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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花蝴蝶不由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赵阳。
但赵阳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一旁。
花蝴蝶看着赵阳的背影,却没来由觉得,似乎赵阳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孤独,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十五殿下,在这冷宫之中,必然背负了很多吧……”花蝴蝶内心暗道。
她也跟着赵阳走到一旁,告辞道:“殿下,今日我便先离开了,免得殿下您落得他人口实。”
这些事情,花蝴蝶还是分得清的。
“多谢花姑娘理解。”赵阳笑道,送着花蝴蝶走出门去。
“那……”
走到门前,花蝴蝶却停下脚步,有些迟疑地问道:“殿下,那我以后还是否有机会,听到殿下唱镇山关?”
赵阳脚步微顿,面带笑容,道:“自然可以,只是这深宫之中,多有不便,还望花姑娘明白。”
“嗯嗯!”
花蝴蝶重重地点了点头,眼底深处露出一抹雀跃。
宫殿外,一众太监宫女都低着头,在梁槐的训斥下,谁都不敢发出声音。
见到赵阳和花蝴蝶有说有笑地走出门来,他们的心中都不免有些疑惑。
怎么回事?
花蝴蝶来得时候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结果跟殿下单独谈了一会,就已经眉开眼笑了。
难不成,真如殿下先前所说,花蝴蝶误会他们殿下了?
还是说……
他们殿下与花蝴蝶实际上有些什么?
“此次是小女子误会殿下了,对殿下怕是也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小女子心中实在惭愧,若来日有机会,小女子必定报答殿下宅心仁厚的宽容之恩。”
走到众人身旁,花蝴蝶忽然对赵阳说道。
“花姑娘不必多虑。”赵阳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不过,他心中倒是暗暗赞赏。
这花姑娘,很是上道嘛!
一众太监宫女则是心中微愣,明白了过来。
原来还真是花蝴蝶对他们殿下有误会!
不过,他们心中倒是也多少有些失望。
在这深宫大院中,难得有什么消遣。
眼前他们所以为的殿下与花蝴蝶有什么故事,还以为能八卦一番,结果却这么简简单单的打消了。
“不劳殿下相送,小女子这就告辞了。”
花蝴蝶欠身行礼,莲步轻移,缓缓离去。
赵阳目送着花蝴蝶走出冷宫,随即,他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冷宫中的一众宫女太监。
他的目光变得清冷了起来。
“殿下,已经安排妥当了。”梁槐连忙上前,低声对赵阳道。
他的意思是这些宫女太监,他已经严令警告过了,今日之事,不许外传。
赵阳点点头,继续看向面前的宫女太监。
一众宫女太监们都恨不得把脑袋低得再低一些,万不敢看赵阳一眼。
“今日之事,敢说出一个字,便割了舌头。”赵阳淡淡地说道。
赵阳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是心中惊颤。
就连梁槐看着赵阳的目光,也是微微闪动。
殿下的杀伐果断,今日他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随后,赵阳慢悠悠地离开这里。
一直到赵阳的身影消失不见,一众宫女太监依旧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
冷宫外,花蝴蝶刚走出来不久,便见到在此等候的薛清源。
“薛大人……”
花蝴蝶心中一惊,连忙叫了薛清源一声。
不过,她心中即使有些忐忑,却也已经打定主意。
今日赵阳的事情,她半句也不会泄露。
薛清源却是摆了摆手,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花蝴蝶。
花蝴蝶心中不由愈发不安,不过,俏脸上却并未展现什么表情。
莫非薛清源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他不会严刑逼供吧?
想到这些,花蝴蝶狠了狠心,她已经决定了,哪怕是严刑逼供,她也绝对不会说什么!
“来人……”
薛清源向着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
花蝴蝶心头一跳,果真要严刑逼供吗?
“送花大家出宫。”
然而,薛清源的下一句话,却让花蝴蝶心中一怔。
怎么回事?
这一切跟她所料想的半点都不同。
薛清源让她去找赵阳,可现在她出来了,薛清源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多问!
“花姑娘,请吧。”
薛清源一挥手,示意花蝴蝶离开。
花蝴蝶不敢多言,跟着薛清源的手下离去。
一直到离开皇宫,薛清源的手下回归,宫门消失在眼中,花蝴蝶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薛清源的举动,花蝴蝶却着实有些诧异。
她摇了摇头,继续离开。
……
张太师府,薛清源快步走到张存中房间里。
“清源,怎么样了?”
见到薛清源到来,张存中连忙询问。
他又看了看四周,挥了挥手,示意薛清源紧闭房门。
薛清源做好布置,恭敬地对张太师道:“属下已经确定了,当日,唱镇山关的人,正是十五皇子。”
张存中双眸一睁,紧紧地看着薛清源。
“准确吗?”
“不敢有丝毫差池!”
薛清源将先前的事情,一一告知张存中。
听到此,张存中不由深吸一口气。
他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慢慢虚握。
他眼神复杂,却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惊神色。
沉默良久,张存中才又看向薛清源,郑重道:“此事,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是!”
薛清源回应一声,又道:“那花蝴蝶……”
他的眼中露出一抹冰冷的询问意味。
………………………………
第七十四章 上天启示
张存中双眸微眯,摇了摇头。
“此女受太后赏识,不可杀,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是。”
张存中似是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容。
“而且,这十五皇子,倒是有些意思。”
“他明知花蝴蝶是被你用来试探他的,却依旧敢大胆放她这么离开,这同样也是他在试探老夫!”
“他想看看,老夫对此事究竟是什么态度!”
听到张存中的话,薛清源不由双眸微睁。
他回想起那个在他面前装疯卖傻试图蒙混过关的十五皇子,这个少年,难道有如此心智?
他正疑惑间,又听张存中淡淡吩咐道。
“之后,你便继续借调查之名,暗中保护这个十五皇子吧!”
张存中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感情。
“顺便,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属下遵命!”
待到薛清源离去,张存中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椅子扶手。
“小小少年,竟隐藏着这般才能……”
“老夫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成龙之象!”
张存中内心暗道。
“若这一切,只是碰巧所为……”
张存中摇了摇头,“那老夫便保你一生平安吧!”
“但若是真有成龙之象!”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若赵阳真有成龙之象,那他也不介意,给赵阳一次机会!
……
“来自张存中的震撼值+586!”
冷宫中,赵阳看着系统浮现出的震撼值,不由微微一愣。
张存中的震撼值?
赵阳心中微惊,随即深吸了一口长气。
花蝴蝶是薛清源授意前来的,想必,张存中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这不由让赵阳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他想着当日唱《镇山关》之时的动静,脑海中又浮现出薛清源的身影。
看样子,情况有些不妙啊!
也不知道,张存中这个老狐狸,是不是在策划什么?
想到这些,赵阳不由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他的实力还是不够看的。
在大势之下,目前的他还是只能如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风浪稍起,便有倾覆之危!
嗯!
接下来,得低调一些了。
闷声发大财!
还是得尽快提升实力才行!
……
翌日,朝堂之上。
皇帝赵玄清坐在龙椅上,愁眉不展。
“陛下,而今边关战事吃紧,那边消息传来,百姓们也都惶惶不安,流言四起,是否需要下令安抚?”
大殿中,一名文臣上奏询问。
“边关流民日益增多,陛下,是否需要做安抚之策?”
“嗯,户部着手拟定吧!”
赵玄清点了点头,将事情一一安排下去。
他转而看向满朝文武,沉声询问:“诸位爱卿,而今边关战事,节节败退,诸位可有解决之策?”
话落,满朝文武议论纷纷,一时人声嘈杂。
可良久之后,众人却都不由长长叹息。
边关告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金国铁骑之下,赵国虽竭力抵挡,可日久以来,军资耗费极大,赵国国力也在不断消耗。
长此以往,赵国积贫积弱局面,不仅难以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赵玄清看着满朝文武,长叹一声。
“边关战事呈现如此败局,赵国百姓多受其难,朕这个做皇帝的,责有所归!”
赵玄清声音低沉,缓缓道:“朕……准备下罪己诏……”
“陛下,不可啊!”
赵玄清话音刚落,满朝文武便纷纷下跪。
“是臣等无能,未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等之罪!”
一众文臣武将皆面露悲怆之色,更有甚者,已涕泗纵横。
“陛下圣明,威加四海,赵国百姓皆受陛下恩泽,边关败退,绝非陛下之过,恳请陛下收回成命!”秦国公文岳老眼含泪道。
皇帝陛下准备下罪己诏,这是国之大事,他们这些臣子,也是无地自容,心中悲愤万分。
张存中也是沉声道:“陛下,边关危急,将士们仍感念陛下之恩,浴血杀敌,将敌国贼兵阻挡在国门之外,这是陛下的恩典,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张存中身旁不远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也是悲怆道:“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满朝文武齐齐喊道,长跪不起。
赵玄清见此,连忙道:“诸位爱卿,快快请起!”
只是,满朝文武依旧跪在地上,未曾起身。
“诸位爱卿……”
赵玄清长叹一声,道:“此事便暂且延后再议吧,诸位爱卿皆是忧国忧民之人,倒是让朕无言以对,快快请起!”
满朝文武这才缓缓起身,脸上悲怆之色依旧难掩。
“可是,这边关战事,又该如何解决?”赵玄清叹息道。
满朝文武再度相顾,随即,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臣走上前来。
“陛下,边关战败,我赵国境内饥荒四起,民生凋敝,这……”
老臣沉声道,“这只怕是上天给赵国的启示,必是有冤案未得昭雪!”
老臣话音落下,满朝文武皆是紧盯那位老臣,大殿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十六年前,羽卿华羽妃谋害皇子,意图谋反一案,至今依旧疑点重重,羽妃贤良淑德,或许有天大冤情,只怕得重新翻案!”
老臣再度说道,声音苍老,却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雄浑。
朝堂之上,满朝文武都是神色惊动。
十六年前羽妃谋害皇子一案,在案件判定之后,所有人对此案便都是三缄其口。
此案牵扯极大,绝不是表面上那些。
对此,他们都是心知肚明,自觉地不提那件事。
唯独眼前这位老臣,右相林文升,对此事一直谨记在心。
他是老臣,又一心忧国,即便皇帝赵玄清,也都拿他没办法。
“右相!”
这时,一道身影自满朝文武中走了出来。
他看了林文升一眼,神色阴沉。
“羽妃一案,如今已过了十六年之久,证据确凿,哪里有什么疑点?”那身影声音坚决,“而今赵国边关危急,正是我等臣子为国分忧之时,右相大人却提及此事,这可不是什么解决边关之策吧?”
“右相还在此时,说这些怪力乱神之语,莫不是本末倒置?”
………………………………
第七十五章 暗流涌动
“镇国公!”
林文升紧盯着那反驳之人,沉声道:“冤情就是冤情,可不是十六年的时间就能抹去一切的!”
“呵呵!”
镇国公冷笑一声,“右相,我敬你是老臣,本不愿与你争论,不过,且不说在这赵国面临危难之际,你不提解决之道。”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