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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正在通过新旧两种土豆杂交,看看能不能弄出一种新品种土豆来。
就是因为吃了土豆减产的亏,这一次我才对韩秀芬,施琅,以及广州市舶司下了搜集他们能搜集到的所有新作物,同时,也命令他们收集所有能搜集到的新技术。
看看到底有哪些新作物,新技术能在我大明落地生根。”
云昭隐约听说过土豆在四川减产的事情,他也隐约听说过土豆这东西在种植的时候需要脱毒,至于该怎么做,他是不清楚的,不过,他相信,大明司农寺以及农学会把这个事情搞清楚的。
至于张国柱说的事情,他是完全同意的,即便是张国柱不拿着一杯子热可可,他也会同意举办万国博览会这样的事情。
要知道,如果这样的盛会一旦被办成全世界性质的活动,不出十届,大明的农学与新技术一定会走到全世界的最前方。
这种技术性的掠夺,甚至超越了韩秀芬驾驶者巨舰去人家的国土上烧杀抢掠。
张国柱能有这样的眼光与胸怀,云昭是非常佩服的。
得到了云昭的首肯,张国柱就雄心勃勃的去弄自己的新政去了,他准备让大明张开博大的胸怀,以最热烈的态度去迎接世界潮流。
今天又是云彰就任蓝田县令满一个月的时间,又到了年迈的刘县丞或者刘主簿前来禀报的时间了。
这个老家伙已经很老了,脑袋上已经没有几根头发了,原本已经老的走走不动了,可是,自从他的长子在长沙任上得了一场急病过世之后,这个老家伙好像一瞬间就变得精神起来了。
原本在夏完淳离开蓝田县令任上的时候,他就专门上了折子,要求告老还乡,儿子过世之后,他就不提这个事情了,做起事情来越发的勤勉。
跟云显说的一模一样,看到这张谄媚的老脸,云昭也想一脚踹过去。
不过,他还是和颜悦色的让张绣给这个老家伙倒了一杯茶水,自己亲自把茶水推到刘主簿面前道:“不急着说话,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今天公务不多,朕就等着你这条老狗呢。”
刘主簿笑眯眯的道:“陛下不用担心,大皇子做事稳妥,比夏公子还要沉稳一些,就蓝田县的那点事情,难不住大皇子,虽然还有小小的瑕疵,再过两年,保准没有任何问题。”
云昭点点头道:“嗯,不错,终究是有你看着,大毛病应该不会有,你年纪大了,注意身体的话朕就不多说了,没有事情的话,你就多往太医院跑几趟,请那里的大夫帮你盯着点身体好多撑几年。”
刘主簿闻言,立刻离开座位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这些年蒙陛下恩遇,老奴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陛下的恩遇。
现如今,陛下又抬举老奴可以去太医院这种地方看病,老奴就是死了也高兴啊。”
云昭起身将刘主簿搀扶起来道:“你也别觉得这是朕的好心,其实呢,朕心里还存着私心呢,这些年你在蓝田县可谓是兢兢业业,朕都看在心里呢。
你的长子不幸夭亡,这是人间大悲之事,可怜那个能干的小子了,原本朕以为自家后院也能出一个干才,可惜了。
不过,你的长孙已经离开了玉山书院,听说去了陇中靖远担任里长了?”
刘主簿擦擦眼泪高兴道:“回陛下的话,确实如此,老奴的小福儿如今在陇中靖远县皋兰担任里长,听说干的不错,等里长任期满了,就要升迁去天水府。”
云昭点点头道:“不错,好好地磨砺几年,又是一个干才啊,朕听说云彰对于商贾参与铁路建设的事情与夏完淳任上制定的政策有所不同,你知道这件事吗?”
刘主簿道:“回陛下的话,夏公子任上的时候,这些商贾家的庶子们为了跟家里争权夺利,必须仰仗夏公子支持才能站稳脚跟,所以,那几年,他们听话的很。
这几年不同了,一些一文不值的庶子们一个个因为修建铁路赚的脑满肠肥的,开始抖起来了,大皇子到任之后,准备让他们出钱修建入川的铁路,他们竟然敢叫苦连天。
陛下,这不妨事,大皇子是什么人,跟这些一钱不值的混账东西呢说那么多做什么,等老奴回去,就拿他们开刀,让他们知道忤逆了大皇子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刘主簿发起狠来,一双原本弯弯的眼睛顿时就变成了凶恶的三角眼,威势还是有一些的。
云昭摆摆手道:“这件事是云彰太过理想化了,他没有走过蜀道,不知道蜀道的艰难,只是单纯的看见蜀中与关中沟通不便,这才起来修建长安到成都的铁路来。
李白当年有诗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修建关中到蜀中的铁路,绝非几个商贾能做到的,说句胡好听的话,即便是全天下的商贾联合起来也没有本事修建这条铁路。
这件事,只能由国家来做。
你回去之后把朕的话带给云彰,让他亲自走一趟蜀道,再说修建这条铁路的话。
还要告诉他,做任何事情都要量力而行,要循序渐进,莫要急躁,他今年不过十四岁,有的是时间,那么急功好利做什么呢?
让他记住了,他是蓝田县令,不是长安知府或者成都知府,这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
刘主簿连连点头道:“陛下说的是,蜀道确实艰难,想当初先人们为了修通蜀中栈道,也不知道死伤了多少人,用了多少时间才修通。
老奴一定把陛下的话带给大皇子,同时,老奴一定会陪同大皇子实地走一遭蜀道,看看到底能不能在这里修铁路。”
等刘主簿千恩万谢的走了。
云昭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到底没有长大啊,办事情还是只拼着一口气,这个傻孩子,怎么就想起修入川铁路了呢?
要知道,即便是在后世……修建成渝铁路的时候,也是死伤累累啊……”
第035章 说的都是大事情
云昭的大茶壶已经从最初的圆形,变成了今日的筒状,蒸汽活塞的往复连杆装置也终于放在了云昭熟悉的筒子两侧。
这样的火车蒸汽利用效率更高,动力更强,载货量也不断地攀升。
这个变化让大明的火车终于从地域性的运载工具变成了可以长途运载货物的不二之选。
只是,大明多变的地貌特征,让铁路的修建变成了一件难比登天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想要在山里钻洞……云昭基本上是不考虑的,所以,铁路只能沿着古老的道路一点点向前延伸,需要避开河流,沼泽,山峦……
钢铁桥梁的建设如今还在懵懂期,水泥的使用至今还在摸索期。
云昭一个人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就把大明的科技水平提高到与后世相媲美的阶段。
云昭预估过,大明现在的科技水平,最多可以与民国初年持平。
云彰之所以会提出修建入川铁路,并不是这个孩子不知道蜀道难,而是因为云昭给他灌输了太多的后世的故事,让他在自觉不自觉之间,认为科技的力量已经可以改天换地了。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嵋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
这是云彰抄写的《蜀道难》全文,这孩子一口气抄写了六遍之多,然后,就带着护卫以及那些专门修建铁路的庶子们离开了蓝田县,踏上了千回百折的蜀道。
云显在确定父亲跟母亲之间没有大问题之后,就带着五百多人骑着马烟尘滚滚的去找他的黄河源头去了。
这一次,他去青海,不仅仅要找黄河源头,也准备连长江源头一起找到。
而怂恿云显去做这些事情的,就是他那个狗屁不通的师傅——孔秀!
昨夜,云昭闲着没事就跟钱多多敦伦了一次……味同嚼蜡……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如果变成一个塑胶娃娃,能有什么滋味呢?
这种事情总要有互动才好。
不管夫妻间如何闹别扭,亲密互动又不能不做,如果时间长了,就真的会变成陌路人,然后就会出现很多很多问题。
钱多多处理完事后清洁之后,就重新倒在床上,之露出一双眼睛瞅着云昭。
“没力气了。”
云昭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对钱多多道。
“你不该这么惩罚我的?”
“你是说刚才?”
云昭有些诧异。
钱多多怒道:“你杀我都成,就是不该冷落我。”
“刚才我已经很努力了。”
“我没说刚才!”
“哦,那就睡觉吧。”
钱多多一下子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露出美好的上半身,云昭又把她按倒搂在怀里道:“别找原因了,我觉得这件事能过去。”
钱多多不再挣扎,老实的躺在丈夫怀里幽幽的道:“我只是想帮你。”
“我知道,所以我说这件事过去了。”
“我很害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丈夫还是你丈夫,没变化。”
“显儿是个好孩子。”
“废话,那是我儿子。”
“我以后不参与朝堂上的事情了,参与一次你就对我薄情一次,不划算。”
这可能是钱多多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所以云昭笑道:“没办法,我在乎这个,你别碰挺好的。”
钱多多长出一口气把身子往丈夫怀里靠一靠,闭上眼睛道:“睡吧。”
云昭却睡不着了,昔日亲密无间的爱人,现在却需要学习刺猬取暖的方式相处,这真是令人感到心酸,再好的情感也扛不住现实的折磨。
春天的时候,多尔衮等不及冰雪消融就踏上了向北的征程,他丢弃了赫图阿拉,放弃了努尔哈赤的陵寝,放弃了黄台吉的陵寝,放弃了建州人用了六十年时间,战陨四十万战士,损伤百万建州人建立起来的满清帝国。
在李定国强大的压力下,开始向北转移。
多尔衮是最后一个离开赫图阿拉的,他在这座陈旧的城池上站立了良久。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少年人,同他一样遥望着南方。
“万历十三年二月,太祖在对苏克苏浒部、董鄂部取得胜利之后,又剑指苏克苏浒部左邻之哲陈部。
太祖以披甲兵二十五、士卒五十攻打哲陈部界凡城,但因对手准备充分,太祖无所斩获。
当回师至界凡南部太兰冈之时,界凡、萨尔浒、东佳、巴尔达四城之主率四百追兵赶来。
玛尔墩城之战的败军之将、界凡城主讷申、巴穆尼等率先逼近,太祖单骑回马迎敌。
讷申将努尔哈赤马鞭斩断,太祖回马挥刀砍中讷申后背,将其劈为两段,又回身一箭击毙巴穆尼。
追兵见主帅阵亡,呆立一旁。
太祖亲自殿后,用疑兵之计与其部属七人将身体隐蔽,貌似有伏兵一样仅露头盔。对方失去主帅,军心不稳,又担心有伏兵,因此不敢再追。
四月,太祖再率绵甲兵五十、铁甲兵三十征哲陈部,途中遇界凡等五城联军八百。
面对十倍于己的敌军,太祖的五祖包朗阿之孙札亲和桑古里卸下身上的铠甲,交给别人,准备逃跑。太祖怒斥二人后,与其弟穆尔哈齐、近侍颜布禄,兀凌噶四人射杀敌军二十余人。
敌军虽众,但畏于太祖一方之勇猛,士气大衰,纷纷溃逃。
太祖追至吉林崖,大获全胜……而后便有了大清第一座城池赫图阿拉。”
年轻的大清皇帝福临面无表情的道:“皇叔,我们真的只有北上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吗?我大清还有这么多的猛士,皇叔也在辽东,朝鲜布置多年,难道也不能抵挡云昭的进攻吗?
想当年,萨尔浒一战,强大的大明不是也被击败了吗?
强悍如孙承宗,熊廷弼,袁崇焕,洪承畴者不都在我大清面前折戟沉沙了吗?
为什么这一次我们不坚决抵抗,反而要离开辽东,放弃我们拥有的一切呢?”
多尔衮叹口气道:“福临,今日之大明与昔日之大明完全不同。”
福临看着多尔衮道:“有什么不同?”
多尔衮道:“他们的作战意志极为果决,他的准备极为充分,他们的将军没有私心,军卒没有胆怯,他们的武器极为精良,与这样的敌人作战,那是自寻死路。”
“既然如此,叔父为何还要在朝鲜苦心经营,后来又亲手毁灭了朝鲜,还要我亲手杀死朝鲜储君海陵君?您应该知道,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可能是要离开辽东了,福临的口气逐渐变得强硬。
多尔衮看着身边的福临道:“做好过苦日子的准备吧,叔父没有办法跟你说明白很多事情,你只要记住,叔父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大清的未来。
我们对面的大明又从死灰中燃烧起来了,这一次他们会燃烧很多,很多年,在他们的光芒下,大清如果想要活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