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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也跟着点头:“若当真是比琴棋书画,那肯定是被方苓姐姐和雪儿姐姐给夺了去。”
秦婠笑着道:“放心,不比那些,咱们来玩斗掌柜!”
斗掌柜其实就是斗地主,为了附和大胤国情,农民斗地主自然是不合适的,故而秦婠特意给换了个名字。
早在多日之前,她就想过要如何招待她们,寻常的曲水流觞等游戏,总是逃不开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再有就是投壶之类。
秦婠书还可以,画就是真的不能见人了,至于琴和棋更是一窍不通,吟诗作对就更别提了,除非她剽窃前世大家之作,不然就凭她自己,甭说韵律韵脚,就是词牌名什么的,她都不知道。
她想来想去,唯一会的东西,就是斗地主了。
算了算人数,加上她自己正好八个人,故而她特意让紫嫣做了两副牌来,两桌四人斗地主。
嗯,完美!
………………………………
第440章:皇兄,你们醒醒!
斗地主是宴后的娱乐活动了。
秦婠将眉笔分发给众人,细细为她们介绍了眉笔的用法,以及眉笔中的那根线有何用处。
众人看着手中的眉笔,忍不住惊叹道:“这小小的眉笔,居然也有这么多门道!”
秦婠笑着点了点头:“别小看了这东西,研制它可花了不少力气,哦对了,用眉笔画眼线,你们得注意,它容易晕染,过一段时间,你们得看看,若是晕染的,就整理下,再重新补上。”
“这东西小巧易携带,随便什么时候都能补的,还有这些妆品,我特意做的精巧了些,就是为了方便补妆之用。”
方苓看着手中的眉笔,赞叹道:“婠儿妹妹心思玲珑,咱们女子出门,最怕的便是妆容斑驳,如今有了这些,便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秦婠笑了笑:“方姐姐谬赞了,我不过是推己及人,这才想出这些罢了。”
说话间不知不觉便到了用饭的时候,小全子亲自来请,说是开席了。
男子一般不入后院,故而宴席设在前院,众人说说笑笑来到前院的时候,那边男宾已经落座。
圆桌眼下并不盛行,设宴还是多采用两人长的木几,大部分时候男女不同席,可今儿个是秦婠和李澈,首次作为夫妻设宴,自然没有分开的道理,便让众人一道,依着身份高低入席。
秦婠去的时候,男宾们已经落座。
瞧见秦婠过来,那些贵公子们纷纷起身朝她行礼。
她来到李澈身边,这才朝众人道:“诸位不必多礼,请入座。”
说完这话之后,她便跪坐了下来,这时众人才纷纷入了座。
李澈细细打量了她片刻道:“你的妆容换过了?”
此时众人都不曾开口,故而李澈这话便显得尤其清晰,众人闻言心中纷纷震撼,传言果然不假,太子对太子妃真的是百般宠爱,竟连她的妆容换过都能知晓。
要知道,对男子而言,妆容对他们来说,只有三种,好看,更好看和不好看。
秦婠也没想到李澈会对她的妆容这般了解,平日里也没见他多在意啊。
但她还是笑着道:“换过了,怎么样,好看么?”
李澈闻言点了点头:“嗯,好看,孤的婠儿怎样都好看。”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撇了头,还没吃饭就觉得有点撑,是肿么回事。
当然撇开头的众人之中,并不包括李清李翰。
李翰的目光直直落在秦婠面上,确切的说,自秦婠出现之后,他的目光就没有挪开过。
此刻瞧见她略显羞涩的模样,心里并没有难过,只是有酸涩罢了。
李清笑着道:“皇兄,您就饶了臣弟吧,臣弟还没有娶皇妃呢!”
李澈不动声色的朝李翰那处看了一眼,这才对李清道:“你若想娶,孤替你同父皇说一声便是。”
听得这话,李清连忙摆了摆手,一副敬谢不敏的模样:“还是别了,臣弟现在逍遥自在的很,若是取了皇妃,怕是就不能这般逍遥了。”
李清浪荡声名众人皆知,听得这话,众人顿时会心一笑。
李澈也只是一说罢了,听得李清的话后,他也没有继续,只是吩咐开宴。
宴席之中自然免不了敬酒,某个胆子大的贵公子率先站起身来,敬李澈和秦婠。
李澈和秦婠应了,顿时敬酒的人便更多了起来。
秦婠瞧着这阵仗还是有些发怵,毕竟她待会儿还要斗地主呢!她还打算斗完地主之后,同宁王妃她们说说,开设孤儿院的事情,若是饮醉了酒,岂不是不妙?
可李澈都端了酒杯,她也只能夫唱妇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忽然略略挑了挑眉。
这是……白水?
她放下酒杯朝李澈看了过去,这个腹黑的大畜生居然还装模作样,一脸认真道:“婠儿不胜酒力,少饮些便是。”
秦婠不由想起了他们初见之事,不由压低了嗓子,凑到他耳旁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以往都是这般以水代酒?”
李澈轻咳一声,低声回道:“也不全是清水,时不时还是要喝上两杯,不然会露了破绽。”
秦婠顿时悟了:“所以陆国公府设宴那日,你也是饮的清水?”
李澈闻言顿时身子一僵,轻咳一声道:“这么久远的事情,孤已经忘了。”
秦婠:……
我信你个鬼!
两人在上座上窃窃私语的模样,落入众人眼中,众人心中思绪不一。
这时李翰忽然站起身来,朝秦婠道:“臣弟敬皇兄和皇嫂一杯,说来,臣弟还是皇兄和皇嫂的媒人。”
严格说来,李翰确实是秦婠和李澈的媒人,不管是逼得秦婠给李澈下药,还是秦婠出京一月的事情。
李澈听得这话,起了身,他举杯看向李翰道:“皇弟所言甚是,故而这杯酒,孤敬你。”
他这么一说,就将秦婠撇开了去,李翰看着他饮尽杯中酒,无奈的跟着饮了,心头叹了口气,这人太过小气,连被酒都不让婠儿同他饮。
罢了罢了,瞧着她一切都好,便足矣。
陆雪坐在李翰身边,一直低着头,因为在她斜对面坐着的便是兴安侯和秦旸,而秦旸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
再一次秦旸将目光投向陆雪的时候,兴安侯实在忍不住,恼声在他耳旁道:“再不管好你的眼睛,为父明日便将你带回西北!”
秦旸闻言顿时收回目光,老老实实用饭了。
坐在尾座的方苓举箸夹菜之时,正巧看到这一幕,不由笑了笑,只觉得兴安侯同她父亲一般,委实是重女轻男,对婠儿时是满目慈爱,对待长子却凶悍的紧。
一场宴用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李瑶还记挂着化妆刷的事情,用的差不多了,就朝秦婠挤眉弄眼,示意她该撤了。
秦婠接受到她的目光,看着宴席也差不多了,便同李澈说了一声,而后离开了。
李清看着她一走,所有女眷,包括稳重的宁王妃,急急忙忙跟着走了,不由笑着对李澈道:“皇嫂还当真受欢迎的紧。”
李澈闻言挑了挑眉,理所当然的道:“婠儿向来受人喜爱。”
李翰听得他们的话,也跟着点头:“皇嫂一直如此。”
李清:……
两位皇兄,你们醒醒!
宁平姑母如今还被关在公主府呢!
………………………………
第441章:愿尽绵薄之力
且说秦婠和一众女眷离开之后,就又回到了花园之中,因着时候尚早,便在花园内散步。
秋日的阳光洋洋洒洒的洒落下来,满目的各色菊花争相斗艳,岁月静好。
看到此景,秦婠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时机。
于是她叹了口气道:“去了一趟秦地之后,如今再看着这些繁花盛景,都觉得珍惜许多。”
秦地之事,众人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提起,毕竟李澈当初离京去秦地赈灾,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出于被迫,而她们的父兄在那时,却并没有帮上任何忙,甚至连句话都没有帮李澈说。
这其中,当属沈欣最为歉疚。
因为新宁伯府一直置身事外,就连李澈那时缺银子,也没有出手帮忙,反倒是秦婠在察觉到魏玉不妥之后,及时给他们来了信,才免得新宁伯府被千年,家宅不宁。
故而沈欣率先接话道:“秦地是不是尸横遍野?”
“那倒没有。”秦婠如实道:“只是灾民比较多,若是我和太子再去晚些,就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陆雪也接了话:“听闻秦地即便发生了瘟疫,也很快遏制住了。”
秦婠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但让我感慨的却不是这些,而是秦地知府马英才的夫人所办的善堂。”
避开了朝政话题,接话的人顿时就多了起来,李瑶出声问道:“是怎样的善堂?”
秦婠便将善堂的情形一一同她们说了,而后叹道:“你们不知道,看到那些孩子,我当时真的万分心疼,心想着他们定然会自卑懦弱,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孩子却都十分好学上进,除去身体的缺陷,他们比许多寻常孩子都要懂事。”
“他们很感恩马夫人给了他们活下来的机会,都努力的学习技能,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挣些银子,为马夫人减少些负担。他们也从不认为,马夫人给予他们的帮助是应该的。”
说到此处,秦婠看向众人道:“不瞒诸位,今日我办这赏菊宴,其实还有一事是想请诸位相助。”
秦珍和秦惜与秦婠最是亲近,她们当即道:“婠儿是想要如马夫人一般,办善堂?”
秦婠点了点头:“与其说是办善堂,不如说是办孤儿院,我手中的钱银办个孤儿院并不难,难的是打理和监管,更重要的是,我不仅仅是想在京城办这个孤儿院,我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在大胤各地都办上孤儿院,好让大胤的孤儿,都能有家可归。”
“许许多多的孩子,一出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抛弃,他们之中只有极少数气运好,能够被心善的人家捡了去,好生抚养。可更多的却是死的无声无息。”
“若是能有一个孤儿院,好歹能够让那些父母,在抛弃孩子的时候,想到有这样一个地方,给孩子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孩子何其无辜,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满心欢喜的来到这个世上,不该就那样死了。一旦降生,他们就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是那么小,那么脆弱,可他们也知道疼,也知道痛,我无法想象,他们在死的时候,是何等的痛苦和绝望。”
众人沉默了。
这秋日艳阳下的花团锦簇,似乎也黯然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秦珍率先道:“婠儿,你若要办这孤儿院,我和秦惜定会助你!”
沈欣也抬起头看向秦婠道:“我银子虽然不多,但我也愿意尽力助你。”
陆雪沉默了一会儿道:“正如婠儿所言,对咱们来说,银子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得寻到合适的人去打理和坚持,我见过许多善堂,初办之时心意都是好的,可日子久了,却滋生了许多蛀虫,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却被拒之门外。”
秦婠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所以我才寻了你们来商议此事。男子振兴社稷,咱们女子也可以联手,办这孤儿院,既是积善行德,同样也是参与社稷,更何况那些孤儿之中,未必就不能出人才!”
一直未曾出声的方苓忽然开口道:“若是婠儿不嫌弃,待这孤儿院建成之后,我愿意为那些孩子启蒙。”
听得这话,秦婠眼睛一亮:“那就太好了,方姐姐的才学即便是男子也多有拜服,若是你能为那些孩子启蒙,自是最好不过!”
方苓闻言羞涩的笑了笑:“婠儿妹妹的话,令我受益良多,身为女子无法入朝堂,但不代表着不能为家国百姓做些有益之事,我那点银子不过是杯水车薪,只能多出些力了。”
李瑶也开口道:“我也有些薄产,可以每年抽出些银子。”
李欣见众人都纷纷应和,不由有些着急的扯了扯宁王妃的衣袖。
宁王妃没有理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秦婠同众人商议着孤儿院之事。
她的心头震撼有之,感慨有之,然而更多的却是怀疑和担忧。
她担忧秦婠只是一时兴起,也怀疑秦婠这么做,是不是背后有着什么其它目的。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出声道:“正如太子妃所言,这孤儿院确实是利国利民之事,那些孩子本是白纸一张,若是被有心人捡了去,一生受苦不说,或许还会成为不法之民。”
“太子妃若是牵头办这孤儿院,我愿尽绵薄之力。”
宁王妃不同于未出阁的方苓等人,她的手中不仅有银子还有人,有她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