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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儿臣当时喝了酒,昏了头脑,再者听说那赌场草菅人命,便一时气不过,带着众人一块去了!”
“那你可知你们闹事过程中损坏了多少建筑物?让多少无辜的百姓们受伤?”晋元帝又问道。
“回父王,儿臣不知!”
司马绍确实没有打听过这些琐事,反正会有人替他摆平的。
晋元帝脸色有些难看。
看到晋元帝的黑脸,司马绍暗叹一句遭了,把这个给忽略了,聚众闹事、损坏公物,晋元帝不多想才怪。
这要怎么回答。说实话?
不可能,会被晋元帝留下来挨骂的。
晋元帝看着不言语的司马绍,声音带些怒火,朝司马绍继续说道:“司马绍,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为什么要带头聚众闹事?”
司马绍听到晋元帝已动怒,急忙起身躬身行礼,司马焕坐在桌边面露急色,他真怕晋元帝动怒把司马绍也拉去冷宫了,一个劲的朝司马绍使眼色,司马裒和司马昱不可思议看着司马绍,却也不知司马绍屯集如此多的粮食要做什么用。
“回父王,儿臣就是酒喝多了,昏了头!”司马绍准备来个死不承认。
“好,那你记住你的话,要是朕发现你骗朕,那你可就是欺君之罪。”
行了,起来吧。不过你的答案朕不认同,自己罚酒三杯。”
晋元帝终究是放过司马绍,这要是别人,不处斩也会被关押起来。
可司马绍现在是自己最看重的儿子,杀不得。
而且现在这小子民心比他还重,说不准前手押入到冷宫,后手百姓们就集体闹反了。
“谢父王!儿臣领罚!”司马绍松了口气,起身喝了三杯酒,在晋元帝的示意下又坐到桌上。
晋元帝又拿起了骰子朝碗中丢去,第二局开始了。顺序依旧不变,晋元帝掷出了十,司马绍掷出了九,司马焕掷出了十一,司马裒出了十一,司马焕掷的和司马裒一样,也是十一点。
赢的不是晋元帝,其他几人都松了口气。
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四人都没敢说话,都看着晋元帝。
晋元帝吃了口菜,放下筷子,朝几人说道:“都看着朕做什么,裒儿你和焕儿都赢了,两人轮流问吧。”
“是,父王!”司马裒得到晋元帝的允许,有些高兴,朝司马绍问道:“大哥,我赢了,你是要选真心话还是要选大冒险!”
司马绍看着有些兴奋的司马裒,苦笑着说道:“我选真心话!二弟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有的是法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哥,若有一日,弟弟做了不可饶恕之事,你能原谅我吗?”司马裒收起笑容直直的看着司马绍。
晋元帝、司马绍二人瞬间朝司马裒焕看过来,两人心中有了同样的想法,司马裒此时居然已经有了夺嫡的想法。
好像也只有此事才算是不可饶恕吧。
晋元帝看着桌上互相直视的两人,没有开口,他也想知道司马绍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而司马绍端起酒杯喝酒掩饰自己的心慌,司马裒问的这个问题太过敏感,桌上的人都知道司马裒说的是什么。
司马绍也楞了,心中思绪万千,没想到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却要与自己争。
看着直直盯着自己的司马裒,没有正面回答司马裒的问题,开口说道:“孟子曰:理亦无所问,知己者阕砻。良驹识主,长兄若父。你若犯错,也是大哥我先错了。我又如何说不去原谅你呢?”
司马裒听到司马绍如此说,眼中带些湿润,起身朝司马绍躬身行了一礼。
“多谢大哥解惑!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来,大哥陪我满饮此杯!”
“绍儿,你说的不错,朕平日无暇顾忌你这些个弟弟妹妹,你可要坐好当大哥的责任,照顾好弟弟妹妹。”晋元帝听到司马绍的答案,点点头,开口说道。
“是父王!儿臣会好好照料几个弟弟妹妹。”司马绍答应着,和晋元帝举起酒杯一口喝下。
“哈哈,来,我们继续!”晋元帝哈哈大笑,放下酒杯便又拿起骰子朝碗中丢去,看起来这游戏很是对他心意。
第三局,晋元帝七点,司马绍十二点,司马裒九点,司马焕十点,司马昱十一点。
司马绍赢,晋元帝输。
“绍儿,这次你赢了,朕选大冒险,你想让朕做什么事情?”晋元帝喝口酒,放下酒杯朝司马绍开口说道。
“回父王,儿臣想搬出宫内,太子位也请父皇收回,儿臣以后只想做个闲散王爷,还望父皇允许!”
司马绍从桌上站起,躬身朝晋元帝行礼,趁着机会朝晋元帝提出罢黜太子之位,反正自己根本不想做皇帝,晋元帝早晚会知道。
晋元帝听到司马绍提的要求,看着还在行礼的司马绍,他又怎么不知司马绍会提此要求,之前他和司马焕私下交流的事情第一时间就被侍卫禀告给自己了。
为此自己还挺生气的,正准备派人要把司马绍抓回宫,是昱儿和裒儿阻止了自己,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起码得亲自看看究竟是不是这回事再说。
看着跪地求情的两人,晋元帝想了想确实如此,也只好同意。
“绍儿,你可想好了?
司马绍说道:“儿臣想好了,还望父王成全!”
“起来吧,朕准了!”
游戏玩到这,晋元帝也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便起身带着李公公离开回宫了。
。。。。。。
朝堂之上,今日司马绍还是来了。
“太子殿下,前几日不是说不上朝的嘛,身体有恙,怎么今日又上朝来了?”那些世家官员们暗讽道。
司马绍也不理他们,真接开口吟出一首小诗:
瑞雪兆丰年,五谷登丰收。
建康有贫者,为瑞不宜多。
“好,好诗!”司马绍派系的大臣们纷纷叫好。
世家官员们此刻心里很难受,但是不敢说出来,这回不光是因为司马绍的身份,还因为他们都是大晋的殿下。
表面上他们都标榜自己以天下为己任,面对这样诗句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是不能说出口。
“你们啊,一群朝廷大臣拿着朝廷的俸禄,现在边境战争,百姓们避难,让你们捐点粮食出来怎么了?”
司马绍以太子的身份,站在道义制高点上的痛斥他们,外面一众大臣无言以对,只得站起身来躬听他的教训。
“拿笔墨来!”司马绍见骂的差不多了,准备走下一步。
笔墨送来,司马绍悬腕挥笔在纸上写下两行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让那些不自愿交出粮食们的官员们挂在他们的府邸大门上。”司马绍十分霸气地道。
“太子殿下为何如此羞辱于我等?”世家官员们终于忍不住了,脸色狰狞地齐声喝道。
“这就是你们干的事,现在就感到羞辱了,让你们自愿捐款捐粮的时候怎么不觉羞愧啊?”司马绍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太子殿下,他们也是一时糊涂,还是别把这字挂在他们大门上吧。”户部侍郎幸灾乐祸地假意劝说。
“是啊大哥,这要挂上这些官员们的名声可就。。。。。。”司马昱嗫嚅道,其实他也知道司马绍其实做的很对,但总归有些。。。。。。
“那你说怎么办?”司马绍怒气焕焕地看着司马昱。
司马昱有一种无地自容的冲动,这事情好像的确他不应该搅合进去。
“太子殿下看能不能换个处罚的方法?”户部侍郎又把皮球给踢回来了。
那些世家官员们听了都是眼皮直翻,一下子就给定性了,看来处罚是跑不了了,只在于挂不挂这副字。
看来这户部侍郎也不是跟他们一路的,以后不能深交。
“嗯,我心里想着要是他们良心末泯的话就各自拿出数十旦粮食送往赈灾处吧。这些粮食用作救灾之用,也算你们为大晋做一点好事吧。”司马绍语带遗憾地道。
“臣愿意捐粮。”带头的官员咬牙切齿道。
其余的官员们,没辙,也只能纷纷同意。
司马绍点点头,然后突然看着字幅道:“那我这幅字也不能白写啊?那就到时候挂到数量捐款最少的家门口去。”
“太子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你们拿着民脂民膏,跑去饮酒作乐、花天酒地的事情还少?你们还有理了?”
现在谁再敢在朝堂上继续反驳我,我就天天带人去谁家门口前大肆宣传谁的恶习。
下面一众大臣忙求饶道:“还请太子殿下开恩。”
“本太子对你们开恩了,老百姓就要饿死了。”司马绍点拨他们一句。
“臣等也愿意捐粮。”
众人知道今天不捐粮这一趴是过不去了。
“来人,给他们造册登记,一天时间内谁没自愿交出来,我们就上门讨粮。”司马绍说道。
下面的世家官员则成了一片哀嚎,愁容满面。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花车巡街
远远的,只见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分开一条路。
一辆车轿缓缓移动,花车上布置满鲜花,花丛中端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只见她肌肤雪白,锦衣华服,妆容精致。
她身后还坐着两名女扮男装的美貌女子。
听到旁人说:“这是满春院头牌若云姑娘。”
这满春院与其他青楼不同,其他青楼女子平时都是媚眼如丝,千娇百媚,极尽魅惑之能事。
而满春院所有姑娘接客时都是男装扮相,只有今日才得见若云姑娘的女装打扮。
“满春院的头牌若云姑娘,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真是好漂亮呀!”
“果然是个俊美人儿!”
人群中都是为花魁的美貌折服,赞叹不已的议论声音。
庾文君和司马绍带着侍女楠儿和莹儿走向人群,贴身的侍卫们也集齐跟上。
大家浩浩荡荡一群人聚在了一起。
“二楼视野更好,看得很清楚呢!”
司马绍也马上接话:“对,我也走累了,别在这人群中挤来挤去了!”
于是带着众人上了楼。
他们这一群人上了二楼,果然是看得更真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花车队伍缓缓前行,人群也跟着花车流动。
街道旁有趁机宣传自家店里的胭脂水粉和衣裳布料,都说是花魁同款,引得很多女子雀跃不已。
楼下热闹的街道随着人群的流动此起彼伏,楼上也因为司马绍他们的到来更加热闹起来。
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也不过如此。
“大哥,你刚才不是看花魁游街色眯眯地移不开眼嘛!现在怎么不继续盯着看了?”
寻阳公主故意打趣司马绍。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对这种庸脂俗粉多看一眼呢,你可别诬赖我!”
司马绍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庾文君。
听到他俩的对话,大家都笑起来了。
庾文君也是心中暗自思考,这民间女子的风流姿态,简直也可与宫中妃嫔媲美,甚至风流之态更胜过她们。
司马绍看着张军,他的眼光总是跟随着花魁游走,再迟钝也该看出他的心意了。
司马绍心里明白,这位将军之子大概是对这个风流头牌女子动心了。
张将军不是没有介绍貌美如花的女子给他过,但那些女子大多时刻压抑着自身的喜好欲望,好像男子的附庸一般的存在。
司马绍为张军感到高兴,却也为他这段感情觉得前途未卜,隐隐约约有些担心。
。。。。。。
一群人暂时放下各自的心事,热热闹闹地议论起今天花车游街的花魁。
侍女提前做足了功课,对大家解释说:“每年的花车游街都是这样,很多人慕名而来。”
“青楼女子第一条就是要年轻貌美,想必每年都有新人出彩。”
“青春易老,年华流逝,所以要享受当下,及时行乐呀!”司马绍口快,这话也只有他说出来最合适,也最符合他一向的生活态度。
“文君,当然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就算到了七老八十也会是最漂亮的。”司马绍还是喜欢说些俏皮话。
司马绍和张军虽然知道青楼女子是做什么的,但也是头一次听人讲这么多,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同处二楼的其他人正在议论纷纷。
“今天是若云姑娘最后一次登台,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听说若云姑娘要隐退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若云姑娘自己花大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