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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还有方苓在前面撑着,可如今方苓即将完婚,王诗晴的婚事确实是不能再拖了。
秦旸不由就想到了兴安侯临走时的话,他沉默了一会儿,抬眸看向王诗晴道:“是我对不住你。”
“没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王诗晴朝他柔柔的笑了笑:“都是我心甘情愿。不说这些了,你最近如何了?”
秦旸简单跟她说了些在职的事情,王诗晴听得很是认真,还会时不时问上几句,聊着聊着,不由就聊到了弹劾陆国公造反的事情上来。
秦旸不愿意在此事上聊更多,可王诗晴却是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陆国公虽不至于造反,但他行刺二殿下却是真,就连我父亲都道陆国公这是走了一步险棋,弄不好得满盘皆输。”
听得这话,秦旸冷哼了一声:“在我看来,他意图让太子身陨在秦地,这与造反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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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当真不后悔?
这,便是两家立场不同了。
在陆国公一派看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者,大位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成王败寇。
与造反没有半点瓜葛。
可在如今的秦旸看来,莫说是要取李澈的性命,就是要将李澈从储位上拉下来,那也是造反!
两人一相无话,秦旸看着低头饮茶的王诗晴,头一次发觉,他和她之间,当真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便是兴安侯的态度和主意摆在那,他也忽然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
可他耽误了王诗晴那么久,他与她之间又有那么长时间的情义在,哪怕是阿猫阿狗贸然失去,也会心痛,更何况是王诗晴。
秦旸此刻的心情百味陈杂,口中的茶水此刻也苦涩了起来。
沉默了良久,他哑声道:“诗晴,若是尚书夫人……”
“秦旸……”
王诗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她看着他道:“我们成亲吧?”
秦旸愣了:“成亲?”
“嗯,成亲。”
王诗晴深深吸了口气,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看着他道:“今日回去之后,我就同父亲母亲说你我之事,我终究是他们的女儿,只要以死相逼,他们定然坳不过我,只要你我坚定,相信兴安侯与我父亲最终都会同意的!”
“秦旸,你……你可愿意,为了我们的将来,与我一道博上一搏?!”
看着王诗晴那祈盼希翼的目光,秦旸将那句“若是尚书夫人再谈起你的婚事,若是当真有好的人家,你便应下吧。”给咽了回去,抿唇点了点头,哑声道:“好。”
王诗晴听得这话,脸上的喜色像花朵一样绽放开来,她情不自禁的握了秦旸的手,满目欢喜的看着他道:“阿旸,你真好。”
不,他一点都不好。
秦旸看着她面上的喜色很是内疚,他没有娶她的能力,却一直在耽误她,他连为她一搏的心意都没有,还需要她说出口,甚至,他在这些层层阻碍面前,还想着退缩和放弃,他……
不如她。
秦旸内疚的反握住王诗晴的手,看着她面上绽开的笑容哑声道:“对不住,我……”
“没什么对不住的。”王诗晴羞涩的朝他笑了笑:“都是我自愿的,往后只要你待我好便成。”
秦旸的手烫了起来,不仅仅是手,就连心也跟着热了起来,他看着王诗晴,看着她面上笑,觉得她今日格外动人,目光所及,一双红唇也是那般红润饱满,娇艳欲滴,就好似饱满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秦旸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咬了咬牙,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正要松开王诗晴的手,却被她一把紧紧的反握住。
王诗晴双眼迷离的看着他,哑声道:“阿旸,我……我觉得好热。”
秦旸闻言猛然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面上泛了潮红,眼尾都红了起来。
不对劲!
她不对劲,而他也不对劲!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秦旸虽然还是个毛头小子,可如今他身体的反应,他却知道是因为什么,他硬痛了。
秦旸咬破舌尖,保持着清醒,冷静的对王诗晴道:“这茶水有问题,我让莫衡请大夫来。”
说完这话,他就要出声唤人,王诗晴却急急忙忙开口拦下他:“别!别叫大夫!”
秦旸一愣,转眸看向她,王诗晴咬了咬牙看向他道:“我不知道为何这茶水有问题,可……可你我本就是在此私会,若是请了大夫传扬出去……”
若是当真传扬了出去,他们二人在此私会,又是中了这样的招,即便二人清白,也不清白了。
秦旸脑子有些乱,情欲在身体里叫嚣,他看着王诗晴哑声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王诗晴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水润的眸子看着他,欲语还休。
秦旸明白了过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诗晴:“你……”
王诗晴咬了咬牙,看着他道:“阿旸,你不想要我么?我们两家如今这般情景,想要成亲定是困难重重,今日虽不知为何这茶水里会有这些,可事情已然至此,不管今日你我有没有发生什么,你我清白都不在了……”
“我……我今生非你不嫁,你……你是不是后悔了?”
秦旸闻言立刻摇头:“自然不悔。”
王诗晴闻言一喜,水润的双眸带着期盼道:“那……那你……抱抱我可好?”
看着她期盼的水眸,加上身体的叫嚣的情欲,让他无法拒绝。
他闭了闭眼,手上微微用力,猛然就将王诗晴拉入了怀中。
王诗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微动欲语还休。
秦旸看了怀中她半响,忽然将人横抱而起,大步朝帘后的休息处走出。
即便此刻,他的身体已经硬到发疼,情欲在体内疯狂的叫嚣,可他的动作却依旧温柔克制。
他将王诗晴轻轻的放在榻上,俯身看着她哑声问道:“你当真不后悔?”
王诗晴看着他,认真道:“不后悔,从我十三岁那年遇到你,我就知晓,此生非君不嫁。”
她说的太过坚定太过动容,秦旸闭了闭眼,俯下了身。
然而,在他的唇即将覆上她的那一霎,秦旸脑中忽然闪过了秦婠的一声:“大哥。”
秦旸整个人猛然惊醒,他看着身下俨然已经闭上眼等待的王诗晴,忽然好似被火灼烧了一般,急忙站起身来,匆匆道了一声:“对不住诗晴,你去寻个大夫。”
说完这话,他立刻打开窗户,一个纵身消失在了街道的人群中。
王诗晴听得那声对不住,急忙睁开眼,然而却只看到了晃动的窗户,她恨恨的拍了下榻,咬牙恼声道:“功亏一篑!秦旸,你真不是个男人!”
李翰的伤并未伤及脾脏,看着凶险,其实也只是皮肉伤而已,回到京中将养了十日,眼下已然大好。
初初回京之时,陆国公前来探望,他便诚恳的像陆国公道了歉,说自己以往不懂事,受了李澈蛊惑,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如今在外走了一遭之后,终于认清了,还请陆国公见谅。
陆国公语重心长道:“舅侄之间没有隔夜的仇,舅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李翰很是感动,这不,今日沐休,他身子已经痊愈,便带着陆雪前往国公府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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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他的理智崩塌了
陆国公因着弹劾之事,闲赋在家,此时李翰前来探望,显然是真心相待,舅侄俩摒弃前嫌,把酒言欢,直到申时李翰和陆雪这才告辞。
然而一出门上了马车,两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陆雪面上泛着红,哑声对李翰道:“你我并未圆房之事,已经被大伯等人知晓,今日临走时那一杯茶,是被下了药的。”
李翰即便先前不知,此刻也知晓了。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闭着眼控制着体内叫嚣的情欲,冷声道:“表妹如何作想?”
什么如何作想?
陆雪白了他一眼:“大娘在这茶里下药,算准了咱俩就是在路上发作,这时候,你回去寻姬妾来不及,哪怕是让暗卫将人送来也来不及。”
李翰自然知晓,但他问的不是这个。
看着陆雪的模样,他也知晓了她的答案,不过转念一想,如此也好,便对陆雪道:“待会儿,我们寻个路边客栈入住,你就留在客栈内,我让皇兄留下的暗卫,将我送走,待到天黑之时,我再来寻你。只是……”
陆雪咬破舌尖,保持这清醒,转眸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你确定,你熬得住?”李翰开口道:“这般情景自然不便寻大夫,你只能硬生生熬着,你可有心仪之人,若是有……”
回答他的,是陆雪的一个大白眼,她轻哼了一声:“大不了,寻个由头泡冷水便是,我还不至于这点都熬不过去,我既说了要离开,定然要清清白白完完整整的离开,不给旁人惹麻烦,表哥你切莫乱点鸳鸯谱。”
李翰点头表示明白,当即暗哑着朝外面的小德子吩咐道:“寻个好点的客栈!”
小德子闻言愣了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架着马车往最近的较好客栈而去。
因着李翰与陆雪身份特殊,他们屏退了侍卫,免得被旁人认出了身份,然后去了有间客栈,开了一间上房。
李翰吩咐小二准备水来沐浴,还特意吩咐,天热了水要凉一些才好,小二瞧着两人的穿着,以为是外地来的小夫妻,赶路来了京城热着了,忙不迭的去备水。
温水进了屋,李翰和陆雪身上的药效也已经发作的厉害。
李翰立刻吩咐暗卫,带着他悄悄离开,将这间上房留给了陆雪,还特意吩咐小德子,将陆雪身边的丫鬟领远了些,莫要扰着他们。
陆国公连他们未曾圆房,这等私密之时都知晓,可见这几个丫鬟之中,有陆国公的人。
李翰走后,陆雪立刻褪去衣衫,将自己埋进了浴桶里。
这浴桶很大,足足容的下两个人,毕竟是做客栈生意的,有些夫妻情趣,考虑的还是很周全。
这厢陆雪埋在浴桶里,咬着牙熬着,静静的等待这水温变凉,那厢中的媚药的秦旸却越来越不清醒。
他从茶楼雅间内逃出之后,本欲寻个医馆,可他却忽然发现,他中的这媚药极其霸道凶悍,他恐怕是无法维持着理智,到达医馆了。
这时的秦旸才有些反应过来,这媚药不是什么巧合的误打误撞,而是王诗晴故意为之。
他的心有些凉,感觉自己蠢的无可救药,险些一念之差酿下大错,难怪以往秦婠总是看他不起。
他的身体火热,心却是如坠冰窖,他知晓自己快无法克制,便决定寻个僻静之所,熬上一熬,解决这火热的办法有很多,也未必就要寻个女子。
秦旸一转眼,瞧见了一家客栈。
这客栈不知道是谁家的产业,开在离城西不远处,却有占地颇广,上房乃是独门独院,住的起的都是富贵之人。
价格亦是不菲。
但贵有贵的好处,人少清净!
秦旸强撑了理智入了客栈,开了一间独门独院的上房,阻了小二领路,领了钥匙,几个纵身就往后院而去。
他双眼已经模糊,分不清哪是哪,但他知晓,住得起这个上房的,定然都会丫鬟仆从相随,没有丫鬟仆从的,定然就是没人的。
秦旸已经没有耐心去分辨,哪个是他的屋子,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了体内的情欲再说。
他随意挑了个无人的清幽院子,一个纵身连门都没开,就这么跳了进去,而后随手掀了窗户,翻身进了屋。
屋中有一个硕大的浴桶,里间似乎还有水。
秦旸已经顾不得这水是不是脏的,是不是上个客人亦或是小二偷偷用剩下的,他只知晓,那水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
于是他立刻纵身跳了进去。
可一进去,却发现不对!这偌大的浴桶里居然还有人!
还是个光着身子的女子!
因着这浴桶太大的缘故,那女子是躺在里间的,加上他双眼迷离,从那个角度敲过去,竟然硬是没有瞧见!
秦旸的头皮瞬间就炸了!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这个女子俨然神志不清,和他一般是中了媚药!
说实话,秦旸能从昏沉的脑袋里,分析出这些已经实属不易了。
他挣扎着想要离开,可这凉水却好似伸出了千万只手一般,让他无法离去。
就在他迟缓的这一瞬,那光光的女子忽然睁开了眼,然后朝他伸出了手,狠狠一拽,将猝不及防的他,拽倒了!
好巧不巧,他的一张脸就贴上她的胸口,更巧的是,那颗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