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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陛下看在天气炎热的份上,命令给殿下送来冰镇过的米酒。”侍女莹儿叽叽喳喳的跑了进来。
“哇!殿下你又做小蛋糕了嘛。我也想尝一个。”幸是殿下平易近人,不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周围的侍女侍卫们也都大胆直言。
“不行。”司马绍拒绝道,倒不是他不想分享,实在是此次蛋糕新品种的口味。。。
虽然那蛋糕很难吃,可是庾文君这么用心,他看在眼里,不想打击她的自尊心。
“喏。”侍女失望地回道。
“你吃吧。”庾大小姐回道。
“那是你给我准备的。”
“那还是我做的呢,我说给谁就给谁。”庾文君眯着眼睛盯着他。
两人眼神交集,似有一阵火花,终于司马绍败下阵来。
侍女莹儿兴高采烈地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蛋糕。
一大口咬下,嚼了嚼后,侍女“噗”的一声全数喷了出来,喷出来的那一瞬间,司马绍将庾文君往后一拉护住。
侍女莹儿抓起桌子上冰镇的米酒,连灌了好几杯之后,她才缓了缓。
司马绍笑着看着侍女,嘴角挂着兴味的弧度。
“怎么了?莹儿,不好吃吗?”
“殿下欺负人,这根本就……”莹儿很想说这是她吃过最难吃东西,可是,转念一想,这是庾大小姐做的。
“就什么?”庾文君问道。
“就。。。就是。。。太好吃了,一下子没忍住呛到了。”
她不信,从刚刚两人的表现来看,大有问题。
她亲自小口尝了尝,一会儿美目含怒的看向司马绍。
太过分了。
明明很难吃,他居然骗她。
她很生气,一掌劈断了木桌,蛋糕洒落一地。。。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庾大小姐破防了,心弦一颤。
侍女害怕地默默退了出去,寝殿里就剩他们两个。
两人四目相对,又随即散开。。。
司马绍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武功这种东西存在,但是就目前看来,他媳妇儿的战斗力,远胜常人。
凝神思索了片刻后,忽地道:“文君,不如你教我武功吧。”
“为什么?你有侍卫贴身保护的。”
“防身之技都没有,如何自保?况且万一你受伤,我还能保护你。”
庾文君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笑着说道:“殿下练过武没有?”
司马绍摇头道:“没有。”
“既然如此,那我便教你一些粗浅的功夫,给殿下你防身之用。”
他有些犹豫:“我这个年纪,还能练么?”
“你若有决心有毅力,可有一番大成就。”
庾文君说道:“练武什么年纪都能练,年纪小了反而会伤身体,殿下这个年纪正好,勤练个三五年,便能小有成就。”
“那如此,我便拜你为师。”
“。。。。。。”庾文君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庾文君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倒也无不好之处。
司马绍双手握拳作揖,“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
“对了,你们家有没有功夫不外传的规矩?”
“这倒没有,父亲让我平日里让我习武但不要随便出手伤人即可。”
说完原地扎了一个马步,沉腰拧跨,收腹挺胸提臀。。。。。。
打完一套。
“真好哎,师傅你什么时候教我?”
“教完了。”
“?我啥也没记住啊。。。”
“。。。。。。”
仗剑走天涯的大侠梦,难不成还没开始便破灭了?
翌日。
司马绍早早地来到庾将军府。
询问侍女,见庾文君还没有醒来,便站在她房外,大声唱道。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房门打开。
庾文君一双桃花眼,笑颜如花,嘴唇轻轻一勾,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甜美的脸上有些婴儿肥。
她眯着眼睛道:“很特殊的感觉,挺有意境。但你吵到我睡觉了!”
她看起来很危险。。。。。。
不是他吹,只要她做出动手的举动,他就下跪求饶,谁让他脸皮厚。
“我昨晚又研究了几款不同口味的蛋糕,你进我房来再试试。”
庾文君屋内。
这是一个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房间。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一张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木床。
榻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红缨枪立在角落,铜剑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与众不同。
司马绍缺有些不知所措。
“随便坐,来试试我做的蛋糕。”
“这次味道改进的还不错,大有。。。。。。”司马绍话还没说完。
“君儿,开门,为父找你有点事。”
“。。。。。。”
“来了,等一下。”说完庾文君扭头对司马绍小声催促:“外面是我父亲,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这么大点的地方能躲哪?”他焦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对了,我可以躲她榻上,他想着便跑向床上,一把拽过被袄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见司马绍已经躲好,庾文君磨磨蹭蹭地打开房门。
“父亲找女儿何事?”
“前方战事不明,我近几日要去兵营训练新兵。”
“知道了父亲。”
“我已吩咐好了侍女每日。。。。。。”
话说一半,庾将军忽然止声,愣在原地看着阳台,庾文君顺着他目光望过去,榻下竟然还有一双男鞋。
“……”
空气忽然安静。
“父亲,你听我解释。。。”
庾将军面色一沉:“你平日穿衣打扮就像个公子,这就算了。现在还穿男鞋?!”
无言,只能低头不语。。。。。。
“为父不求如其他大家闺秀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也不能太过格了;罚你禁足三天;静思己过。”庾将军一脸严肃道。
可怜的庾文君有苦不能言,只能弱弱回句”是,父亲。”
………………………………
第十一章 心烦意乱
“小姐,你这般在家中生怄气,只会气伤了自己身子,楠儿听说建康城中最近新开了一家铁匠铺,里面兵器的做工极其精良,不如我们出门转转可好?”
楠儿站在庾文君身侧劝说道,自从昨日殿下和将军走后,小姐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今日便是连早茶都没吃下去。
马车缓缓的向铁匠铺驶去。
街上人来人往,马车到了路口便开不进去了,两人只好下车步行。
却不想里间早就有人坐在那里仔细挑选兵器了。
庾文君大概扫了一眼,嗯,的确做工精良。
“两位公子想要些什么?”铁匠铺杂役问道。
“待我们仔细挑选一下。”
片刻。
“麻烦把这个还有那个给我包起来。”庾文君吩咐道。
说着将挑好的递给店家,店家领命后立马转身让小二去打包。
庾文君和侍女楠儿走在路上;虽说都是穿着男装,但是依旧惹了不少姑娘含羞注目。
“楠儿,跟上。”似是听到了什么,庾文君急忙喊道。
另一边。
吃完早茶心满意足地司马绍带着侍女侍卫出宫在街上散步。
走到一处相对偏僻的巷道间时,听得前方传来了一阵笑声。
对了,还有女子的尖叫。
司马绍好奇地向前走去,当然带着侍卫,他才敢这么大胆。
只见巷道那头大概相隔了五十余米的地方,上演果然竟然是狠心父亲卖女儿的戏码。
那中年男子推开旁边劝阻的人群,将女儿的衣袖抓住,恶狠狠地说道:“你随你娘,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你娘生你便难产死了。虽然我自幼不喜你,但是也将你拉扯大。”
“不要,不要啊。”女子哭喊。
“我原本是想等你再大一些,把你送进大户人家做小妾的。没想最近输了太多,你也别怪爹,不卖了你我就只能拿命还债了。”
然后不容分说地就拉着不管不顾地将她往怡红院拖去。
那女子尖叫着向周围的路人求助,可四周的百姓都只是摇头叹息。
哎,这年头穷苦人家卖女儿的事见得多了,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边司马绍等人看了几眼,莹儿皱起了眉头低声道:“怎么会有这种人,连自己的女儿都狠心卖……”
“走,跟上去瞧瞧。”司马绍朝着身旁侍女侍卫道。
怡红院的老鸨看到中年男人带来的女子,虽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但一看就是个好苗子,她捏了捏苏晴的脸,摸了摸她的身子,问道:“多大了?”
男子在旁边谄笑道,“过了今年便十一了。”
“年纪大了点,这样吧,看在她长得还不错的份上,给你六两银子,如何?”
听了老鸨的话,中年男子脸色难看起来。他光赌债就欠了十两银子,六两?连他赌债都还不起。
“起码十五两,这孩子自幼长得就白净,我本打算将她送进大户人家做小妾的。。。。。。”
看着他们像讨论货物一样讨价还价,女孩儿只觉得万念俱灰。
被卖入青楼为娼,人生也就到了尽头,她真的要过这样悲惨的人生吗?
她幻想着有一个从天而降的人救她逃离这魔窟。。。。。。
司马绍一行人看见那对父女进了怡红院,也随即进来。
老鸨见到有人进来,眼睛一亮,步态妖娆地走来。
这领头的是一个白衣如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
瞧他腰间鼓鼓的钱袋,就知道这是只大肥羊,务必得拿下。
想到做到,老鸨满脸笑容地拦住了一行人道:“这位公子可眼生得很,这么英俊,进来玩玩吧。静儿、娟儿出来接客了。”说着便紧紧拉住了司马绍的胳膊。
正追踪女子哭声一路寻来的庾文君来到怡红院门前。
一眼便看到了眼下这一幕,司马绍被老鸨紧紧拉着。
她很生气,美眸中射出危险似的光芒,她眼神凌厉的打量着什么,从腰间取出镖猛地射出,一把将老鸨的头花射掉。
老鸨吓得一阵惊叫,竟生生吓昏了过去。
“有刺客,保护殿下。”
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们将怡红院团团围住。
司马绍低头看向那镖,上面赫然写着“庾”。。。。。
他大概知道是谁了,扫了眼人群,似是女扮男装的原因,没有看到庾文君的身影。
他竟然产生了做贼心虚的感觉。
“行了,没事。虚惊一场,你们一同随我进来罢。”说完便走进了怡红院内,外面发生的事情当场便传入到了里面,一个个姑娘都大惊失色地看着手上持刀的侍卫及被侍卫围在中间的司马绍。
“刚刚可有一个女子被卖入到了这里?”没人应答。
司马绍从钱袋里取出一锭金子,大声说道:“我们不是坏人,就仅仅想要见一见那女子。”
兴许是财帛动人心,“我知道,那姑娘刚签了卖身契,这时候应该被关在柴房里。”开口说话的女子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桌上的金子。
”带我们去找她,找到了这金子便是你的。但要是你敢欺骗我,下场可是很难看的。”司马绍略带威胁道。
柴房外。
“打开。”说罢;司马绍旁边的侍卫一刀便斩断那门锁。
只瞧立面的女子还在流着泪,听见声响抬头看向那个被围在中间白衣若雪的男子,他看起来也约莫十来岁左右,和她年纪相仿。一双眼睛似若深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让她感觉到莫大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自由了,赎金我替你付了。”司马绍温和说道。
女子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说着;边红了一张脸。
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古代也一样。
若是不帅恐怕女子就会说:“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她馋我身子,嗯,没错。司马绍暗暗地想道。
他真不想要这该死的、令人无处安放的魅力!
“。。。。。。”
夜深了,灯光基本都已熄灭,城市的大部分都已经睡去了。
夜色凉如水,思念得潮水从心里某一个不知名得角落缓缓地涌起,拍打着毫无睡意的心扉。
庾文君在榻上辗转反侧,总是无法安然入眠。怡红院司马绍被老鸨拉住的那一幕始终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