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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实用,因此被武林人物列为保命护身的十大随身奇宝之一。
金蛾妃子见了此宝,心中也是激动非常,接了那寒晶苦瓜笑哈哈地道:“谢谢,大姐就
厚起脸皮收下了。”
李中元一转头,又从怀中取出一朵含苞待放的金色玫瑰花,笑着送给莺莺道:“妹子,
你本来人比花娇,再佩上这朵九彩金花,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莺莺接过那朵九彩金花,脸上止不住失望之色,金蛾妃子朱锦如见了笑道:“二妹,别
不开眼,叫你李大哥笑话了,你知不知道这朵九彩金花的来历和它名贵之处?”
莺莺心中一动,但一时转不过脸来,淡淡地道:“几两臭金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金蛾妃子朱锦如笑了笑道:“几两臭盒子,你递过来,愚姐叫你见识见识这几两臭金子
价值。”
莺莺将九彩金花送到金蛾妃子朱锦如手中,轻轻一旋,只见那朵含苞未放的花朵忽然一
分而开,里面现出一颗鲜红欲滴,光芒四射的九角花心,那颗小小的花心一现,大家只觉眼
花撩乱,被照得不敢正视。
这时,再蠢的人,看得出那颗花心不是等闲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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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智救威公府 功慑冷魂宫
黑袍人的声音显出颇为受用地笑了一笑,道:“你知道老夫今天找你谈话的用意何在?”
简又青道:“想了解晚辈与李中元之间的秘密。”
黑袍人轻笑一声道:“你们之间,在老夫眼下,哪有什么秘密,老夫哪一件事不知道。”
简又青不大相信地道:“你老前辈真的都知道?”
黑袍人一笑道:“你不相信是不是,老夫可以说几件事给你听一听。”
话声微微一顿,不待简又青接话,马上又道:“譬如说,你和李中元之间,至今只是有
名无实的夫妻,不错吧?”
简又青“啊!”地惊叫了一声。
黑袍人笑着又道:“你们也从来没有谈过‘翠谷之秘’,对不对!”
简又青听得愣然,暗叹了一声,忖道:“看来这黑袍老人实在厉害,怪不得姑妈与周吉
人对他怕得要死,我……。”
想起自己,简又青不由得皱起了一双蛾眉,心情沉重得不敢往下想。
黑袍人道:“所以老夫特别警告你,从今以后,你最好乖乖地听话,少在老夫面前玩花
样,哼……。”
简又青怵然遭:“晚辈不敢了,今天一定马上向他询问‘翠谷之秘’就是。”
黑袍人道:“‘翠谷之秘’倒不急于探听,老大要你今晚就和他做一对实至名归的夫
妻。”
简又青大急道:“老前辈,晚辈转不过圜啊!”
黑袍人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道老夫不知道么?你不和他成亲,分明是故意叫
他对你起疑心,然后,你就藉此向老夫搪塞了。”
简又青听得冷汗直冒,叫道:“晚辈绝没有这个意思。”
黑袍人道:“既往不咎,你今夜和他成亲就是。”
简又青急得直叫“老前辈’,可是再听不到黑袍人回话了。
简又青这时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这不是明明作贱她么?
简又青但觉心痛如裂,两行清泪己不知不觉地挂上了两顿。
蓦地,门外响起郭倩霞的叫声,道:“表姐,娘有话要和你说哩!”
简又青打开房门,郭倩霞见了她脸上泪痕,一怔道:“李中元真对你不好?”
简又青叫道:“别胡说。”忙忙的揩去脸上的泪痕。
郭倩霞道:“那你为什么独自躲在房里哭呢?”
简又青掩饰地道:“想起了我去世的娘哩!她老人家……”
说到去世的“娘”,简又青真的悲从中来,声音一哑,眼泪又涔涔而下。
郭倩霞轻叹一声,信以为真,没有再说什么。
郭老夫人只叫简又青一人进入她卧房之内,简又青方要问郭老夫人有什么事时,郭老夫
人已是一撩被子,现出了小表弟郭松龄。
简又青只见郭松龄这时蜷曲如虾,四肢五官都缩作一团,全身汗水如浆,睑上痛苦之色,
不可言状。
简又青大惊问道:“姑妈,表弟怎样了?”
郭老夫人用被子盖回郭松龄,把简又青拉向一边,轻声道:“你有什么地方没有听那黑
袍人的话?”
简又青这才明白过来,那黑袍人原来用这种残酷的手法迫使姑奶听命,当下心中又是难
过,又是委屈地道:“他怪我没有真的和李中元成亲。”
郭老夫人双眉一苦,道:“他不喜欢你?”
简又青摇着头道:“不是!”
郭老夫人悲声一叹,道:“孩子,姑妈也不好说什么了,你就可怜你表弟吧!”
简又青面色一惨,抱住郭老夫人咬牙点头道:“姑妈,青儿今天就和他成亲就是。”
郭老夫人紧紧地抱着简又青,姑侄两人的两颗心,都已被痛苦撕裂得粉碎。
蓦地,黑袍人的话声飘入她们耳中道:“解药就在桌上,给他服了吧。”
郭老夫人与简又青霍地一分,一同投目向桌上望去,可不是,桌上果然有了一粒药丸。
郭老夫人把那药丸急急送人郭松龄服下,接着便替他推拿起来。
这种情形,对郭老夫人来说,已经不止一次,推拿手法极是纯熟,片刻之间,郭松龄全
身皆舒,霍然而愈。
郭松龄翻身坐了起来,见了简又青不好意思地面孔一红。道;“妈,真奇怪,我的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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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闭关参绝学 誓死报师仇
徐素秋似是个非常外向爽朗的女子,目光流转之间,先问了一声:“他们呢?”接着,
便一拍李中元肩头,笑道:“老五,想不到你长得真像一个大人了!”
李中元哈哈大笑道:“大人……我还是流鼻涕的小孩子哩!”
徐素秋一阵风般掠过李中元身旁,来到周吉人身前,打量了简又青一眼,行礼笑道:
“大哥,你有了嫂哩!恭喜!恭喜!”
她不问青红皂白,就把简又青当成了周吉人的夫人,之羞得简又青螓首一垂,不知如何
答话才好。
徐素秋格格一笑道:“还是新嫂子哩!害羞!”
李中元笑着挤身过来,道:“三姐你这嘴巴,还是和从前一样,快得毫没遮拦,这次我
看你怎样下台。”
徐素秋一怔,道:“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下台?”
周吉人笑道:“三妹,简姑娘是我们的弟妹啦!”
徐素秋“啊!”了一声,朗笑道:“这有什么不好下台,弟妹又不是外人,还好意思怪
我三姐么!弟妹,你说是不是。”向前握住了简又青玉手,摇个不停。
简又青轻轻地叫了一声:“三姐!”
徐素秋回头又向李中元笑道:“老五,你这小子一向没出息,想不到你现在,比我们谁
都强,你到底发了什么大财……”
话声忽然一顿,接着脸上笑容也消失了,秀目之内凝光如刀,盯在李中元脸上有顷,才
又凛然道:“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不然三姐人是来了,你们祭你们的,我祭我的,我们是各
自为祭。”
李中元一叹道:“三姐,你就这样不相信小弟。”
徐素秋看起来为人外向爽朗,想不到却是一位一丝不苟的人物,一点不给面子,冷然道:
“三姐不是没长耳朵,你一向作为,三姐多少有点耳闻,只是没有时间找你罢了,今天三姐
之来,除了叩祭思师立外,第二件大事.就是要你给三姐一句话。”
周吉人一笑道:“三妹,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徐素秋截口道:“不行,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与祭。”
这位徐素秋人是硬到了极点,却叫李中元又是敬服只是感慨,叫了一声,道:“三姐,
小弟是糊涂了一阵子,可是现在真的改过了,而且师父已经宽恕过小弟,因此小弟也绝不会
以不义之财,为师父盖这墓庐,使师父泉下含羞。
周吉人掠目一转,道:“师弟,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向三姐直说了吧!”
李中元点了一点头,道:“三姐,事实是这样的,小弟因机缘遇合,获得了‘翠谷之
秘’,因此才能为师父盖下这座墓庐。”
徐素秋妙目之中激起两道棱芒,但觉一闪而逝,令人出奇地发出一声冷关,脸上还是一
片不满之色。
周吉人只道她不相信李中元的话,接口道:“三妹,老五说的是真活。”
徐素秋一叹道:“小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头一回,又冷冷地问李中元道:“你得了‘翠谷之秘’,除了师父这墓庐之外,还做了
些什么事?”
李中元道:“小弟在长安买了一间房子……。”
徐素秋冷笑一声,接口道:“又讨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是不是!”
她也不管简又青站在一旁听了受不受得住,想到就冲口而出。
周吉人暗中一摇头,忙接口道:“五弟还在长安捐了一千万两银子,赈济黄河水灾。”
徐素秋“哼!”了一声,道:“一千万两银子倒不是一个小数目,但不知占整个‘翠谷
藏珍’的几牛之一毛?”
李中元对这位师姐实在是又怕又敬,本来有很多事情,他不想说出来的,但是现在不说。
只怕这位师姐还有得缠,当下剑眉一轩,道:“师姐,你的意思小弟明白了。”
徐素秋道:“你知道了就好。”
李中元道:“而且,小弟已经尽力做了。”
徐素秋冷言讥笑道:“我也相信你已经尽了力!”
李中元晓得她的脾气,反正准备把话说清楚。微微一笑,接着道:“小弟的意思是说,
翠谷藏珍之中,但凡实用可以换钱的东西,小弟都已将它换成了现金,而且,都已用作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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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香风薰粉蝶 八招过三关
李中元一语未了,廖小玫截口道:“李大侠可是不相信敝宫会处置他……”
话声微微一顿,但却不让李中无开口,马上接着又道:“大侠如果怕敝宫循私纵容,小
妹作主,欢迎二位大侠作客敝宫,亲眼目睹。”
李元中摇头一笑道:“在下并无不相信贵宫之意。”
廖小玫秀目微微一颦道:“那大侠之意是?”
李中元道:“这样对在下来说,未免太便宜地了,他折磨了敝亲将近一年,所以在下也
照样要叫他受一年罪,贵宫如果要人,一年之后,无不从命,可是现在不行。”
廖士珍勃然大怒,冷笑一声,道:“李中元你算是太不识相,给脸不要脸!”
李中元却是不动气,微微一笑道:“你的意思是?……”
廖士珍飞扬浮躁地道:“不管你行不行,本宫就是要把人带去。”
李中元一笑道:“你有这个本事?”
廖士珍哼了一声,蓦地出手,便向李中元肩头上抓来。
李中元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反手一招“灵蛇吐信”,连消带打逼开廖士珍来势。
廖士珍这时已是立身而起,居高临下,他出手果然不俗,动手又快又狠,一击不中,第
二招又连番攻到。
李中元依然坐姿不变,挥手应敌只见掌影纵横,片刻之间交手了十多招,廖士珍不但未
能伤得李中元,甚至未能把他逼离座位。
忽然,廖小玫娇笑一声:“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哥哥,我们又不是斗气来的,动手动
脚,多没风度。”说话之间,翠袖一甩,带起一阵激荡潜力,先把廖士珍逼得身子倒退而出,
接着又收袖一带,又震得李中元身上向后仰了一仰。
李中元心头一震,凛然暗忖道:我几乎把她看走眼了,敢情她还是最强的一位。
廖小玫虽然有点投机取巧,乘人不备,但要没相当的功力,又怎能把李中元震得上身一
仰。
她略显颜色之后,见好就收,笑吟吟又向李中元赔礼道:“家兄脾气急躁,又不懂人情,
完全是家祖母惯坏了,粗鲁不情之处,尚请不要放在心上。
李中元暗笑一声,骂道:“好狡猾的丫头,你们要是打得过我,只怕就没有这些好话听
了。”
他心里骂着,脸上却是不露形色,保持着笑容道:“令兄心直口快,乃是直肠汉,站在
贵官的立场并没有错,在下何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