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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散步!
他不仅让侍卫清了院子,还硬要秦婠和他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散步。
秦婠不愿意,他就淡淡道:“婠儿不愿意在院中散步,想必定是因为院子太小的缘故,也好,孤便与你去街上散步便是,正好婠儿也喜欢,这自由自在上街的日子,否则也不会连着三日都上街了,这是孤的疏忽。”
秦婠当即嘴角一抽:“不,谁说我不喜欢在院子里散步了?我喜欢的很!”
说完这话,她立刻就在院中走了起来。
李澈看着她疾步而走的样子,薄唇微微扬了扬,抬脚跟上了她。
两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彻底落实了饭后百步走之后,李澈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回到屋中,李澈在书桌上处理公务,将书桌的侧边让给了她,让她就在那处罚抄女戒。
秦婠生无可恋的在桌边坐下,不仅要替他研墨,还要罚抄女戒。
写累了,想偷个懒,一抬头就能看见李澈淡淡看过来的目光。
秦婠:……
真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澈处理了多久的公务,秦婠就抄了多久的女戒,等李澈忙完之后,就到了沐浴的时间。
李澈给了秦婠两个选择,要么先洗,要么一起洗。
秦婠:……
总觉得,这两个选择,都不是什么好的。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极为正确,因为在她做出了第一个的选择之后,最终还是演变成了第二个选择。
李澈应该是回去之后恶补过两性知识,整个人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懂的都快赶上秦婠了。
昏睡过去的那一刻,秦婠懊恼的想着,还不如给她个痛快呢,也好过这么多花样,这么折腾。
翌日,秦婠起身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发现,自己身上有了被疼爱过后的痕迹,而罪魁祸首却不见了踪影。
前来伺候她起身的紫嫣和青衣,羞的连头都不敢抬,待她们伺候好秦婠起身,紫嫣支支吾吾着,低低说了一声:“小姐,奴婢觉得,尽管小姐与太子情投意合,但毕竟尚未大婚,这般……这般终有些不妥。”
她能说出这句话,显然是真心将秦婠当成了主子。
秦婠幽怨的叹了口气:“我也觉得不好,可你敢去跟他说么?”
紫嫣闭了嘴。
秦婠耸了耸肩:“对吧,我也不敢。”
这时李澈回来了,他身上还有着汗珠,显然刚刚晨练完,他看了看坐在一处,苦着脸的主仆三人,微微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让人备水沐浴。
一听到沐浴二字,秦婠顿时耳根就有些泛红,急忙起身:“肚子好饿,我先去吃点东西。”
李澈闻言淡淡道:“孤不曾带内侍,就只能由你伺候孤沐浴了。”
这话,成功把秦婠的脚步定在了原地。
紫嫣:“小姐,奴婢去看看早点都备好了没。”
青衣:“奴婢也去看看。”
看着两人疾步出了屋中的模样,秦婠:……
说好的,尚未大婚这样不妥呢?不是忠心为主的么?你们倒是回来啊!
事实证明,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怂,是会传染的。
好在李澈是个要脸的,白日宣淫这等有违圣贤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当真只是让秦婠伺候着沐浴,便换好衣衫同她用饭。
用完饭后,秦婠正准备找个借口开溜,就听得他道:“婠婠连着三日都去了那件酒楼,可见那酒楼定有什么连京城一品香都比不过之处,待会儿,婠婠便带着孤去见识见识。”
真的,一个男人这么小气真的好么?
秦婠嘟了嘟嘴:“那酒楼无甚可取之处,殿下还是莫要去了,我也不会再去了。”
李澈闻言转眸看她:“怎么?婠婠这是不愿意与孤分享?”
“李澈!”秦婠有些毛了,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去的,你来了不说替我讨个公道,反而处处挤兑我,讥讽我是什么道理?!”
她似乎联名道姓的叫他叫上了瘾。
果真是有了第一次便有无数次。
若是旁人,他早就让她知道,胆敢连名道姓的唤他,会是个什么下场,可偏偏这人是她,他非但没有恼,反而竟觉得有一丝丝亲昵。
李澈在心中低叹了一声,不知道是叹她的放肆,还是在叹他的纵容。
“你说的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孤便带你去讨个公道。”李澈转眸朝外间道:“来人,备车去县令府。”
………………………………
第152章:为老公打CALL!
秦婠并不想去。
她对李澈道:“我已经将话传了出去,坏了那县令夫人的名声,往后,她在这县城肯定处处受人排挤,她并未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般也就够了。”
李澈听了她的说辞,当即皱了眉:“这般就够了?”
秦婠点了点头:“左右我过不了许久便要离开,此生只怕也难与她有交集,何须为了这点小事,与这等小人纠缠不清。”
李澈深深的看着她,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婠婠,孤宁愿你像从前一般骄纵跋扈。”
秦婠在他怀里眨了眨眼:“怎么我现在变好了,你反而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
李澈低低道:“你是侯府嫡女,骄纵跋扈是侯府宠的,也是你的身份该有的,持宠而娇本是天经地义,若你因与同孤在一处,反而处处掣肘,再不能随性而为,那这必然是孤之过。”
听得这话,秦婠默然了。
她没想到,李澈竟然是这般逻辑。
莫说是他这般尊贵的身份,就是在前世现代,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女人是用来宠的,若是她过的还没有谈恋爱或者结婚之前过的好,那肯定是他的失职?
秦婠心中有些感动,她反手抱住了李澈,在他怀中低低道:“并非是你的过错,是我当真长大了,觉得有些事情完全没必要那般计较,就如同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要反咬回去不成。”
李澈闻言轻哼了一声:“若有狗胆敢咬孤,孤定一剑刺死,就连胆敢放狗咬孤的狗主子,孤亦不会放过。”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秦婠一阵无语,行吧,你赢了。
“主子,车已备好。”
外间传来侍卫的通报声,李澈瞬间便松开了秦婠,轻咳了一声道:“孤知晓了。”
险些站立不住的秦婠:……
不行,这个大畜生要脸的毛病得改!
最起码在近身伺候的人面前,这毛病必须得改掉,不然保不齐哪天,她正跟他腻歪的时候,突然就被他拎起来丢到一边了。
尽管秦婠已经明确表示,没必要跟一个县令夫人斤斤计较。
而且她认为,为了这点小事,让自己亮明身份,还劳烦李澈亲自去一趟,简直就是给了县令夫人的脸。
弄不好,前脚打了她的脸,后脚她就会在外面捏造,说她多有颜面,能够让太子和未来的太子妃亲自登门。
可李澈却坚持,要带着秦婠亲自去一趟:“不是你让孤,给你讨个公道的么?”
秦婠无法,只得乖乖跟着他上了马车。
如今的县衙都是前衙后邸,大堂、二堂为县令行使权力的治事之堂,称为前衙。二堂之后则为内宅,是县官办公起居及家人居住之处,撑为后邸。
因着县令及家人也有人际交际,迎来送往,而若是人人都从前衙进门实在会有碍公务,故而在后邸另开了一扇大门,以供县令及家人私交所用。
李澈带着秦婠,径直来到后邸大门。
此次出门,他不仅将二十余名侍卫都带上了,而且乘的是昨日他从京中带来的马车。
前几日县令先前快马加鞭送上的信李澈看了,看过之后,在韩先生的提醒下,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何区区一个县令夫人,都敢不将秦婠放在眼里。
故而当晚,他便马不停蹄的准备了这次出行,不仅带来了一应用度,更特意带了这辆马车以供秦婠日常出行。
秦婠今日穿的衣衫,便是他从京中带来的。
此地不过是县城,县令家的门房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即便不瞧着这马车,就单单看着这一行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人,就足够将他吓的腿软说不出话来。
李澈将秦婠扶了马车,身后二十余名侍卫分列两行一字排开。
李澈看都未曾看那门房一眼,抬起一脚,哐的一声直接就将虚掩着的大门踹开了,他站在石阶上看着大门内空旷处,冷声道:“让你家主子出来见我!”
门房被吓的半死,急忙连滚带爬,跑到里间去唤人。
秦婠站在李澈身后,看着他英俊的侧脸,高大挺拔的身姿,顿时冒了星星眼。
若是古代有网有手机,她一定要把刚才那一幕录下来,然后发到朋友圈。
啊啊啊啊,好帅!好酷!今天又是被老公帅到的一天!为老公打CALL!
很快,县令夫人便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门房早已被吓破了胆,只说外面有贵人来找,县令夫人追了几句,那门房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道,那贵人带了好多人来。
县令夫人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样的贵人会来踹她的门,当即带着丫鬟就匆匆来了。
秦婠正好被李澈给挡住了身形,县令夫人一眼没有瞧见他,只看了俊美不凡,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气息的李澈,还有那分列两行一字排开的二十多个侍卫。
县令夫人当即就有些慌,朝李澈露出一个笑容来:“不知这位贵公子,来府上有何贵干?”
李澈居高临下的淡淡扫了她一眼,然后冷声道:“将何志伟叫过来。”
何志伟正是县令的名字,县令夫人一听他连名带姓的唤了县令,当即便明白这人她得罪不起,于是立刻对身旁的丫鬟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老爷。”
丫鬟闻言连忙行了一礼,小跑着去叫人。
县令夫人朝李澈笑了笑:“这位贵客,我家老爷他马上便来,不若您先进府歇歇脚?”
李澈没有回她的话,完全把她当个空气一般,抬脚就朝府内走去。
他一走,秦婠自然也跟着往前走,她没有看县令夫人,只目不斜视跟着李澈进了府。
这时县令夫人这才瞧见了李澈身后的秦婠,她微微一愣,看了看李澈又看了看秦婠,忽的明白了什么。
可她非但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兴奋起来。
太好了!
莫不是这低贱的商户之女,终于想明白了,特意求了太子前来,好做个见证,认了她为义母,顺便让太子见见音儿?
想到此处,县令夫人顿时整个人精神一阵,抬脚跟着秦婠往前走去,瞧见躲在一处的门房朝他招了招手。
待门房上前,她小声对门房道:“将小姐唤到客堂,就说有贵客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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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我怎么连累他了?
县令夫人殷勤的将李澈和秦婠引到客堂,整个人兴奋的不行,又是张罗着将珍藏的茶拿出来,又是叮嘱要如何精细的泡茶,莫要怠慢了贵客。
还又催促着下人,去看看何县令怎么还没来。
秦婠看着她忙前忙后的,简直不懂这人的脑回路。
就算她猜到了李澈的身份,可就冲着李澈一脚踹了他们家的大门,她也该知道,李澈这是来者不善吧?
所以,她到底在想什么屁吃?
秦婠想不通就懒的去想,只觉得这县令夫人,人太蠢却偏偏又贪图富贵心比天高,自以为很聪明,可做的事情却跟小丑跳舞一般,滑稽的可以。
也不知道,待会李澈打起脸的时候,这县令夫人会是个什么表情。
不过这也与她无关了,左右今儿个,她只是个看客,权当看戏了。
秦婠安安心心的端着茶盏,坐在李澈下首喝茶,整个人既淡定又闲适。
可那县令夫人却不愿意放过她,眼瞧着无甚事情可做,客堂内沉寂下来,便想着找些话头,转头瞧见秦婠,便想当着李澈的面,表现出对秦婠的照顾来。
县令夫人的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对秦婠道:“秦三姑娘可喜欢这茶?”
秦婠看了看手中的茶盏,说实话,她并不是个讲究的,可她毕竟对茶叶和茶艺有过研究,不用品,单用看的也知晓,这茶虽好,却比不得侯府中的茶,更不要说其它了。
故而她只是略略点了点头,很是公允的答了一句:“尚可。”
县令夫人听了这话,心头却有些恼,直怪秦婠不识抬举,竟在太子面前拿乔。
毕竟秦婠招待她时用的茶,她是品尝过的,茶叶品相不好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