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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婠眨了眨眼,忽然就懂了。
他之前以为她失忆,编排了一堆她爱他爱到不行的话,结果发现,她根本没失忆,所以这个要脸的大畜生尴尬了,自然不能戳穿她,而且还只能陪着她演下去。
一想到那只大畜生,发现她根本就没失忆,那尴尬的心里活动,秦婠顿时就笑了。
让他居然想趁着她失忆,瞎编排!
该!
李澈当真是困倦了,秦婠睡了一觉醒了,他也还没醒。
秦婠轻手轻脚的准备起身,却被他一把又拽回了床上,无奈的只能又陪着睡了一下午,直到华灯初上的时候,两人才起了身。
白天睡多了,晚上自然睡不着,秦婠就捧着一本书细细看着。
而李澈起身之后,没多久就被小全子唤了出去。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宝云不肯离开太子府,也不愿意说那些秘密,而因着她救过李澈几次,青墨自然也不能再对她用刑,故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罢了。
听得这话,李澈沉默了一会儿道:“她现在身上有伤,冒然送走定然会引起那边的怀疑,既然她要留便留着吧,先将面上的伤养好了,然后依着太子妃往常的处理办法去处理。至于她说的那些……”
李澈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去查一查陆国公。”
青墨闻言讶异道:“殿下怀疑陆国公与前朝之事有关?”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这桌面,李澈沉吟着道:“她既然是前朝皇室中人,却能够出入坤宁宫,可见陆家与前朝有瓜葛,但这瓜葛有几分,又是何种瓜葛,就不得而知了。你们去查的时候小心着些,切莫打草惊蛇,切记,宁愿查不到,也莫要惊动了陆国公府。”
青墨应声领命,正要离去李澈却又唤住了他,淡淡吩咐道:“将李清带来。”
青墨悄然出现在长乐坊雅间的时候,李清正在烦恼的抓着头发。
因着凑出来的银子,都变成了国债拿去赈灾的缘故,如今的他已经体会到了,许多年不曾体会到的捉襟见肘。
长乐坊就是个消金窟,可对客人们如此,对长乐坊来说亦是如此。
姑娘们的吃穿用度花费,都要银子,那些酒水茶点,也需要银子,差的还不行,还必须是上好的,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还有那一品香,确实是挣钱,可每日备下的酒水菜品,掌柜、小二、厨子皆是花销。
更不要说,其它零零种种的产业了,哪一样的日常维护都是需要大量银子的。
李清急的抓头发,此刻的他颇为羡慕海棠坊,有嫂子那一通操作,根本就不愁银子当做材料成本和营运的成本,而偏偏,那一套,他还不能用。
青墨站在暗处,静静的看了他许久,见他将发冠都抓歪了,这才开口道:“三殿下,主子有请。”
李清正想的入神,忽然听得背后的声音将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青墨之后,他气的仍了手中的算盘,怒视着他恼声道:“你能不能不要像个鬼似的!突然出声你是要吓死小爷么?!”
青墨闻言面上神色丝毫不动,淡淡开口道:“属下已经在这儿许久,三殿下一直未曾发觉罢了,属下也发出了声响,只是三殿下一直在挠头,故而未曾在意。”
说完这话,他又淡淡补充道:“恕属下多嘴,殿下头痒,多半是没有清洗的缘故,三殿下虽然事忙,也得注意个人清洁才是。”
李清:……
“啊啊啊啊,小爷要杀了你!你才不注意个人清洁,你全家都不注意个人清洁!”
青墨轻巧的避过李清扑过来的身形,淡淡道:“属下全家只有属下一人,而属下与三殿下不同。”
李清听得这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小爷我那是头痒了么?!小爷那是被你主子压榨的烦的!”
“哦。”
青墨淡淡应了一声,可目光却朝李清的头上看了一眼,显然是不太相信。
李清:……
青墨也不欲与他多纠结这些,来到他面前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半蹲了下去:“主子让属下接三殿下去太子府。”
李清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了一番,最终还是趴了上去。
青墨起身用双手拖住他的腿,道了一声:“三殿下抓紧了。”
然后便纵身从窗口跃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李清趴在他的背上,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眼前是青墨的后脑勺,还有一丝不苟的发冠。
想起他说他脏的事,李清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取了他头上用来固定发冠的簪子和发冠。
青墨的墨发顿时铺散开来,好些还抚到了李清的面上,一股清香顿时入了鼻。
呵,好好一个暗卫,还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简直失职!
似乎知晓他在想什么一般,青墨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属下来之前刚刚沐浴。”
………………………………
第278章:尽心尽力想办法
李清趴在他背上,用鼻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了清香,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还当真是沐浴更衣了才来见本皇子,算你识相。”
青墨闻言淡淡道:“溅了血,自然要沐浴更衣。”
听得这话,李清顿时气成了河豚,伸手就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扯了扯:“你非要把话说这么直么?就不能让小爷念着点你的好么?”
他用的力道很轻,不痛不痒,青墨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
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李清没好气道:“你想说什么直说。”
“也没什么。”青墨掀了掀眼皮:“就是,据属下所知,不会武的女人在打架时,才会扯头发。”
李清:……
这一手的头发,丢也不是扯也不是。
李清怒从心起,咬牙切齿:“你是在讥讽爷不会武,还是在讥讽爷像个女子?”
“三殿下想多了。”青墨几个腾身,落在了太子府书房外,看了看自己被扯住的头发,淡淡道:“是三殿下让属下有话直说,属下不过直说而已。”
说完这话,他轻轻将李清握在手里的头发扯回,道了一声:“属下告退。”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一旁的小全子,看了看李清的脸色,很明智的没有开口。
李清蜷了蜷手指,那里似乎还有发丝残留的柔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缓缓开口道:“小全子。”
“奴才在。”
“你家爷身边的人里,除了韩先生外,就你还像个人了。”
小全子:……
李澈唤李清来,也没有别的事,他知道那么多银子抽出来之后,定然会对如今的生意造成影响,问问李清的对策,以及目前的情况。
说起这个,李清就有一肚子苦水,他先是哭天抢地的说了一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话,而后话锋一转道:“皇兄,你能问问皇嫂,她那个会员制,我能用了没?”
李澈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出声。
一旁的韩先生笑着道:“三殿下何不自己去问。”
“我在皇嫂那,不还是个穷的叮当响的角色么?”李清哀怨的看了李澈一眼:“我要是能出面,早就出面了,何至于……”
何至于,薅秃了头,还被某人以为是,不注意个人清洁而导致的头痒。
韩先生也知道其中缘由,转而对李澈道:“不若将娘娘请来,属下也有些事情,想请教娘娘。”
说实话,李澈暂时有些不大想让他们见秦婠的,如今的秦婠正在‘失忆’,她要玩闹他也不介意陪着,只是有外人在,她若是将他先前以为她真失忆时说的话,故意摆在二人面前求证,那……
他不要脸面的么?!
李清误以为李澈的沉默,是因为他此时不方便见秦婠的缘故,便连忙道:“我在帘后恭房回避便是,只要皇嫂能解决了我这银子的困境,莫说是待会儿恭房,就是待一天,我也绝无二话!”
李澈沉吟了一会,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了,让小全子将秦婠唤过来,
小全子来到主院的时候,秦婠和紫嫣她们正在听,红苕说她这一日与方大是如何渡过的。
狗粮这种东西,不仅是单身狗爱吃,秦婠这种有夫之妇也爱吃上一点,正听的津津有味,小全子便来了。
秦婠有些遗憾的起了身,对红苕道:“不许偷偷跟她们说,待我回来再接着讲!”
红苕害羞的道:“也……也没什么,后来奴婢与他和他家人一道用了饭,便回来了。”
听到了结局,秦婠心满意足的随着小全子走了。
来到书房,‘失忆’的秦婠恭恭敬敬的给李澈行了一礼,唤了一声:“臣妾见过殿下。”
韩先生知晓其中缘由,笑而不语,帘子后的李清却惊呆了。
皇兄果然是皇兄,竟然如此训妻有方!待会儿定要讨教讨教才是!
不对啊,他又没有媳妇,讨教这个作甚?
李澈看了秦婠一眼,轻咳了一声:“婠儿不必多礼,落座便是。”
“谢过殿下。”秦婠在一旁落座:“不知殿下请臣妾来,所谓何事?”
李澈没有开口,只朝韩先生看了一眼。
韩先生立刻开口道:“是这样的,秦地发生大灾,殿下将私产的银子都挪了出来用以赈灾,只是这灾银倒是凑齐了,可殿下的产业却受到了影响,日常维护运营的银子,都有些周转不开,不知娘娘可有对策?”
秦婠没想到,李澈唤她来是问这个事情,她在他们的心目中,竟然这般厉害的么?缺了银子,觉得她能够搞定?
虽然秦婠觉得自己没这个本事,但还是尽心尽力的想起了办法,也不再顾着演‘失忆’,她开口道:“不知殿下具体哪些产业,有些周转不开?若是如海棠坊之类生产货物的,倒是可以用会员的办法来缓解。”
言下之意就是可以用她的主意了,帘后的李清,忍不住兴奋的握了握拳。
李澈看着秦婠,缓缓开口道:“若是如一品香这般的呢?”
听得这话,秦婠笑了笑:“不是如一品香这般,而就是一品香吧?一品香是殿下的产业?”
李澈也不瞒她,点了点头。
说起一品香,秦婠就来劲了。
她的眼睛都放了光,看向李澈道:“一品香既然是殿下的产业,那事情就好办太多了,单单一个一品香,就能完全解决殿下周转不开的问题!”
听得这话,李澈和韩先生都带了几分讶异:“愿闻其详。”
秦婠理了理思路,开口道:“一品香如今已经自成招牌,能够在一品香宴请,已经是京城百姓炫耀之事,就是来往商人,也定是要去一品香才显得有诚意,既然如此,殿下大可根据不同的人,收取不同的费用。”
“一品香一共有五层,底下一层和二层大可作为招待寻常百姓,不设门槛,但从三楼开始,可采用会员制,必须得一次性缴纳白银上百两,才能入三楼雅间用饭。当然这百两白银,只是个概述,具体的得根据情况来定下。”
“四楼、五楼以此类推,楼层越高,缴纳的会员费用越多,到了五楼时,甚至还可定下规矩,必须得是什么身份以上的人,才能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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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学子之言
听得这话,韩先生略略皱了皱眉:“娘娘为何认为,会有人愿意缴纳这会员费?”
秦婠闻言笑了笑:“一品香的饭菜,并不便宜,除了饭菜可口之外,让人趋之若鹜的,还有它的象征。商人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可商人与商人之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若是一品香的三楼,唯有年消费在三两百以上,才能进入,韩先生觉得,那些商人会如何?”
会买!
因为这不仅是关系到脸面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它将商人的实力等级区分了出来。
商人逐利,自然愿意同更大的商户合作,更何况,这么一区分之后,能在三楼及以上用饭的,都是财力雄厚的,即便暂时没有生意往来,能够互相交好留下个情面,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合作呢?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身份高的自然会同身份差不多的在一处,这便是所谓的圈子。
这个道理,韩先生一想便明白,李澈自然也能想到其中关键,当即瞧着秦婠的凤眸,就带着几分热度。
秦婠被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的红了脸,轻咳一声撇开了脸。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的,就跟现代,那些会员制的会所,还有那些高端会所、拍卖行、慈善宴会是一个意思。
帘后的李清,激动到不行,已经开始细细盘算着,该定下多少银子的会员费了。
秦婠想了想,补充道:“当然,相应的楼层得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