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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没有办法,在生死面前,只能选择挨板子!
“既如此,打!”
赵阳大手挥下,刘训等人立即进入营房,各自寻到板子,快步走了出来。
见此一幕,邋遢兵士们愈发慌乱,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
他们紧咬着牙关,浑身却止不住地颤抖。
而黄牛樊,则更是抖若筛糠,面色惨白。
刘训率先走到黄牛樊身旁,手中板子高高扬起,骤然落下!
啪!
板子拍击血肉的沉闷声音响起,黄牛樊当即哀嚎一声,浑身肥肉滚颤如波浪!
随着刘训的板子落下,另外几人也是奋力挥动板子。
他们对这沧云县军营中的兵士,本就极为看不惯。
又有殿下下令,他们丝毫不会留手!
一时间,一阵阵惨烈至极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军营!
………………………………
第一百五十七章 沧王,太狠了!
板子拍击血肉的声音不断响起,哀嚎声由一开始的撕心裂肺,响彻整个沧云县军营,逐渐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再最后,几乎连出声的都没几个了。
军营中,仅剩下站着的几名兵士,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
刘训这些人手中的板子,可都是实打实地落下的,挨上一记,怕就得血肉开花!
而一旁的赵阳,始终静静看着,神色平静。
似乎对于眼前的惨状,毫无察觉。
他始终老神在在,不为所动,沧云县军营,可是猥琐发育计划的重要一步!
当然得好好整治整治!
这些废物,就是都给打死,他也半点不可惜!
板子拍击声逐渐落下,只有刘训还在不断地抡动着手中板子。
他手底下的黄牛樊,此时早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一摊死肉!
终于,刘训收回板子,向赵阳复命。
黄牛樊摊在地上,早就昏死过去。
而其他的邋遢兵士们,也都在不住惨嚎,稍稍一个动作,便会扯动伤口,惹得一片痛呼。
赵阳这才慢悠悠走上前来,目光冷漠的扫过一众邋遢兵士。
而兵士们半点都不敢抬头看赵阳,一阵板子挨下,他们对于赵阳,已然恐惧无比!
“刘训!”
赵阳见此,突然喊了一声。
“卑职在!”刘训单膝跪地,双手拱起,恭敬的听候赵阳差遣。
“这军营中的兵士,今后便交由你来训练……”
赵阳大袖一挥,目光平静而冰冷。
“一个月内,我要看到他们的改变!”
“谁敢抗命,格杀勿论!”
“卑职领命!”刘训重重点头,起身看向一众依旧趴在地上的邋遢兵士们,神色坚决。
这是殿下交给他的第一个重要任务,他势必尽心尽力!
而军营中,一众邋遢士兵却全都心中一寒,他们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了!
可相比较就地遣散,他们也只能接受……
赵阳交待一番,给刘训留下几人,随后,他不再停留,带着其他人策马离去。
这沧云县,百废待兴!
但想要在此发展,眼前阻碍,必须铲除!
……
下午时分。
黄县令正背着手在县衙中走来走去,锦绣的官服染了不少泥泞,他也顾不上在意,急得焦头烂额。
他脸色阴沉,自从赵阳来到沧云县,他就没有一天心里舒坦过!
简直是晦气!
不多时,师爷跑了回来,黄县令立即一把抓住他,沉声询问:“怎么样了?”
“老爷,堂审的消息已经全部通知下去了,小的们在各个村子里,都张贴了布告,通知全县所有人,连驿馆门口都贴了,保管沧王那小子一出门就能看到!”
师爷连忙说道。
“混蛋!”
黄县令怒骂一声,恨不得一巴掌抽在师爷脸上,“本官是问你这个吗?我是问你王员外他们那些人怎么说的!”
师爷战战兢兢地点点头,“王员外现在着急忙慌的,就差没去找人做掉沧王了!”
说着,他又小心翼翼地看着黄县令,“其他员外们,得知消息后,也都在怒骂沧王,只是他们如何做,还得等老爷您决定……”
黄县令这才点头,冷声道:“王员外儿子被抓,他着急也是肯定的,不过,想要做掉沧王,还没那么容易!”
“这一次,赵阳那小子既然敢堂审,那就是要跟咱们全县的乡绅们撕破脸,他想要立威,咱们就要让他当着全县那些刁民的面,颜面扫地!”
“到时候,本官倒要让这些不安分的刁民知道,谁才是这沧云县的主子!”
“报!”
黄县令正跟师爷说着话,门外衙役快步来报。
“大人,黄校尉来了……”
衙役声音有些犹豫,看着黄县令,眼中满是慌乱。
“嗯?让他进来!”黄县令挥挥手道,没注意到衙役的神色。
不多时,几个衙役抬着担架走了过来,担架上,黄牛樊身上缠满了白白的纱布,一身肥肉裹得严严实实。
一动不动地趴着,两个手臂耷拉着,看起来凄惨无比。
见此一幕,黄县令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铁青。
“牛樊,怎么回事?”
黄县令急忙询问,他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一股不妙!
赵阳那小子,不会是去军营了吧?!
“你不是在军营里吗?怎么落到这个样子?”
黄县令快步走到黄牛樊身前,看着黄牛樊身后早已被染红的纱布,神色愈发难看。
“叔父!”
黄牛樊惨嚎一声,声泪俱下,两只手紧紧地捏着黄县令的衣角,鼻涕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黄县令皱了皱眉头,脸色愈发难看。
“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县令怒吼。
“是沧王……”
黄牛樊一边说,一边抽噎着,又不小心扯动了身后的伤口,痛呼一声。
“沧王,他去军营了,把我痛打了五十大板,我差点就被他们给打死了,要不是我命大,就见不到叔父了!”
黄牛樊声音愈发凄惨,只是,一想到赵阳,他就不禁发自心底地打了个寒噤。
这只一次见到沧王,他就丢了大半条命!
这个人,太狠了!
一时间,黄县令紧紧地握住拳头,手臂都颤抖起了,额头青筋暴跳。
赵阳,动手太快了!
这才几天的功夫,竟然就跑去了军营!
这是要将整个沧云县,逐步掌握在他的手里啊!
黄县令心中惊动不已,赵阳来到沧云县后,所作所为,这一桩桩事情,都太过狠厉了!
这真的是传说中,那个被幽禁在冷宫,凄惨无比的十五皇子吗?
“叔父,他还打了我手底下的所有人,还抢了咱们军营的军权……”
黄牛樊继续哭诉着,只希望黄县令能够赶紧铲除沧王!
不然的话,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啊!
“什么?!”
闻言,黄县令却是瞬间暴跳如雷!
他死死地盯着黄牛樊,一把抓着黄牛樊的肩膀,神色狰狞。
“他把军权抢了?”黄县令急忙询问。
黄牛樊顿时痛呼不已,伤口再度被扯动,身后的绷带都渗出鲜血了。
可黄县令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黄牛樊只得愣愣点头。
“是的,被他抢了……”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密谋!
“废物!”
黄县令怒声咆哮,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你就这么把军权交给他了,你可知,这军权对我们有多重要?”
黄县令紧紧地攥着黄牛樊的衣服,不顾黄牛樊的哀嚎,脸色狰狞无比。
先前沧云县军营一直掌握在他们县衙的手上,即便不用,也绝对是他们实力的保障!
可赵阳就这么轻易的夺走了军权,他们县衙少了一份捞钱的渠道不说,天知道赵阳会拿着这个军权,做什么文章!
“老爷,喜怒啊……”
一旁师爷连声劝道,“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不过,就算由沧王那小子得到兵马权力,又能如何?”
师爷眼珠子滴溜一转,摸了摸八字胡。
“即便他想要整顿军营,那也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不说别的,沧王能等到那一日吗?”
师爷看着黄县令,脸上满是狡狯意味。
闻言,黄县令紧紧抓着黄牛樊的手,缓缓松了开来。
他思索着师爷所说的话,眯着眼睛,冷静下来。
若是现在去找赵阳夺回沧云县军营,绝对是不可能的,与其说这些,的确,倒不如想想该眼下该怎么对付赵阳!
绕是赵阳如今再怎么蹦跶,可也得有命活到那一天才行!
想到这些,黄县令悠悠踱步,双手负后,白净的脸庞上满是阴冷神色。
“老爷……”
师爷见状,躬身跟在黄县令身旁,冷笑一声,伸手做了个下挥的动作。
“眼下这堂审,虽是沧王想立威,但是,却也是他自寻死路,只要咱们到时好好运筹一番,便能将他的威信全部灭杀!”
黄县令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堂审……”
黄县令呢喃一声,眼中露出森然寒意。
现如今,堂审就是一个让他好好整治赵阳的机会!
只要能在这堂审之上,当着那些刁民们的面,让赵阳威风扫地,信誉扫地,那赵阳所辛苦做得一切,也都付诸流水了!
成败,在此一举!
“去叫王员外来!”黄县令对着师爷吩咐一声。
师爷应声,连忙躬身向着县衙外赶去。
随后,黄县令又瞥了趴在担架上哀嚎不止的黄牛樊。
他深吸了口气,挥挥手道:“此事我知晓了,你且先回去吧!”
“至于沧王的仇,我会为你报的!”
听着黄县令冰冷的声音,黄牛樊再不敢多言,被人抬着离开了县衙。
不多时,县衙之外,传来师爷和王员外急匆匆的声音。
两人快步来到县衙中,气喘吁吁,可王员外的神色始终阴沉如水。
王员外未曾多喘几口气,便看着黄县令,阴沉着脸。
“大人,这沧王简直狂妄,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做这些事情,分明就是不将大人您放在眼里,也是不将我们这些乡绅放在眼里,这是要跟我们撕破脸!”王员外怒气冲冲,紧握着拳头,神色愤懑。
黄县令点点头,缓缓坐回椅子上。
“沧王的性子,你也已经见识到了,此人贼心不小,来到咱们这沧云县,不安分地做他那闲散王爷,反倒一心想要夺咱们手上的权力……”
黄县令说着,忽的一俯身看向王员外,眼中闪烁着寒芒。
“所以,若再不制止他,指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黄县令声音低沉下来。
听到此,王员外也是应和着点点头,用不着黄县令说,他对于这沧王,便已经感触极深!
他思索一番,看向黄县令,拱了拱手,“大人,究竟该怎么对付沧王,全凭您吩咐!”
黄县令满意地点点头,他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思索之色。
“想要对付沧王,除了依靠本官的实力之外,还需要你们这些乡绅的力量,之后的堂审之上,咱们必须联合起来!”黄县令沉声道。
“另外,他不是想堂审吗?那咱们就让他审,看他究竟有没有这个能耐,审问出什么东西来!”
“大人,您的意思是……”
王员外神色微动,他已隐约意识到了黄县令的计策。
“没有罪过,自然审理不出什么!”黄县令微微一笑,挥挥手道:“如何去做,不用本官教你了吧?”
王员外眼前一亮,连忙向着黄县令拱了拱手,行了一记谢礼。
“大人,我这边去家中下人,好好地通知一下那些百姓!”
王员外脸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我倒要看看,到时候,那沧王该如何审理案子!”
“记住,动静不要太大,莫要让那沧王发觉!”黄县令淡淡提醒一声。
“是!”
王员外回应一声,兴冲冲地向着县衙外走去。
黄县令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他倒要看看,到时候,沧王还能怎么做!
……
驿馆中,冯一河跟在赵阳身边,神色忧虑。
“殿下,今日我们虽然接手了兵营,可这件事势必会传到县衙,只怕黄县令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冯一河沉声道。
“无妨。”
赵阳随口回应一声,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他们现在的主要目标,还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