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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打脸日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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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婠低头垂眸,闷闷道:“臣女不敢。”

    “孤看你敢的很!”李澈冷哼:“孤且问你,你同李翰是怎么回事?!”

    咦?

    不是跟她算那一巴掌的账,而是在问她跟李翰的事情?

    秦婠诧异的抬眸看向李澈,眨巴眨巴了眼睛。

    “同孤眨眼卖乖也无用!”李澈的声音依旧很冷,但比之前已是好上许多,他再次问道:“你同李翰之间,何时来的私情?”

    私情?

    这帽子扣的有些大,秦婠连忙解释道:“臣女与二皇子之间并无半点私情,还望殿下明察。”

    然而李澈却是不信,他看着秦婠冷声道:“若无私情,他岂会那般大费周章,非要迎娶你为侧妃不可?”

    “这点臣女也是不知。”秦婠实话实说:“臣女与二皇子,一共不过见了两回,而且都不愉快。”

    秦婠老老实实,将她和李翰之间的瓜葛给说了,然后一脸疑惑的道:“按理来说,二皇子当厌恶臣女才是,臣女着实也想不通,他为何要那般。莫不是他……”

    她一时嘴快,差点将他是个抖M脱口而出。

    李翰见她闭了嘴,皱了皱眉道:“莫不是他什么?”

    抖M两个字定然是不能说的,说了李澈也不懂,秦婠换了一个比较可能的说法道:“臣女怀疑,他心中记恨臣女当年羞辱之仇,这才许下侧妃之位,好长长久久的折磨臣女。”

    听了这话,李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御赐的侧妃有多贵重,你不会不知,他若要折磨你,有的是法子,又岂会为了一个厌恶之人,搭上了侧妃之位,你当他同你一般蠢么?”

    秦婠闻言,在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乖乖道:“那臣女就真不知晓了。”

    李澈仔仔细细瞧着她面上神色,见她真的是懵懂不知,这才轻哼了一声,放过了她。

    转而问道:“你的帕子呢?”

    秦婠只觉得李翰像是在她身上安了窃听器,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在陆国公府四小姐陆雪那处,她说明日及?礼的时候,将帕子一并带来。”

    李澈闻言冷哼一声:“你当真以为她会还你?你那绣着婠字的帕子,如今已在孤那好皇弟李翰手中,成了你与他两情相悦,私相授受的证物!”

    秦婠愣了,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也能行?”

    “为何不能?”

    李澈看着秦婠,越发像是在看一个傻子:“绣着闺名的帕子,乃是贴己之物,不管是如何落到李翰手中,只要他说,这是你赠的,那便是你赠的,至于你是与他两情相悦私相授受,还是你不知检点勾引与他,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不会有人信你。”
………………………………

第039章:孤倒要看看

    这个道理秦婠懂。

    就如同当年她与某影帝出了绯闻,某影帝含糊其辞,所有人便都信了,任她百般解释都是无用。

    若不是她后来坚决不再同某影帝同台,影帝也有影帝的骄傲,发了声明,她就是有千张嘴都说不清。

    李翰和某影帝可不一样,他似乎对她有某种执念。

    如果他真的一口咬定,造出个与她两情相悦的假象,再请承德帝赐婚,她不嫁也得嫁了。

    秦婠有些焦急,心中对陆雪是又怕又佩服,从她进了国公府,这一环套一环的,即便她有颗七窍玲珑心,怕是也招架不住。

    更何况,她没有。

    秦婠抬眸朝李澈看去,他跟她说这些,又给了她两个大丫鬟,应该是打算管的吧?

    李澈迎上她投来的带着希翼的目光,薄唇轻启:“自己惹的事儿,自己解决,孤能提醒你,已是仁至义尽。”

    秦婠闻言收回目光,低头闷闷的应了一声:“哦。”

    也对,她与他非亲非故地位悬殊,他能出手帮她一次,已是难得,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下意识的去指望他。

    秦婠在心里自嘲了一番,不再开口。

    屋中又静了下来,李澈看着垂首静默的秦婠,凤眸中闪过一丝烦躁之意,他将手放上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夜深人静,这声响暴露了主人心里的情绪。

    秦婠不明白他烦躁什么,三更半夜把她撸过来,还告诉她这么一件糟心事,她都还没烦躁呢,他却先烦躁上了。

    甚是莫名其妙。

    又过了一会儿,李澈见秦婠再看她一副懵懂模样,依旧没有开口之意,心底烦躁更甚,终究还是先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李翰的事?”

    这个秦婠刚刚就想过,殷老夫人和梁老夫人有意将她许给黎寒,只要她在李翰发难之前,先将婚事定下,将事情同梁老夫人说清楚,李翰即便贵为皇子,也不能去抢亲。

    秦婠本不想跟李澈说,可一想到这人仿佛在她身上安了窃听器,往后还有紫嫣和青衣跟着她,相瞒也是瞒不住的,于是老实回答道:“其实也不难,只需早早定下婚事即可。”

    听得这话,李澈手指一顿,那略有些恼人的敲击声顿时就停了。

    他从秦婠面上移开目光偏过头去,跳动的烛火映着他的修长的颈项略略有些发红,他轻咳了一声意味不明道:“也不是不可以。”

    秦婠见他同意,便不再言。

    李澈又轻咳了一声,转眸朝秦婠看了过来:“时候不早,你先回去,陆雪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脑子不灵光,就少同她来往,切莫再丢了什么东西让她捡了去。还有,明日是你?礼,孤会命小全子送上贺礼,你亲绣一方素帕交与他。”

    秦婠对脑子不灵光的评价表示不服,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玩计谋玩不过这些古人,当即就将那点不服给咽下了。

    她有些为难的开口道:“臣女对女红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绣帕子这事……臣女委实不成。”

    听得这话,李澈皱了皱眉:“你不通文墨,不通武艺,就连女红也不通,除了惯会装腔作势,撒娇卖乖,这十多年你都学了什么?”

    秦婠闻言为自己和原主辩解:“倒也不是万事不通,只是略懂而已。”

    李澈轻哼了一声:“你倒是说说,你略懂了哪些?”

    秦婠不想被他看的一文不值,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学到的技能,掰着手指头数着:“臣女会骑马,略通茶艺,虽不懂作诗作词,但也背过不少,臣女略通舞艺,书法也下了功夫……”

    “书法?”

    她尚未说完,李澈就轻嗤了一声:“就那你宛如毛虫的字,也是下过功夫的?”

    秦婠被他语声里的鄙夷给气到了,恼声道:“臣女那是藏拙而已!”

    “藏拙?”李澈显然不信,他站起身来对她道:“过来,孤倒要看看,你藏的是什么拙。”

    他往书桌上铺了一张宣纸,显然是要她当面写了:“若你的字依旧宛若毛虫,孤定要治你个欺君之罪。”

    储君亦是君,这顶帽子,秦婠可受不起。

    但她一点也不怵,她拜过名师,在书法上确实下过苦功,名师都说她若是自幼练起,定已有所造诣自成一家。

    秦婠踩着木屐,缓步来到桌旁坐下,从斗篷中伸出手,取了书桌上专门用来研墨的清水,滴入砚台之中,然后拿起墨,轻轻研磨。

    李澈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对她的话已经信了七分。

    研墨看似简单,可墨成分不同,所需的水也不同,秦婠研出来的墨汁,不浓不淡不黏不稀,恰到好处。

    这非得千百次研习,方能掌握的如今此精准。

    研好墨,秦婠从笔架上取了一支小楷狼毫,沾了墨汁提笔落字。

    一个人不管是硬笔还是软笔,写的最好的定然是她自己的名字,秦婠有心在李澈面前争个脸面,所以写的亦是秦婠二字。

    小楷,讲究的是运笔灵活多变,莫可限定,行气自然贯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项链,神采飞扬。

    秦婠二字跃然纸上,笔势恍如飞鸿戏海,极生动之致。

    写完之后,秦婠有意在李澈面前卖弄,又提笔落下了李澈二字。

    看着纸上的一左一右的秦婠与李澈四字,秦婠搁了笔,略带得色的抬眸朝李澈望去:“臣女的字,较殿下如何?”

    李澈看了看纸上并列的两个名字,又深深看了眼秦婠,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提起她搁的笔,重新沾了墨汁,然后在两个名字的下方,重新写了一遍。

    秦婠李澈、秦婠李澈,一模一样的两个名字,一模一样的小楷,可秦婠之前的得色,却被打击的瞬间消失无形。

    她是内行,自然看的出,李澈写的比她好,更何况,她是坐着,而他是站着悬空运笔。

    啊呸,古人都是些什么玩意?

    一个个活的跟人精似的,不仅脑子精,就连技艺也精!

    说好的,穿越女得天独厚,大放异彩呢?

    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显得她又蠢又笨?!

    李澈搁了笔,看着她面上的神色,薄唇几不可见的扬了扬,他淡淡道:“你的字……”

    秦婠心头一紧:“如何?”
………………………………

第040章:孤一剑砍了你

    “已胜旁人许多。”

    李澈最终还是做了中肯的评价:“仅凭这字,足以得才女之名。”

    秦婠顿时高兴起来,她扬了扬唇,恭维了李澈一句:“殿下更是字如其人,实乃人中龙凤。”

    “呵。”李澈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转而看着她道:“你刚刚说你略通舞艺?”

    秦婠本就是舞蹈特长生,三岁开始学跳舞,直到大三那年进了演艺圈,这才停了下来,比起半路出家的书法,舞蹈才是她真正的长项。

    可原主没有学过舞,秦婠先前为了争口气,说话时也没怎么过脑,如今想想,发觉自己破绽太多。

    但,怎么说呢……

    李澈对她手中莫名出现的血玉镯不好奇,对她的字为何会这样也不好奇,她在他面前,似乎做什么事情,他都没有追根究底的兴趣。

    她的破绽太多,似乎也不差这个了。

    但有了先前教训,秦婠不敢再托大,谦虚道:“略懂。”

    “这回倒是知道谦言了。”李澈挑了挑眉:“即是略懂,便舞上一段。放心,即便你舞的不好,孤也不会笑你。”

    最后一句话,激起秦婠的好胜心。

    是,他是一国太子,什么样的舞姬都见过,更何况承德帝是个惯会享乐的,他定然也看了不少。

    可她学了近二十年的舞,怎么着也不会沦落到让他嘲笑的地步。

    秦婠当即起身,挺直了腰背,解了身上的斗篷放在了椅背上,抬眸朝李澈道:“那臣女就献丑了。”

    舞蹈有分很多种,现代舞,钢管舞,爵士舞,民族舞,肚皮舞,华夏古典舞等等。

    秦婠自幼学的,正是华夏古典舞,那是她的童子功。

    华夏古典舞,与书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讲究的都是形、神、劲、律、气、意。

    这些东西,是早就刻在秦婠灵魂中的,她端着舞者的姿态与骄傲,缓步走到了书房空地处,福身缓缓一礼。

    无音伴奏,秦婠便已清音舞之,堵上舞者的尊荣,她干脆踢了木屐,赤脚站于地面之上,起势开舞。

    一袭中衣墨发披肩,尺素纤腰曼曼亭亭,一双三寸玉足,圆润莹白。

    她身形灵动,腰肢婉柔,旋转跳跃之时,露出腰间紧致雪肌,让人一眼便能瞧见,那不足一握的纤纤细腰。

    她伸出手时,皓腕间那一方血玉镯,仿似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墨发如瀑,随着她的身形或绽开、或跳跃,在这烛火下闪动着流光。

    更绝的是那一双三寸玉足,当她跃起之时,脚尖绷直,与双腿成了一条直线,当它落地之时,轻盈婉转,足尖一点,如俏皮的雪兔。

    仿似在人的心尖上跳跃,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其捉住,握在手间捧在胸口。

    秦婠并没有跳很久,一个舞者好与不好,功夫扎不扎实,短短一段舞便能瞧的分明。

    她停下之后,略略调整下呼吸,便朝李澈看了过去,开口问道:“殿下以为如何?”

    她本以为,李澈即便不会夸她,多少也该露出几分欣赏之意,毕竟这是她的童子功,跳的又是她极为擅长的一段。

    可她却没想到,李澈竟黑了一张脸,看着她冷声道:“若再在旁人面前起舞,孤一剑砍了你。”

    秦婠闻言一脸的懵。

    什么玩意儿?

    这不是他让她跳的么?什么叫,她若再在旁人面前起舞,他就一剑砍了她?

    是他脑子不好,还是她耳朵不好给听岔了?

    然而李澈却没给她思考的机会,冷声对她道:“穿上木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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