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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澈点了点头:“孤知晓该怎么做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看向秦婠问道:“婠儿曾说的火炮,与这火铳有何关系?”
    “火炮那就更厉害了!”秦婠立刻用手指沾了汤汁,在桌面上,画了一个火炮来。
    火铳她没接触过,只能画一个现代的枪,可火炮就不一样了,那玩意电视剧里出现的太频繁,就是博物馆里还有不少,很多地方还有古炮台,她是亲眼见过的。
    她在桌上画了一个火炮,为李澈和承德帝解说道:“这就是火炮,将火药造成一个球,装进这炮膛里,这里是引线,将引线点燃之后,就能发射火炮。”
    “火炮的威力巨大,能够轻易的摧毁一座房屋,甚至是一座城墙,这下面是轮子,可以推动着前进,在战场上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这么说吧,哪怕对方有千军万马,只要时间充裕,火炮足够,千军万马在火炮面前,都是豆腐渣,轻易便可摧毁!”
    秦婠画着画着玩性大发,还画了一个爆炸的简笔画来。
    承德帝看着桌面上的画,听着秦婠的解说,当即吸了一口凉气:“这……若是当真能造出这火炮,大胤还有何可惧?!”
    “正是如此。”秦婠抬眸看向承德帝和李澈道:“这火炮还能装在船上。”
    李澈听得这话,终于明白了秦婠当初所说,四方皆服叩首叫他爸爸,不是一句空话了!
    他一个没忍住,忽的握住了秦婠的手,深深看着她道:“孤……何德何能,竟能娶你为妻!”
    秦婠半点也没谦虚,点了点头:“可不就是!”
    承德帝:……
    年轻人的世界,他是真的不懂。
    但,若是当真能造出火铳和火炮……
    承德帝光是用想的,就兴奋不已。
    他抬眸看向李澈道:“此事必须的办!而且越快越好!朕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这些东西,出现在大胤!”
    听得这话,李澈忽的冷哼一声:“依着父皇这寻欢作乐的本事,儿臣觉得很难。”
    承德帝:……
    他要这儿子,有何用?!
………………………………
第393章:孤敬老夫人一杯
    秦婠画在桌面上的这些图都太过重要了。
    因着是用汤汁画的,故而即便干涸之后,依旧留下了印子来。
    李澈当机立断,将汤盅里剩下的一点汤汁都泼洒在了桌面上,还很不嫌弃的用手抹开。
    承德帝果断拿起一旁的《治国策》,直接撕下几页来,将桌面擦了一遍。
    秦婠看着承德帝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忍不住道:“这书撕了,父皇看什么呢?”
    承德帝闻言身子一僵,他轻咳一声道:“无妨,这不是孤本,朕的御书房内还有许多,太子你说是吧?”
    李澈难得没有拆他的台,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承德帝的话。
    此时,饭菜都已经凉了,未免引起有心人不必要的注意,秦婠和李澈还有承德帝,在谈完之后,又接着用了不少。
    好在如今只是秋初,饭菜即便是凉了也只是常温而已,并不影响食用。
    从宫中出来之后,李澈将秦婠送回兴安侯府,便离开了。
    秦婠知晓,他肯定是在为火铳和火炮,寻找合适的工匠艺人,便没有留他,只是在分别之际,对他道:“玻璃的事情也很重要,我以往同你说的,玻璃能够用来代替油纸装在窗户上,只是玻璃一个微不足道的作用而已。”
    “玻璃还可以用来制作放大镜、望远镜、瞄准镜,这些都很重要!”
    李澈如今已不会小觑秦婠说过的,任何他未曾听过之物,当即郑重点头道:“婠儿放心,孤会尽快办妥。”
    得了这话,秦婠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在紫嫣和青衣的陪同下进了侯府。
    绿鸢和红苕,正在朝霞院焦急的等着秦婠回来,她们生怕秦婠会在宫中受了委屈,因为她们知道,今日秦婠主要是为了她们,才会去宫中寻陆皇后的麻烦。
    那可是皇后啊!
    若是秦婠当真受了半点委屈,她们就算是死也难抵其罪。
    二人在朝霞院的院门口,看着盼着,总算瞧见了秦婠的身影,立刻急急忙忙迎了上来:“娘娘可还好?可曾受什么委屈?”
    秦婠想了想今日在坤宁宫自己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她笑着对绿鸢和红苕道:“我能受什么委屈?论吵架,我就没输过!”
    绿鸢和红苕看着秦婠面上那隐隐的得色,再听得她的话,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绿鸢和红苕都是秦婠身边的老人了,二人想了想以往秦婠的战绩,不由就微笑了起来。
    红苕笑着道:“这倒也是,娘娘当初几次差点将沈小姐给骂哭呢!同世子吵架,也从来没输过!”
    这沈小姐自然就指的是沈欣了。
    说起沈欣,秦婠就想起自己当初没办成的赏荷宴来。
    想起赏荷宴,不由就想起绿鸢和红苕所说的,在她走后太子府的那些刁奴。
    她想了想道:“我也该回太子府了,若是再不回去,这太子府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
    绿鸢和红苕自是赞同她回去的,且不说二人的思想认知里,就没有出嫁的姑娘,有自己的府邸不回,带着姑爷在娘家住着的。
    就说当初那些太子府的下人,在背后诋毁秦婠和李澈,说他们回不来,就让二人气的不行!
    绿鸢低声道:“娘娘确实该回去了,侯府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可太子府若是再不整治,那些人怕是要将自己当主子了!”
    绿鸢要比红苕稳重的多,她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太子府如今得乱成什么样子。
    加上今日陆皇后亲口承认,她在太子府安插了人,秦婠当即离断道:“晚些时候,待父亲和大哥回府,我便同他们辞行。”
    晚些时候,李澈也回来了,他告知秦婠,已经安排韩先生,抓紧时间去找秦婠所需要的人,至于研制的工坊,也在秘密选址了。
    秦婠说起回太子府的事情,李澈想了想道:“也好,趁着这段时日,这太子府也该整治整治了。若是能够整治妥当,将人和工坊秘密藏在太子府也未必不可。”
    太子府很大,尤其是后院更大。而后院又只有秦婠一个主子,根本用不了那些地方。
    若是当真能将太子府整治成大婚之前的铁桶一块,那将工匠和工坊秘密的藏在里间,确实是个好办法。
    毕竟若是在外间,秦婠就必须时不时的往外跑,这必定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秦婠点了点头,晚间时候,特意与李澈一道,同殷老夫人和兴安侯等秦家人一道用饭,在用饭的时候,说了要回太子府的事情。
    兴安侯有些不大高兴,秦婠在侯府,那就是他的闺女,时不时总是能见着。
    可若是回了太子府,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儿了,而且还不能时不时见上一面。
    尽管这事儿是秦婠提出来的,可兴安侯却坚定不移的认为,定是李澈吹了枕边风。
    他有些不快的道:“太子殿下不是与臣有要事相商么?那要事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怎的才过了一日,殿下便要走了?”
    李澈:……
    他轻咳了一声:“孤想了想,日后慢慢相商也来得及。”
    听得这话,兴安侯顿时冷哼一声:“殿下昨日里不是还说,体谅婠儿久未回府,体谅侯老夫人的思孙之情,特意让婠儿在此多住几日的么?”
    李澈:……
    他又轻咳一声:“孤想了想,太子府离侯府并不远,婠儿若是要回来,随时都可回来,殷老夫人若是要见婠儿,也随时可以去太子府的。”
    兴安侯闻言,又是一阵冷哼:“殿……”
    “哼什么哼?!”
    殷老夫人拿着拐杖敲了一下兴安侯的背:“口鼻不好,就去瞧大夫!太子殿下与婠儿,太子殿下说的有理,你们朝堂之事大可慢慢商议,至于老身与婠儿若要相见,随时可见!老身又不是老的连马车都坐不得了!”
    殷老夫人身子骨健朗的很,而且当年又是习过武的,即便如今年纪大了,这手劲儿依旧很大。
    这个拐棍敲下去,敲的兴安侯的背火辣辣的疼。
    兴安侯忍着痛,无奈的低声道:“母亲说的是。”
    一旁李澈嘴角微微勾起,举杯对殷老夫人道:“孤敬老夫人一杯。”
    兴安侯:……
………………………………
第394章:一边玩儿去!
    整个大胤,能得李澈心甘情愿敬酒的,没有几个,殷老夫人算是女眷中的头一份。
    当然,秦婠不包括在内。
    秦婠在一旁,看着自家祖母与李澈相谈甚欢,再看一旁自家老爹那郁闷的模样,忍不住眸中染了笑。
    她是殷老夫人一手拉扯大的,殷老夫人可谓是又当祖母又当娘,所以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而她老爹,则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讨厌。
    用完饭后,秦婠和李澈便收拾了一番离开了。
    离开之前,秦婠对秦惜嘱咐道:“若是有了秦珍的消息,你得立刻派人通知我,你若是一个人在府中无聊了,也可去太子府小住,找我玩。”
    秦惜点了点头:“放心吧,虽然你是太子妃,但我不会跟你见外的。”
    听得这话,秦婠瞬间便扬了笑。
    至于秦旸,秦婠也不知道跟他聊什么,只低声对他道:“大哥如今已不同往日,男子和秦家该担起的责任要担起了。”
    没想到,她只是随口的话,秦旸却一改往日模样,忽的站直了身子,朝她抱拳,郑重的行了一礼:“婠儿放心,大哥以后绝不会再做有辱家门,让婠儿和父亲祖母担忧之事!”
    他如此郑重,倒让秦婠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只好轻咳了一声干巴巴的回道:“那个……兄长知晓就好。”
    嘱咐完了秦惜和秦昭,秦婠又嘱咐殷老夫人和兴安侯要好生照顾自己之类,活脱脱一个操心一家子的老妈子模样。
    一一同众人说完话后,秦婠这才上了马车离开。
    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天色已暗,秦婠随着李澈,一路从太子府的大门入了后宅,所经之处内侍也好,婢女也罢,都是一副恭敬模样,与她离开时并无不同。
    不过想来也是,即便奴才们有异心,当着主子的面又岂敢做出什么事情来?
    太子府又不是无争无斗的兴安侯府,这些人也不是当初那没见过世面的蓝羽和黄莺。
    若想要找出那些眼线,看来还得想个靠谱的办法才行。
    然而……
    请原谅她是个万年女二,不是胸大无脑就是个一心给女主找麻烦的,要不然就是单纯走剧情的,所以这种谋略还当真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
    她也不是没想过,找李澈帮忙,可当初她和李澈说好的,李澈一心搞他的朝堂事业,而内宅之事都归她管。
    她总不能努力都不努力,就这么轻易认输,把所有重担都压在李澈一个人头上。
    慢慢来吧,不行再找外援就是了。
    晚间秦婠沐浴更衣之后,便准备睡下了,一回头去瞧见李澈,打开了床下的暗格,取出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一个药丸就着茶水服下。
    秦婠看着李澈的举动皱了皱眉,看样子他是打算将避孕进行到底了。
    哼!
    他不要,她偏要!
    明天就去找芸娘,催一催替换药丸的事情去。
    是夜,李澈又想拉着秦婠重复昨夜羞羞运动,秦婠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殿下还是自己玩儿吧,谁的手不是手呢?”
    李澈:……
    若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秦婠生了闷气,那他就枉活了这二十多年。
    他没有再提运动的事儿,伸手将秦婠揽入怀中,低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在为府中那些眼线烦心?”
    秦婠挣扎了一会儿,见挣扎不动,便放弃了,闻言轻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她烦的是眼线么?她烦的是他!
    李澈见她不说话,便以为自己猜对了,他开口劝慰道:“眼线一事查起来其实也容易,你那两个受伤的丫鬟,之前不是在府中听到了闲言碎语么?让她们将人指认出来便是。”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秦婠觉得李澈是被降智了,嘟了嘟嘴道:“那些明面上说坏话的,定然都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真正的眼线都是藏在背后扇动她们的人,而且这些人行事应该都很小心,不会让人留下把柄。”
    这点李澈自然知晓,他不甚在意道:“那又如何,胆敢在背后非议你与孤,这些人本就死有余辜。”
    这就是他和她不同所在了。
    但秦婠也不是个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