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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唤人入府培训,就是那美妆大赛,你也不能亲自坐镇了。”
听得这话秦婠一阵震惊,她没来得及去想美妆大赛,只急急问道:“陆皇后疯了?!她是怎么疯的?她心狠手辣手中人命无数,可见性情极为坚韧,这样的人怎么会疯呢?她受了什么刺激?”
李澈并未告知她其中缘由,只道:“孤也不知。”
虽然他说不知,面上也是一副坦然模样,可秦婠莫名就觉得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便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她感叹了一声,随即又犯了愁:“可我的美妆大赛怎么办?!我的化妆刷怎么办?”
李澈不是很理解她的对这些的在意:“你那化……”
“化妆刷!”
“嗯,化妆刷。”李澈淡淡道:“你那化妆刷,待到日后推出也不迟,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危。”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虽然秦婠有些怕被旁人抢占了先机,可转念想想,应该不可能。
她正要点头同意,却听得李澈道:“你也不缺那点银子,那化妆刷有或没有,都无关紧要。”
秦婠一听顿时不高兴了,怒瞪着他道:“这是化妆刷的事情么?这是银子的事情么?这是我的事业!事业你懂么!我是为了天下女性谋福祉!为天下女性的美貌而奋斗!”
李澈:……
好像踩到了她的尾巴上。
秦婠气呼呼:“就准你们男子有事业,我们女子就不能有了么?你倒是说的轻巧,化妆刷推迟就推迟了,可我这美妆大赛怎么办?!我可以用评判的名头去招的商,什么都谈好了,定金都付了,若是我这个发起人突然不去,别人会怎么看我?!”
她越想越气,站起来团团转:“旁人说不定还会以为,我是坑银子的!”
李澈冷哼一声:“孤的太子妃,能要他们的银子,乃是他们的福分!”
逻辑是没问题,可真那样,她成了什么?
秦婠恼声道:“这是银子的事儿么?这是我第一次举办这样的大赛,正巧又是秋闱,正是一举扬名的好时机!那些商家都是冲着能盈利,能扩大知名度来的,我若是出尔反尔,我的信誉还有么?!”
“再者我缺那点银子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秦婠如今有了身孕,感情比较充沛,说着说着就要被气哭了。
李澈见状顿感不妙,立刻出声道:“孤代你去。”
“你代我去就有用了么?你代……”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秦婠顿时愣了愣,狐疑的看着他:“你代替我去,还是你带着我去?”
见她没了要哭的迹象,李澈悄悄松了口气,他看着她道:“孤代替你去,陆国公也已经被逼上了绝路,难保不会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来,你如今身子不便,孤实在不放心。”
听得这话,秦婠有些犹豫:“可你乃是一国储君,出席这样的场合是不是不妥?再者陆国公会不会行刺你?”
“你身为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既然能够去得,孤自然也去得。”
李澈淡淡道:“再者,孤也只是代表你出席罢了,至于刺杀,你不用担心,陆家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秦婠想想也是,李澈与陆国公斗了那么多年,陆家定然不止一次动过刺杀的念头,若能成功早就成功了。她不会武功又有身孕在身,若是当真出了事,只会连累旁人。
但她还是有些犹豫:“要不算了,趁着还没宣发,将商户的钱退了,取消大赛便是。”
“不必。”李澈摆了摆手:“正如婠儿所言,信誉很是重要,再者,若是他敢来,孤便再不容他!”
瞧着他胸有成竹,似乎另有打算的样子,秦婠想了想便没有再开口。
只是莫名的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怀孕的,好些事情都没有做成,孤儿院的事情她没出上什么力,如今美妆大赛亦是如此。
可转念一想承德帝那祈盼的眼神,还有那满打满算一年的寿命,她又觉得还是早些怀孕的好。
早些怀孕,也可以早点有个软团子玩不是么?
翌日,中举的榜单和废后的诏书一道公布于众,在科考面前,废后也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浪,更何况诏书上了说了,陆皇后为妻不贤为母不慈,谋害皇嗣,刺杀有孕的太子妃,还草菅人命后宫干政。
真正引起风浪的,是那中榜的榜单。
因着科考的内容变了,不再以文采为评判标准,故而一石激起千层浪,有许多被众人追捧的才子,纷纷落榜,反而那些不被人看好的,却中榜了。
学子们一开始有些不敢言,只纷纷在私下抱怨此次科考不公。
可正如秦婠所言,学子之言不可小觑,学子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有了疑惑觉得不公,渐渐就有了怨,即便一开始不敢,也总有那么些个头铁的热血冲动的,要讨个公道和说法。
可他们却没有门路,那些中举的根本不会理会他们,原先看好他们的那些官员,在李澈提出更改科考试题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今年的不同,当机立断的同他们断了往来。
………………………………
第488章:落榜的梁生
这些落榜,心怀不满的众学子之中,就有秦惜的未婚夫梁生。
与他交好的几个学子,知道他与秦家的关系,便怂恿着道:“梁兄,你的未婚妻不是太子妃的堂姐吗,你让她去向太子妃打听打听,今年科考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我们知道这次科考是太子殿下亲自监督的,咱们也不想说重考什么的,就是想问下中榜的标准,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
“是啊,梁兄你文采斐然,按理来说即便不是状元也是榜眼,可现在却连榜都没上,你就不觉得不公么?”
梁生紧紧握了握手中的杯子,低低道了一声:“好。”
“太好了!”听得他应下,其余学子们顿时就欢呼起来:“还是梁兄有办法,只要梁兄你出面,我们这些人可算是有盼头了!”
“梁兄,你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啊!”
“大伙放心,有梁兄出面,此事定然会马到功成,定能给大伙讨个公道!”
一声接一声的恭维入耳,梁生握着杯子的手又紧了紧,他沉默着没说话,只微微扬起唇角,端起一副清贵公子,平易近人的模样。
散席之后,梁生上了马车,也不说去何处,只坐在马车里发愣,眼看着后面的路被堵着了,贴身的小厮这才出声打扰道:“公子,咱们回府?”
梁生回了神,沉默了片刻道:“去兴安侯府。”
小厮见他面色不好,犹豫了一会儿道:“公子好似心情不佳?左右这会儿天色尚早,不若回府让杜姑娘开解一番,沐浴换身衣衫再去,也好显得对兴安侯府的重视来。”
梁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道:“也好。”
马车当即掉了头,朝另一处而去。
回到府上,梁生立刻去了后宅,瞧见那个在窗下绣花的女子,顿时一扫心中郁结,上前两步从背后拥住了她。
正在绣花的女子顿时面上一喜,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回头笑看着他道:“公子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奴家还以为公子要在外间用午膳。”
想起那帮学子,梁生的面色就有些发沉,他皱了皱眉头道:“莫要提他们,平白扫了兴致。”
说着,他在女子唇上轻啄一口,笑着道:“本公子出去了半日,想本公子了没?”
女子面上露了薄红,轻轻点了点头:“自是想了的。”
听得这话,梁生心头一阵畅快,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是哪里想了?这里?这些?还是另一张小嘴?”
女子闻言顿时一阵羞恼,面上红晕也更甚了些,娇嗔着:“公子!”
瞧着她的模样,梁生朗声一笑,双臂微微用力,抱着她就朝内室走去。
小厮和丫鬟瞧见这模样,都很又眼力劲的退了下去。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梁生沐了浴,又与女子一道用了午膳,小憩了一会儿,这才神清气爽的上了马车去了兴安侯府。
他走后没多久,又有一个男子悄悄翻窗入了房,瞧见女子衣衫半解躺在榻上,当即嘿嘿一笑:“杜姑娘,想在下了没?”
杜姑娘瞧见来人顿时皱眉,她紧张的四处望了望:“你怎的现在来了?”
男子轻笑一声:“梁生已经去了兴安侯府,一时半会回不来,府中丫鬟又都是你的人,怕什么。”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脱了鞋袜上了榻,杜姑娘瞧着他猴急的模样,轻嗤了一声:“瞧你这样子!”
男子不以为意,仍急急的脱着衣衫,朝杜姑娘扑了过去,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哑声道:“其实我早就来了,只是梁生突然回来,我进退不得只能窝在屋后窗下,看你们行快活之事。”
听得这话,杜姑娘面上顿时一红:“呸!你个不要脸的!”
“是是是,我不要脸。”
男子猴急的不行:“那梁生一边惦记着娶兴安侯府的姑娘,一边还要假借与我合住之名金屋藏娇,我再不要脸,能有他不要脸?好了好了,这等要紧时候别提他扫了兴致,你看上的那套头面,我已经买回来了,完事之后送给你。”
听得这话,杜姑娘顿时露了笑,半推半就的戳了戳他的额头,道了一声:“死鬼!”
屋内很快又传来了床幔摇曳的声响,外间的两个丫鬟顿时低了头只做未闻。
梁生忽然造访,让向氏有些意外,在她看来,梁家的这个孩子是有些心高气傲的,否则不会一直避着不见秦婠,更不会为了不让旁人闲话,从侯府搬了出去。
她也是书香门第出生,对梁生的文采多多少少有所了解,本也觉得此次秋闱榜上有名,乃是十拿九稳之事,可却没想到,连个末尾都没上。
昨日向氏还想着,梁家那孩子性子这般倨傲,之前有信誓旦旦高中了京城迎娶秦惜,眼下却连末尾都没上,怕是自觉没什么颜面来见她们了。
她本还打算,给他几日时间好好接受现实调整下心情,再请他进府来好生谈谈,却没想到,这才放榜的第三日便来登门了。
这般想着,向氏心头对梁生不由又满意的几分,虽是倨傲但也受的住打击,是个能抗事的。
面上带了些许笑意,向氏朝丫鬟吩咐道:“请梁公子进来,顺道派人将惜儿唤过来。”
丫鬟领命而去,没过一会儿,秦惜便先到了:“母亲唤我?”
向氏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秦惜一眼,见她妆容衣衫都还行,便开口道:“梁生过来了,我寻思着,他定然不是来见我的。”
听得这话,秦惜顿时红了脸,低低道了一声:“娘!”
向氏笑了笑,叮嘱着道:“梁生是个心气高的,此次未能中榜定然懊恼非常,你可切莫在他面前提及此事。免得让他误以为,他未中榜,咱们家就看不起他了。”
秦惜嗯了一声:“母亲放心,我省得的。”
没过一会儿,梁生到了,瞧见秦惜他面上略略有些不自在,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恭敬的朝向氏行了一礼:“见过伯母。”
向氏连忙道:“都是一家人,无需这般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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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兹事体大
梁生起了身,从小厮手中接过油布包,递上前道:“晚辈来的时候路过一品香,想起伯母和惜妹妹都喜爱吃一品香的糕点,便顺手买了些。”
向氏示意身边的丫鬟接过,笑着道:“哪里是我喜爱吃,是惜儿喜爱吃才对,从你那宅在过来路不路过一品香,我还能不知道?终归是你有心了。”
听得这话,梁生略有些不自在的抬眸朝秦惜看去,两人四目相对,又很快撇开脸去,面上都微微泛了红。
向氏瞧着这两人的模样,面上笑容更甚,开口问道:“近日来,可是有事?”
梁生略略低了头:“并无,就是许久未曾见过伯母,今日特意来拜访。”
听他这么说,向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站起身来笑着道:“行了,伯母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我就先走了,你们两个好好聊聊,眼下桂花开的不错,若是无事不妨去看看。”
说着,向氏便带着自己的丫鬟笑着走了。
留下秦惜和梁生二人,略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梁生看了秦惜一眼,轻咳一声道:“惜妹妹,不知这桂花开在何处?”
秦惜面上一红,低低道:“我……我带梁大哥去。”
梁生笑了笑:“那就有劳惜妹妹了。”
秦惜带着梁生往桂花开了的后院走,梁生很是守礼的落后两步,不远不近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