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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内幕一样,更何况是在这个根本就不存在舆论的时代,陆胜见荆州兵马强援到来,只剩下满心欢喜了,他只知道胡人乃是全国公敌,他又怎么知道大敌当前,而军阀之间竟有这么许多的权利争斗?
荆州兵马的统帅,自然就是桓谦,此时笑呵呵的正在城关之前,而他的身后,就是来自荆州的人马。
桓谦说话倒是好听的紧,见陆胜出城来迎,笑着说道:“前次胡人犯边,我奉荆州南郡公桓玄之命,领兵入蜀,助蜀中驱逐胡兵,本来胡人已败,我也正要撤兵,却听闻北伐军在梁州关外身陷重围,所以还望将军借道,让我大军出关去助北伐军一臂之力。”
“末将替梁州军民人等多谢将军救危解难!”陆胜抱拳说道。
他说的可是心里话,说的发自肺腑。
不过桓谦说的确是假话,但似乎一样的发自肺腑:“家国大义,这本就是我份内之事,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陆胜自然求之不得,连忙迎桓谦入关,洞开城门,让荆州兵马出关。
不过这时陆胜就察觉出有一丝不对劲了。
荆州兵马前军入城,却并非是出城,而是在城中集结,而后军也是不断的涌入城中。
“将军,何不让入关的兵将直接出关,在关外另行集结?”陆胜狐疑的问道。
话音刚落,陆胜就见桓谦身后众将目光中似有杀机,赫然间恍然大悟:“莫非你以借道为名,而要图谋我梁州关为实?”
陆胜猜的不错,只可惜他虽然看出了问题可却已经迟了,还不等他“速关城门”出口,桓谦旁边已经闪出两名将领,不容分说将陆胜擒住,桓谦身后大将楚雄飞紧跟着踏步上前,拔出腰刀,只一刀就**了陆胜的心窝。
可怜陆胜当初没有死在与胡人征战的沙场上,却丧命在了国人之手。
其实陆胜死的并不冤枉,别说是他一个守关的小将,在中国源远流长的历史上,就算那些名垂千古的绝代名将,就像岳飞死于风波亭一样,何尝不是都死在了国人争权夺利的争斗之中?让名将死于疆场,坦白说,那已经是名将之福了。
正午之时,桓谦进驻了梁州关,而等到了日落之时,当然叫不开城门。
退路被截断,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三桐最是着急,叫道:“难道胡人围困我们于略阳之时,已经趁机夺下了梁州关?”
“你看城上依然是晋军旗帜,如果是胡人之前已经夺下了梁州关,此时应该早已经换了旗帜。”张弛摇了摇头,说道:“况且如果是胡人夺了梁州关,早就已经一轮箭雨射了过来,岂容我们在城下叫城?”
“对啊。”三桐摸着脑袋苦思不解:“那又是为何叫门不开?”
张弛众人在城下当然猜不出来,此时梁州关已经被桓谦所占,任凭城下大军不断叫城,可城上的兵将却仿佛不听不闻,毫无动静。
此时桓谦就在城上,望着关下数万大军微笑不语,他想的很清楚,我既不出关与你交战,也不让你入关,借胡人之手将张弛这根眼中钉肉中刺拔除。
张弛在关下望了望眼前雄关如铁,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落日黄沙,心中忧虑。
虽然他不知道梁州关发生了什么变故,可是向前无路,而身后还有胡人大军,若是这么耽搁下去,恐怕不是办法。
姚硕德那一支军队虽然已经被含香和孙如柏杀得四散而逃,可毕竟那只是胡人大军中的一支,姚硕德也没有擒住,再调集胡人大军追赶上来,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胡人赶上来,到那时自己可就被胡人大军和梁州关夹在了中间,进退不得,有死物生了。
可虽然问题看得清楚,要想解决却并不容易,进退维谷,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月上中天的时候,胡人大军果然杀到。
姚硕德连番在张弛手中吃了大亏,现在的确是不敢冒进,见张弛大军列阵凉州城下,连他也楞了一下。
“将军,晋军将兵将驻扎关下,这是何道理?”
其实连姚硕德也蒙了,哪本兵法上也没有说过这个道理啊。可是姚硕德却不敢贸然攻击,这个张弛常常会使出一些新招,就好像当初以桐油涂蝙蝠放火,喷洒巴豆的这种事情,天下又有几个人能想得出来?
搞不好现在就又是张弛的什么诡计。
姚硕德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行事稳妥些一点比较好。
所以他先命弓箭手掩护,骑兵佯攻,冲突之后便又迅速退了回来静观其变,如是几次,姚硕德才终于看明白了几分情况,哈哈大笑说道:“我还以为这次又是张弛的诡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一次恐怕他插翅难逃了。”
“将军是如何知道这并非晋人诡计?”姚硕德身边一名将领不解的问道。
“我命人数次佯攻的用意就在此处,我军佯攻数次,可梁州关上毫无动静,想必这次又是他们自己人之间争权夺利所致。”
在姚硕德眼中,晋人内部之间相互争权夺利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其实要说五胡乱华以来,晋朝也有不少次北伐的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千古留名。
比如说当年曾在渡江时中流击水,说过不灭胡人誓不过江这种慷慨之声的祖逖,只是可惜,这些人大多并非是因为战场之上打不过胡人,往往是因为自己人拉了后腿罢了。
有这种朝廷,朝廷中有这么许多派系之争,门阀之争,北伐又怎么能够成功?
此时姚硕德已经看出来了,这一次想必又是如此,张弛虽然战场上厉害,可是必定有人不愿意让他的势力过大,所以断了他的后路。
虽然连自己也被利用其中,可是这样的被利用姚硕德还是满心欢喜的,下令三军列阵冲锋。
万千胡人狂呼呐喊,战鼓震天,直奔着梁州关下张弛大军的列阵冲杀了过来。
张弛曾经说过,不止是二十一世纪,到了古代,也依然是人才最贵,而到了现在,终于发挥出了人才的重要性。
杜希名、秦搏、孙如柏、三桐、含香、仓鼠、道玄,这些人无一不是以一当百的猛将,而有暗刃在身边,也可以更大限度的保证张弛的安全。
张弛虽然不会武功,可却又一匹天下无双的宝马,况且细算起来,张弛也经历了不少次战场厮杀,此时生死存亡之际,他又怎么会坐视旁观?
其实此时张弛的心多的是一股悲凉的感觉。
他不否认这个时代有很多让他也肃然起敬的热血男儿,这些男儿,都是中华民族的脊梁,如果没有这些人,恐怕五胡早就已经瓜分了江南仅剩的大好河山。
可热血男儿虽然不少,同样有更多的人,却是心中只怀私心私利,在这些人的眼中,他们看不到天下生灵涂炭,看不到江山支离破碎,看不到百姓骨肉分离!他们看到的,只有权势。
热血男儿战死沙场并不悲凉,可他们确实又为谁而战?
无数健儿为保天下苍生埋骨沙场,可却只不过是某些人争权夺利的棋子罢了,张弛不是为了他自己感觉悲凉,而是为这个时代感觉悲凉!
“md,我和你们拼了。”张弛难得的爆出了一句粗口。
整 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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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血战
。胡人总攻的号角之声在夜风之中吹起
按照丁逸之的阵法布阵,其实面对胡人的时候,骑兵的冲突优势并不大。
而姚硕德带兵多年,深有经验,又怎么能让骑兵冒着箭雨冲锋?所以他下令,将军中装盛粮草的车辆改装成了战车,上面装满火油和硫磺等易燃之物,数百辆战车立刻成为了数百个滚动的火球,一齐冲向了梁州关下张弛的部队。
胡兵先是藏身在火车之后,让晋人弓箭手齐射下的伤亡,等到火车冲散了晋人大军的阵势,骑兵这才策马扬鞭,滚滚而来。
火焰映红了所有人的眼睛,同时也刺激着胡人的军队。
冷兵器时代,步兵对抗骑兵唯一能够倚仗的就是阵势,如果阵势被冲垮,那可就只有败亡一途。
“三军稳住阵势!”杜希名带马冲上了前线,一辆火车正被胡兵推了过来,借助着地势的落差,奇怪无比,直奔杜希名眼前而来。
杜希名眼疾手快,只一枪就刺在了滚滚而来的车轮之中,双臂猛然发力向上一挑,那轮火车竟然被直接挑翻在地。
车轮已经朝上了,当然发挥不出冲突阵脚的作用。
不过这种火车可不是一辆两辆,而是眼前遍地都是。
杜希名在阵前带马如飞,左突又挡,一杆长枪不知挑翻了多少量火车,纵使是他武力卓绝,也此时也已经感觉有一丝力疲。
这时一个不察,身侧又有一辆火车直接撞了过来,正撞在杜希名坐下那匹马的马腹之上。
战马嘶鸣倒地,而倒地之后还被撞出了七八步之远,把杜希名也直接摔扑在了地上。
还不等杜希名翻身爬起,一辆火车已经奇快无比的向他冲来,眼看着就要在他的身上碾过。
“不要伤了杜将军!”三桐原本就在杜希名附近,刚刚看到了杜希名战马被撞的那一幕时,就大喝一声,纵马要上前援救,却被一名胡兵一刀砍中了马腿,战马跪地,而三桐因为惯性,径直的被甩了出去,刚好落在了杜希名身前。
此时三桐满眼充血,而在眼前战车冲过来的那一瞬间,火焰将他的眼睛映照的更加鲜红,只听三桐大喝一声,爬将起来,一个弓步,然后双拳抱在胸口,竟以他的血肉之躯,挡住了火车的冲压。
三桐虽然力大无穷,可是这一撞,也让他腹内翻滚,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不过三桐收了内伤,依然进全力,一双手掌抱紧火车,“啊!”的一声大喝,将火车掀翻在地。
火车虽然挡住了,也救了杜希名一命,可是三桐的身上却瞬间着起了火来。杜希名连忙回身要走,可此时火车后面的胡兵已经冲上前来。
此时杜希名也已经爬了起来,抓起身边的长枪,就上前来助三桐,一枪架住数柄砍向三桐的长刀,然后又是长枪横扫,已经割破了眼前几名胡人的咽喉。
胡人生性好斗,倒是不少不怕死的兵,虽然杜希名神勇,可依然直扑上来,杜希名长枪一抖,就磕飞了身边一个兵士手中的兵刃。
那名胡兵没有了兵刃,可以杀起了血性,哪里还顾得自己,飞身上前,一把抱住了正在地上打滚的三桐。
三桐在地上打滚,当然是想扑灭了身上的大火,可是现在忽然被抱住,翻滚不得,两人瞬间被烧成了一团火人。
“快救三桐!”杜希名大喝一声,身边已经冲上来数十名将,对这抱住三桐的那名胡兵一顿猛砍,可是那名胡兵却死不放手,最后竟将他肢解砍成数段,才将三桐拖了出来,而此时因为三桐抵住了火车,胸腹受伤,胸骨恐怕都要断了几根,再加上被火一烧,早已经奄奄一息了。
“快将陆将军抬到阵后!”杜希名口中的陆将军当然就是指三桐,三桐的全名,可是叫做陆三桐。
这一边有杜希名秦搏三桐护卫,情况还好,而在另一边,胡人的火车已经冲开了外围阵势。
火光之中一抹白光掠过,正是张弛骑在白雪身上,飞快的奔驰了过来。
胡兵推着火车直向张弛撞去,眼看着来到了白雪身前,可是却没有撞到。
白雪凌空飞起,这一跃,竟然跃到了胡人身后,而张弛掉转马头,挥舞着他不知从何处捡起来的一杆长矛,居高临下胡乱就捅。
张弛可没学过什么功夫,马上功夫也是稀松平常,可好在他坐下有一匹宝马,神速无比,这一番乱捅,还真让他杀了好几名胡兵。
张弛还正杀的过瘾,忽听一声娇咤:“公子!小心身后。”
张弛猛然间回过头来,竟然见到对方骑兵已经紧跟着火车而杀到了眼前。当先一人骑在马上,正刺向张弛的后背。
眼看着一矛就要入肉,却在张弛身边忽然闪过了一抹寒光,然后眼前的胡人就忽然身子一歪,径直摔下马去。
张弛仔细一看,见那名胡兵喉咙上,正插着一把宝剑,正是暗刃之剑。
暗刃手中并没有长柄武器,只是虽然一柄长剑护身,刚刚他虽然就跟在张弛身后,可白雪神速,暗刃坐下的马当然追不上,落下了点距离,而等到张弛遇到危险的时候,她要飞身上前已经来不及了。
匆忙之间才拔出长剑投掷了出去,正中胡人咽喉。
张弛虽然得救,可是暗刃却惨了。
暗刃一身的武功,有八成