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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令迈步走到所有百姓们的身前,身形挺直。
“来人,去县衙……不,就在此地假设公堂,此案的一切,本官都要当着沧王殿下与百姓们的面来审理!”
黄县令神情凝重,将一众衙役叫到身前,“你们,速速前去准备,莫让沧王殿下和百姓们久等!”
“是!”
一众衙役连忙动身,前去准备。
四周百姓们看着黄县令的神色愈发疑惑。
当着他们的面来审理,这么看,似乎没有什么毛病?
更何况,沧王爷还在这里!
黄县令难不成,真要好好地查出什么罪魁祸首来?
这可一点都不像黄县令以前的作风!
不多时,衙役们便将椅子桌案搬了过来。
桌椅陈列在四周,黄县令向着赵阳拱拱手,“殿下,请就座!”
赵阳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黄县令,笑容愈发浓郁。
黄县令自顾自地走到正前方的座椅,缓缓坐下。
啪!
黄县令高高举起惊堂木,重重拍在面前的桌案上。
“来人,将此次负责桥梁修建的工匠带上前来!”
很快,衙役们便将两名工匠带上前来,这般场面,吓的两个工匠都是神色惊慌,浑身不住哆嗦着。
赵阳坐在一旁,扫了眼两名工匠。
这两个工匠,他先前都见过,似乎叫什么孙功俊和王宣达。
黄县令直接将工匠叫上来,看起来有板有眼,倒像是那么回事了!
“孙县丞,你也到公堂之上,先前沧王殿下让我县衙负责整治农田,为百姓们谋求生计,这桥梁,本官也曾下令,让你来负责!”
“是!”
孙县丞连忙跑到两名工匠身前,他跪拜下来,神色恭敬。
“既然是你也来负责此次桥梁的修建,那这桥梁坍塌,你也难辞其咎!”黄县令冷喝道。
“大人说得极是,卑职对此甘愿受罚!”
孙县丞恭敬回应,没有半点推脱。
赵阳身旁,冯一河紧盯着孙县丞与黄县令,眉头紧皱。
孙县丞可一向是黄县令的走狗,可现在,黄县令第一个就拿孙县丞开刀……
冯一河思索着,只怕,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的处罚,本官之后会予以定夺,不过,本官此次,是要审理这桥梁坍塌之事!”
黄县令身躯微微前倾,紧盯着孙县丞,神情严肃。
“孙县丞,你既然负责桥梁修建事宜,那对着桥梁必然了如指掌,本官问你,你可知,这桥梁坍塌,究竟是什么原因?”
“这……”
孙县丞支支吾吾,跪在地上,偷偷看了赵阳一眼。
见此,赵阳双眸微眯。
有点意思!
孙县丞和黄县令这两人,是唱起双簧来了!
真是一出好戏啊!
“嗯?为何不说?”
黄县令抓起惊堂木,猛然一拍。
他紧盯着孙县丞,沉声道:“你对这桥梁,若不知晓,本官必要当着百姓们的面,治你个失职的罪名!”
四周百姓们,神色愈发疑惑。
孙县丞一直为黄县令马首是瞻,如今,这是狗咬狗了?
可不应该啊!
黄县令到底要做什么?
“大人,卑职绝无失职!”
孙县丞连忙抬头,奋力解释。
“没有失职,那你便说说,这桥梁坍塌,究竟是何故?”黄县令声音坚决。
“这……”
孙县丞再度偷偷看了赵阳一眼,随后,他咬着牙,“卑职知晓,只是……只是卑职,不敢说……”
“嗯?”
黄县令皱起眉头,一副正义凛然模样。
“有什么不敢说的?”
黄县令大袖挥动,指向赵阳与一众百姓们。
“在这公堂之上,由本官亲自审理,更有沧王殿下在此,百姓们也都在看着,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黄县令前倾着身子,“莫非,是有人胁迫你不成?说出来!”
“是……是……”
孙县丞战战兢兢,看向赵阳。
随后,孙县丞高声说道:“回禀大人,卑职已经查明,这桥梁坍塌,其实乃是桥梁建造的结构问题!”
孙县丞话音刚落,冯一河顿时紧皱起了眉头。
他神色一变,什么结构问题?
这就是故意将矛头指向他们殿下!
他已经明白了,黄县令和孙县丞这些人,这一次,分明就是给他们殿下布得一个局!
………………………………
第二百三十四章 竟敢污蔑沧王!
“桥梁结构的问题?”
黄县令声音洪亮,似乎是有意让四周的百姓们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时间,四周百姓们,也都是议论纷纷。
“大人,这桥梁,乃是由巨石组成,横跨河道,而河道又这么宽广,这么跨度的石桥,所用结构,闻所未闻,用这种结构修建的石桥,绝对会被河水冲踏的!”
孙县丞缓缓说道,“莫说是修建的时候发生这种坍塌事故,即便是真的修建成了,那也绝对不安全啊!”
“哦?真有此事?”
黄县令皱起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瞥了一旁坐着的赵阳,见赵阳依旧好整以暇,似乎半点也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他心底冷笑!
很快,他就要让赵阳,知道他的厉害!
“你们两名工匠,本官问你们,这桥梁结构,既然有问题,为何你们不上报?”
黄县令冷冷问道,“此等结构,既然容易出现危险,你们为何要执意修建?”
顿时间,两名工匠心中都是骇然。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不是我们执意修建!”
“哼!不是你们执意修建,对这危险,瞒而不报,还能有谁?”
黄县令冷哼一声,手中惊堂木骤然拍下。
“本官告诉你们,你们修建这桥梁,居心叵测,白白花费修建这石头桥梁的银子,修建出来的桥梁,却充满危险,以致于在这修建之时,便发生如此坍塌的事故!”
“你们质我沧云县百姓们的生计与何地?简直是谋财害命!”
说着,黄县令大手一挥,“来人,先打五十大板,再做发落!”
这下子,两名工匠直接吓得浑身瘫软,额头冷汗直冒。
五十大板,恐怕直接就没命了!
“大人,冤枉啊,这桥梁结构,不是我们定下的!”
工匠孙功俊忙不迭说道。
一旁王宣达看了孙功俊一眼,只能喊冤,却没有多说什么。
“不是你们定下的,那还能有谁?”
黄县令冷冷喝道,“你们身为工匠,莫非要找人代为看管这桥梁?”
孙功俊浑身颤抖不止,看了赵阳一眼,又看向黄县令,继续喊冤。
“大人,真不是我们定下的!”
“那是谁?说出来?本官必会严查这罪魁祸首!”
“草民……草民不敢说!”
孙功俊跪在公堂上,深埋着头。
“又是不敢说?”
黄县令眯起眼睛,随即骤然一拍惊堂木,仿佛怒不可遏。
“孙县丞如此,你们这些人又是如此,本官到想要知道,究竟是谁,让你们连在本官和沧王殿下面前,连这说出真凶都不敢!”
“说!”
黄县令猛然站起身来,一身官袍,在河道四周席卷来的风下,猎猎作响。
他神色肃穆,大义凛然。
“你们尽管说,本官会为你们做主,不论是谁,本官必会严惩不贷!”
话落,黄县令眯着眼睛,瞥了赵阳一眼。
孙功俊和王宣达面面相觑,王宣达咬着牙,冲孙功俊微微摇头。
可孙功俊却并未再看王宣达,他咬咬牙,猛然抬头,看了赵阳一眼。
随后,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指向赵阳,声音有些颤抖。
“大人,这结构是……是沧王爷定下的……”
“什么?”
“来自李三的震撼值+522……”
“来自梁小牛的震撼值+432……”
“来自王二妞的震撼值+347……”
“来自……”
孙功俊的话音落下,全场皆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齐齐落在赵阳的身上。
这坍塌的桥梁结构,竟然是沧王爷定下的!
百姓之中,先前赵阳定下那桥梁结构之时,也有些人亲眼看到。
可是,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敢相信,这桥梁坍塌,会与沧王爷有关!
还有许多百姓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阳。
他们只知道,这桥梁的修建,都是沧王爷为他们的一片心意。
先前孙县丞和黄县令说得那些话,都让他们不由议论起,这桥梁坍塌,究竟是不是与那所谓的结构有关?
可现在,他们却突然听那工匠孙功俊说,这桥梁结构,是沧王爷殿下的!
他们怎么能够相信?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也难以反驳。
一时之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黄县令站在公堂之上,目光扫过四周百姓们,将他们的反应收归眼底。
他心中得意起来,现在,铁证如山,任凭赵阳如何施展手段,也难以改变事实了!
不过,他表面依旧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大胆刁民!”
黄县令怒吼一声,冷冷地看着孙功俊,“你可知,你所说的是什么?”
“沧王殿下就在这里看着,你竟敢在这里,污蔑沧王殿下!”
孙功俊浑身一颤,脸色惊恐。
他不由看向赵阳,神色愈发慌乱。
赵阳挑了挑眉,将孙功俊的反应收归眼底。
随后,他又看向一旁的王宣达。
王宣达紧皱着眉头,正盯着那孙功俊。
似乎,对于刚刚孙功俊所说的话,王宣达心中极为愤怒。
“来人啊,将这污蔑沧王殿下的人,重则五十大板!”黄县令随手自身前桌案上,取出一块令牌,丢到了孙功俊面前。
“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绝无半点虚言!”孙功俊扣头不止,惊恐极了。
“大人且慢!”
这时,孙县丞也上前,他抬头看着黄县令。
随后,孙县丞沉声道:“的确是如此,这修建石桥的草图,如今还有存留,那草图,正是沧王殿下所画的!”
“嗯?确有此事?”黄县令紧皱起眉头,转头看向赵阳。
“的确如此!”
孙县丞长叹一声,“当初修建桥梁的时候,便已经说过,这河道宽广,石桥无法修建,根本不可能跨越这么大的河道,此法不行,可沧王殿下,非要坚持!”
他神色无奈,声音却尤为洪亮,使得四周的百姓们,都能够听清楚他所说的话。
“工匠们也没有办法,只好遵循沧王殿下的指示……”
说着,孙县丞摊开手,“现在好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现如今,直接便出事了!”
“事关沧王殿下,卑职绝不敢胡言乱语!”
………………………………
第二百三十五章 治沧王的罪?
孙县丞的话音落下,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真如孙县丞所说,这桥梁修建,是沧王爷一意孤行吗?
百姓们看向赵阳,他们对于孙县丞所说的话,半点都不相信!
可是,如今,桥梁的确是坍塌了!
而无论是那工匠孙功俊,还是孙县丞,这两个人,都在说知人者沧王殿下……
他们这下子,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黄县令嘴角微勾,有些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
今日,赵阳必定是无法摆脱这项罪名了!
但他表面上还是紧皱着眉头,轻叹一声。
“你们……你们所说这些……”
黄县令摇摇头,转过头来看向赵阳。
“殿下,他们这些人,竟在公堂之上,说您……”
说到这里,黄县令又闭口不言,继续长叹着。
但他一番表现,指向赵阳的意思,却极为明确!
“不用多说什么了!”
突然,赵阳站起身来。
他看着黄县令,淡淡说道:“的确,这桥梁的修建,一切都是按照本王的想法来进行的!”
“来自黄启鹤的震撼值+222……”
“来自孙文财的震撼值+354……”
“来自孙功俊的震撼值+623……”
“来自……”
这下子,此地所有人彻底惊呆了!
就连黄县令几人,都是神色一凝。
沧王,竟然这么简单就承认了?!
黄县令心中疑惑,这有些不符合赵阳的性子啊!
但思索一番,黄县令心中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