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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伤得比他还重
若璇有点无奈。
名楚再生气,名筝只怕恨不得拿眼神吃了她。
更何况确实是她的错,分明已经答应了和他在一起,心里又想着其他男人,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他这么出色出众的男子。
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见他还是不愿意理会自己,若璇只能无奈地往他身边靠近几分:“名楚,我以后都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名楚还是不理她。
是不是生气或许连他都不知道,只是心情有几分沉重,也有几许说不出的委屈。
她只记挂着慕寒的伤势,有洠в性谝夤克恢浪说靡坏愣疾槐饶胶幔
若璇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理会他?
有时候,男人太闷骚,相处起來也是挺有难度的。
虽然他不理会自己,但若璇还能轻易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寒气散去了几分,她眉眼弯了弯,心里一喜,又往他身前靠近了几分,整个身子几乎挂在他的身上:
“名楚,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长臂不动声色地环过她的腰际,落到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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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突然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牵上他的颈脖,薄唇凑了过去。
本來只是想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毕竟大会上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哪怕知道名楚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她还是有几分羞涩的。
却不想她薄唇凑过去之后,名楚突然侧脸看着她,这举动,让她的唇凑过去后直接印在他的唇瓣上。
若璇吓了一跳,慌忙想要躲开。
名楚落在她腰间的大掌却忽然紧了紧,把她紧锁在自己怀中:“既然要亲,那就亲得彻底一点。”
“名楚……”这里可是在外头,光天化日之下啊!
在他脸上偷偷亲一下已经够惹人侧目,虽说她是一个现代人,也还是做不出太放荡的举动。
她相信自己胆子已经足够强大了,若是换了其他女子,大概连抱他一下都不敢,更别说亲他。
可是,这一吻落在他唇上后,他还不满意,竟暗示她要再亲一次!
名楚根本不是在暗示她,而是明示!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脸色不怎么好,声音里头也洠Ф嗌傥露龋骸安皇且逦衣穑恳寰突覜'你想象中那么好哄。”
她额角黑了黑,顿时感到十分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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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是真的不想让他生自己的气,若是他能开心,那,哄他便哄他吧,别人的目光她可以不在意,反正她不认识这些人。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情,只要名楚高兴就好。
这么想着,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毅然亲上他的嘴巴,这次,薄唇对着他的唇瓣轻轻印了过去。
是他自己要她哄他的,若是弄得他这个江湖第一庄庄主的名声从此蒙上污点,到时别把责任推在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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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唇相接之后,她本是想要把眼睛闭上,再不理会从各个角落投來的那些五颜六色的目光,却不想在她闭眼的那一刹,眼角余光瞥见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微微一怔,往那道身影望去,一看之下又吓得心脏一顿停罢。
僵硬的脸,僵硬的五官,甚至连整个身躯都给人一种紧绷而僵硬的感觉……飞扬的发丝拂过他线条完美却冷寂的脸庞,更把他一身狂傲的气息彰显无疑。
不见的时候会担心他的身子,见到了之后却又无比的惧怕和紧张,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她惧怕得连身子都止不住轻颤了起來。
想要放开名楚,却不想名楚更用力搂着她,张嘴封住她的薄唇,一下便狂热地吻了下去。
这是在古代啊!大庭广众之下,舌吻!
就连若璇这个现代人都会因为两人这一刻的举动脸红心跳惊慌失措,那些古代人看了之后会怎么想,她已经无力去思考了。
就算分明感受到慕寒投來的那道想要杀人的目光,她也只能选择闭上眼,不去理会他。
不要理会,什么都不要想,她是名楚的,名楚的女人,名剑山庄的庄主夫人。
所有的事情再与她无关,她只要安心呆在他的身旁做他的女人便好。
紊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下來,可平复下去之后却又涌起另一阵急促和紊乱,那是因为窒息而引起的。
往日里淡漠清冷的名楚,这一刻疯狂得如野兽一般,钳获着她的小嘴,半点空隙也不留,就这样用力得吻着,吻得热烈吻得疯狂,也吻得她几乎因为透不过气而晕死过去。
直到她一双手不自觉的抵上他的胸膛,用力想要推开的时候,他才皱了皱眉,轻轻放开了她。
看到她张开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瓣用力喘息,他目光一沉,冷声道:“你不知道我伤得比他还重吗?”
这样用力推他,是不是想要他的命!
听了他的话,若璇吓了一跳,总算反应过來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
她洠氲矫嵘说媚敲粗兀恢北硐值媚敲辞亢罚耆珱'有半点受伤的迹象,若不是早上的时候见他匆匆离开而追了出去,看到他的湖边吐血,她真以为他什么事也洠в小
想起他吐血那一幕,她心头又是一惊,抬头望着他,不安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得很严重?要不我们回房休息吧。”
“回房做昨夜未做完的事吗?”名楚他凑着眉心,用力盯着她,眼底闪着倔强和不悦。
“别再这样了,名楚……”
他别过脸看着擂台,不再理会她:“坐好,专心看他们比试。”
……
一整日都在各门各派的比试中度过,直到日落西山,新的夜幕蒙上整片大地的时候,白天的宣传才总算过去。
龙寂一直守在门外,直到听到房内传來一声低沉的声音“进來”,他才眸光一闪,把房门退开。
慕寒盘腿坐在床上,视线不知所在哪一点上,似若有所思。
他脸上额上都是细汗,是刚才运功疗伤时所留下來的痕迹。
龙寂心头紧了紧,轻声问道:“侯爷,如今感觉如何?”
慕寒动了动眼帘,忽然从床上翻了下去,套上靴子朝案几走去,随意道:“好得很。”
龙寂不说话,只是跟随在他身后,看他在案几后坐下,他走到案几前,依然低垂头颅,一副恭敬的模样:“侯爷还不打算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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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除非,不要命了
慕寒往椅背上靠去,斜斜看着龙寂,淡言道:“为何要回去?”
龙寂瞧瞧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不见他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才又道:“侯爷,往年这种武林大会你是从不参与的,今年为何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慕寒洠в锌此酉呗湓诓恢慕锹洌Φ貌恍迹骸昂猛妗!
好玩!
龙寂脸色一窘,又忍不住抬起眼帘,看着他。
好玩,这两个字居然会出自主子的口,武林大会有什么好玩的。
慕寒不想与他再纠缠这个问睿媸执右慌缘氖榧苌先硪槐臼椴幔傥蘖睦档胤牧似饋恚骸罢椅沂裁词拢俊
“东周国那边似有异动。”
慕寒指尖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落回到书册上,不说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模样。
龙寂继续道:“我们的探子发现冥宫的人最近频频出现在东周境内,似乎与东周国君在密谋些什么。”
“你确定是东周国君?”他连眼眸都洠в刑б幌拢廊辉诜淖攀椴帷
龙寂微微怔愣了片刻,才摇头道:“属下不确定。”
“那便等你确定了再告诉我。”
“是。”他点了点头,一丝尴尬。
他本以为这事侯爷会放在心上,却不想他对此事完全不在意那般,不过,洠в邪咽虑榈膩砹ヂ雠宄慵弊畔蛩鞲妫肥凳撬氖г稹
沉默了片刻,龙寂又道:“侯爷,这次武林人士要讨伐冥宫的人,我们要不要……”
“那是朝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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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军虽然隶属与夏朝,但谁都知道整个慕家军百万雄师只听从慕寒一人的指令,慕老将军原是周朝的武将,二十多年前那场政变之后,老将军归顺了新的夏朝。
只不过,说是归顺,但大家都知道双方的关系不过是互相利用互相制衡罢了。
当年新任的皇帝昏庸无能,为了一己私欲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中,慕老将军本來就看他不顺眼。
太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连同太妃党起政变的时候,慕老将军正身处边关抵御外敌,回來之后,整个周朝的天下已变。
表面上是皇上患了重病忽然驾崩,因太子年少,传圣旨禅位于胞弟,也就是当今的圣上。
至于先皇那一族的血脉,太子和二皇子以及皇后因痛相继病逝,这些,真相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或许能猜出,也洠叶嗨凳裁础
朝政已经落入宁太后的手中,这个天下,谁掌权谁便是真理。
慕老将军回朝后,为了天下百姓,也只能息事宁人。
当年的皇后与太子皇子失了踪,生死未卜,他身外一个外姓人,朝政之事他也是无能为力。
不过,慕家军却从此与朝廷暗地里撇清了关系,整个慕家军,基本上是自成体系,当时的宁太后根基未稳,也不敢对此多说什么。
她怕逼得急了,慕老将军会带兵造反自立为王,以她当年的兵权和实力,完全无法与慕家军抗衡。
这一制约,便直接制约了二十年。
如今到了慕寒这一带,慕家军依然沿袭慕老将军生前的一贯宗旨,与朝廷依然是相互制衡也是相互扶持的关系。
只不过,龙寂依然想不明白,既然慕家军可以脱离夏朝自成一国,为何主子依然甘愿在夏朝担任一个小小的侯爷?
若说只是因为柔妃依然身在宫中,那主子大可把柔妃接出來。
想到柔妃,他又道:“侯爷,依宫中传來的呃消息,柔妃最近身子似乎不如从前了,侯爷要不要进宫去看看她?”
慕寒凡属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下,只是思索了片刻,便道:“以后有空自会进宫去看望她,这事你无须操心。”
“是,属下明白。”主子的家事确实不是他该操心的,只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柔妃是主子在这事上唯一认可的亲人,柔妃的事主子看似不上心,但却一直是极为重视的。
见他脸色有几许苍白,龙寂忍了半天终究还洠'忍住,问出了一进门便想要问的话:“侯爷的伤要紧吗?要不要属下找人给名剑山庄点苦头尝尝?”
虽说在某些方面,他们与名剑山庄是盟军,但,名楚敢对主子出手,就不能怪他们不留情面。
听他提起名剑山庄,慕寒眼眸微微眯起,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他抬了抬眼角,看了龙寂一眼,冷哼:“你以为那家伙能比我好过吗?”
他今日之所以可以这么悠闲安逸地待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清楚知道名楚的伤势有多严重?
伤成那样,看他有什么本事可以去碰他的女人。
龙寂对上他的视线后,心里不由得微微怔愣了下,他似乎在主子的眼里看到了一股倔强和不服气的神情,那是主子年少时才会有的神色,在主子成年之后,他就从未在主子眼里看到过这种累死沉不住气的情绪。
现在的主子,看起來真像个还未长透,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小伙子……
他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视了一遍,居然把主子想得这么不经事和稚气,但,知道九公主在名楚身边,主子会有这种情绪也不让人觉得奇怪了。
他跟随在主子身边十几年,对于主子的脾性算是摸得比较清楚,他从來洠Ъ髯佣阅母雠吮硐殖稣饷疵飨缘恼加杏墒贾林罩挥芯殴饕桓觥
“要不,属下把九公主请回來吧。”他说是“请”,但,“请”这个字背后所代表的含义,谁都清楚。
慕寒又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你和童郁,谁的武功厉害些?”
龙寂认真思考起來,思考了半晌,才回道:“未曾真正动过手,不知具体如何,不过,以属下所知晓的,大概是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