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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面之后,秦婠特意让她们仔细看了下自己的脸,又跟她们说了面膜的重要性,然后就开始上妆。
秦婠拿着敷面的粉,抱怨道:“我是冷一白,这些粉对我来说都太白了,对黄皮的人来说,就更不友好了,涂上之后,和本身肤色差距太大,太假也太难看了,待海棠坊出了新品之后,你们可一定要根据自己的肤色来选。”
众人如今已经被秦婠的专业知识给折服了,连连点头,甚至还有人追问,海棠坊的新品什么时候出。
秦婠表示还在研制阶段,等出了之后,如果众人有需要,她可以送一些给她们。
接下来,秦婠当着众人的面,化了一个全妆,一边画一边跟她们普及妆容的画法,尤其是她化了眼线之后,众人简直惊呆了。
秦婠道:“眼线很重要,可以让眼睛看起来有神,是整个妆容最为重要的部分之一,还有眉毛……”
一套全妆下来,众人已经可以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了。
秦婠放下口脂,做了一个经典的总结:“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更何况,咱们有银子有时间,完完全全可以将自己收拾好,衣衫首饰每年都有新的,可我们的脸和肌肤,却要跟着我们一辈子,所以,我们更要重视起来才是。”
众人听得这话,就忙不迭的点头,就差没啪啪啪给她鼓掌了。
李瑶看了看秦婠调制出来,没有用完的眼线,突然开口道:“皇嫂,你能给我化一个你那样的妆容么?”
“当然可以。”秦婠起身:“你坐这儿,先净面。”
李瑶坐到了梳妆台前,秦婠给她净了面,正要上妆的时候,外间有人来唤:“长公主殿下,驸马爷唤您过去。”
李瑶闻言皱了皱眉:“跟他说一声,本宫有要事在身,过会儿再过去。”
来人应了一声离开了,秦婠开始为李瑶敷面化妆,期间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来唤,无一例外得到了众人的拒绝。
就连李欣,就拒绝了自家老父亲宁王的呼唤。
秦婠给李瑶化完妆,李瑶看着镜子里比平时明艳了不少的脸,惊喜不已,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身份低的不敢开口,却暗暗记下了秦婠的手法。
秦婠化了三个人之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众人看着秦婠略有疲累的揉了揉手,这才不好意思的起身离开。
临走之时再三叮嘱,若是她的脂粉工坊出了新品,一定要跟她们说一声。
秦婠一一应下,将众人送到屋子门口的时候,这才发现……
不对啊,今天她成婚来着……
众人一走,屋子里就静了下来,不知不觉也到了快要日落的时候。
看着秦婠揉着酸痛的手臂,青衣和紫嫣连忙上前替她按摩,绿鸢在一旁心疼道:“小姐累坏了吧?”
秦婠点了点头:“累是累,但收获也挺多。”
正说着,外间宫女急匆匆的来报:“娘娘,太子爷过来了。”
秦婠一时没反应过来娘娘喊的是谁,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如今是太子妃,也是被人唤娘娘的。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宫女闻言看了她一眼,眸中似有些诧异,秦婠看着她道:“还有什么么?”
那宫女连忙摇头:“奴婢告退。”
紫嫣她们四人,也没什么经验,听到李澈过来,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个个杵在屋子里,面面相觑。
不多时,李澈便在小全子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满身的酒气,俊脸上带着红,显然喝了不少。
小全子扶着李澈进了屋,看着秦婠唤了一声娘娘,然后就站着不动了。
秦婠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来,接过李澈,正要说话,就听得李澈在她耳旁低声道:“怎的没洗?在等孤?”
秦婠闻言顿时耳根一热,抬眸朝他看去,只见他眸中一片清明,还带着些许笑意,哪里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耳边,看着他带着缱绻的黑眸,秦婠顿时想起了当初,她让青衣带话,让李澈洗干净等着的事情,她不甘示弱的道了一声:“是啊,殿下莫不是忘了,大婚之前我说过什么。”
李澈微微一愣,而后微微扬了唇角:“孤拭目以待。”
说完这话,他便站直了身子,朝紫嫣她们道:“备水沐浴。”
紫嫣闻言一愣,这……这还是白天,太阳还没落山,宾客也不知道散了没有,现在就备水沐浴,是不是……
小全子看着愣神的几个人,不由嗔怪她们没眼色,当即朝她们道:“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备水,顺便再给殿下端碗醒酒汤来。”
听得这话,紫嫣她们几个这才回神,急急忙忙应了一声,然后火烧屁股似的出了屋,关上了门。
门刚刚被关上,李澈的吻就落了下来。
口齿交缠,带着些许的酒香,一吻过后,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李澈看着面前秦婠带了绯色的脸,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暗哑着道:“婠儿,你今日真美。”
秦婠咬了下唇,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低声道:“今天殿下也甚是俊俏。”
………………………………
第214章:热汤已经备好
这话一出,好似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般,李澈忽然一下将她抱起,大步往床边走去。
秦婠轻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就被轻轻放到了床上,李澈覆了上来。
“等……等等。”
“等不了,孤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不是……”秦婠连忙伸手推着他的胸膛,红着脸道:“背后硌得慌,还有……鞋子也没脱。”
李澈伸手摸了一把,这才摸到了床单下的瓜子和花生。
他的脸瞬间就有点黑,坐起身来,将秦婠从床上捞起,让她在床边坐好,然后一把撤了床单,将床单下面的瓜子花生给拂到了地上。
秦婠红着脸坐在床边,看着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很不熟练的铺着床单,轻咳了一声:“要不,我来?”
李澈显然没有这个打算,他大概铺了一下,伸手一捞就将秦婠捞入怀中,而后向床上倒了下去。
秦婠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澈额头已经有些跳动的青筋:“鞋……鞋子。”
李澈伸手脱掉了她的鞋子,仍到地上。
“凤……凤冠。”
李澈闭了闭眼,耐心的伸手将她的凤冠一点一点的取了下来,而后就随意的丢到了一边。
青丝铺散开来,身下的人儿脸颊泛红,一双一水汪汪的桃花眼,像极了懵懂幼鹿的双眸。
李澈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一边亲吻着她的双眼,她的红唇,一手轻解她的衣扣。
许是沾了他口中的酒香,秦婠的脑袋已经有些晕晕乎乎,没多时,喜服便已散开,露出里间贴身的亵衣来。
那亵衣将她玲珑曲线展露无遗,李澈的凤眸瞬间就好似古潭起了波澜。
他的喉结又上下滚动了一下,再也忍不住解开了自己的腰扣,褪去了外间的喜服。
艳红的喜服被扔到了地上,盖住了靴子,床上两道人影纠缠着,李澈像是品尝什么甜品一般,细细的吻着秦婠的唇、耳垂和脖子。
眼看着秦婠已经动情,亵衣也被打开,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便可让他一览雪峰一品朱果的时候,外间却突然想起了青衣的声音:“殿下,醒酒汤好了。”
听得这话,秦婠瞬间恢复了清明,她看着衣衫已经大解,因为被人打断而额头青筋直跳的李澈,忍不住勾了唇角。
李澈闭了闭眼,朝外间冷声道:“退下!”
得了呵斥的青衣,顿时一惊,连忙端着醒酒汤走了。
李澈深深吸了口气,看着眼前唇角带笑的秦婠,一个没忍住轻咬了下她的唇,然后恼声道:“瞧见孤难受,就这么开心?”
秦婠忍着笑,连忙摇了摇头。
李澈轻哼了一声,又覆下了身子。
“殿下,热汤已经备好。”
李澈:……
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身子,秦婠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秦婠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啄了下他的薄唇,轻吐幽兰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急啊,今天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先起来沐浴,再用些饭,免得体力不够。”
她话音刚落,身下就被李澈略略用力撞击了一下,让她感受到他的体力。
李澈看着她道:“放心,就是一天不用饭,孤的体力也是够的。”
感觉到他的蓄势勃发,秦婠立刻识时务的道:“是我的体力不够,我不够!”
听得这话,李澈这才满意,从她身上下来,替她拢了拢衣衫,转眸朝外间道:“送进来。”
秦婠坐起身,看着他已经打开的领口,伸手替他拢了拢,然后轻哼了一声道:“只许我看。”
听得这话,李澈微微扬了扬唇角,而后侧身在她耳旁道:“嗯,只给你看。”
就在秦婠和李澈说话的功夫,紫嫣低着头进来了,看到垂落在地了喜服,她也猜到了刚刚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她不敢抬头,只低低道:“殿下、小姐,热汤已经备好。”
听得小姐二字,李澈皱了皱眉:“该改口了。”
紫嫣闻言一愣,而后连忙改口道:“殿下,娘娘,热汤已经备好。”
听得这话,李澈这才满意,他站起身来穿上木屐,而后一把将秦婠抱起,大步朝帘后走去。
秦婠一直以为,就如同朝霞院她的屋子一般,帘后应该是放着浴桶用来沐浴的房间,可却没想到,这间屋子的帘后竟然别有洞天,竟是一方温水池。
温水池就跟前世的温泉池一般是个圆形,看起来不大,但同时泡三四个人都不是问题。
李澈没有让人进来服侍,紫嫣面皮薄也不敢主动进去,就在她纠结着是不是该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得李澈冷声道:“出去,关上门,备膳。”
听得这话,紫嫣如蒙大赦,一路小跑着出了屋,关上了门。
刚刚过来的红苕,瞧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正欲开口询问,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当即也红了脸。
水池里传来了水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
“婠儿真美……”
“唔……”
“明日还有嬷嬷来收元帕,放心,孤不会在此要了你,”
“殿下难受么?”
“还……还好。”
“殿下乖一点,我会奖赏你。”
“孤等着……嗯……”
“喜欢么……”
“喜……喜欢。”
“说,你爱我。”
“孤……嗯……”
“你不乖哦殿下,它也不乖……”
“婠……婠儿,你在何处学来的这些。”
“这不重要,殿下只需享受便好。”
一滴汗从李澈的额间滴落进了汤池,忍无可忍的李澈,一把拽起蹲着身子的秦婠,将她横抱而起,随手拿起一旁备好的浴巾,将怀中的人裹住,而后大步出了帘子,将人丢在了床上。
床幔摇曳的吱呀声响了起来。
日渐西斜,落日的余晖洒落大地。
紫嫣青衣和红苕绿鸢,端着已经凉了的饭菜,像石雕一般杵在门口,动也不动。
过了许久,吱呀声终于停了,里间响起了李澈暗哑的声音:“备水。”
热水送进了屋,重新热好的饭菜也端了进去,紫嫣等人又被赶出了门外。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这一夜吱呀声就不曾停过。
红苕等人,从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了后来,只剩下担忧。
这已经是第四次唤水了,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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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没有耕坏的田
秦婠自然是受不住的。
她理论经验非常丰富,观摩经验也很丰富。
加上她第一次实践操作就很成功的夺走了李澈的童贞,这导致她一度在这方面自信心爆棚,觉得她应该是属于天才选手。
就如同,她坚定不移的相信,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然而今晚,自认高手的良田,彻底被一头刚尝鲜的牛给犁翻了。
眼看着那牛就要再一次开始辛苦劳作,良田终于讨饶了:“天都也不早了,我们早些歇了吧?”
虽然亲亲相公四个字极为入耳,但李澈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他只得低声诱哄:“乖,最后一次了。”
呵!
这话在上次,上上次,她喊疼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好么?
若不是芸娘的药,她怕是早就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秦婠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了,只知道她这块良田,彻底不是这头牛的对手。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