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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令双眼一睁,瞬间明白了赵阳的意思!
赵阳,这是催着他把沧王宫给改成学堂啊!
“没忘,没忘!”黄县令连忙摆手,“殿下让下官修建学堂,下官先前,正在县衙中安排着呢!”
“哦。”
赵阳不咸不淡地回应一声,他伸手指着沧王宫建筑工地,“那这里,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修建?”
“这……”
黄县令想了想,试探道,“殿下,将沧王宫改成学堂,是一项不小的工程,所以,下官需要好好策划策划,而且,这种浩大的学堂,咱们沧云县的工匠,也都从来没有修建过,所以需要花费一些时日!”
“不必了,这里,今日便开始修建吧!”
赵阳忽的沉声道,他站起身来,眯起眼睛看着黄县令。
“黄县令,这修建学堂,本就是县衙的本分,我想,黄县令不会做不好吧?”
“来自黄启鹤的震撼值+448……”
黄县令心中一冷,赵阳,这分明是故意逼他!
他想了想,连忙道:“殿下……”
可赵阳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大袖一挥。
“学堂,关系沧云县百姓们的教育,而这教育,乃是沧云县的重中之重,关系到百姓们孩子们的前途!”
赵阳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所以,这学堂,必须修建的结结实实,所有项目,不可有丝毫的偷工减料……”
说着,赵阳斜过脑袋瞥了黄县令一眼。
“修建之时,更要小心防备,会有别有用心之人,做什么手脚,这些,应该不用本王来告诉你吧?”
黄县令脸色微沉,他心中清楚,赵阳这么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警告他,不让他动什么手脚!
而且,必须得老老实实地给赵阳修建这劳什子学堂!
“自是不会,殿下大可放心!”黄县令摆出一副肃穆的神色。
他心中却是气急败坏,不停地咒骂着赵阳!
“到时候,本王会亲自检查的,黄县令不用太过担心,本王先前也只是提醒提醒你罢了。”赵阳淡淡说道,“若是本王查出什么来,那后果……”
赵阳没有说完,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冷漠的笑容。
黄县令嘴角一抽,他想要动什么手脚,只怕也没有机会了。
赵阳的手段,他深切地领教过。
真要是被赵阳查出什么来,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请放心,下官必定严加看管!”黄县令连忙保证道。
“很好!”
赵阳微微一笑,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对了,黄县令,你之前不是说,沧云县不好找教书先生吗?”
黄县令愣了愣神,点点头。
“这样,本王给你出个主意!”
赵阳笑眯眯道,“你回去,就安排人手,在沧云县全县范围内,张贴告示,招募教书先生,发放俸禄,不会拖欠工钱,就说,是本王亲自下令的!”
………………………………
第二百三十章 殿下,大事不好了!
“来自黄启鹤的震撼值+22^……”
黄县令心中顿时愈发暗骂起来。
沧王下令,招募教书先生!
这命令是沧王下的!
可到时候,教书先生的工钱,还不得是他们县衙给结算?
黄县令思索着,眼中寒芒闪烁。
行!
那他就答应下来!
不过,等给那些教书先生结算工钱的时候,赵阳,还能否如现在这般嚣张,那还得两说了!
“下官遵命!”黄县令躬身说道。
赵阳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地向着沧王宫建筑工地走去。
他转过头,看了黄县令一眼。
“黄县令,跟本王来吧,你不是说,不知道该怎么修建这学堂吗?”
赵阳笑容意味深长,“那本王来跟你说道说道!”
黄县令快步跟上前去,即便想着,沧王迟早会身败名裂。
可现在修建学堂,那也是在白白浪费他的银子!
“这主建筑里,留这么多大殿做什么,把这些大殿,纷纷加上一堵墙,营造出房间来,每一间房间,大概三间屋大小……”
赵阳指着前方的大殿,看了黄县令一眼,忽的皱起眉头。
“殿下,怎么了?”
黄县令疑惑地看了赵阳一眼。
“本王说的,你为何不拿纸笔记下来?”赵阳板着脸说道。
“来自黄县令的震撼值+198……”
黄县令嘴角一抽,瞥了身旁师爷一眼。
师爷讷讷点头,看了眼四周,走到一处以前燃烧过的火堆旁,取出一块木炭,随后,咬着牙,撕下身上衣服上的一块白布,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赵阳脸色这才缓和起来。
“这就是每一间教室了,另外,每一间教室里,都给本王前后弄两个黑板!”
“黑板?”
黄县令神色疑惑,“殿下,这是何物?”
“用墨汁混合石灰,修成四四方方的黑墙,然后在用石灰在黑墙上写字,方便擦拭,方便教书先生教学!”赵阳随口解释一声。
黄县令点点头,连忙对师爷道:“把殿下说得,好好记下来!”
“对了,教室务必保持充足的光亮!”赵阳再度说道,心中回想着以前学校的模样。
既然要将这沧王宫改造成学堂,那他就要建造一处,现代化的学校!
“还有,这些建筑外,这么多的地方,不能浪费了,就改成操场!”赵阳随手指着藏王宫建筑外的大片空地。
“操场?”黄县令又是一愣。
“就是让学子们平时锻炼身体的地方,四周弄上跑道,中间……可以放些箭靶之类的,到时候再安排!”赵阳思索道。
黄县令黑着脸,让师爷把这些都记下来。
这可不能遗漏了,万一哪里建的不对,被赵阳给挑出毛病,那可就不行了!
赵阳带着黄县令,大致一通说完。
随后,他挥挥手,打发黄县令。
“去做吧,今天就开始,到时候,本王再给你一个详细的草图!”
“下官遵命!”
赵阳不再停留,看看天色,带着冯一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老爷,沧王这……欺人太甚啊!”
师爷走到黄县令身旁,神色中满是忧虑。
黄县令眯起眼睛,目光阴冷地看着赵阳一行人离去的身影。
“他笑不了多久了!”
黄县令咬牙切齿,“明日,便让这赵阳,身败名裂!”
……
回到驿馆,想着诸事都已经落定,赵阳美美的睡了个好觉!
破晓时分,天色尚未放亮。
驿馆中。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赵阳还未起床,眉头微皱。
这么早,便敲门!
幸好他还没有起床气!
“殿下,殿下!”
门外,传来老冯急切的声音。
赵阳双眸微眯,“老冯,进来吧!”
冯一河快步走进房间中,神色匆忙。
“殿下,大事不好了!”
冯一河心中急切,“出事了!”
“出事了?什么事,慢慢说!”赵阳眉头紧皱。
“如今河道上,正在修建的桥梁,坍塌了!”
冯一河急切地汇报道,“如今百姓们都是慌慌张张的,消息不久必会传出去,只怕会引起极大的轰动!”
听到冯一河的汇报,赵阳眯起眼睛。
“有人伤亡吗?”
“有修建桥梁的百姓,受了些伤,不过并无大碍,没有人死亡!”冯一河汇报道。
听到此,赵阳松了口气。
随后,他的嘴角反倒是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来自冯一河的震撼值+656……”
见到赵阳的反应,冯一河不由一愣。
“殿下,桥塌了啊……”冯一河还以为赵阳刚睡醒,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这事情急切,殿下得赶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
赵阳挥挥手,神色平淡,没有丝毫的慌乱。
冯一河神色不免有些呆滞,似乎殿下,对这桥塌了,并不意外?
可他心中却更是急切了!
“殿下,消息恐怕已经传开了,咱们必须得赶紧做出应对才行,不然的话,只怕会出大事!”
冯一河一脸焦急,“现如今,咱们在县中,算是大兴土木,可往往这种时候,若是出现事故,便会闹得人心惶惶!”
他上前一步,拱着双手,“殿下,只怕会被有心人利用,万一借此针对殿下……”
冯一河心中清楚,此次桥梁坍塌,必然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而县衙,一直都对殿下心怀怨言,虎视眈眈!
那黄县令那些人,必然会抓住机会,再以此来针对殿下!
到那时,恐怕会对殿下造成极大的麻烦!
“传开就传开,针对就针对,无所谓!”
赵阳摆摆手,神色淡然。
他看了冯一河一眼,“这么着急干嘛,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子,注意形象!”
“来自冯一河的震撼值+456……”
冯一河嘴角一抽,神色无奈极了。
怎么回事?
殿下的反应,这也太随意了吧!
“殿下,县衙那些人,一直居心叵测,这一次桥梁坍塌,万一被他们利用下来,只怕……”
冯一河只好继续向着赵阳分析起利弊来,“殿下,情况危急啊,万一黄县令他们,借此机会,调拨民心,从而针对殿下,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听到此,赵阳却依旧神色平淡。
他无奈地摊摊手,打了个哈欠!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完全坍塌!
“殿下!”
冯一河急切地盯着赵阳,再度叫了一声。
“行吧,既然这样,那就去看看吧!”赵阳慢悠悠起身。
老冯心里急,他是没办法再好好睡觉了!
赵阳简单洗漱一番,穿好衣服,跟着冯一河走了出去。
“香莲,备好饭菜!”
临走之时,赵阳还不忘对香莲吩咐一声。
冯一河嘴角一抽,都这时候了,殿下还想得这么……细致!
一行人跨上马匹,很快便赶到了石桥坍塌的河道前。
这里距离村庄不远,石桥坍塌的动静不小,附近的村庄都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
赵阳一行人,远远的便看到,河道前早已聚集了一大片人群,百姓们围观着坍塌的石桥,神色惊慌。
人头攒动,将河道围得水泄不通。
更远处,还有许多村民百姓们,闻讯赶来。
对于这河道上修建桥梁,附近的百姓们,可一直都是紧紧的关注着的。
修建好桥梁,那他们的生计就能大幅的改变。
现在桥梁坍塌了,出了大事,他们怎能不来看看情况?
“怎么回事?这桥才刚修建多久,怎么就坍塌了?”
“还没修完呢,这下子,那么多上好的石料,恐怕全都要白瞎在这河道里了!”
“幸好没有修完,真要是修好了再坍塌,恐怕不知道得出什么乱子!”
“唉,只是可惜了沧王爷的一片心意!”
一众百姓们看着面前的河道,皆是愁眉苦脸。
他们议论纷纷,此次的桥梁坍塌,对于他们而言,可也是不小的乱子!
“沧王爷来了!”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百姓们纷纷转头望去,便见到赵阳一行人纵马而来。
“叩见沧王爷!”
一众百姓们当即向着赵阳行礼。
赵阳翻身下马,向着面前的百姓们挥了挥手。
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向着不远处,几名躺在地上的工人那边走去。
先前石桥坍塌,也让这些天色未亮便开始修桥的工人们,受了一些伤。
附近村子里的老郎中早早地便赶了过来,给这些工人们查看着伤势。
赵阳蹲下身子,目光扫过这些受伤的工人,双眼微眯。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赵阳将老郎中叫到身前,询问一声。
老郎中连忙拱手,“沧王爷,所幸他们大多是些皮肉伤,只不过,有两人在桥梁坍塌之时,站在桥上,随着桥梁坍塌,他们也随之掉进了水里,一番碰撞,伤势虽不算太重,但只怕也会伤筋动骨一百天,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下地劳作了!”
听到老郎中的话,几个受伤的工人,脸色都是一垮。
“郎中,我们家里还指望着我这汉子养家呢,哪里不能劳作,您可一定得想想办法!”
两名伤势最重的工人都急切地看着老郎中。
若无法劳作,那他们一家子等着吃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