子里勘查良久,忽然发现几片宽大的梧桐叶子躺在地上。

    陆何欢走过去,在一片树叶前蹲下,发现树叶上印着半截脚印压痕。

    应喜和柳如霜向陆何欢走过来。

    “有什么发现吗?”应喜问道。

    “半截脚印的压痕,应该是一个成年男子留下的。”陆何欢指着梧桐叶。

    应喜根据槐花弄之前三起命案的经验,怀疑地问道:“是不是我们的人踩的?”

    陆何欢摇摇头,把梧桐叶放到证物袋里。

    “那就把旧闸所有的成年男子都抓起来,让他们踩脚印对比!”应喜精神大振地提议道。

    “应探长,我觉得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

    “怎么,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应喜不解。

    陆何欢不理应喜,看向柳如霜,“柳小姐,我让你帮忙查的事有没有线索?”

    柳如霜突然想起,“哎呀”一声,“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本来去警署就是要给你送这个的。”柳如霜顿了顿,把一份名单交给陆何欢,“这是旧闸懂催眠术的人的名单。”

    “上面的人都查了没有?成年男子有几个?”陆何欢接过名单。

    “查过了,只有开诊所的程泽生是成年男子,其他人要么是女人,要么是老人。”

    “看来这个程泽生有很大嫌疑。”陆何欢推断。

    柳如霜又想起什么,“对了,白白出事前,我曾经推荐他去程泽生诊所看眼疾,仔细想想,好像白白看病回来就不太正常。”

    “怎么不正常?”陆何欢追问道。

    “平日里白白很唠叨,可是那天他回来以后,话特别少。”

    陆何欢突然想起来什么,看看柳如霜,“金露冤魂索命的谣言是谁传出来的查出来了吗?”

    “这个还没查出来,传这件事的人太多,之前我让郝姐帮我打探,可是等了几天也没结果。”

    “继续找人打探。”陆何欢皱了皱眉,语气坚决。

    “好。”

    陆何欢看向应喜,“应探长,我们去程泽生诊所看看。”

    应喜点点头。

    二人刚要走,陆何欢突然想起什么,看看应喜和自己身上的警服。

    “去换便装。”

    “去个诊所换什么衣服?”应喜认为陆何欢办事拖泥带水,微微不悦。

    陆何欢没有说话。应喜见陆何欢心事重重,定有别的意图,无奈照做。

    临近傍晚,程泽生诊所病人少了些。陆何欢和应喜穿着便装走进诊所,程泽生正在洗手。

    “大夫,我头疼。”应喜边说边摸额头,装着病恹恹的。

    程泽生看向应喜,和蔼可亲,“我帮你看看。”

    程泽生走向应喜,陆何欢故意将手帕掉在地上,程泽生不小心踩在手帕上,忙要捡起,却被陆何欢抢先捡起来。

    “对不起。”程泽生一脸歉意。

    “没关系。”

    陆何欢收起手帕,跟应喜偷偷对视。

    “大夫,你帮我开点头疼药算了,我这个就是**病,我自己知道。”应喜见已经采集好程泽生的脚印样本,想要开溜。

    “不确诊病症,是不能随便开药的。”程泽生严肃地叮嘱道。

    “那就算了,先不看了,我去药店买点头疼药算了。”

    “对对,小毛病吃点药就行了。”陆何欢在旁附和道。

    陆何欢跟应喜疾步离开,程泽生一头雾水。

    夕阳西下,陆何欢和应喜一边走在回警署的路上一边探讨案情。

    “以我多年的办案经验,这个程泽生一定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手。”应喜搓着胡子,摆出一副洞察一切的姿态。

    陆何欢微微皱眉,“我确实也觉得程泽生可疑,但还不至于就断定他是凶手。”

    应喜忽然想起什么,一脸惊喜地看着陆何欢,“对了,你不是在苏格兰场接受过什么鸡蛋训练吗?两个鞋印一不一样你还看不出来吗?”

    “目测是一样的,不过慎重起见,还是交给小瑢去鉴定一下。”陆何欢看着手里手帕上的脚印,一脸认真。

    “你连指纹都能鉴定出来,何况一个鞋印,我看凶手一定是这个程泽生。”应喜不耐烦。

    “还不能妄下定论,我总感觉这次的线索发现得有点容易。”陆何欢隐约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陆何欢,我警告你,一旦小瑢鉴定出两个脚印是一个人的,就立刻抓捕程泽生,不要再横生枝节了,已经死了四个人了,这个案子不能再拖了,必须赶快结案!”应喜脾气又上来了。

    “正是因为已经死了四个人,才不能草率结案,必须查明真相。”陆何欢坚持原则。

    应喜的耐心彻底折腾光了,他挡在陆何欢面前,大声怒斥,“陆何欢,你够了,我忍你很久了,这一个案子你牵扯出多少人?现在有了眉目,你就别再给我找麻烦了,我这个探长当得不容易,你别害我!”

    “那些死者就容易吗?你是探长,做事就该配得上探长这个头衔,胡乱断案抓人跟草菅人命有什么分别!”

    陆何欢义正词严,但话还没说完,眼睛就挨了应喜一拳。

    “我忍你很久了!”应喜咬牙切齿。

    “我也一样!”

    陆何欢被激怒,回击应喜一拳。

    “那就好好打一架!”

    “Come o

    !”

    二人说着扭打在一起,滚进路旁的草地。

    绚烂的晚霞点缀在天穹之边,似乎一伸手就能触到。

    一番扭打过后,陆何欢和应喜坐在草地上,头上身上全是杂草,两个人的鼻子都流血了,互相帮对方擦鼻血。

    “你下手也太狠了,枉我平日罩着你,忘恩负义。”应喜埋怨道。

    “你下手也不轻啊,枉我每天做早餐给你吃,狼心狗肺!”陆何欢怒火未消。

    二人说着,用力帮对方擦脸,一不小心,劲儿使大了。

    “哎哟……”陆何欢和应喜异口同声地叫痛。

    二人擦完脸后,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向远方的夕阳。

    垂暮之时,大地被余晖染上了橘黄,隐退的亮光缓缓消退,一阵阵晚风,把一天的余温吹散了。

    陆何欢被狗尾巴草挠得痒痒的,他挪了挪身子,看看躺在自己旁边的应喜,眼神恍惚起来,仿佛应喜渐渐变成凌嫣。

    往昔的情景和此时无二,陆何欢躺在草地上,凌嫣躺在自己旁边。

    “何欢,这种感觉真好。”凌嫣心情舒畅地感慨道。

    陆何欢侧脸看向凌嫣,“你喜欢躺在草地上看夕阳?”

    “是喜欢跟你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夕阳。”

    凌嫣微微一笑,隐退的亮光迷人地、忧愁地、鲜艳地泛着红光,罩在她稚嫩的脸上。

    陆何欢牵住凌嫣的手,“那就一直这样躺着吧,躺一辈子。”

    凌嫣闭上了眼睛,陆何欢跟着也闭上眼睛。

    归巢倦鸟的幽鸣穿过暮霭,回绕天穹,陆何欢飘荡的思绪被拉回。

    “陆何欢,你够了啊。”应喜一脸嫌弃地看着陆何欢抓着自己的手。

    陆何欢缓过神,见自己竟然抓着应喜的手,赶紧甩开。

    “我只是一时想起凌嫣。”陆何欢心酸地解释道。

    “你最近越来越离谱,不是半夜抱我就是无故拉我的手,像个神经病一样……”应喜叹了口气,“我劝你还是早点忘掉凌嫣,不然真的会变成神经病。”

    “神经病倒是有利于破案呢。”

    应喜疑惑地看着陆何欢。

    “那些犯下连环杀人案件的人,他们的认识、情感、意志、动作行为等心理活动都是异常的,真变成神经病或许思维会跟他们同步。”陆何欢补充说道。

    “还真是。”应喜被逗笑。

    “应探长,问你件事。”陆何欢忽然想起什么。

    “问!”应喜豪爽地答应。

    陆何欢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你爱过吗?不是逢场作戏那种,是认真地爱。”

    “奔跑在整片森林里不好吗?干吗非吊死在一棵树上。”应喜愣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

    “我相信应探长以前对感情不会这么随便,你……”陆何欢壮着胆子,“被女人伤害过吧?”

    “开玩笑,本探长铁石心肠、刀枪不入,哪个女人那么大本事,能伤害到我。”应喜迟疑了一下,又开始耍贫嘴。

    陆何欢笑笑,“看见你对柳小姐的态度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害怕真情的人,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这样。”

    “什么狗屁真情,你不懂,我不敢沾柳如霜那样的女人是怕麻烦,她可是一件穿上就脱不掉的衣服。”

    “衣服?”

    应喜拉住陆何欢的手,“对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是不能换的啦,谁能整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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