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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澈从秦地毫发无伤,还带着一身的民望回京之后,朝中许多鼻子尖的人,都嗅到了味道,明里暗里前来投诚的人不少。
加上后来他又逼得陆国公堵了几次路,买完了所有的国债,投诚的人就更多了。
唯有宁王,有事没事总往他身边凑,但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关于政事,亦或是想要与他靠近的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秦婠对宁王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陆皇后的生辰宴。
她有些疑惑的道:“你怎的说他是老狐狸,我瞧他当初在陆皇后生辰宴上的表现,不像是个心思多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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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小日子提前了?
李澈闻言淡淡道:“父皇一共有四个兄弟,唯有他手握实权。在宗人令的位置上,一待就是近十年。”
秦婠恍然大悟。
若宁王当真是如生辰宴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蠢顿,又岂会在那个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更何况还是以王爷的身份,既没有让陆国公那处防备,又没有让李澈厌恶。
难怪李澈会叫他老狐狸。
晚间又是雷打不动的日行一善。
其实排卵期过后,秦婠对这事儿就完全属于被动享受了,李澈经过这两个月下来,也摸清了她的规律。
在那些个如狼如虎的日子过后,也停了补膳,加上重阳在即,还有诸多事务,故而也不贪心,日行一善心满意足了。
翌日,秦婠起身没多久,就被告知尚衣局派人过来,要为她量制冬天的衣衫。
来的除了几个绣娘和内侍外,还有个领头的嬷嬷,这个嬷嬷显然是李澈的人,当初大婚的衣衫也是她来量的。
秦婠乖乖任由她们量了衣衫,想了想又吩咐道:“冬日的衣衫稍稍做的宽松些,如此也省的年年赶制了。”
最重要的是,她万一有了呢,到时候又得重制,再者如今她年岁不大,身子还是要再长一些的,今年的衣衫若是穿不上,明年定然又穿不了了。
而她的衣衫又不能转赠,国库不丰,实在没必要如此浪费。
听得这话,那嬷嬷笑着道:“娘娘和殿下还真是金玉良缘。”
秦婠不知她为何会这般说,不由问道:“哦?为何?”
那嬷嬷笑着道:“殿下的衣衫也不是年年做的,每当老奴来为殿下量身的时候,殿下也总是会吩咐,将衣衫稍稍做的大些。”
听得这话,秦婠不由有些心疼,她出声问道:“殿下少年时便是如此么?”
嬷嬷点了点头:“自幼便是如此。”
秦婠顿时不说话了,她知道青少年的男生生长发育的有多快,前世上学的时候,男孩子一年蹿个十多厘米都是有的。
可想而知,李澈在少年时,他的衣衫定然不是大了便是小了。
而他身为一国储君,却要穿着这样不合体的衣衫,站在朝堂之上与文武百官议政,与陆家争权。
他的内心得多么强大,才能有了今日。
秦婠想了想出声问道:“殿下上次制衣是在何时?”
嬷嬷恭声答道:“前年。”
说完这话,她抬眸看向秦婠,有些欲言又止的道:“娘娘不妨劝劝殿下,即便要节约用度,也不必几年裁一次衣,毕竟宫里的娘娘和美人们,每年都是要制衣的。”
嬷嬷话虽未讲明,但意思却已经表达的很明白。
宫里的那些美人娘娘,每年都要制新衣,她们每人少做一件,就足够李澈年年制衣了。
秦婠看下那嬷嬷道:“本宫省得了,多谢嬷嬷告知。”
嬷嬷朝她屈膝行了一礼:“娘娘严重了,老奴在尚衣局已有近三十载,是看着殿下长大的,如今殿下有了娘娘这么个知冷知热的,老奴也为殿下高兴。”
说完,她又朝秦婠行了一礼,这才领着人退下了。
待她走后,秦婠立刻吩咐紫嫣她们将李澈的冬衣给翻出来,与他如今身上的衣衫做对比。
秦婠与李澈大婚之前,尚衣局是赶制了不少衣衫的,故而李澈如今身上穿的,都是新制的。
许是因为他也知晓自己成了婚,好歹要些颜面,故而没有吩咐尚衣局将衣衫做大一些,如今身上的都是合身的。
紫嫣和红苕将李澈冬衣就抬了出来,同如今的衣衫相比,无论是衣长还是袖子,都要稍稍短了那么一些。
看见衣衫的对比之后,紫嫣她们都沉默了下来。
秦婠看着衣衫叹了口气:“跟尚衣局说一声,便按照大婚前量的尺寸,稍稍做大一点,为殿下添置冬衣。”
紫嫣问道:“不重新给殿下量体了么?”
“不了。”秦婠摇了摇头:“依着他的性子,若是寻他量体,他反而会直接吩咐不必做了,毕竟对他而言,又不是不能穿。”
紫嫣闻言点头应下,转身去传话了。
秦婠又吩咐红苕她们将衣衫收好,今日之事不许对旁人提起。
晚间时候李澈回来,秦婠同他说起尚衣局来为她量体的事情。
李澈闻言之后点头道:“吩咐她们除了份例之外,再多做一些。”
听得这话,秦婠实在没忍住,开口问道:“那你呢?”
“孤就不必了。”
李澈略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低声道:“再过几日便是重阳,而后便要入冬,每年都有不少驻守边疆的将士,没有死在敌军之手,反而因为棉衣短缺冻死在条件恶劣的边疆。”
“孤每每做新衣,总会想,一件新衣可抵得上多少棉衣,又能救多少将士的性命。”
说完这话,他生怕秦婠误会,又道:“这只是孤的想法罢了,你如今嫁给了孤,太子妃的衣衫是万万不能少了的。”
秦婠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嗯了一声表示知晓。
照例的晚间日行一善,事后李澈在为秦婠清理的时候,却忽然看见帕子上有了一丝血迹。
他开口对秦婠道:“婠儿的小日子提前了?”
因着血玉镯的滋养,秦婠的身子不是一般的好,小日子更是准时到不行。
听得李澈的话,秦婠也微微有些诧异,坐起身来看了眼他手中帕子上的血丝,而后又感觉了下腹中,忽然升起了一个不大好的念头。
她急急道:“快派人去将师父请来!”
说完这话,她急忙起身穿衣,一瞧李澈还光着,顿时皱眉道:“你愣着干嘛,快穿衣服!”
李澈以为她身有不适,顿时也有些紧张起来,一边朝外吩咐去请芸娘,一边穿衣低声道:“婠儿可是哪有不适?”
秦婠没理他,穿好里衣之后便静静的躺在床上,只是一些血丝而已,应当无大碍的。
然而她在这安慰着自己,却没有人安慰李澈。
李澈见她默然不语,以为她不适的厉害,握着她的手都有些抖了,原本清冽的语声更是暗哑道不行:“婠儿,你莫要吓孤,到底哪有不适,可要请洪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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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你居然怀疑我不忠!
秦婠闻言,这才发觉李澈的脸色都有些白了。
她连忙安慰他道:“我没有什么大碍,你别太过担心,只是往日里小日子都是准的,今日却忽然出了血,我有些担忧而已。无妨的,师父来看过就行。”
李澈听得这话,总算是略略放心了些,但他依然很担忧,尤其是看着秦婠这么郑重其事的躺在床上的时候。
他朝外冷声道:“人呢?!”
整个屋中顿时灯光大亮,绿衣急忙进了屋,恭声答道:“回殿下的话,全公公已经去请芸夫人了。”
李澈闻言皱眉:“再去!”
“是!”
看着绿衣匆匆离开,秦婠宽慰李澈道:“你别紧张,我真的没什么事儿,师父就在府中,你派十个八个过去催,她也得起床穿衣才能过来。”
话虽是这个理,但李澈依旧抿了薄唇。
秦婠看着他的模样,只能又轻轻劝慰着他,弄的好像,他才是生病的那个似的。
好在,很快芸娘就来。
自从她与韩先生恢复如初之后,便被韩先生连哄带骗搬到了韩先生的住处。
听得小全子来请,她与韩先生都吓了一跳,急忙披了外衫来到屋外,一边走一边问小全子到底出了何事,小全子却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知道李澈和秦婠在日行一善过后,忽然就开始唤人。
芸娘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当即运起轻功直奔内宅主屋,韩先生紧随其后,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了小全子一人茫然的站在原地。
芸娘和韩先生到的时候,主院已经是灯火通明,紫嫣等人瞧见芸娘,急忙迎了上来,低声道:“娘娘出血了。”
听得这话,芸娘顾不得其它,直接一个闪身进了屋内。
韩先生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还是留在了屋外等着。
进屋之后,瞧见秦婠躺在床上,芸娘径直来到床边,将李澈挤到了一旁,拿起秦婠的手就开始把脉。
她把了许久,眉间紧皱,把完之后放下秦婠的手开口问道:“现在可还有流血?”
秦婠摇了摇头:“没有了。”
芸娘又问:“一共出了多少血?”
秦婠还未回答,被挤在一旁的李澈出声道:“不多只是一些血丝。”
说完他便将先前为秦婠擦拭的帕子递给了芸娘。
秦婠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因为那张帕子上,有的可不仅仅是血丝,还有她和他的……
秦婠觉得自己已没脸见人了。
芸娘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了帕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她看着秦婠冷声道:“我开个方子,即刻命人抓药煎药,从今日起,你所有的膳食都由我来安排,除了如厕之外,你不得下地,也不可沐浴,只能平躺在榻上静养。”
秦婠听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半喜半忧的问道:“师父,我没事吧?”
“并无大碍。”芸娘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不知节制!”
秦婠闻言松了口气,不好意思的撇开了脸去。
她又不知道她有了,没有之前可不就得努力努力,这能怪她么?
自始至终,好似个外人似的李澈,瞧见芸娘要走,顿时有些着急问道:“芸娘,婠儿到底生了何病,为何无碍,却要静养?”
芸娘听得这话,朝秦婠看了一眼。
见她并无反对之意,这才没好气的朝李澈留下了两个字,转身就走:“养胎!”
养胎……!!
这个字好似一道惊雷,炸的李澈僵立当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秦婠看着他好似傻了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李澈闻言这才回过神来,然而第一句话却是:“孤分明有按时服用,怎的……”
秦婠怒了:“你的意思是,这孩子不是你的是不是?!”
“自然不是。”李澈试图同秦婠分析一番讲讲道理:“孤的意思是,孤分明有按时服用避子丸,应当不会……”
“什么应当?!”
秦婠气坏了:“你的意思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呗!你居然怀疑我不忠!”
“孤没有,孤只是……”
“你就是有!我怀孕了,你非但一点都不高兴,还怀疑我不忠!”
“孤没有……”
“呵,你果然没有高兴!”
李澈:……
“既然你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好,孩子归我,我们和离!”
李澈从未如同现在这般有口难辨过,他试图跟秦婠讲道理,然而事实向他证明,这个时候同女人讲道理,无异于往火堆里添把柴。
秦婠很委屈,她想要有个孩子错了么?哪怕是个渣男,在听得老婆或者女友怀孕的时候,装也要装的开心。
可他倒好,听完之后非但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反而一本正经的跟她讨论起,怀孕这件事到底可不可能来!
可不可能,她都怀上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再者,她会告诉他,是她把他的避子丸给换了么?!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居然一点都不高兴!!!
“和离吧,你既然这么不期待,这么不喜欢这个孩子,那孩子跟我姓,从今天开始,我就回侯府去,我们娘儿俩不碍你的眼!”
和离?
他在想如何同她生同衾死同穴,她却在想跟他和离?
她居然还想着,让孩子姓秦!
李澈的脸黑了下来,看着床上这个无理取闹,却偏偏让他深爱的女人。
屋内的温度瞬间低了不少,秦婠看着他的黑脸,若是平常早就去哄了,可今时不同往日,此刻的她非但没有半点要哄他的意思,反而心里更难受了。
她都说要跟他和离,都说要带球跑了,他居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