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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话,芸娘没有立刻回答她好还是不好,只是略略皱了皱眉,思索着。
秦婠怕她不同意,连忙劝说道:“师父您瞧啊,尽管您神通广大,可不管是行走江湖还是在一处安定下来,首当其冲的都是需要银子,男人这个东西靠不住,但银子靠的住啊,只要有了足够的银子,有没有男人咱们都能活的很好,您说是不是?”
“再者说,徒儿看的出来,师父您是喜欢研习这些的,否则也不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是能将自己的喜好变成产业,有了更多的银子,就可以进行更多的研究,您说是也不是?”
芸娘听得她的劝说,露了笑:“你倒是看的明白,也将我猜的很透,只是我想问,你这海棠坊就目前的资产已经有一万多两,平白就给我一千多两银子,你不会觉得亏么?”
“怎么可能亏呢?”
谈到生意,秦婠一脸兴奋:“师父您不知道,海棠坊现在有些脂粉都是好多年以前的方子了,虽说还能用,但一年不如一年。若是有了您的加入,就可以推出许多新品来,而且依着师父的实力,加上我的营销,赚回一两千两银子,那是轻而易举。”
“你倒是信任我。”芸娘合上账本递给她:“行吧,便按你说的做,只是师父也不平白要你的银子和份额,待师父推出了新品,挣回了一千多两银子,你再给我不迟。”
“行!”秦婠爽快点头,只要芸娘应下就行,至于其它的都好商量。
在旁人看来,或许一份产业要完完全全握在手里才好,可对接受过现代教育的秦婠而言,唯有蛋糕做大了,才能挣得更多的银子。
而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她的能力更有限,想要将海棠坊做大做强,就必须得有如芸娘和三皇子李清这样的人相助才行。
秦婠和芸娘约定了明日去海棠坊,出了院子之后,唤来紫嫣,写了一帖子交给她,让她去三皇子府,将帖子交给三皇子李清。
帖子的上就是请李清明日若是有空,一道去海棠坊看看,实地考察一下,然后谈一谈份额和入股的事情。
如此一通忙活之后,天色便暗了,殷老夫人派了人来,唤她一道去用膳,秦婠以乏了为由给推据了,只让小厨房随意做了些吃的。
正用着饭,秦旸来了。
这是自秦婠穿越之后,秦旸第二次来她的院子,上一次还是她刚穿过来,要发卖蓝羽和黄莺的时候,眨眼便过了这般久,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秦婠心里仍有着气,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只看了他一眼,便又自顾自的吃饭,淡淡道:“大哥来作甚?”
秦旸也不以为杵,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道:“我听祖母说,你在生父亲的气?”
“我哪敢呢。”秦婠哼了一声:“父亲是父亲,做女儿的岂有生他气的道理。”
听得这话,秦旸笑了:“你这嘴巴嘟的都可以挂油瓶了,还说没生气呢?”
既然被他看出来,秦婠也不再藏着掖着,放下了筷子,恼道:“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一个尹婉柔了是不是?先前你脑子不清楚,一味的护着她,如今好不容易你脑子清楚了,又轮到父亲了!一个女人,勾引完了儿子勾引老子,你们就不觉得膈应,就不觉得恶心么?”
秦婠这话已经说的极重,若是唤做以前,秦旸定是要恼了。
可如今,他看秦婠是带着厚厚的滤镜,只觉得秦婠是为了侯府好,为了父亲和他,才会这般。
当即叹了口气道:“你走之前,父亲不就已经允了她跟在身侧了么?名分也是迟早的事情,在者,父亲当时纳了她,也只是因为你失踪了,尹婉柔在这时候提出要名分,也有几分要挟的意思。父亲是不愿意得罪了二皇子和皇后,惹的你吃苦,这才应下的。”
听得这话,秦婠心里好过了些,但她仍有不满:“也就是你们才信她的鬼话,她是二皇子派来的不假,可她早就已经成了弃子,哪里有能威胁到我们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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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侯爷真的来了
秦旸叹了口气:“那时你在陆皇后手中,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不愿意赌,父亲从未与她有过瓜葛,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几面,你就莫要再生气了。”
听秦旸这般说,秦婠总算体谅了兴安侯,她叹了口气道:“可大哥你知不知道,任何事情的底线都是这般一点点的被突破的,她今日要了名分,下回就能要个孩子,我们总不能一直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任由她予以欲求。”
秦旸点了点头,他有些自责道:“事情到了这步,说来说去都是怪我,若是当初在护国寺,我同意了你和祖母的话,直接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现在送也来得及。”秦婠看着他道:“她既然是妾,能纳也能休,让父亲休了她,直接送到庄子里去便是。”
秦旸闻言皱了眉:“她不是个安生的,你大婚在即,过两日礼部便要来下聘,若是这个时候,她惹出事来,岂不是对你不利?”
“我不在乎这些。”秦婠认真道:“比起对我不利,我更不愿意让她在我眼皮子底下膈应我,反正我话放在这,父亲一日不休她,我便一日不想见父亲。”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要挟了。
秦旸笑着叹了口气:“你呀,还是这般任性。”
听得这话,秦婠本以为他要说教,正要开口,却听得他道:“但你说的极是,乱麻当用快刀斩,时间拖的越久,越是麻烦,我这就去同父亲说说,他若不同意,我也不见他了。”
秦婠闻言诧异的看着他,秦旸摸了摸鼻子和脸:“我可是哪里不妥,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秦婠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大哥总算有点亲大哥的样子了。”
听得这话,秦旸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歉疚的对她道:“以往是大哥糊涂,今后不会了。”
听得他语声里的诚恳,秦婠也略略被感动了下,她点了点头道:“行,我信你。”
秦旸并没有久留,从秦婠那里离开之后,便回了殷老夫人的院子。
院子里殷老夫人和兴安侯还在等着,瞧见他进来,殷老夫人便急忙问道:“如何?婠儿她怎么说?”
秦旸来到桌旁坐下,淡淡回话道:“孙儿去的时候,婠儿已经在用饭了。”
“这样啊。”殷老夫人情绪有些低落,她叹了口气,转眸看向兴安侯和秦旸道:“罢了,既然她已经吃了,那咱们也吃吧。”
兴安侯应了一声,殷老夫人便端起了碗筷来。
秦旸却没有动,他抬眸看向兴安侯道:“父亲,婠儿有句话让我带给您。”
兴安侯放下碗筷,连忙问道:“她说了什么?”
秦旸想了想道:“婠儿说,尹婉柔配不上父亲,即便只是一个名分,也是对父亲的玷污,父亲要娶妻纳妾她并不反对,但尹婉柔不行,她留在府中终是一个祸害,不若早早休了送到庄子里去。”
兴安侯听得这话,皱了皱眉:“她不是这般同你说的吧?”
秦旸知晓这话瞒不过兴安侯,便实话实说道:“婠儿说她宁愿声名受损,也不愿意再这府中瞧见尹婉柔,父亲一日不休,她便一日无法面对父亲。”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低声道:“婠儿的意思,亦是儿子的意思。”
兴安侯的目光陡然冷了下来,他冷声道:“你们便是这般对待为父的?简直……”
“跟孩子计较什么?!”
兴安侯话还未说完,便被殷老夫人给堵了,她放下碗筷看着兴安侯恼声道:“婠儿说错了么?那尹婉柔就是个祸害,从她进了我侯府的大门,便闹得家宅不宁,如今更是惹得婠儿与你生分!你要娶妻纳妾我们皆无二话,但那尹婉柔不行!”
兴安侯闻言一脸的无奈,小声辩解道:“儿子当初给她名分,母亲也是同意了的,如今怎的好似都成了儿子的错?”
殷老夫人不管:“事急从权,那时是我们投鼠忌器,这才允了她,如今婠儿已经回来,留她在府中全然是膈应人,你今日便将她休了,明儿个一早就送到庄子里去,你若不将她送走,那我与婠儿走!”
秦旸闻言道:“还有我。”
“你凑什么热闹!”
兴安侯无法说殷老夫人,便只得将火气对准了秦旸撒,吼的秦旸低了头,这才转眸看向殷老夫人道:“母亲说的哪里话,我何时说过不送她走了?母亲又何必说出离府这种话来。儿子之所以没有处理她,还不是因为婠儿大婚在即,儿子担心她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婠儿说了,她宁愿惹麻烦也不愿……”
“这又有你什么事?!”
秦旸话还未说完,兴安侯便冷声打断了他:“将近日习的兵书抄上一遍,不抄完不许睡!”
秦旸:……
“儿子遵命。”
殷老夫人看向兴安侯道:“你也听到婠儿说什么了,赶紧去办,不办完不许吃饭,快去!”
兴安侯:……
“儿子这就去。”
兴安侯无奈起了身,朝外间走去,第一次踏入了尹婉柔在的上兰院。
小翠正好在外间,远远见到了兴安侯,顿时面上一喜,急急忙忙进了屋,欢喜的对尹婉柔道:“小姐,快,兴安侯来了。”
尹婉柔闻言没有起身,她只是淡淡道:“你怕是看错了,他怎么会来我的院子,怕是路过而已。”
“侯爷不是路过,是当真来咱们院子的。”
小翠见尹婉柔不为所动,急的上前直接搀扶着她起来:“侯爷真的来了!”
听得这话,尹婉柔这才信了几分,她起身站好问道:“侯爷当真来了?!”
“当真!”小翠替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奴婢瞧见的时候,已经快到院子门口了。”
尹婉柔闻言,这才着急忙慌的朝外走,刚刚踏出房门,便瞧见进了院子的兴安侯。
兴安侯如今虽四十有多,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不仅身形匀称而且器宇轩昂,加上原本就不俗的五官,和一身的气度,有着与年轻男人截然不同的成熟魅力。
尹婉柔看了一眼,微微红了脸,屈膝行了一礼,柔声道:“见过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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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要死就速度死
兴安侯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掠过她走进了屋里。
小翠拱了拱还在发呆的尹婉柔,面带欢喜的小声道:“小姐。”
尹婉柔被兴安侯面无表情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听得小翠这一声喊,才回过神来,她怯怯的朝屋内看了一眼,垂了眼眸进了屋。
小翠正准备跟着进屋,却听到兴安侯冷声道:“都退下吧。”
小翠听得这话,这才陡然从欢喜中醒悟过来,侯爷这样子,也不像是来宠幸小姐的,莫不是……
她担忧的看了尹婉柔一眼,然而此时兴安侯却已经不耐了,冷声道:“怎么,本侯还使唤不动你一个下人?”
这些日子,小翠和尹婉柔两人因为同样的遭遇,和同样的待遇,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主仆感情也是一日千里。
听得兴安侯对小翠的呵斥,尹婉柔连忙道:“侯爷切莫动怒,我让她退下便是。”
说完,她连忙朝小翠使眼色,小翠看了看尹婉柔,又看了看兴安侯,这才低声道:“奴婢告退。”
待小翠退了下去,兴安侯又让尹婉柔关了门,尹婉柔闻言照做,心中却更加忐忑了。
兴安侯其实也没好到哪去,他平日里对着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没有遇到过要跟女子,在这私下谈话的时候,哦不对,曾经是有过的,但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
说实话,兴安侯对尹婉柔也是不喜,但她终归是个女子,由他开口休妾还赶人,他有些开不了口。
可一想到,秦婠因为尹婉柔与他生分,兴安侯顿时就什么顾虑也没有了。
他在桌旁坐下,示意尹婉柔在对面落座:“坐下吧,本侯有话要同你说。”
尹婉柔心头咯噔一声,抬眸看了一眼兴安侯拧眉的模样,非但没有落座,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兴安侯的面前。
兴安侯拧眉看她,冷声道:“你这是何意?”
尹婉柔一双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她看着兴安侯恳声道:“贱妾自知以往所作所为罪孽深重,这副残破的身子,也配不上侯爷,只是贱妾已经一无所有,若是离了侯府,便再无容身之处。贱妾恳求侯爷,不要将贱妾赶出侯府。”
“贱妾定会老老实实,再不起任何事端。若是侯爷与老夫人不愿意见到贱妾,贱妾定不会踏出这院子半步!”
说着,她举起手来:“贱妾愿在此起誓,若是往后再生事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